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鳳英(王冠亞撰寫的同名傳記)

嚴鳳英(王冠亞撰寫的同名傳記)

長篇傳記文學《嚴鳳英》。嚴鳳英死後,王冠亞為整理嚴鳳英藝術生平做了大量工作,他創作了42萬字的長篇傳記文學《嚴鳳英》,廣播劇《嚴鳳英》和電視連續劇《嚴鳳英》。作為嚴鳳英最親近的人,他希望把妻子生前在舞台上和生活中傳遞出的一個個美好的瞬間都真實地記錄下來,也是王冠亞給心愛夫人嚴鳳英的作品。

基本介紹

  • 書名:嚴鳳英 ——並非傳奇的傳奇
  • 又名:鴻六
  • 作者:王冠亞
  • 原版名稱:嚴鳳英
楔子,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第九章,第十章,第十一章,第十二章,第十三章,第十四章,第十五章,第十六章,第十七章,第十八章,第十九章,第二十章,第二十一章,第二十二章,第二十三章,第二十四章,第二十五章,第二十六章,第二十七章,第二十八章,後 記,附 錄,

楔子

我養蘭花只是為了傳送信息,因為鳳英的生日和忌辰都在蘭花飄香的季節,她和春是同來同往的。我家還保留著鳳英的生活習慣,除了逢年過節按照鳳英老家桐城羅家嶺的鄉風吃麵條外,都愛吃大米。然而為了鳳英的生日吃麵條,孩子們也是絕對擁護的。有什麼口角糾紛、思想矛盾在這日子裡也最容易解決。這兩天才是我們家真正的春之節。
今年這天,我更喝了兩杯酒,立即仿佛騰雲駕霧,浮想聯翩,我頓覺年輕多了,竟動了“尋芳”的雅興,飄飄蕩蕩來到了護城河畔,槐花從中。突然,一個女人的身影出現在林間,好生眼熟。我不避瓜田李下,徑直走上前去,她也絕不躲閃。朦朧的身影一下廓清——天啦!她就是鳳英!還是當年那樣年輕,還是那雙火熱的眸子!
“你!你還活著——”我不願說出那個我不願說的字眼。
“你能把我和死聯繫在一起嗎?那是怕連累你和孩子,瞞人耳目的。”
“可是,是我親手用被子把你包住,用板車拉你,我親眼看見……”
“你不看見我和睡著的一樣嗎?你不記得我的臉色……”
“是啊,由於擺脫了煩惱,消除了緊張,她全身鬆弛,臉色是那樣平靜,白里竟泛出了紅暈,顯得那么年輕。
她露出了笑容:“我可記得清,你為我整容,為我梳頭,嘴裡喃喃不住念叨著‘不會的……不會的……’”她笑得有些悽慘。“後來,你要給我換衣,玉蘭、瑞和止住你?”
“那是怕我休克……”
“也是怕你吵醒了我,事情就瞞不下去了!”
“你連我也瞞了!瞞得好苦!十三年了,你為什麼不來找我們?”
“十三年,好日子才到五年呀!那八年日子——”她沉默了一會。“一個老實女人把我救了,帶我東躲西藏。”
“那,你們怎么躲過來的?”我急著問。
“她把我帶到她的家鄉,一個只見竹叢不見炊煙的深山溝里,講我是她的姨侄女,來山里養病的,就這樣,我隱姓埋名到現在……”
“喔!”我憋得透不過氣,半晌說不出話。好一會兒,講了一句:“只要你活著,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但我不回來了。”
“為什麼?”
“山里清靜,我已經住慣了。”淚水沿著她白皙的臉龐流了下來,突然問道:“你還能像過去那樣幫助我嗎?”
我毫不猶豫地說:“你講吧!”
“我接受了一個新的角色任務。”她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在亞·尼·奧斯特洛夫斯基的《無辜的罪人》里扮演女演員柯魯齊寧娜。你和我對對台詞。”這是她創造角色時的老習慣。
“好的。哪一段?”
“第三幕。你看!”她翻開了劇本。
“啊,那是聶茲那莫夫的台詞,不是你的。”
“你念吧!”
“這裡沒有你的戲。”
“不管它。你念吧!”
我腦子還沒轉過彎來,隨便嘟嚕了一下:“誰敢侮辱這個女人,我就消滅他!”
“你這樣,激不起我的戲來……”她沉默了。
我帶著激動的感情又念了一遍,問她:“你的台詞呢?”
她突然從沉默中興奮起來,用那誠摯而深沉的聲調講著:“我是一個不值一文的戲,來到這世界上好像給人提供一個茶餘酒評頭論足的材料。我在高貴者面前顯得那樣渺小,只能在卑賤者中博取一點同情。我活著嚮往的是安寧。我死了也祈求得到一點安寧……”
“這是柯魯齊寧娜的台詞?”我翻書到處尋找。
“你還記得我的遺書嗎?”
“遺書?”我思想簡直跟不上她的突變。“記得!記得!”
“人言可畏!”她又提起了這四個字。“英格麗·褒曼最討厭寫自傳,可是一天她的兒子講:‘媽媽,如果你將來死了,人們會根據手中掌握的照片、訪問記,以用他們的流言蜚語對你的一生肆意攻擊,甚至我們都無法保護你,為你辯護……’她考慮了很久,這是真話。盧梭為自己寫《懺悔錄》,卓別林為自己寫傳,我想大抵不在求身後之令名,而在提防人言可畏。阮玲玉不就是這樣死的么!在那洛陽紙貴的歲月,好多大字報作家為我寫傳,叫我至今憂思不解。我是個弱者,不能拿筆寫‘自傳’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們之間的話從來不需要講完,甚至不需要說,就會互相明白對方意思的。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互看眼睛就行。這時,我感到她的心跳了一下,就倏然消逝了。
“你!你!”我拚命向前撲去。然而腳像釘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她卻在前面朝我微笑。我掙扎著,終於醒了,牆上鳳英的照片,閃動著那雙火熱的眸子朝我笑著。
我沉思了好久,拿起筆來。

