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好的年華遇見你——他們曾這樣相愛

在最好的年華遇見你——他們曾這樣相愛

浪漫古典行·素心繫列,選取了民國風華絕代的人物為主要對象。此為名媛卷,寫了沈從文與張兆和、徐志摩與陸小曼等五對民國伉儷。無論時空如何改變,愛情是永恆的話題,感情的世界,沒有是非。婚姻的鞋子,冷暖自知。那些個在民國那個風華絕代的年代裡用他們的風華絕代譜寫了一曲曲愛情篇章的才子與佳人們,他們曾經那樣相愛過。在歲月的長河中,給無數後來人以仰慕與唏噓。

基本介紹

  • 書名:在最好的年華遇見你——他們曾這樣相愛
  • 作者:張詩群
  • ISBN:9787535463975
  • 類別:情感
  • 頁數:278
  • 定價:28.00
  • 出版社:長江文藝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3年4月
  • 裝幀:平裝
  • 開本:16開
作者簡介,目錄,書摘,

作者簡介

張詩群,安徽省作家協會會員,蕪湖市作家協會副主席,媒體工作者。迄今在全國報刊雜誌發表文學作品兩百餘篇,已出版文集《陌上清歌》、《相思樹上合歡枝——李商隱的詩歌人生》、《浮生六記——浮生與溫暖》、五人合集《有一種胸懷叫大氣》等數種。

目錄

多少素箋寄深情——沈從文與張兆和
003不知為什麼忽然愛上了你027美麗總是愁人的039愛君筆底有煙霞
萬種風情無地著——徐志摩的情愛糾葛
063張幼儀杳然殘夢也深情082林徽因天空飄過一片雲101陸小曼寫到湖山總寂寥
知君用心如明月——潘玉良與潘贊化
121風塵劫風塵緣化131君心相待似月明143為了愛成全愛
無窮紅艷煙塵里——石評梅與高君宇
159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175她只要冰雪友情191情歸陶然亭
情到深處人蒼涼——蕭紅與蕭軍
213遇見你是宿命的傳奇229愛與苦難一樣深247這狂妄的人間迷惘了我
276後記

