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照耀我們

《太陽照耀我們》是作者高國鏡的第一部散文集,從他近三十年來發表在《北京日報》、《散文百家》等報刊上的幾百篇散文中精選而來。已故著名作家浩然曾撰文稱:“高國鏡的散文表達了非常深厚、濃烈和真摯的愛,句句都熱得讀著燙心。”散文家紅孩稱他的散文“寫得平實,細膩,幾乎每個細節都能打動人”。高國鏡算得上作家中的多面手,因而他的散文具備詩的意境和味道,或具有小說的故事性和可讀性,童話般的境界和純真。他分別在京西和京東生活了二十多年,所以他的散文分別透視出永定河和潮白河的靈性,折射出太行山和燕山的靈氣。作品寫得或清新流暢、優美動人,或詼諧幽默、色彩繽紛,每一篇都是發自內心的真情頌歌。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太陽照耀我們
  • 書名:太陽照耀我們
  • 出版社:中國言實出版社
  • 頁數:399頁
  • 開本:32
  • 作者:高國鏡
  • 出版日期:2011年12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802507333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太陽照耀我們》是一本真情散文,《太陽照耀我們》還獲得第五屆冰心散文獎。全書內容介紹:太陽是大地之上、人類之間最大的燈,大千世界只有得到陽光的恩賜,才會有生命和光明每個人都頂著太陽燈行走,來去匆匆。自古紅日最多情,像慈祥的母親,兒女走到哪裡,太陽就相伴同行。文學也像太陽,可以照亮你的路途和心靈,溫暖詩意人生。

作者簡介

高國鏡,原名高國敬,北京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散文學會會員。順義區文聯副主席,區作家協會主席。現就職於區文化館。曾在《中國作家》、《北京文學》、《東方少年》、《中國文化報》等幾十種報刊發表各類詩文數百萬字,有近百篇獲各類徵文獎,其中篇小說《鬥神》和《唐朝瓜》分別獲全國粱斌小說獎和《小說選刊》徵文一等獎。曾出版中短篇小說集《紅氣球》、《烽火山丹》,長篇小說《花祭》、《幾度杏花紅》,詩集《田園古韻趴《東邊日出西山紅》,少兒文學集《金絲猴奇遇孫大聖》等,與胡德艷合作奧運詩集《藍色的夢》。中篇報告文學《紅軍老哥》、散文《那山那人那片情》、詩歌《八月的詩行》等,收入國家級年度選本。

圖書目錄

揣著詩文和太陽登長城(自序)/1
第一輯通往鏡子裡的路
詩意端午/3
逗號與巴金的手/6
情系“鵲巢”/8
你們的目光像陽光溫暖我心/10
騎腳踏車的感覺/18
裝滿故事和情感的房屋/25
父親是一首歌/61
母親與羊羔肉/63
給兒一個寶葫蘆/66
從今開始當爺爺/71
金寶城裡的白樺林/76
夢中再上北高峰/79
心存書香
騎車去看升國旗/91
我的數字奧運/93
沖雞蛋在血液里流淌/95
第二輯流過鏡子裡的河
潮白河上的白鷺/99
鮮花港里賞菊/103
平原上的綠色音符/106
白楊樹和順義/110
流過鏡子裡的河/115
看上去挺美/122
夢池蕩漾彩色夢/124
樓下的風景變成筆下的詩文/127
峪子溝不是傳說的風景/130
美國人贊鵬程家宴/132
桌椅板凳半拉家/134
愛在平原/136
龍鳳麒麟桌椅/138
靈璧鳳凰到我家/140
第三輯立在鏡子裡的山
花鳥蟲魚伴童年走過/145
鄉音傳遞美食的味道/159
紅金坨是誰的寶藏/162
人生冷暖炕知道/171
我的公羊們/179
父親的菜園/183
杏林里的四季風景/186
紅了山丹/194
黃鸝叫紅桑葚的時候/196
紅金坨是誰的雕像/198
第四輯存在鏡子裡的情
那山那人那片情/213
老鄉見老鄉/221
綠葉花瓣燙鹹粥/226
暗戀無悔/229
花生情緣/248
背房/250
大姑與大蒜/253
尋找失落的大雁/255
年夜旺火/257
點點滴滴杏核油/259
紅銅酒嗉/261
姥姥的紅姑娘兒/263
爺爺與核桃樹/265
“饅頭生”尋找的還是饅頭/267
想起那朵“刺玫瑰”/269
塞外少女/271
浩然不會遠去(五章)/276
田莊的火種/283
老父親的故事/286
采一枚紅葉與紅孩分享/288
詩花在嚴冬里盛開/293
讓我感動的人和書/295
第五輯映在鏡子裡的景
行走的留影/299
來自遠方的石子/304
雲南感懷(五章)/306
湖畔海邊感言/311
杭州那邊有個家/314
在西柏坡看毛主席遺物/317
灕江桂林詠嘆/320
香港掠影/323
走進澳門/325
戒台寺五大名松/327
登長白山天池/329
有感古崖居/332
情系珍珠湖/334
游本溪水洞/336
第六輯寫在鏡子裡的話
出書不等於圓了作家夢/341
用文字譜寫鄉土戀歌/347
我的心是寫滿詩的紅葉/350
心頭上的燦爛詩花/354
風月寶鑑兩面看/358
寫後記想起少年的我/361
用詩的花朵點燃奧運聖火/368
鮮花無言詩有情/372
詩文捧出赤子心/380
後記也應蓋上紅色印章/383
杏花晚開含淚笑/387
為傳奇故鄉寫傳奇/395