第一章

爺爺奶奶的故事
安慶,像條古老的帆船停泊在滾滾後浪推前浪的揚子江邊。那裡有個“張開口吞江心月”的迎江寺,寺里有個振風塔,據說是“塔王”。每到八月十五夜裡,有的緣分的人能在江心看到幾千幾百個小寶塔的影子,在皓月掩映下,向它頂禮膜拜。廟門口橫臥兩隻比人高的大鐵錨,那塔就是大桅桿,把安慶這艘大船牢牢釘在大江之濱了。

第二章

爸爸媽媽的故事
嚴鳳英常笑我鬚眉男兒寫的字卻是“閨秀體”。我則笑她千金之體寫的字卻是“解放牌”。每當接到她父親的信,看到那工工整整的蠅頭小楷,我們不禁肅然起敬自慚形穢了。那是標準的米南宮千字文模子裡鑄下來的,真正的科班出身。我們只能算“票友”了。

第三章

妹妹的故事
前一章講到嚴鳳英出生了,取名鴻六。父親嚴思明整十八歲,母親丁小妹十九歲,祖父六十五歲,祖母六十一歲。

第四章

破產的由來
祠堂里先生們則很冷靜,用腦袋按著橢圓形的軌道搖晃著,把富有遠見卓識人生哲理的金玉良言從肚裡搖了出來: "好貨不便宜,便宜無好貨!苦兒院領來的,誰知是哪裡撿來的私伢子?生性的無根浮萍,養不家的,遲走不如早走,長痛不如短痛!日子長了還要給你家帶來災星!走了好!走了好!除了一禍害!"