書摘

被冷落的情書
是誰說過,當愛情來臨,往往我們不懂愛情。
一朵花悄然開了,美得心驚。她自己尚不知覺,卻灼痛了愛她的那顆心。刻骨銘心地愛一個人,心是會痛的,儘管,他願意這樣不計後果地為她燃燒,願作那劫後灰燼。
我無數次想,被他這樣用心愛著的那個女子,是何其幸福。
1930年2月的某一天,對名門閨秀張兆和來說,是她一生情緣美麗的起點。這天以後,她成了愛情傳奇中風華絕代的女子。
在這個尋常冬日,一封信,輾轉抵達她的手中。她展信來讀,開頭第一句便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愛上了你。”信的落款人是沈從文。
我無法揣度半個多世紀以前那個妙齡女子的心思。以我的感覺去想,若換了別一個姑娘,那一刻,一定會有一個盛大的春天,鋪滿了她整個身心,在她心底捂不住地要發芽。
可這個姑娘偏偏是張兆和。這個臉龐微黑、清麗俊秀的女子,彼時是上海吳淞中國公學的學生,一個習慣了在無數追慕者的熱烈眼神中淡然自處的美麗姑娘——世家門第合肥張家的三小姐。
她讀著那封浸滿愛意輕愁的信,沒有懷春女子的驚喜,眉端輕鎖的,是不知所措的苦惱。這個追求者不同以往那些青澀的學子,他是中國公學主講現代文學選修課的年輕講師,張兆和不止一次去聽過他的課。
而在此之前,沈從文三個字,已在中國文壇聲名鵲起。
彼時,正逢沈從文最好的年華,他在最好的年華中飽經歷練。人世的張皇侷促、生命的無常悲喜,他在生養他的湘西,在童年少年的成長歲月中,已盡數品嘗。這些浸滿生命血淚的體驗,像一塊黑色土壤中的養分,洇進他的血脈,滋養著他敏銳的心靈,使他的創作豐富靈動,也使他整個人,有了深度和內容。
這樣的年輕男人無疑是有魅力的。青布長衫,英俊儒雅,鼻樑上架一副眼鏡,鏡片後的目光深邃朦朧,有滄桑的閱歷,也有正正好的風華年歲,當他在校園裡穿行,就像他筆下的作品曾打動了無數讀者那樣,也不難打動女孩的心。
在當時,沈從文的外形算得上儒雅出眾,因為早在幾年前,丁玲就曾聽胡也頻說沈從文“長得好看”,一起專程去北京瀋從文的“窄而霉小齋”看望過他。
然而這一切對兆和小姐來說,都不足以令她怦然心動。她並非不懂這個男子的好,只是她情感的成長稍許有些遲慢。
她是那枝伸出籬外的帶露花蕾,春風愛了她,忍不住來輕吻,蝴蝶也戀了她,止不住為她蹁躚,她卻只顧酣甜地,沉沉睡在夢裡。關於愛情的萌動風情,她的情竇尚未開啟。
因而,像對待此前任何一封求愛信一樣,對年輕老師的示愛,張兆和選擇了沉默不應。
沈從文的第一次愛情告白,雖如初陽,如暖風,卻無法照徹他愛著的這個女子,無法拂開她的心扉。
這個冬天,依然蕭寂寒冷。窗外的老牆下,衰草枯黃,藤蘿懸壁,沈從文耐著性子和它們一起,等待春的訊息。
佳人的回音遲遲不來。萬般痛苦的沈從文又接二連三給張兆和寫了多封情書,均石沉大海杳無音訊。
他離她這樣近,在中國公學,他幾乎每天都能見到這個面龐黑黑、俏麗沉靜的女學生。在他眼底,她純淨如一枝水蓮,千種芳菲在她面前,都作了背景和陪襯。見了她,他似乎看見故鄉的沱江和清澈的沅水,以及他動盪不寧卻無比親切的青春少年。
他為她著了魔般,一想到她,他的心便又溫柔又疼痛,仿佛整顆心都被她生生地掠奪捲走。這個喝湘西水長大、經歷過漂泊磨難、又奇蹟般崛起於中國文壇的年輕人,為一個女學生,陷入了煉獄般的單相思。
多年後,回首這段不盡如人意的初逢,會有微笑在心底綻開:原來,這一切,皆是一種成全。
命中注定,他們的情緣,要以這樣的方式開始。
佛說,前生五百次的凝眸,方換得今生一次擦肩。那么佛有沒有說過,要多少次的人海擦肩,才能換得今生的相遇結緣?他和她相遇,必是那前世注定,無論曲曲彎彎錯過多少風景,最終都會相逢在同一座橋上,默默對視。
所謂緣,是千絲萬縷織就的那張網上,必然要連綴的結;是繁複迷宮中,必定會相逢的曲徑。這樣那樣的安排,坦途也好,迷障也罷,都是通往終點的必經之路。
沈從文日思夜想的,是能夠被張兆和接納;但同時這個女子對他的緘默疏遠,和骨子裡的淡定孤傲,對他又是致命的吸引。他痛苦著她的冷漠,卻又為這冷漠而著迷。
能被他看上的女子,必然是生在崖壁上的仙草,脫俗孤清難以企及,他才會愈發珍惜。
這或是他愛上她的理由。也或者是上蒼的刻意安排。
這個沅水邊曾經的少年,他在那片神奇的土地上完成了成長曆程,然後翻越千山萬水,歷盡世事浮雲,最終來到上海教書……似乎所有的前事鋪墊,都只為了這一刻的來臨——像一株臨風碧樹,出現在她的面前。
沅水邊的少年

