姚鐵民

姚鐵民

姚鐵民,男,原名姚廣凱,1898年出生於遼寧省海城市耿莊鎮北河沿村。1943年2門9日,姚鐵民在興隆縣蘑菇峪一帶發動民眾抗戰,遭到敵人包圍被捕,被敵人關押在青龍監獄。不幸被折磨致死於承德監獄。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姚鐵民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遼寧省海城市耿莊鎮
  • 出生日期:1898年
  • 逝世日期:1943年2門9日
人物概述,具體內容,

人物概述

自幼家貧如洗,九歲便到望台村地主姚文生家放豬放羊。十二歲時,其父姚生俊不願讓自己後代當睜眼瞎受人欺辱,便咬緊牙關,全家省吃儉用,供姚鐵民進瞭望台村的學堂讀書。青年時代投身東北軍
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不滿國民黨政府的不抵抗政策,毅然離開了東北軍,幾經周折。來到革命聖地延安,走上了武裝抗日救國的道路。
1938年,姚鐵民加入中國共產黨,奉命隨鄧華、宋時輪赴冀東開闢抗日根據地,任包森支隊參謀長,率隊轉戰長城內外,開展敵後游擊鬥爭,九神廟戰,斃日軍70餘人,聲威大震。姚鐵民、包森曾率16名戰士,血戰東新莊,斃日軍10餘人,俘獲日偽軍300餘人,開創了冀東遊擊戰以少勝多的先例,被譽為“十八勇士”。
1940年3月,姚鐵民任遷遵興抗日聯合縣縣長,他深入發動民眾,建立縣區鄉各級武裝,組織抗日軍民割電線、抓漢奸、拔據點,狠狠打擊了敵人的囂張氣焰。
1941年9月,姚鐵民調任長城工作團副團長,他經常率幹部冒險深入熱南,開闢熱南遊擊根據地,曾組織抗日軍民進行了大規模的破壞敵偽交通活動。
1943年2門9日,姚鐵民在興隆縣蘑菇峪一帶發動民眾,遭到敵人包圍被捕,被敵人關押在青龍監獄。在獄中,由於漢奸告發,敵人得知姚鐵民是抗日縣長,立即轉押至承德監獄。面對敵人各種誘降,姚鐵民嚴辭拒絕,面對敵人各種酷刑的折磨,姚鐵民誓死如歸,堅定地表示:“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要抗日到底。”
1944年4月30日,姚鐵民由於屢遭酷刑,不幸被折磨致死於承德監獄。終年46歲。
1962年,根據烈士家屬的要求,在姚鐵民的老領導安排下,將姚鐵民的遺骨由水泉溝“萬人坑”遷葬到瀋陽市抗美援朝烈士陵園。

具體內容

姚鐵民十八歲時國小畢業。這時,他見父親為地主扛活幾十年,已年邁體衰,便接下父親的“班”,為地主姚文生趕馬車。十九歲與陳氏結婚。婚後不過兩三天就又返回地主家賣苦力去了。扛活所在的望台村與其家相距二里路,狠心的財主硬是不讓這對新婚夫婦團聚,一年除春秋換季回兩次家外,就是逢年過節也得為其趕車。就這樣沒死沒活地為財主賣命,所得報酬甚微。
隨著年齡的增長,姚鐵民不堪忍愛地主的凌辱與虐待,二十五歲時逃出地主家門,去瀋陽參加了東北軍,1931年“九·一八”事變,日冠侵占了瀋陽。東北軍執行了蔣介石不抵抗的命令,姚鐵民隨軍退關內。