第五章

失怙的由來
雖說"收攤子"、"全家回羅家嶺"的方針已醞釀好久,但是,一當啟純拿到家庭會議的談判桌上,也遇到空前"坦率'緊張的氣氛。啟純、小奶奶、思明,鴻六,一家四口人,啟純屬於回羅家嶺"好極了"派。小奶奶和思明則屬於"好個屁"派。

第六章

蛤蟆塘的風水
嚴家陳莊的嚴家老屋坐落在練潭河南,菜子湖西,白虎山麓的一塊坡地上。老屋的結構叫研究氏族社會科學的專家看了一定很感興趣。十幾戶人家的房屋一字長蛇陣地聯起來排開去。當中有個走道,兩排屋檐遮掩,下起雨來,左鄰右舍串門都不用打傘。一字長蛇陣的中間是個大穿道——不是穿堂,因為陳莊的嚴家子孫沒有一戶富到做得起穿堂的程度,連個門框都安不起,所以只能叫“穿道”。

第七章

童養媳大事記
這一年的熱天,國民黨忙著開二中全會,分官授職,對抗日的事,越發冷淡了。汪精衛說:“一面交涉,一面抵抗。”蔣介石說:“和平未到絕望,絕不放棄和平;犧牲末到最後,絕不輕言犧牲。”

第八章

學歷之一
日本人還沒進攻安慶,國民黨就從安慶逃到大別山,大別山成了後方。共產黨則相反,從大別山向安慶外圍發展,於是練潭、花山、大龍山……"沿菜子湖一帶成了前方。安慶成了淪陷區。羅家嶺在這三不管的山角落裡。

第九章

學歷之二
鴻六到底有多大學問?據她當年的小朋友回憶考證,眾說紛紜,有的說她讀過私塾,有的講她上過國小,有的還說在國中和她同過學……其實這都是親朋好友善良的溢美之詞。那時鴻六不過七八上十歲,才不出眾貌不驚人的黃毛丫頭,誰有先見之明,記得那么清楚,三十年後還會有個“文化大革命”?不過,大家有一個共同的回憶,即她在學堂讀書不用心,調皮,桌面上擺的是課本,桌面下藏的是唱本。因此有些人講,她識的幾個字,是後來看著唱本學會的。

第十章

學藝的由來
雲高聽說有個會唱山歌的鴻六,心裡就像平靜的菜子湖,來了風就起了浪,睡在床上合不攏眼,敲白鐵能把手指頭捶扁了。去不去訪她呢?去吧,叫祠堂知道了,那是舊案未了新案又發,罪加一等。如今已不是八年前了,一歲年紀一歲人,人到中年萬事休,火氣消了,體力也減了,再要跑出家鄉,腿也沉了。加上如今日本鬼子汪精衛,到處安營紮寨,要想闖關過崗,也不容易。

第十一章

下海的由來
鴻六撲通跪下,給師父磕頭。男伢們也跟著一字排開,給師父磕頭。雲高又叫他們面對面互相磕頭,按年察齒,論資排輩,把祠堂的輩份拋在九霄雲外。比如雲高比鴻六小一輩,根據他實際的水乎,大家破格尊他為長輩--師父。師父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從侄輩提到父輩,連升兩級。小海比雲高又低一輩,應該叫鴻六為"姑奶奶"。因為他先學了幾天黃梅調,年齡又最大,就成了大師兄。江繼華是二師兄,丁錘是三師兄。鴻六反而成了小師妹。五伢則為小師弟。不過,黃梅調和其它劇種又有一點不同之處,師父不叫"師父",叫"先生",他們認為"師父"有些匠氣,"先生"才有學問。於是,嚴雲高就成了大家的"先生"。

第十二章

出走的由來
這一來,練潭街頭巷尾茶館酒肆都講雲高帶來個好妹兒,唱得好,做得好,長得也好。鴻六成了茶餘酒後閒談的中心內容。真是大路邊打草鞋,有的說短,有的說長。

第十三章

闖蕩菜子湖
船在菜子湖上漂著,白茫茫,浪滔滔,鴻六才感到天地是這樣廣闊,自己是這樣渺小。她記得跟大伯和大伯媽下湖砍蘆葦,吃螃蟹,聽大伯講的母山、張宰相家墳、揚老令婆墳、石頭猴、仙女梳妝、櫻桃石、黃連嘴的石……今天一個一個都親眼看到了,是那樣美,那樣迷人,那樣揪心扯肺叫人掛肚牽腸,那么叫人依依難捨。