湘西鳳凰,我喜歡這個地名,有古老繡畫的精緻,也有圖騰般的大氣神秘。但在民國二年(1913年)前,它被稱為鎮竿,這個名稱,隱隱有肅殺之氣。
唐宋以前,鎮竿基本為苗民控制,剽悍的苗民以長竿為武器,時常挑起事端與漢人衝突廝殺,因此到了滿人治下,朝廷便派軍隊在此屯丁駐紮,以武力鎮壓苗蠻“竿子”,鎮竿由此得名。
鎮竿城內有一座鳳凰山,明代曾在此設鳳凰營,清朝時改營為廳,民國二年又改廳為縣,這個古老小城自此便有了當下這個美輪美奐的名字——鳳凰縣。
如今,這隻鳳凰被無數人造訪尋幽,只因她生養哺育的那個少年,日後成了讓世人矚目的傳奇。
一個人的品質秉性,與生養他的水土有著本質的聯繫。很難想像,如果沒有柔軟秀麗的沱江和沅水,沒有湘西苗民野性淳樸的生活積累,還會不會有中國文學史上的沈從文。地域環境的不同,可以成就一樣的人生,但生命呈現的基調和特質總有不同,也許是江南的黃梅雨,也許是大西北的荒漠與高原。
因而,《雨巷》屬於杭州人戴望舒,而《邊城》,只能屬於湘西人沈從文。
所以,在沈從文生命軌跡中留下清晰烙印的,毋庸置疑,是湘西鳳凰原始神秘的影子。
世事無常,又似乎一切皆有定數。1850年,當那位名叫沈岐山的清貧男子,帶著一家老小,從貴州銅仁縣搬遷到湖南省鳳凰縣的黃羅寨時,命運便從那時起,開始醞釀著一個傳奇。
黃羅寨,現今是鳳凰縣林峰鄉的一個小村莊,村內有一棟古舊的沈家四合院,幼年的沈從文曾到那裡居住過。顯然,它浸在時光長河中已有些年頭,樸拙的馬頭牆,古舊的鏤花門窗,似乎能看到浩蕩長風從它身上吹過後留下的痕跡。
用沈從文的話說,這是一個松杉挺茂、嘉樹四合的山寨,這裡居住的,是當時被歷史所遺忘的殘餘種族,他們彪悍而不失純樸,過著粗放野蠻又原始寧靜的生活。
沈岐山是沈從文的曾祖父,雖然他半世貧苦,一生寒素,到他的子輩手裡,沈家卻開始有了興旺之相。
沈岐山的長子沈宏富乳名沈毛狗,太平天國運動前,他一直靠賣馬草為生。後來,為防禦和鎮壓太平軍起義,清政府讓這位驍勇善戰的青年統率鎮竿軍。22歲左右,任雲南昭通鎮守使;年僅26歲,便已升至人生最輝煌的頂峰——滿清貴州提督。
沈宏富是沈家的驕傲,儘管他的結局不盡如人意——到最後,由於連日征戰導致負傷早逝,但他“留下的一份光榮與一份產業,使他後嗣在本地方占了個較優越的地位”,更重要的,他成了沈家乃至整個鳳凰縣的精神楷模。像沈宏富那樣統兵征戰,當個英姿勃發的將軍,此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是沈家兒郎孜孜以求的夢想。
然而,這位功名卓著的驍勇之士卻沒有子嗣,於是,他的弟弟沈宏芳便將自己的二兒子沈宗嗣過繼給他,承繼了這一份產業和榮耀。
沈宗嗣果然不負眾望,不僅承襲了沈宏富的勇士精神,並且書寫了人生的另一部傳奇。
沈宗嗣十歲習武,長大後從軍征戰,後又當了天津大沽提督羅榮光的裨將。遺憾的是八國聯軍攻陷天津時,炮台失守,羅榮光自盡殉職。這次戰爭中,沈宗嗣隨身攜帶的珍寶丟失一空,幾乎耗盡了沈家的大半家業。
北京失陷後,沈宗嗣回到了家鄉,此後他的一生便載浮載沉,風雲四起。先於1911年領導當地武裝反清起義,繼而競選省議會代表,競選失敗後又去北京組織鐵血團密謀刺殺袁世凱,不料刺殺行動泄密未能成功進行,於是他逃往熱河,隱姓埋名在偏僻邊疆生活了多年,直到袁世凱去世才返回家鄉。在此過程中為償還革命欠下的債務,沈家不得已典田還債,家業日漸蕭條以至破產。