1934年,姚鐵民在北京聞其母病逝,痛不欲生,喬裝打扮,返回家中。他在海城老家住五、六天,白天藏在自家內,晚上出去搞宣傳,動員大家團結起來,跟日本鬼子斗,不能當亡國奴。回京以後,東北軍開赴陝西。西安事變後,東北軍內部陷於混亂,姚鐵民不忘家鄉父老兄弟在日冠鐵蹄下掙扎,也看清蔣介石國民黨的腐敗無能,毅然離開在陝的東北軍,流落在京津地區。恰好在這時,焦若愚蘇梅等同志正組織東北大學生進京請願,要求打回家去,解放東三省。姚鐵民立即投入到請願行列中。可是國民黨政府對這批愛國志士大打出手,姚鐵民被捕入獄。
1937年9月,平型關大捷勝利喜訊傳到北京監獄以後,獄中三百多人在我地下黨組織領導下舉行暴動。暴動成功後,姚鐵民來到了平西齋堂,參加了八路軍,編入十一支隊三十三大隊十一連擔任司務長,管理排長職務。
1938年初,八路軍一一五師獨立團政委鄧華與一二O師三五八旅七一六團團長宋時輪在平西匯合之後,又整編了平西分散各地的農民武裝,共同組成了八路軍第四縱隊。6月,鐵民同志參加宋鄧縱隊開赴冀東,以配合冀東黨所組織的20萬人抗日武裝大暴動。他們一路打南口、經懷來、過昌平、克密雲、下平谷,直抵口外興隆縣城。
6月18日,四縱包圍了興隆縣城,經一夜激戰,除南山上面的幾個炮樓外,縣城全部在八路軍掌握之中。鐵民所在連隊,好似一把匕首,直插敵人心臟——偽縣政府。19日下午,敵人派來飛機助戰,倒流水的敵人也前來增援,八路軍主動退出縣城轉向山區。
為保存部隊有生力量,支援冀東大暴動,宋鄧縱隊撤到清水湖,由南溝奔大水泉,在半壁山一帶過了長城,直奔冀東。此時,鐵民同志所在的連隊,因副連長賴邦身負重傷,不能跟隨大部隊一起行動,他們被留在口外半壁山北溝、驢兒叫、大窪一帶活動。由於部隊剛剛組建,平西和張家口一帶的新兵又遠離家鄉,一些人難以適應艱苦的鬥爭環境,所以,鐵民同志所在的連隊在連長帶領下,大部分跑掉了,所留下的賴邦、陶永忠、王振君等老紅軍外,還有鐵民等骨幹力量共27人。部隊的人員雖然減少了,但更加精悍了。他們依靠當地民眾,以少勝多,經常給敵人以致命的打擊。
部隊減員以後第一仗,是在半壁山南溝打響的。他們事先設伏,安排很多民眾配合作戰。當敵人進入包圍圈之後,部分民眾虛張聲勢,搖旗吶喊,27名勇士如猛虎下山,打得敵人矇頭轉向,他們以為遇到了八路軍的正規部隊,一個個乖乖地舉手投降了,當時俘虜偽軍50多人。半壁山南溝槍響之後,駐佛爺來的日軍全部跑進了半壁山一個廟裡,利用廟的圍牆和良好的工事負隅頑抗。正當27名勇士南溝告捷,大隊總支記包森同志趕到。他身先士卒,帶領部隊和半壁山北溝、靳杖子、東水泉、犯錯誤魚台等地前來助戰的民眾,一舉拿下了佛爺來,占領了半壁山除廟宇以外的全部村落。他們打開了佛爺來,占領了半壁山除廟宇以外的全部村落。他們打開了佛爺來的糧倉,把糧食分給民眾。後來,在攻打廟內頑敵的戰鬥中,賴邦同志再度負傷,28名勇士和當地民兵包森的指揮下,退出了半壁山。這次戰鬥,給長城內外的敵人以很大的震動,對當地民眾是個極大的鼓舞,使民眾看到了八路軍堅決抗日的決心,打破了日寇不可戰勝的謊言。從此,這28位勇士被當地百姓稱為“二十八宿”,並流傳著很多有神奇色彩的故事。
