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城

圍·城

2008年劉國昌導演的一部電影作品。以香港貧民區天水圍為中心,描寫被社會遺忘的角落人事物。一場尋人之旅,讓他一步一步走入一個觸目驚心的童黨世界,與沒有明天的非人性日子。

基本介紹

  • 導演:劉國昌
  • 發行公司:美亞娛樂有限公司
  • 中文名:圍·城
  • 外文名:Besieged City
  • 製片地區:中國香港
  • 類型:劇情
  • 上映時間:2008年5月1日(香港地區)
  • 推薦指數::★★★
演職員,演員表,劇情簡介,幕後主創,影片簡評,獲獎情況,

演員表

角色演員備註
--黃孝恩----
--鄧德保----
--黃溢豪----
--蔣祖曼----

劇情簡介

這可能是本年度最具衝擊性的香港電影,《童黨》《廟街皇后》、《我要成名》等片的導演劉國昌以仿似令人置身現場的紀實手法,拍攝的關於天水圍邊緣少年的問題電影。故事由16歲中學生何靈傑開始,他為尋找失蹤多時的弟弟俊傑,一步一步走入一個觸目驚心的童黨世界。
何靈傑外表就如一般天水圍的學生一樣,可是他比一眾學生勤奮好學,力爭上遊,為著衝出天水圍的目標而奮鬥。除此以外,他對所有無關於己的事情漠不關心。靈傑來至一個不健全的問題家庭,除了要照顧患有精神病的母親,還要面對嗜賭的暴力父親,此外,靈傑還有一個離家出走多年的弟弟俊傑。當年,經常在校園被人凌辱的俊傑回到家中,受到嗜賭的父親虐打,但身為兄長的靈傑為求自保,沒有施於援手保護他,俊傑在極度恐慌之下選擇離家出走。多年後,終於得到了弟弟俊傑的下落,可是這竟是由警方帶來的不幸訊息,俊傑負上殺人罪名,及後自殺不遂,現在昏迷不醒。
而靈傑為查證弟弟的真相,決定隻身跳進天水圍的童黨世界之中,而也接觸到了一幕幕的令人觸目驚心的景象,也見證著一群沒有明天的少年,是如何在吸毒、性、暴力甚至是亂倫中過著非人性的生活……阿木/文

幕後主創

監製:陳國新
陳國新是香港知名編劇、導演陳欣健的弟弟,曾在周星馳主演的影片《逃學威龍》中扮演中國歷史老師,留下比較搞笑的一幕。他由80年代至今仍活躍於電影圈,主要是擔任監製角色,偶爾也擔任編劇、導演等,代表作有《三人世界》、《不是冤家不聚頭》、《最佳男朋友》、《赤裸羔羊》和《那個傻瓜愛過你》等。最近除了監製影片《圍·城》之外,還有首部成龍“中國新電影計畫”的青春愛情音樂電影《飛行日誌》,和勵志公路片《香格里拉的野馬》等。
導演:劉國昌
出生於南非(祖籍是廣東省順德市)的劉國昌,中學在香港就讀,而大學時則在美國南加州大學電影系度過,並獲得電影碩士學位。七十年代末返回香港,在徐克導演的驚世之作《蝶變》中擔任副導演,隨後加入香港電台戲劇組擔任編導工作,參與了《香港香港》、《獅子山下》、《歧途》等知名電視短片的製作。
1988年,他借鑑於多年香港電台電視節目的方式,加上現場收音的拍攝手法,以偽紀錄片的基調導演了首部劇情電影《童黨》,引起外界注目,該片也成為香港電影的經典作品之一。隨後,劉國昌又導演了多部電影,如《無人駕駛》、《藍江傳之反黑組風雲》,其中《廟街皇后》更囊括多個香港電影獎項,而《五億探長雷洛傳》和《五億探長雷洛傳II之父子情仇》則一共取得五千多萬港元的票房佳績。《無人駕駛》後沉寂於影壇數年,隨後2006年復出,導演了影片《我要成名》,也讓劉青雲獲得了第26屆香港電影金像獎的最佳男主角獎。而今年,他除了已經製作完畢即將上映的《圍·城》、《無野之城》之外,還在製作《江湖情》、《暴樂天使》等影片。
劉國昌所導演的影片,作品風格往往以描寫底層生活為主的寫實主義,包括這部《圍·城》,取材於一系列的天水圍悲情真實故事。

影片簡評

關於天水圍,2006、2007年這兩年發生了不少事情,包括年僅6歲的小女孩以黑社會的語句向四個十六七歲的中學男女盤問、童黨畫花22輛房車、偷竊三萬五千多港元的財物等事件,使得天水圍一度被評為是“悲情城市”……天水圍的問題,其中不少是涉及到童黨,而曾經導演了《童黨》、《無人駕駛》等以童黨問題為對象的影片的劉國昌,再度將攝影機的焦點對準了這群問題少年。
影片以一位原本品學兼優的中學生何靈傑為主角,故事主要是圍繞著他追敘他弟弟如何走上黑社會的不歸路及他自己心理的逐漸變化過程而展開,帶出充斥於家庭、校園及社會之間的暴力,也帶出未成年少女被父親亂倫、未成年產子、吸毒販毒、打架搶劫等問題,可以說是將當時真實出現於天水圍的各種社會問題融合在一起構成這部“奇觀”式的偽寫實作品。是的,偽寫實,影片所講述故事的方式是類似於現實主義的手法,但是出於劇情的需要,而出現了太多的巧合,顯得很刻意。

獲獎情況

本片去年12月底,為了參加第27屆香港電影金像獎的選舉,特別舉行了五場的“點映”(類似於前幾年內地的《英雄》、《無極》、《滿城盡帶黃金甲》等),但口碑並非很好,尤其是被詬病過於重複導演已往《童黨》之類的風格手法,如影評人陳嘉銘所說,“劉國昌二十年(其實可謂三十年)的‘青少年問題’關懷,或是毋庸置疑,然而當這種關懷由一個‘出發點’去到另一個‘點’——一個觀望不到新時代進路的‘極點’,其中所謂的‘關懷’,其實大體是不予寄望的‘關懷’。而這個‘關懷’,便像是要人旁觀一些事實,如野生動物紀錄片一樣,鏡頭永遠大於主角,亦像獵奇的目光,要人感受廝殺過程的震撼,卻提升不了‘關懷’的層次。或許,這是想像的‘關懷’,而未至劉氏前作《我要成名》里,創作者談及電影圈的切身介入,更見動人”,另外也有觀眾評本片“電影作品雖然沒有教化觀眾的責任,但總應該傳遞一點訊息吧,可是《圍·城》只流於以高度濃縮的手法展現社會問題的層次,而並未作出深刻的批判。再加上一浪接一浪的慘情,完全忽略了人性光明的一面,連一個較為正面的角色去平衡觀眾情緒也沒有,我只能說這不是一部很成熟的作品”。
《圍·城》在周六、周日(4月26、27日)在UA朗豪坊影院放映了優先場,不過據說觀眾不多。
此外,與《圍·城》一起在香港國際電影節放映的,還有許鞍華導演的偽記錄式劇情片《天水圍的日與夜》,鏡頭的焦點也同樣是天水圍的社區生活,但拍得比較平和,儘管也有單親家庭、孤寡老人等社會問題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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