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瓦多爾·夸西莫多(夸西莫多)

薩瓦多爾·夸西莫多

夸西莫多一般指本詞條

薩瓦多爾·夸西莫多(Salvatore Quasimodo,1901-1968)義大利詩人。夸西莫多一生著有許多作品,尤以詩歌著名。主要作品有詩集《水與土》、《消逝的笛音》和《日復一日》等。1959年,因為“由於他的抒情詩,以古典的火焰表達了我們這個時代中,生命的悲劇性體驗”而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薩瓦多爾·夸西莫多
  • 外文名:Salvatore Quasimodo
  • 國籍:義大利
  • 出生地:義大利的西西里島
  • 出生日期:1901年8月20日
  • 逝世日期:1968年6月14日
  • 職業:詩人
  • 畢業院校:羅馬工學院
  • 主要成就:1959年諾貝爾文學獎
  • 代表作品:《消逝的笛音》《厄拉托與阿波羅》《瞬息間是夜晚
人物經歷,作品年表,創作特點,主題,手法,人物影響,人物評價,

人物經歷

薩瓦多爾·夸西莫多1901年生於西西里島的文化古城錫臘庫札,父親是一個小車站的站長。姑母酷愛詩歌,常常給夸西莫多朗誦但丁的《神曲》,在他幼小的心靈里播下了詩歌的種子。他如饑似渴地閱讀義大利古典詩歌作品,從中汲取滋養,並在十五歲時開始習作詩歌1916年考入西西里首府巴勒莫技術學校。
1919年進入羅馬工學院學士木建築。他進羅馬工學院學習土木工程,但把注意力傾注在文學上,兩年後便轉而攻讀古希臘、羅馬語言文學。可是,家庭拮据的經濟境況,迫使他不得不中途輟學,去謀求生計。這時,正是墨索里尼建立獨裁統治的黑暗年代。夸西莫多到處漂流,在南方各省的山區和平原,城市和鄉村,都留下了他的足跡。他先後當過建築公司繪圖員、五金店營業員、百貨商店會計,後來才在國家建築公司找到固定的職業。
1926年,被分配到勞工部卡拉布里亞大區土木工程局,擔任測繪員。
1928年,他重又拿起筆,從此獻身於詩歌創作。翌年,他到佛羅倫斯,和文藝界人士廣泛交遊,結識了“隱逸派”著名詩人蒙塔萊,並成為進步文學刊物《索拉里亞》的撰稿人。
1931年轉入米蘭土木工程局。但致力於創作詩和鑽研希臘文、拉丁文。
1930年,夸西莫多的處女作《水與土》問世,一時聲名鵲起,成為義大利優秀的抒情詩人。
1935年在米蘭音樂學院講授文學。
1938年離開建築工程部門,擔任作家、電影編劇柴伐蒂尼的秘書。隨後,進入《時代》編輯部任文學編輯。
1939年,他應聘擔任米蘭威爾第音樂學院義大利文學教授。由於從事反法西斯活動,被解聘並遭到官方刊物的攻訐。他是三十年代義大利晦澀派的代表人物,認為字有魔力,有絕對的字,依靠字句的安排和聯繫以傳達感情,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1948至1964年,先後在《火車頭》、《時報》、《小時》等報刊編輯部主持專欄。
1959年“由於他的抒情詩,以古典的火焰表達了我們這個時代中,生命的悲劇性體驗”而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然而據文檔顯示,最先提名卡倫·布利克森的是評審會主席安德斯·奧斯特林,他說:“這位已經74歲高齡的作家如果是具備獲獎資格的人,現在就是時候了。”他的提議得到了另外兩名評審的同意。但最後一名評審,瑞典作家埃溫德·雍松說,義大利詩人薩瓦多爾·夸西莫多更適合,他還指出已經有4位斯堪的納維亞作家獲得諾獎了。言下之意,再讓一位北歐作家獲獎的話,就有點讓人覺得太偏心了。儘管當年評審們因為避嫌放棄了卡倫·布利克森,但在很多人看來卡倫·布利克森配得上諾獎,不選她才是個錯誤。
1968年6月,因腦溢血突發而逝世。