戰鬥的勝利,喚起了人民的覺醒。包森的隊伍很快發展到200多人。為擴大抗日的影響,更為機動地打擊敵人,由賴邦帶一部分人組成第一大隊,活動在長城以北。而包森帶領鐵民等一部分人來到關里的遵化縣,號稱第二大隊。因部隊的黨總支部書記包森跟著二大隊,所以二隊也叫總隊,包森是這支隊伍的支隊長。鐵民同志,憑藉他的軍事才能和組織能力,很快被包森提拔到支部當上了包森的助手,從此大家都稱姚鐵民為姚副官。遵化縣洪山口一帶的民眾,時至今日,一提起姚副官,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1938年9月下旬,河北省委、四縱黨委、冀熱遼犍委和抗聯各部隊主要負責人在豐潤縣九間房村召開會議。鄧華宣布:“四縱和抗聯部隊西撤,去平西根據地整訓,留下陳群、包森、單德貴3個支隊堅持冀東的抗日鬥爭。
10萬抗日武裝力量開走了,敵人以10倍的瘋狂向抗日軍民反撲,並集中了2萬多兵力連續進行了大圍剿,白色恐怖的烏雲籠罩著冀東大地。長城以北的偽“滿州國”也派出部隊頻繁出去,以配合冀東的“強化治安”。面對長城內外敵人的夾擊,包森、鐵民等同志經過周密研究,決定部隊化整為零,以戰鬥小組的形式開展活動。
一天,鐵民帶領導指導員梁衲忠、排長年煥興等人化裝進入敵佛爺來據點,並將事先準備好的10餘斤巴豆,趁黑夜搗碎投入敵軍使用的水井中。同時,他們到處撒傳單、貼標語,內容是“各民族、各階層人士團結起來,一致抗日!中國人不打中國人”等。次日,駐紮在據點內的偽蒙古騎兵部隊,發現有八路軍到據點內活動,氣得暴跳如雷。早飯後,傾巢而出進山圍剿。此時,鐵民協助包森同志率抗日軍民百餘名給敵人以迎頭痛擊。在作戰中,敵官兵腹瀉不止,完全失去了戰鬥力,被我軍打死60多人,其餘的丟棄據點,狼狽逃往遵化縣城。
如果說與佛爺來的偽蒙古騎兵作戰是智斗,那么,攻打口內遵化東新庄子據點則是巧取了。那是1939年3月,包森率鐵民等17人到遵化縣內活動,了解到東新庄子據點內的敵人經常出來搜刮百姓,作惡多端,決定拿掉它。於是派石勇混入據點內,找到了據點內與偽軍周隊長有暖昧關係的張素芬,摸清了敵人的布防,了解到據點內有三排房子,日軍住前排,中間是偽軍,最後住的是鄉團。包森與鐵民等同志共同商議,覺得自己10幾個人對付敵人100多,只能智取不能強攻。最後確定,攻取敵人的薄弱環節。在一個漆黑的夜晚,18個黑影不知不覺地奔向據點,在內線的配合下,很快進入後門,占領鄉團住的最後一排房子。鄉團中多是當地農民被迫來的,他們早聞包森等“28宿”的大名,所以沒費什麼口舌,五、六十名團丁便調轉槍口,一致對敵。由於戰鬥隊伍的壯大,攻敵力量加強了,戰火向敵縱深發展,直指60多名偽軍。長城內外的偽軍最害怕包森支隊,他們互相爭吵時,就發誓:誰說話嘴不對心,叫他出門就遇到包森!如今聽說包森的隊伍已經攻破據點,早已風聲鶴唳、膽戰心驚了,所以經過幾分鐘的戰鬥,他們就全部被繳械。10幾名日軍雖頑固抵抗,但處於孤產無援的境地,終於被我全部殲滅。這就是聞名冀東大地的18勇士殲敵80的東新莊大捷。之後,鐵民又隨包森等人先後二次攻克東新庄子據點。
由於包森支隊在長城內外多次給敵人以致命的打擊,軍威大振,當地勞苦大眾看清了八路軍是一支真正抗日的隊伍,所以要求參軍抗日的人越來越多,部隊迅速擴大。這樣一來,後勤供給嚴重不足。包森將搞裝備這副重擔交給了鐵民同志。面對重重困難,鐵民同志經過認真分析研究,決定採取“取之於敵,用之於我”的方針,在敵偽軍身上大作文章。他利用自己曾在東北軍中棲身10幾年的特殊條件,同由東北軍改編後的偽軍聯絡上,又同由東北義勇軍改編的警防隊建立了密切的聯繫,使得薊縣、遵化城的偽軍警人員中很大部分轉過來暗中為八路軍辦事,包森支隊的服裝、子彈很大一部分都是他們供給的。
