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老闆娘的爆笑囧事:鎖流年·天字一號

失憶老闆娘的爆笑囧事:鎖流年·天字一號

內容簡介: 故事發生在武林第一客棧悅來客棧中,悅來客棧老闆娘悅來因為遭到了連環殺手的襲擊而突然失憶,於是整個客棧的氣氛頓時詭異起來,客棧里充斥著來路不明的店客服,以及各類身份囧然的江湖大俠,為了爭奪所謂的武林秘籍,眾人攪得整個悅來客棧雞飛狗跳,熱鬧異常,然而,在撥開一層層撲朔迷離的迷霧,揭露一段段讓人啼笑皆非的爾虞我詐之後,悅來終於尋得自己的愛情和事業。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失憶老闆娘的爆笑囧事:鎖流年·天字一號
  • 性質:小說
  • 主角:客棧老闆娘
  • 引用日期:2013-11-28
試閱,開篇,PART1客棧老闆娘(1),

試閱

開篇

我醒來的時候,估計是在客棧的天字一號房裡,紅綢如雲,搖曳生姿的隨著微風輕輕的擺動,碧璽般翠綠的窗格,如今已經破損不堪,所有的凳椅都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沾著零星的血。
一灘黑紅的血漬,從繡床之上,細細的一直蔓延至門口,又拐了一個彎順著原地粗噶的拖了回來,一直止於我的腳下。
我撫額,頭像有萬般針刺一般,疼痛得不能自己,我從床簾之後撐起大半個身來,怔忪。
是了,我忘記了自己是哪一個,又為什麼會躺在這一室的華貴之中,一切都若混沌初開,混亂迷茫。
一陣大風吹過紅綢,蹁躚艷麗,映襯著夜的深幽,一切都顯得靜好安謐。
“踢開門,仔細的搜!”
紅木的厚門咯吱一下,被巍顫顫的撞了開來,長長地床簾拖過地板,我撐著手,瞪著眼,呆在床簾之後看那一批衝進來的捕快。
為首的那個,一臉正氣,劍眉星目,只不過配了張薄薄的唇。
薄唇之人多為薄倖,我微微一曬,突然好笑起來,我不知道是哪一個跟我說了這些打趣的話,卻在此時不合時宜的都冒了出來。
“百里神捕,這次的死者並不在床鋪之上!並不見死者屍體,真正是詭異,難道兇徒換了殺人的手法?”
一大票人都皺起了眉頭,為首的那個似乎有些急躁擔憂之色,甚至偏過臉去看那綠色的窗格,窗格被冷風吹得咯吱咯吱作響,窗外黝黑一片,臥室里長久的靜謐。
我躺在地上,渾身冰涼,手足酸澀的狠,喉嚨口頓頓的痛,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可是我知道我再也不能就這么躺在地上了。
我抖著手,抓著床頭的欄桿,一點一點的爬了起來。
“嘶……”我企圖用沙啞的喉嚨去呼喚為首的那位,直覺告訴我,他並不是什麼歹人。
“嘶嘶……”
屋裡的人臉上都露出了驚恐的神情,為首的那一位百里捕快,一點一點的轉過頭來,向著我看來。
而後,便是滿屋子的嚎叫聲,除了那位百里捕快,所有的人都驚叫著跳出了屋子。
我顫著步子朝他一步一步的移過去,每走一步,身後都會拖著一條細長的血漬。
“你……為什麼不怕……”我忍不住問他,聲音有氣無力的,帶著嘶嘶的尾音。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那群捕快跑得飛快,但是我敏感的感覺到,這一切都和我目前的造型有著極大的關係。
那位百里捕快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墨黑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緊緊的盯著我。
他應該是一位淡定的大俠。
我拖著腿,咧著嘴朝他和善的一笑,伸出手去:“請託我一把,我好辛苦……”
他肩膀微微一抖,終於有了反應,依然冷著一張臉,動作卻疾如閃電,撩袍,踹腿,一氣呵成。
我就像一條死魚一樣,嗖的一下,彎著腰朝著左邊那道唯一雪白的牆壁上摔了過去。
磕眼之前,我終於聽見了他的聲音,低沉磁性,帶著顫抖:“真是霉運,幸好只是跑不動,不幸之中的大幸,踢腿還是踢得起來的……”
噗嗤,我終究是個腦部受傷的病人,所有的事情只揣摩出了一半兒,他原不是淡定,只是驚得失去了跑動的腿力。
失策,失策……
“夜悅來,你到底身在何處?”閉眼的前一刻,我聽見他很糾結的自言自語,似乎在四處尋找些什麼,語氣里還帶著一絲焦急。
“但願不要來遲一步,累你遭了毒手!”他有些急躁,似乎尋遍一圈以後,又重新蹲了下來。
似乎在仔細的看我,輕輕的撩開我的發,然後摁住我的大手突然一驚,驚慌無比的將我抱進懷裡,抬起指頭來,朝著我耳邊一拂,我便徹底進入了黑甜的夢鄉。