序言

如果把這本散文集比喻成太陽的話。那托起太陽的不是一座座山頭一層層波浪,儘管這字裡行間時隱時現著太行山燕山的山峰,永定河湖白河的浪花——托舉起這透著暖意小書的人。不僅僅是我的情懷我的拙筆,雖然這裡有我幾十年心血的結晶。讓這顆散文園地里的“新太陽”升起地平線的使者,都是懷著朝陽般熱情的人們,他們用比陽光溫暖的目光關注著、支持著我和我的詩文的成長,這自然也包括北京市順義區委、文委、文聯的熱心領導和同志們。我願用紅亮的心和血打造一輪寫滿文字的太陽。照耀和回報大地——母親。我願提著冰心老人給後人留下的。小橘燈”。去尋找比太陽還多的光明。——題記
如果把走人生之路和文學之路看成是登長城的話,並非登上長城,就真成了好漢,就離太陽很近了;在我們駐足的片刻,切不可忘記回眸腳下的路。仰視頭頂的藍天紅日。
最初寫作的時候,對散文似乎是不屑一顧的,本人更看重的文體是小說、詩歌,一度最著迷的是劇本。有好心編輯提醒我,不妨先寫一些散文,練練筆。後來就有意無意間寫了幾篇。有一篇叫《我的爺爺》發表後,被《社會保障報》轉載了,還獲了“烏雞杯”徵文獎,頭獎,得了一隻景泰藍錦雞,還有二百元獎金,這在1988年不是個小數了。我用了獎金的十分之一,在離天安門不遠的一家小飯店裡,獨自飲了一瓶啤酒,吃了兩碟小菜,外加一碗放了牛肉片和梨片的朝鮮冷麵。用寫散文賺來的錢吃飽喝足後,卻沒有接茬寫散文。不怎么寫散文,是覺得散文不太被人看重。是在1992年,一篇題目為《背房》的散文,被小報退稿後,在《北京文學》發表了。有個散文家說我這篇散文比《背影》寫得還感人。這自然是過獎之詞。但那時卻萌生了一個念頭,將來出散文集,書名就叫《背房》。結果出第一本散文集卻是幾十年以後的事情了。
那天,壓根沒有推過光頭的我,卻剃了一個光葫蘆頭。剃完後似乎有所失落和傷感,但很快便樂觀起來,因為想起了一首叫《黑髮與白髮》的詩——“曾經/我把那一頭濃密濃稠的黑髮/製成了一支支毛筆/研出了一瓶瓶墨汁/變成了一篇篇詩文/發表在碧野之上藍天之下/而今/我把這一頭黑髮變成的銀絲/擰成一根繩索拴住夕陽/和一道道燦爛的晚霞/莫嘆青春的秀髮變雪花/雪花追趕著又一個春天/於蹣跚中透著瀟灑/何況無論黑髮和白髮/都能變成躍躍欲飛的詩行/變成兒時十二色的蠟筆/重新抒發燃燒的激情/重新描繪人生的圖畫。”
有了這份激情,又覺得這人生其實本無什麼太難的事情。回想所走過的人生之路和文學之路,忽然就想到了故鄉那蜿蜒在崇山峻岭中的山路——說來,我斷斷續續寫散文的生涯,還有這本散文集的誕生,也像登山,一路走來,不是沒有難處,但無限的風光也就在這登山的過程中。
那天算得上一個不太寒冷的冬天,但有霧,還有一些零星的小雪,是大雪節氣之前那種不太傲慢的雪花。就是在那么一個天氣里,單位組織活動,去懷柔登慕田峪長城。一輛流動演出車,沿著蜿蜒的山澗路,把我們帶到了長城腳下。通往長城之巔的山路,就靠我們的兩腳往上登攀了。剛剛當了爺爺的我,提了一根老家山上的山桃木棍,也算是一條登山的支柱。那一刻,就忽然想到了第一次登慕田峪長城的情景。