第十四章

黃二的故事
黃梅調戲班,和進了京的四大徽班不同,和後來發達起來的京戲班也不同。倒有幾分像中國式的吉普賽人,四海流浪,江湖闖蕩。少年是戲子,中年是浪子,老年是化子。窮得一天只吃一把蠶豆,然而,卻自得其樂。

第十五章

“神 曲”
苦難折磨著嚴鳳英,然而苦難也在錘鍊著嚴鳳英。逼著她在生活的最底層掙扎。
嚴鳳英還是筱鴻綠的時節,幾次到過江南。先說這一次——
有個專門帶班子的班頭,綽號叫“托天轉”的,邀他們到九華山去趕廟會。
“托天轉”拿現代話講,就是此人交遊甚廣,能量很大,老天都可托在手中轉。戲班子遇到淡季,火倉開不了,他能想個辦法,走東家串西家,包幾場戲,賣幾個錢,混幾頓飯吃。

第十六章

入城小記
綠林一夥,戲子一班。黃梅調蓼人一窮二無勢力,所以最講究江湖義氣。“望到台柱就是一家”就是黃梅調班子傳出的規矩。一九四五年的下半年,筱鴻綠就搭上張光友的班子時了安慶城。這真是鄉巴佬頭回進城(雖說她小時候就生在這裡,但那還在二儀未分,混沌蒙昧時期,一切毫無印象了),真是鑽進了萬花筒,眼花繚亂。

第十七章

紅與黑
黃梅調有個很大的特點,演(或寫)皇帝不像皇帝,將軍不像將軍,知識分子不像知識分子。有的戲最後要請示皇帝,皇帝不上場,在幕後講話。這叫“搭架子”。只有一出《絲羅帶》,乾隆皇帝下蘇州,那不得不上場。然而很不成體統,大唱三皇五帝、封神榜、東周列國、楚漢相爭、王莽篡位、三國演義、隋唐演義、千里送京娘、竟然也站在漢族立場罵“元韃子”,然後唱朱洪武、劉伯溫、崇禎皇帝、李闖王,再唱到本朝。很有點像魯迅筆下賢良女學校的歷史教員高爾礎老夫子,只會講桃園三結義和秦瓊賣馬一樣,在台上胡謅起二十四史來。這大概是哪位想拍皇帝馬屁的,又無皇帝的生活,所以漏洞百出,不倫不類。

第十八章

鴻綠想,不準我唱戲,叫我在班子裡吃白飯嗎?雖說大家講義氣,都可憐我,但是大家都窮,有的一口飯勻給三代人吃,我還好意思再插進一嘴?長此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如今她也多動一份腦子,到底成大人了。

第十九章

天堂之路
這救星究竟是什麼樣子?又各有各自的富於創造性的想像。比如鴻六在羅家嶺看過放焰口供的紙畫的神像,在九華山看過泥塑的菩薩,目連戲祭的五猖神、人扮的鬼怪和紙紮的無常,在青陽天主堂還看過背十字架的耶穌……

第二十章

學藝的由來
寫了紅,接著寫黑,如如今又寫黃,說不定還要寫白……一定會以為我是搞物理,研究光學的;再不就是學畫畫,研究色彩學的;或者以為我是開染坊賣塗料的。 其實本章里談的“黃”,是在舉國上下都被油漆漆成“紅海洋”的當口,認為“黃梅戲”是資產階級的、反革命的,而改成無產階級的、革命的“紅梅戲”;“黃梅戲劇團”改為“紅梅劇團”,刻了官章,畫了招牌,做了大紅(也是黃字的)彩旗。