作品年表

作品名稱
原文名
年份
水與土
Acque e terre
1930
Oboe sommerso
1932
《厄拉托與阿波羅》
Erato e Apòllìon
1938
Ed è subito sera
1942
《日復一日》
Giorno dopo giorno
1946
《生活不是夢》
La vita non è sogno
1949
《假綠與真綠》
Il falso e vero verde
1954
《樂土》
La terra impareggiabile
《墨汁中的米蘭》

創作特點

主題

夸西莫多這一時期的詩作鮮明地體現出“隱逸派”詩歌的特點。“隱逸派”是二十至三十年代盛行於義大利詩壇的一個流派。它受到法國象徵主義詩歌的影響,但又是義大利特定的社會歷史條件的產物。“隱逸派”詩人迴避現實生活的重大題材,全神貫注於人的主觀世界,著力刻劃內心深處的細微的感情,表現人在現實的重壓下的孤獨、哀怨的精神狀態。在藝術上,“隱逸派”詩人十分重視藝術形象的提煉,喜歡採用象徵主義的手法,藉助自然景物的描繪,抒發人的瞬息間的感受。
《水與土》《水與土》
幸福和希望無法在現實生活中獲得,這就是詩人的無比的孤獨和深沉的憂傷的緣由。詩人禁不住詠嘆“夜幕在我的心中升起”,“我的心遠遠地飛走了,我是一片荒摸”,嘆息人生,“歲月是瓦礫場”(《消逝的笛音》)。孤獨的詩人又常常向青年時代心愛的人寄託情思,傾訴衷曲,尋求慰藉,因為“愛情是抵禦憂傷的盾牌”(《蒂達里的風》);或者,訴諸大自然,試圖在美妙、奧秘的大自然里,探索內心的和諧(《秋》、《雨和我們》)。
由此不難看出,在法西斯反動統治的歷史條件下,夸西莫多寫作的“隱逸派”詩歌,一方面超脫嚴酷的現實,沉溺於刻劃內心世界的微妙情緒,流露出悲觀失望的傷感,有著一定的消極作用,同時,它又抒發了眾多的中小資產階級和知識分子在那令人窒息的黑暗年代裡,對自由和民主的渴望,對鄉土和人民的熱愛,維護個性的尊嚴和人的價值的強烈意識,有著一定的思想價值和認識價值。這樣,“隱逸派”詩歌就具有既逃避法西斯專制的現實,又摒棄和否定這醜惡的現實的兩重性。
法西斯抵抗運動對夸西莫多的詩歌創作產生了深刻的影響。詩人經歷了抵抗運動的洗禮,逐漸脫離了“隱逸派”。他認為,戰爭和抵抗運動“摧毀了(詩歌)傳統的內容”,“提出了新的人的價值觀念”,詩人的使命不再單單是抒發個人的情感,而是寫作“社會詩歌”,更多地追求對話,而不是獨白”。他的筆觸不再局限於描繪故鄉西西里和個人的感受,而是擴大到遭受戰爭和法西斯浩劫的整個人類社會。這一時期寫的詩結集為《日復一日》、《生活不是夢》(1949)、《樂土》(1958)等。它們或寫於抵抗運動的年代,通過詩人的耳聞目睹,反映人民的苦難境遇,嚴厲譴責法西斯強盜的野蠻殘暴,熱情謳歌同劊子手展開英勇鬥爭的人民的優秀兒子,或作於戰後初期,表達詩人對人類社會經歷的道路的思索,抒發了詩人對未來寄予希望的樂觀精神,積極參與社會生活的熱切願望。其中,《柳樹枝頭的豎琴》、《我的祖國義大利》、《我的同時代人》、《致切爾維七兄弟》等一曲曲洋溢著強烈的愛國主義精神的頌歌,幾乎成了家喻戶曉的膾炙人口的詩人。