沈宗嗣,這位一生波瀾起伏、壯志未酬的男人,便是沈從文的父親。
沈從文的母親黃素英雖是土家族人,卻出生於當地有名的書香門第。她父親黃河清是當地最早的貢生、文廟書院山長,也是當地唯一的讀書人;她的哥哥黃鏡銘是當代著名畫家黃永玉的祖父,當過軍官,開過鳳凰縣第一個郵政局、第一家照相館。黃素英受哥哥影響,讀書寫字學照相,算得上知書達理的新式女子。對沈從文來說,母親給他的影響,正如沱江和沅水,潛移默化地滋潤了他的一生。
父親胸懷壯志、剛健驍勇;母親溫柔賢淑、氣質不俗,有這樣的遺傳因子,他們誕下的孩子便得著先天的優勢,加上靈秀山水的浸染和造物境遇的恩典,一個有著赤子情懷的男孩便迎著二十世紀的鐘聲翩然降臨。
1902年12月28日凌晨,這一天,冥冥中一定有什麼與往日不同,在中國西南沅水邊的這座小城裡,誕生了一個日後讓整個湘西鳳凰都聞名遐邇的男嬰。彼時,沈宗嗣膝下已有一男兩女,這個剛出生的男嬰是他的第二個兒子。
沈岳煥,字崇文,是這位沈家男孩的初名。及至長大,男孩對文化和寫作傾心熱愛,於是又自作主張改了個貼心合意的名字,沈從文。
從曾祖來湘西定居開始,沈家一直靠從軍習武建功立業,但命運對這戶湘西人家似乎過於垂青,也或許,是因為沈家與生俱來的血性和靈敏,於是,從祖父到父親,沈家兩代人以矯健尚武揚名湘西,而到了沈家的第四代,卻以文化的方式被歷史銘記。
佛家言,生命輪迴中,處處皆因果。時光,總是以漫不經心的姿態驗證著因果的合理性。仔細想想,沈家由尚武到習文的轉變,仍然有跡可尋。美麗質樸的湘西,剽悍好勇的苗民,秀麗如緞的沅水,多民族群居雜處的生活環境,還有健壯勇敢的男性、溫柔賢惠的女性,這些微妙複雜的因素,催生著一個男孩的成長,使他變得獨立、堅韌和浪漫。
成名後的沈從文一直稱自己為“鄉下人”,其實在當時的苗鄉,苗民為避免自己的種族身份被外人歧視,於是對外總是含混地以鄉下人自稱。純正的漢族血統在邊疆鳳凰,具有無可替代的優越性。
沈從文的曾祖父雖是漢人,他的母親卻是土家族女子。後來,直到母親去世前,沈從文才知道了另一個與血統有關的真相:他一直稱為祖母的那個女人,並不是他的親祖母,他的親祖母,其實是一個地道的苗民,因此他有著部分苗族血統。這是一個匪夷所思的故事,卻又是一個真實的悲劇。
當年,沈宏富膝下無子,夫人將他的親侄兒沈宗嗣過繼為子,而沈宗嗣的生母卻是一位年輕的苗族女人。按照彼時當地的習俗,與苗民生養的兒女不能參加科舉考試,沒有社會地位。為了讓沈宗嗣長大後有一個好前程,沈家精心設計了一個騙局,一面將那可憐的年青苗女打發到鄉下改嫁;一面在黃羅寨匆匆壘了個假墳,對外謊稱她是漢人,並且,已經離世。
這個彌天大謊,直到沈從文成年才約略從父母口中得知事情的全部經過。那個為沈家生下了兩個兒子、卻被掃地出門被迫改嫁的苗女,她彼時的悲慟,隔了百年,仍然銳利地割得人心痛。
年僅四歲,沈從文便跟著兩個姐姐到一位女先生家上學,女先生其實就是他們的四姨。彼時,那個小男孩健壯如一隻小豚;六歲時,卻與兩歲的弟弟同時出了疹子,病勢危急,氣息奄奄。家人用竹簟將兩個病懨懨的小人兒像卷春卷一樣卷好,並已在廊下預備了兩具小棺木。然而,命運再次眷顧了沈家,奇蹟般的,兩個小男孩痊癒無虞。