第二十一章

體驗
一九五二年黃梅戲到上海,嚴鳳英還演了《藍橋會》、《柳樹井》。

第二十二章

創業
人生最苦的是離別,何況安慶浸著嚴鳳英老少三代的歡樂和淚水;這裡是她的搖籃、墳墓和返魂床;這裡有她的恩人、好友和仇敵;這裡有她的老師、同窗和徒弟;這裡她曾憧憬,曾絕望,又曾獲得希望;圩邊的護堤柳,菱湖的荷花,大江的波濤,都和她的心千絲萬縷地聯繫在一起;她曾張徨地離開過安慶,含著淚水離開安慶,像被俘的死囚一樣離開過安慶……她的心硬了,感情麻木了……然而,這一次離開安慶她卻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靜。她像嫩芽捨不得離開沃土,像女兒離不開母親,然而,又像參軍的孩子,抑制著母子深情奔赴征途。

第二十三章

洗禮
專家們在眼和鼻翼之間手搭涼棚來看嚴鳳英的戲,奚落嚴鳳英的身段不忍卒看。嚴鳳英沒給他們奚落倒,她不僅從白雲生學崑曲的身段;回到安徽她又從劉慧嫻、張慧聰學京劇身段。

第二十四章

一九五七年春,嚴鳳英跟隨劇團回到安慶,那真是女兒回娘家,當地的老領導、老戰友、老朋友都來了,看看這嫁出去的女兒可給娘家丟臉?還好還好,黃梅戲總算唱出去了,安慶總算輸送了個好演員,大家興高采烈。

第二十五章

話得說回來。不知怎的,嚴鳳英從小失去妹妹的話,不脛而走。很多同志來了信,講自己在舊社會,因家窮,從小被買給了人。聽說自己是有姐姐的。就來信問嚴鳳英的家鄉、家庭以及小時等等情況。那時有不少小說、戲劇、甚至電影都報導在舊社會一家人被逼得妻離子散,到了新社會,在人民政府的幫助下,骨肉團圓的動人故事。所以,來信者也都懷著這種信念和希望。嚴鳳英也多么想找到自己的親妹妹。她就把這一封封信以及自己的希望,向領導匯報,請組織幫助。

第二十六章

探索
大家都相信“畝產萬斤”的時候,嚴鳳英也相信“畝產萬斤”。大家都盼望三個月能進入共產主義,嚴鳳英也盼望三個月進入共產主義。所以她積極參加大辦鋼鐵,捶礦石,為煉鋼錘石的人們演唱;積極捐獻“廢鐵”,為了給煉鐵爐增加糧食,她把家裡凡屬鐵的,都捐獻出去,連學習用的檯燈座都獻去煉鐵。文化局把大鐵門都卸下來煉鐵了,還有什麼不可捐獻的?

第二十七章

最後的日子
嚴鳳英對演現代戲是有深厚感情的。建國初期她就積極上演了老舍先生的《柳樹井》。

第二十八章

“文化大革命”中,總理在最艱難的處境中,多次問到嚴鳳英。當他第一次聽到嚴鳳英死了,好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後 記

電影《天仙配》、《女駙馬》、《牛郎織女》重新放映後,黃梅戲又得到復甦。從那時起,五年多來,每天我都收到觀眾來信,天山腳下,內蒙草原,鴨綠江畔,東海前線,西南邊陲,大江南北,有更多的親人,關懷著嚴鳳英,關懷著她的事業。使我萌生了想寫寫嚴鳳英的念頭。 這本小冊子只是想記述一下嚴鳳英這個普通的農村姑娘在藝術道路上的進取精神,從側面(一個演員的小小角度)反映一下,這個解放前備受摧殘瀕於滅亡的黃梅小戲,如何在新中國發展成為在海內外深受觀眾歡迎、頗具影響的劇種。追憶一些嚴鳳英成長的歷史因素和社會因素,寫一點我對嚴鳳英藝術風格的孤聞淺見,供專家研究時提供一點參考和素材。

附 錄

我們的媽媽——嚴鳳英
媽媽去世已經十二年了,我們也長成二十多歲的小伙子了,然而媽媽在我們記憶中,永遠是那樣年輕、秀麗、質樸和端莊。因為她死得太早了,她在世還不到三十八個年頭。 從我們呱呱墜地,媽媽就用偉大的母愛織成的彩帶,緊緊地拴著我們的心。這些年來,媽媽雖然離開了我們,這根彩帶卻永遠不斷、不斷……時刻使我們思念母親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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