手法

象徵
象徵手法是夸西莫多詩歌最常用的手法。使用這種手法,可以擴大詩歌的視野,增強詩歌的厚重感,還可以使詩歌具備朦朧色彩,像輕霧,像彩雲,在半透明的色彩中顯示其非凡的美。在詩歌總體構思中,夸西莫多常用這種手法,他迴避現實生活中的尖銳激烈的矛盾衝突,而把詩心用在對現實生活的感受上,把樹、死水、鏡子、胡同、桉樹、青草、秋等等這些好像無關緊要的事物作為詩歌吟詠的對象,這本身就具有象徵意義。這樣的詩歌足以引起人們對作者故鄉的思考,表現故鄉的變化、作者的孤獨、人民的苦難。作者曾說:“可有哪一位詩人不曾給自己築起一道籬笆,作為現實世界的疆界,作為他清晰目光可能達到的極限?我的籬笆是西西里。”正是為了這個異常奧秘的主題,作者才在詩中用了那么多富有象徵意義的事物,擴大了詩歌的表現力,深刻具體地抒寫出作者的感情。在意象使用上,作者還經常用死人、古人、漚爛的木頭、深井、棺木、哭泣的婦人、無名的死屍、懸吊的罪人等等恐怖景象,使詩歌顯得深沉、煩悶。夸西莫多就是誕生於象徵之中的詩人,他遊刃有餘,手法多變,在具體構思詩歌時不斷使用象徵,把自己的感情抒發到盡善盡美的程度。他的《瞬息是夜晚》、《牡羊星座》、《死水》、《莫名的悲傷》、《夜鳥的巢兒》、《潮夕的古老光中》、《失眠》、《外國城》、《雨灑落過來了》、《綠來自……》、《另一個拉札羅》等等,都是象徵手法運用得十分成功的作品。有的使形象更鮮明,意義更擴大;有的使境界更朦朧,意義更隱秘。在這些作品中,或者用十分壓抑的河灘之聲、化石之聲來象徵故鄉的春天,抒寫自己內心深處的悲涼;或者用忽而青紫、忽而慘白來形容自己的心靈,描寫內心的晦暗與僵死;或者用夜鳥翅翼的拍打之聲去喻意幽寂的長夜,抒發作者的惆悵迷亂;或者刻畫自己深入孤城見到岸邊的墳塋,襯托橫屍遍野的信息;或者寫出一派善意和平景象,去反襯火藥庫爆炸的殘暴……這些感受是那樣的深沉、哀傷、朦朧、孤獨,有一種沒有界限、沒有程度的悲涼,盡人們往深處去想。
比如“每一個人偎依著大地的胸懷孤寂的裸露在陽光下;瞬息是夜晚”,詩的關鍵句在最後一句“瞬息是夜晚”。詩用“瞬息”一詞,使時空關係發生了急劇變化,把時間轉化凝固在剎那之間。白天人們緊靠大地,孤寂的裸露在陽光之下是十分難熬的,但瞬息之間夜晚來臨,那么夜晚就好過嗎?既然白天人們是那樣的孤寂無依,到晚上自然是黑暗一片,更加可怕,連有限的光明也看不到了。夜晚和白天一樣難以忍受。在義大利,人們遭受墨索里尼的黑暗統治,白天生活艱難,晚間照樣是一片黑暗,人們在晝和夜之間痛苦掙扎。作者說:“我的詩既是為北半球的人,又是為黑非洲人和東方人所寫的。”如果用這首詩去觀照世界,詩的意義照樣是強烈的。可以說,象徵手法的使用是夸西莫多的一大特長,沒有象徵就沒有夸西莫多和義大利(西西里),就不能表達夸西莫多的憂憤與孤獨,不足以顯示夸西莫多詩作的隱秘特徵。
追憶
大量使用追憶或回憶,也是夸西莫多抒情詩的一大特點。對追憶或回憶的使用,造成了夸西莫多詩歌的真與幻、遠與近、虛與實的反覆變化的藝術效果,表現出亦真亦幻、亦遠亦近、亦虛亦實的撲朔迷離的畫面。詩歌在這種境界中擴大了自己,創造了自己,真切地抒寫出作者的情感。《素白的衣裙》中描寫了作者兩次見到心愛姑娘的情景。第一次是追憶,他看到自己的愛人身穿素白的衣裙,是那樣安詳,作者感到她用一種含情的目光注視自己,非常激動,想在姑娘的臂彎中去安享生活。第二次是真實相見,姑娘的語言急促含糊,使作者產生了不爭寧死之情,處於震驚之中,這兩種情景是虛實對比的景情,通過對比否定了追憶。在當時的義大利,如果作者只躺在以往光榮的花環中,那是絕對不行的,那畢竟是想像的生活,不現實的生活。而現實的義大利是痛苦的,她在召喚自己,作者必須甦醒,必須去奮鬥。這樣通過真幻對比,使詩歌的內容更真實,更高了一層。《故鄉》是作者身在羅馬廣場而幻夢故鄉的故事。大量使用幻想,深刻地表現了作者對故鄉的追念,抒發了遊子思鄉的真實感情。詩歌開頭描寫了羅馬夜幕,他孤寂地坐在石凳上,凝眸天上的燦爛的點點繁星,給歸鄉幻夢描寫出一個真實的境界,然後作者就面對閃爍的星辰,開始了故鄉的追憶。首先作者夢想聞到了故鄉的特殊的桂竹和生薑的清香,這是多么誘人的香味;緊接著就是見到了母親,和母親坐在黑暗的角落,講述遊子歸鄉的故事。