PART1客棧老闆娘(1)

我醒來的時候,床榻之前站著一堆人,黑壓壓的,堵得我心慌,有擦淚抹鼻涕的,有哀哀痛哭的,還有一根木樁,面無表情的看我。
“夜掌柜的,我是第一神捕,百里無雙!”他見我醒來,飛快的從懷裡掏出一塊金牌,閃了一下,又飛快的縮了回去。
表情依然是淡定無波,眸子卻是緊緊的凝視著我。
那塊金光閃閃的令牌,我只是瞄到了一絲金光,至於上面寫的是什麼,完全沒有機會看到。
我抿著嘴兒,瞪眼看他。
“不知這一次,你還是不是堅持一意孤行,拒絕神捕司的協助,要知道,這已經是悅來客棧這半年來第四起血案了!”
我依然抿著嘴,看他皺著眉頭著急的樣子,突然就覺得很可樂,雖然沒有什麼印象,但是潛意識裡感覺我以前就是以逗怒他為樂的。
“夜掌柜,即便是不願意讓我們的人駐進來,也請告知我們當時發生了什麼?”
我看他越來越急的樣子,心裡歡暢,仰起頭來,笑嘻嘻的看他,答非所問道:“請問我是哪一個?”
那聲音真如破銅爛鐵,完全不能聽。
床前的所有人,都怔怔的愣住,就連那位骨子裡倨傲的百里捕快也傻傻的,完全不知所措。
“夜掌柜,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玩!”
我撇撇嘴吧,嘴角處抽痛一片,轉過臉去看床頭的其他人,那些人里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形態迥然,唯一相同的就是每個人的手裡都拎著包裹,似乎要遠行的樣子。
“夜掌柜,你是不是該把月銀結一結!”
哎?我坐起身來,很是詫異:“難道是這間客棧的生意一落千丈?”
從人群之中走出一老者,垂著老淚,白鬍抖顫著:“掌柜的啊……”這一聲掌柜啊,叫得正可謂跌宕起伏,纏綿悱惻,將我差點從床上給震下來。
“唉唉唉唉,我在!”我試著舉起我被包成豬蹄的手,安撫這一位老人家。
“你不知道哇……”他又給顫抖上了。
我耐住心聽他往下說。
這個老頭,說什麼都要帶點修飾語,簡簡單單的一段話,給他說了兩個時辰,無非是些擔憂血案會影響自身性命,客棧已無一人投宿之類的話題,嘮嘮叨叨的,我拖著滿身的傷,等到聽完他一大段複述,人早就暈了過去。
這一昏便又是一個白晝,等到再醒過來的時候,客棧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寂寥,空靜,屋子裡竟然寒酸到連蠟燭都沒有多點上一盞,就在床頭,不知道誰給掛了面銅鏡,幽深幽深的折射著慘澹的月光,從床鋪前凝神看過去,沒有被折射到的地方,就像一口巨大的口,將所有的光都給吞沒了。
我捲起被角將頭縮進去,渾身直抖。
“夜掌柜其實不必如此擔憂!”寂靜的屋裡,突然多出了陌生的聲音,嚇得我扯開被子神經質的大叫:“什麼人!有種的給我出來,躲在暗處嚇人算什麼英雄!”
黑暗中微微一嘆。
而後,床頭另一頭的陰影里,緩緩站起一人影,四肢修長,隱隱約約顯出一股清冷華貴之氣,緩緩向我的床頭踱來。
我哆嗦著手,扯著被頭,從枕頭底下抽出以前貼身帶的銅疙瘩,照著黑影就甩了過去。
來人估計沒有想到我會反抗,被砸得一個踉蹌,摸著頭,撞在了床欄邊,先前保持得完好的優雅清冷,完全蕩然無存。
“夜掌柜,你……襲擊公務人員!”他叫起來,結結巴巴的,這下我倒是聽出來是誰了。
“百里捕頭,好像是你半夜三更擅闖民宅在先吧!”我欲哭無淚了,什麼叫惡人先告狀,我算是明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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