年幼的沈從文聰穎明慧,因此很得父親的喜愛。沈宗嗣覺得,這個兒子雖然天生不適合做軍人,但以後無論做什麼,總會比當個將軍更強。因他愛京戲,便寄了一份夢想,希望這個兒子去學戲,長大後做第二個譚鑫培。但很快,這夢想卻被失望打了個七零八落。
沈從文六歲上私塾,於他而言,先生刻板枯燥的教學實在是太過沉悶,重複再三的那些文句也太簡單易學,相反,捉小魚、鬥蟋蟀這樣的戶外遊蕩卻是一隻長了手腳的小精靈,時時刻刻在召喚著他去。時間不長,他便開始逃學;為躲避逃學帶來的懲罰,他又開始漫天撒謊。
“我讀一本小書,同時又讀一本大書”,在《從文自傳》里,他這樣歸結自己童年的學習經歷。私塾里讀的小書是枯燥的,世態自然這本大書才是人生課堂取之不竭的營養。從小書逃到大書中,他看到了傘鋪學徒工怎樣做傘;皮靴店的皮匠如何用夾板鞝鞋;豆腐坊里小腰白齒頭包花帕的苗婦人,又是怎樣一邊輕聲唱歌一邊舀起豆漿;又看人絞繩子、織竹簟、做香,甚至看人打架罵仗;還有冥器鋪子裡的那些藍面閻羅王和白面無常鬼,他常常在那裡一站許久,看夥計們怎樣給這些冥器貼金,敷粉,塗色……看著看著,便明白了生活中的許多事情。
誰能否定,這不是人生中積累的第一桶金?出生的那一刻,是人生的此岸,當渡到彼岸,華發蒼蒼,年少的經歷仍將是生命中呼吸的第一縷空氣,初嘗的第一盞清露,無法替換,不可複製,它永遠都是造物母親對生命的仁慈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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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總得為一種新鮮聲音,新鮮顏色,新鮮氣味而跳。我得認識本人生活以外的生活。我的智慧應當從直接生活上吸收消化,卻不須從一本好書一句好話上學來。似乎就只這樣一個原因,我在學塾中,逃學記錄點數,在當時便比任何一人都高。(《從文自傳》)
然而,這個男孩最喜歡的還是水。他的一生與水有緣,在岸邊長大,在船上漂泊,在水上寫情書,一邊看水一邊想他的心上人。是水,讓他的心變得柔軟多情,也使他對人生和自然有了切膚的敏銳體驗。
沅江,從貴州發源,流經黔東和湘西,流經年少的沈從文生長的這片土地。在當時,即便這片土地上的文化“比沅水流域任何一縣都差得多”,但它如畫的自然山水,是人間大美,是赤子的母親。在鳳凰小城,河水對年幼的沈從文有著無法抵抗的誘惑。私塾先生擔心學童下河洗澡,中午放學時,特意用朱筆在每人左手心寫字做記號,但頑劣的表哥想出了一個辦法,左手舉高,將身體泡在河水中,照樣可以在水中玩個半天。
我感情流動而不凝固,一派清波給予我的影響實在不小。我幼小時較美麗的生活,大部分都與水不能分離。我的學校可以說是在水邊的。我認識美,學會思索,水對我有極大的關係。我最初與水接近,便是那荒唐表哥領帶的。(《從文自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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