那還是1985年的事情,兒子尚未出生,我也還算風華正茂。當時參加了一個“青年之友”聯誼會,是在懷柔的一家賓館舉辦的。會上,我慷慨激昂地朗誦了自己寫的一首詩,叫什麼《我是鷹》,那驚天動地的大嗓門博得了一陣陣讚嘆與喝彩聲;有人還說,我還真有點鷹的氣勢,壯志凌雲的。就是在那次活動之後,我們和一些著名的演員,一起去爬慕田峪長城。隨我左右一起登山的,是後來成了散文家的紅孩,當時他不過是一個十八歲的孩子。但他的感慨總是比我多。照他說是長城下的山坡上也透著荒涼,儘管那是個山花爛漫,萬木蔥蘢的初夏時節。當時對於我來說,登長城真的像玩一樣,因為我生長在大山里,上山絕對是如履平地。沒費什麼勁,我的大腳就丈量完了千級台階,落到長城上去了。此時望著那烽火台,就有點撫今追昔的感覺,就感嘆於秦始皇修了半天長城,他卻沒來過慕田峪,我卻到此一遊了。不過,到了長城之上,也沒覺得自己真是什麼好漢。望著長城上空的一隻鷹,知道了人與鳥的距離,是不近的;俯瞰長城下的崇山峻岭,也知道自己是渺小的。幾次和紅孩說,登上長城容易,登上文學的長城可能就難了。因為當時我正酷愛著文學,也正經受著源源不斷的退稿的苦惱。記得曾和一位叫駱玉蘭的美女記者,吐露了寫作上的苦惱,女記者的回答似乎是把苦惱寫出來,也能寫出好文章。誰料,寫出好文章其實是一件很難的事情。當時那一串逶迤在長城上的青年跋涉者,嘴裡不說“不到長城非好漢”,心裡也是說著的。長城的制高點其實很快就到了,那一刻的感覺不是長城的風光不在了,而是長城就這么回事了。登了一回長城,未必能把一生的行動路線看透,但卻覺得,過程有時候確實比結果重要——分享過程的滋味比品嘗果子的滋味,也許更有嚼頭。如此想來,我在文學之路上跋涉了幾十年,離文學的長城卻還很遙遠,也就不能過多地怪自己了,走到哪一步也許是天定的?替別人安慰自己一句,登上文學的長城又如何?只要身子不倒下,繼續走就是了。
那天又去登長城了,身邊沒有當年那些青年,紅孩也不在身邊。那天登長城的,是順義文化館的一群男女,還有文化委員會工會的杭主席。尚年輕俊朗的杭主席,總愛笑吟吟地叫我高大師。當然我知道我是不是大師;一些客氣的同事們,或叫我高老師。或戲稱我為高作家。實際上,我算不上嚴格意義上的老師和作家。拎著一條棍子上山來,人家才叫我老師的吧?此時上山的腳步,倒也還算穩健、不那么緩慢,但與當年相比,就不得不承認兩眼的昏花、雙腳的沉重蹣跚了。回想那時我們唱著“再過二十年,我們來相會……”當時想像著,還以為二十後我可能真成了個有影響的作家哪!可一晃都過去快三十年了,而今能有什麼作為和收穫哪?數著通往長城上的台階的時候,思緒就有點像那橡樹上的葉子,雖未落下,卻也有著明顯的滄桑感了。當年登長城,恰是初夏時節,而今已經是初冬的景象了,天上飄著小雪。我的人生其實也快到冬天的季節了。嘴上還是說說笑笑的,心頭卻有幾分城磚般的沉重感。仰望躲在雲層里長城上的太陽,時隱時現地露出白裡透紅的臉來。按時間說,那絕對是八九點鐘的太陽,但我絕對不是毛主席說的八九點鐘太陽一般的青年了。望著長城上並不多的稀稀拉拉的中外遊人,有一些個也許與旁人雷同的感悟:人。說他偉大如山也行,但人真的沒山那么大,尤其是沒山那樣的壽命,山往那裡一坐,也許就是上萬年上億年巋然不動,而人卻像是山上的螞蟻,不過是這個世界上的匆匆過客;即便和一塊長城磚比,人也屬於極其短壽的一種動物。雖然說人不辭路。但有些路,人也許是走不了幾回的。比如這慕田峪長城,儘管矗立在並不遙遠的地方,但今生也才登了其兩次,時間竟然相隔了近三十年。今生還能登幾回長城哪?