故事的內容是什麼,作者沒有說,他只形容了講故事的韻味:“它好像一曲低回的樂章,裊裊不絕,又是我的忠實的伴侶,形影不離。”一定是縈繞於作者心裡頭的,剪不斷、理還亂,沒完沒了的故事。作者在和母親交談期間感到時間短暫,怕再度離別。這時現實好像又在返回,實際上仍未返回。作者又在故鄉的原野上找到了一種詩歌境界,看到了故鄉豐收的麥穗,乳白色的橄欖花、水仙花,聽到了夜晚趕車人輕哼的歌聲,看到了車上的馬燈。這首詩的主體是幻夢,現實只在開始的一小段,但是寫得多么精彩。尤其是作者借幻抒情,寫得又多么深刻。請看:“媽媽,我和你坐在昏暗的角落裡,我多么想悄悄地對你講述遊子歸鄉的故事;它好似一曲低回的樂曲,裊裊不絕,又似我的忠實的伴侶,形影不離”;“更有那西西里的夜,鄉村小路揚起一溜塵煙,車輪淒涼的軋軋滾過,趕車人輕輕的哼起一支歌,那一盞清涼的馬燈啊,晃晃悠悠,仿佛一星螢火的幽游。”把故鄉的動景想像得那樣真實,聯想又那樣富有詩意,顯現出母子情意的深刻,鄉村夜色的迷人。
語言
夸西莫多的語言使用非常嚴格,他借詩歌的語言去奠定詩人的現實基礎。他說:“至於詩人,這是大自然獨特的而又非盡善盡美的造物,他藉助人們的語言,嚴謹而絕非虛幻的語言,逐步地為自己建立現實的存在。”在語言使用方面,夸西莫多是拒絕通俗的簡單的語言入詩的。他把正常的語言結構打碎,再進行重新構建,使語彙產生新的撞擊,具有最高最大的容量,去保證詩的獨特性和詩人的現實性。這樣的詩句在夸西莫多的詩歌中比比皆是,如“你的影子融化了,我的幻影也仿佛夭亡,阿納波河蔚藍、清涼的流水微微顫動,又似乎破碎,三月明淨的月光沐浴著翠青的草兒,抖擻翅膀催動我返歸故鄉”,把融化、夭亡、破碎、抖擻翅膀等作為中心詞,破壞了原來的通俗結構,以動表靜,把西西里的夜色刻畫得那么迷人,不用這些反常變化,簡直不可想像。《空間》作者的心是多么深沉,他能使水、星和光發出聲響,其中有多么巨大的力量,然而這只是語言結構的變化所產生的。有時夸西莫多用十分細膩的、永久性的語言寫詩,境界產生在詩歌之外,收到一種意在文外的效果。如“喜鵲在溪邊啜飲,和風把金雀花搜尋,樹枝莫非要托起星星”(《死者》),在死者無人紀念、無法懷念的情況下,用喜鵲在溪邊啜飲,和風把金雀花搜尋這些自然物作為對死者的紀念。這首詩把死者融入大自然之中,是一種無人紀念的永久懷念,使得境界大大提高了,是文字之外的提高。“是無限的天宇,令我心曠神怡,是清爽的夜幕下樹木的寧靜”(《清澈的海灘》),把自己凡人的生命和清澈的海灘相比,然而又不滿足於清澈的海灘,還要追求無限宇宙和夜間樹木的寧靜,又產生了弦外之音。“一夕微颸吹度花木,岩石,清泉,催發出萬物勃勃生機”(《將死亡拋諸腦後》),在詩歌結尾處加上這樣一節似乎是多餘的,但餘味無窮,作者心中的生機由此表現,使篇中有了更豐富的韻味。夸西莫多還用暗示和隱喻性很強的語言使詩歌表現出一種朦朧的境界:“開闊的水面平靜,在我心中喚醒古老的颶風,小小的妖魔受驚。在兩個極的荒涼星球上,同我一起受震動的星在我的黑暗中顯得輕盈,在快速的曦光的溝中:那是懸崖和雲的愛情。我的血是你的,上帝:我們都會死去。”(《第一天》)這是一首朦朧詩,具體表現得是什麼我們說不清,作者的心是清醒的,又是混朦的。文字中的水平面,颶風,小妖魔,受震動的星,輕盈,懸岸和雲的愛情,我和上帝同死,這些句都有強烈的暗喻性,都能使詩歌表現出一定的朦朧境界。
音樂性
夸西莫多的詩確實具有強烈的音樂效果。他的詩歌的每一行、每一節都有音樂喚起人的心靈的效果。夸西莫多是用文字寫詩,而不是用樂譜寫詩, 但在讀其詩時腦子時常沁沉在綿綿不絕的音樂弦律之中。他用詩歌語言創作樂譜一樣的音樂美,創造了音樂一般的演奏詞語。夸西莫多的不少詩歌是三句和四句一節,結尾是二句一節,這好像形成了一種程式,使詩歌配合了音樂的段落。夸西莫多還有分節不固定和不分節的詩歌,同樣有強烈的音樂效果,如《外國城》的三段式和《一個遙遠的城市》前兩節, 每行押韻清楚和諧。儘管外國詩歌的語言像厚牆一樣不好穿透,但仍能感到其中的音樂性。他不是在玩弄疊韻法和音符法而滿足讀者,而是使詩歌呈現出音樂美去發揮詩意,達到詩歌與音樂的和諧。