1940年元旦,冀東區黨委負責人李運昌、包森等同志在遵化閣老灣召開了會議,決定建立地方抗日政權,創建小塊根據地。鐵民同志被安排到遵化八區短期受訓,之後,於3月份被任命為遷遵興聯合縣縣長。初始縣政府只有鐵民、張惠、祖治國3名同志組織,縣政府地址不定,人走家搬。縣長走到哪裡,哪裡就有八路軍的地方政權。他們在遵化縣北山、遷安縣西山、興隆縣驢兒叫、牛田、白馬川、寶地、沙坡峪、黑魚溝、大山、解放、成功、天明等地都曾設定過縣政府。雖然人少,但他們的任務卻十分繁重,宣傳黨的抗日主張和政策;團結各階層人士一起抗日;鋤奸、反特、擴軍;反對苛捐雜稅,優待抗軍屬;取締大煙、白麵館:建立兩面政權;組織民兵、擴大根據地等。經過他們艱奪細緻的工作,終於在興隆、遵化、遷安交界的山區中,組建了13個行政區,下轄200餘村。在組建地方政權的過程中,鐵民同志走家串戶,親自動員,使很多人加入了革命隊伍,賈和三區長就是其中一個。
鐵民同志體胖面黑,辦事公正,不徇私情,民眾稱他為“黑臉包公”。他雖系舊軍人出身,可在他身上流著的卻是長工的血,他飽嘗過窮苦人家的一切苦難,所以他能夠體諒民眾的飢苦,密切地聯繫民眾。他衣著樸素,說話和氣,平易近人。在那艱苦的環境中,他沒穿過一件象樣的衣服,經常背著褡褳或賣萁子走村串戶,人們都親切地稱他為“桃花子”,要不是他腰裡別著的兩隻短槍,誰也想像不出他就是抗日人民政府的縣長。鐵民民志無論走到哪村哪戶,進門後不是掃院子、擔水,就是墊圈、起糞。家中、地里的活,他都會幹。由於鐵民能夠與民眾水乳相融,所以深受民眾愛戴,年輕人把他當作長輩,老年人把他當自己的孩子。有一天,鐵民住在般若院老徐家,因走漏風聲,敵人前來盤查,徐家女主人忙說:“這是我的娘家爹,看我來了!”來人問來問去沒有問出什麼破綻,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遵化縣洪山口鄉三道溝的盆樓峪廖金柱家,地處深山老峪,是抗日隊伍經常出入的地方,抗日軍政人員多次在他家掩藏檔案、藥品和武器,敵人恨之入骨,曾將金柱家房子燒了3次。縣長姚鐵民了解到這一情況,便將自己多年積攢準備捎回海城老家的200多元錢全部拿了出來,資助謬有蓋房。
還在鐵民沒有離開東北軍的時候,家居“滿洲國”便被日偽攪得不得安寧。由於當時“國事調查”頻繁,經常有人到家查問鐵民的去向。他加入抗日行列,當地日偽人員經常三天兩頭地去盤查。鐵民的父親為了擺脫敵人的糾纏,保障家人的安寧和兒子在外面從事抗日活動不受影響,便於1940年含著眼淚到甲長那裡報告說自己的兒子已經死了,註銷了鐵民的戶口。鐵民的錢不能寄往家中,只等有機會再去孝順雙親。廖大娘知道鐵民的情況,怎么也不忍心收下這筆錢。鐵民語重心長地說:“您對我象親兒子一樣,兒子的錢母親還不應該花?”一句暖心房的話,說得老人流下眼淚。廖大娘把錢收下後,對自己的兒子金柱千叮嚀、萬囑咐:要跟姚縣長好好地乾,早一天把日本鬼子趕出中國去。從此,廖金柱成了鐵民的助手。
鐵民對自己一向要求嚴格,無論何時何地都與民眾同吃同住,因為生活困難,有時民眾不得不用老窩瓜或紅薯菜粥來招待這位縣長。可每當鐵民吃起這樣的飯菜時,總是說:“這也很好吃嗎,吃大米白面的日子會有的,把日本人趕走了就會過好日子了!”