有一些個悲觀的情緒之後,就想到了許多人,就想見到許多人。年輕的時候,總愛說來日方長几個字,總以為今天見了這個人,明天也許還會見到。當年登慕田峪長城的時候。沒想到會在長城上碰到幾位曾一起辦過詩歌培訓班的年輕詩人;而今想碰到那些詩人,卻怎么也沒碰到。由此想到,我寫散文,或許就源於此。寫散文的時候,是想到了想念中的人。思念中的景;看散文的人,卻也會聯想到寫散文的人,還有自己經歷過的情和景和人。散文的作用也許在於此。散文終究是一種情慷一種情結一種情誼一種情感……為情而寫散文,因情而寫散文,也便有了散文。即便是《古文觀止》,也逃不出一個情字。不是回望故鄉,想起那些事那些人那些景;不是愛在平原,熱愛那些事那些人那些景……也就不可能寫這些散文了。散文是我幾十年來人生的記錄,感情的載體。再重複一句,就是為了抒發感情。也才有了這本散文集。 正在胡亂想著散文的時候,恰好紅孩給我打來一個電話,說是建議我的散文集的書名不要叫《流過鏡子裡的河》,也不要叫《太陽燈》了,就叫《太陽照耀我們》吧。顯得大氣。也恰在此時。出版社的編輯打來電話,說我的散文集已經通過終審。我雖然對出書的興趣漸漸漠然起來,但對這部散文集還是有幾分熱情的。不過,這事我沒告訴同行的登山者們,登山難,讓他們體驗一把;出散文集難,一般人就不要體驗了。回想我斷斷續續寫了幾十年散文,發表了近300篇散文,但也不過即將要出版這么一本散文集,且其中的酸甜苫辣,還能寫一部散文集。看長城上的每一塊城磚,都顯得那么厚重,像一摞摞碼放在天地之間的書,也許是永恆的書?而我這一本散文集,也能和永恆連在一起嗎?也許不過是幾朵飄來盪去的過眼煙雲?當然,我希望這其中的墨香能夠傳之久遠。長城腳下的烤全羊的香味隨風傳到半山腰裡來了,這羔羊的香味當不能混同於書香的氣息,但多呼吸一點書香氣,對誰也沒有壞處。
無論如何,這散文集的出版,也是我對所有與我相關的人的一種感謝。長城上的太陽鑽出了雲層,金光閃閃的。感謝天上的大太陽,照耀我這本散文集問世。爬山的時候,總想著山巔的情景;到了長城之上,也許有更多的憧憬?憧憬著和實現著的夢想,其實都應該化作散文,像雲彩,像溪流,在長城內外飄蕩、流淌。
這前言的落款,盼望朝陽關照,不須夕陽蓋章;明天還有一輪旭日,掛在長城頭上。不要擔心太陽的命運,儘管太陽的命運牽扯到每一個人的命運。堅信只要我們的頭能夠抬起來,東方的日頭就會升起來;只要我們的心中裝著太陽,黎明就會屬於我們。祝願2012年和以後所有年份的每一天,都會有太陽光臨到我們窗前。
2011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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