人物影響

夸西莫多與蒙塔萊翁加雷蒂並稱為當代義大利最傑出的詩人,是“隱逸派”詩歌的重要代表。對義大利當代詩歌創作的風氣起到了不小的影響。尤其是在1930年,第一部詩集《水與土》的問世以後,他一舉成名,擴大了世界影響力,逐漸成為義大利詩壇上不可或缺的詩人之一。
夸西莫多還積極參加反法西斯抵抗運動,這使不僅使夸西莫多的人生歷程得到升華,還使他的詩歌創作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自此,他的抒情詩注入了“社會詩”的內涵。個人的憂鬱和感喟化為對整個社會和人類命運的深沉思索和對黑暗勢力的鞭笞。夸西莫多的反法西斯創作和活動雖然給他帶來的人生的一些挫折,但是卻有力地抨擊了法西斯勢力,為人類的反法西斯鬥爭做出了傑出的貢獻。
另外,夸西莫多還精通義大利古典文學和外國文學,他的翻譯和研究都對當時的學術界發生過廣泛的影響。此外,他還著有文藝評論多卷。

人物評價

1959年夸西莫多獲得諾貝文學獎,獲獎原因是:“由於他的抒情詩,以古典的火焰表達了我們這個時代中,生命的悲劇性體驗”。
中國翻譯家呂同六說:”夸西莫多是一個多才多智的藝術家,他對古典文化和外國文學有著精深的造詣......在義大利星漢燦爛的詩人行列里占有重要的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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