鐵民同志對哪個村遇難,哪一戶缺吃的,便立即幫助,排憂解難。一天,遵化縣般若院村被敵人燒個精光,民眾沒房住、沒糧吃,困難到了極點。正在這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時刻,鐵民縣長火速趕到,他召開了民眾大會,告訴大家不要悉,也不要怕。敵人燒了草房,咱們蓋瓦房;燒了楊木檁子,咱們換松木的……。不多日子,全縣各區大車小輛為這個村運來了木材、糧食,還來了很多人幫助蓋房。100多戶的人家很快住上了新房。大家看到:八路軍的幹部想民眾所想,急民眾所急,是民眾真正的貼心人。於是和八路軍一條心,很多人冒著生命危險為八路軍送情報,籌糧籌款,破壞敵人交通,使敵人的“強化治安”一次次遭到失敗,而抗日力量則在艱苦的環境中迅速發展壯大起來。
姚鐵民同志在擔任縣長期間,生活樸素,聯繫民眾,說話和氣,平易近人,與人民建立了魚水深情。一九四一年春天,姚鐵民住在遵化縣般若院李明貴家養病,房東在廂房山牆和房外壩台分別挖兩個藏人洞子,村四周向里元的上石河、賈莊子、片石峪、侯家寨據點之敵,經常來此“掃蕩”,他在此養病一個多月,從未暴露。一次,姚鐵民住在徐德奎家中,有個陌生人將其堵在屋內,詢問是哪裡來的?徐德奎妻子迎上去說:“這是我娘家人,來這裡控親的。”很自然地矇混過去,保住了姚鐵民同志的安全。
為了發展進步勢力,爭取中間勢力,孤立頑固分子,冀東區黨委鑒於姚鐵民的工作能力,分配他擔任十三軍分區對筆聯絡科科長職務。洪山口是出入長城的必由之路,敵人為扼守交通要道,在此修建一座樓,並派一營偽軍把守,給我軍和工作人員出入長城,造成嚴懲障礙。姚鐵民發現這一情況後,摸清敵營長邱XX的身世,了解到洪山口的王鄉長與其要好,便利用王鄉長,將邱營長引到婁家溝與姚鐵民會面。經過多次接觸,動之以愛國愛民之情,曉之以抗日御亡之理,邱營長答應遇事讓方便,對我軍政人員由此過路,故作不知,不加理睬。有一次,灑河橋、喜峰口、潘家口的敵軍舉行聯合大圍剿,中共灑河橋區委幹部孫民不幸被捕。邱營長等人將孫民押到據點之的事午屋裡沒人時,邱營長湊到孫民身邊,小聲問:“你認識老姚嗎?”孫民說:“那是我的老上級呀!”邱營長忙吩咐:“等一會就開飯,在大夥呼民中午飯的空兒,你就溜跑,後邊打槍你不用管它,只管跑你的。見了老姚替我問聲好就行啦!”說著迅速把孫民身上的綁繩解開扣。待開飯中途,忽然有人喊:“姓孫的跑啦!”邱營長火速抽出手槍,點了幾個兵,下呤:“跟我去追!”邱X追到僻靜處,他暗示隨從不要往孫民身上打槍。於是幾個人邊追邊喊:“人跑啦,趕緊追呀!”儘管孫民頭頂上槍聲大作,可是沒挨著身體,只是打空槍,並不派人追拿,以掩人耳目,暗助我抗日人員。
1941年9月中旬,冀東區黨委為了開闢新區,擴大革命根據地,決定抽調精悍力量,組成“長城工作團”,深 入到熱河地區開展抗日工作,豐灤遷聯合縣長高敬之任團長,遷遵興聯合縣長姚鐵民任副團長,立即深入到熱南山區,先後到興隆縣天橋峪、共花河南大峪、車河川、柳河川,建立長達百十里的秘密交通線,為部隊和黨政機關幹部活動,開闢道路。隨之敵人又在深山區製造“無人區”,推行“三光”政策,敵人頻繁“掃蕩”,見人就殺,見房就燒,見財物就搶,把山溝里居民“集家並村”,趕入“部落”,實則“人圈”,修上圍牆,派兵把守,限制民眾晚出早歸,沒有人身自由,妄圖切斷八路軍與廣大民眾的血肉聯繫,撲滅抗日烽火。姚鐵民同志活動在熱南山區,領導人民開展反“集家”和堅持“無人區”的鬥爭,發展武裝力量,建立黨政組織,採用靈活機動的戰術,割電線,破交通,抓漢奸拔據點,打擊敵人的有生力量。一九四二年冬天,姚鐵民組織興隆東南部山區民兵來個“破交日”,割掉石井子至龍井關電話線一百多華里,破壞道路橋樑十餘座,使敵人中斷交通、電話半個月多,搞得敵人坐臥不寧,寢食不安。
1943年2月8日(正農 正月初四),姚鐵民和總區長張興國,區長張惠等12名同志在興隆縣蘑菇峪鄉雙塘溝梁永順家研究工作。由於特務告密,突遭日軍、偽軍三百多人的包圍,姚鐵民、張興國、張惠不幸被捕,被押至寬城據點。姚鐵民在關押時,為了迷惑敵人,自稱名叫宋德,是一名隊長,未暴露 身份。敵人施用了木棍打、拳腳踢、壓槓子、灌涼水等酷刑 ,打得遍體鱗傷,但姚鐵民從未泄密,吐出半句真言。後來姚鐵民被解往喜峰口和青龍監獄,因其在擔任遷遵興聯合縣長時接觸人較多,他的真實;職務很快被漢奸告發了。於是敵人如獲至寶,急將姚鐵民等“要犯”解往承德監獄。當時獄中關押一千多名“犯人”,姚鐵民是“政治犯”中最大的頭目,引起偽熱河省日偽頭目的注意。
敵人妄圖從姚鐵民身上打開缺口,獲得共產黨 和八路軍重要機密情報,則利用各種卑鄙手段,採取優厚待遇,引誘姚鐵民歸降。並提出只要交出熱河的八路軍和地方黨政組織名單、活動地點、秘密聯絡信號、黨政軍不員,按原來職務加官一級。姚鐵民對敵人的高官厚祿誘降,嗤之以鼻,嚴詞拒絕。敵人見軟的不行,當姚鐵民面,槍殺了張國興,張惠等同志,然後又施殿法西斯手段,動用了酷刑:灌火油、灌辣椒水,烙鐵燙、繩子吊、手指插竹籤、軍犬咬、上老虎凳等,使姚鐵民多次昏過去,骨折數處,成為殘廢。但姚鐵民同志在敵人面前,堅貞不屈,沒有動搖他的意志和勇氣,表現出一個共產黨員的意志和勇氣,表現出一個共產黨員的高貴品質。
知答在姚鐵民身上沒有撈到一點油水,又見他成了殘廢,認為他已失去活動能力,於是再次勸降,說道:“只要你答應今後不抗日,簡單寫了個悔過書,可以不殺你,釋放你回家侍奉雙親”。姚鐵民義正嚴詞地向敵人宣布:“一個愛國志士,絕不能放棄抗日救國的立場,只要我一息尚存,就要戰鬥。雖然我已殘廢,但我有一張嘴,還會宣傳抗日救國的產量。即使我死了,我的同胞,我的後代也要抗日,徹底消滅日本侵略軍。”就是這樣,敵人的勸降,又以失敗告終。
在近兩年的監獄生活中,姚鐵民同志始終沒有停止過黨的工作,沒有停止過抗日鬥爭。一九四四年九月,姚鐵民在獄中組織同志越獄,被敵發覺,未獲成功。後來敵人查清越獄組織者是姚鐵民,惱羞成怒,判處他死刑。
姚鐵民同志預感到敵人最後要對自己下毒手,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精神激勵自己,採用獄中絕食方法對抗敵人。他象一棵挺拔的青松,大義凜然,堅貞不屈,壯烈地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遺體被拋在水泉溝萬人坑內,終年46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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