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薩克的快樂

哈薩克的快樂

《哈薩克的快樂》由牛耕著。《哈薩克的快樂》主要包括聳立在天山風雪中的壯麗塑像、阿不都熱合曼·木合買提拜、柴學順和駁克乃、哈力木和庫麗汗、哈尼·木海、傑恩斯和奴黑扎、買肯·塔亥、薩亥·哈米提拜克、吐爾遜哈力和哈迪拉等內容。

基本介紹

  • 書名:哈薩克的快樂
  • 出版社: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
  • 頁數:170頁
  • 開本:16
  • 品牌: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
  • 作者:牛耕
  • 出版日期:2014年8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52006513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後記,序言,

內容簡介

《哈薩克的快樂》由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出版

作者簡介

牛耕 北京四中1966年國中畢業。翌年,自願到北大荒投身邊疆建設。十年後,調入北方文藝出版社任編輯。其間,加入黑龍江省作家協會。曾與人合著長篇傳記《馮玉祥將軍傳奇》(黑龍江人民出版社)、《敵營二十年……廖運周將軍的傳奇經歷》(中國青年出版社)。1993年投身商海,曾任上海市浦東新區政協委員。2010年,散文集《和聖人一起思考》(復旦大學出版社)問世。

圖書目錄

序:聳立在天山風雪中的壯麗塑像
引言
阿不都熱合曼·木合買提拜
柴學順和駁克乃
哈力木和庫麗汗
哈尼·木海
傑恩斯和奴黑扎
買肯·塔亥
薩亥·哈米提拜克
吐爾遜哈力和哈迪拉
烏木提汗和沙里木
趙師長和趙團長
後記

後記

三年前,在新疆生產建設兵團十二師104團,第一次見識到為哈薩克牧民改制設立的畜牧連,就產生了震撼性的感覺。退休之後,走過不少地方,隨處可見豪華的建築群,以及為提升GDP蜂擁而上的形象工程。然而,在這裡,僅僅為幾百戶哈薩克牧民從遊牧走向定居,建設兵團就投入了上億的資金,修整道路、建造住宅、構築一流的畜牧養殖基地、投入具有國際水平的生產設備……
顯然,從巨大的投資動作中,可以強烈地感受到其所產生的非同凡響的社會效應。可是,在現實社會中,更為各級領導看重的經濟效益如何體現呢?
古語有云,夫論至德者不合於俗,成大功者不謀於眾。那么,畜牧連項目的策劃者們是如何謀劃設計藍圖的?置身在巨大變動中的哈薩克牧民兄弟是如何思想和行動的呢?
於是,在我的心底不由自主地有了一點衝動,想用手中的一支拙筆,記錄下這些也許是匪夷所思的感覺。
感謝兵團系統開明的領導,不為我劃框框,不派專人陪同我,放任我自主選擇採訪對象,自己設定採訪範圍。這本小冊子中描述的人物,大多是在畜牧連,一個接一個,相互介紹我認識的。一些看似不經意的簡單語言,給了我莫大的啟示,幫助我完成了整體構思。
或許,這也是心底的“兵團情結”所促動的吧?有意思的是,書稿寫成之後,同為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戰友的報告文學名家賈宏圖兄為我寫了序言,在黑龍江(兵團)三江平原上山下鄉過的楊國擔任了這本小冊子的責任編輯。偶然之中,其所隱約閃現的必然因素,大可值得回味。
也是在畜牧連偶遇的魏國平先生,一位資深的媒體人,書中絕大多數精彩的拍攝,均出自他的精心創意。
對西域文化情有獨鐘的張庭溫先生,在百忙中審讀全部書稿,提出寶貴意見,教誨至深,筆者始終感念在心。
最後,還要感謝內人韓長俊女士,陪同我多次長途跋涉到新疆,照料我的生活。可以說,沒有她的努力和心血,也不會形成這本《哈薩克的快樂》。 牛耕
2014年8月4日

序言

聳立在天山風雪中的壯麗塑像
賈宏圖
昨天,哈爾濱下了場春雪,漫天飛舞,浪漫而瀟灑。
今天一早接到牛耕先生從上海打來的電話,說他寫了本新書,讓我給寫篇序言。我問是什麼內容,他說是寫新疆的幾個哈薩克人,是紀實文學的。我說發到我的電子信箱裡,我看看吧!
牛耕是我在北大荒——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的老戰友。我們的友誼起始於20世紀的60年代末期,那時我們都是屯墾戍邊於那片黑土地的知青,都為一張小報——《兵團戰士報》寫稿。我先讀了他的稿,後認識他的人,後來成了近半個世紀的朋友。我對他的敬重甚至崇拜,首先源於他北京四中的背景。走出這個學校的學生不僅有政壇上的梟雄,還有藝術界的大腕和學界的領袖,而牛耕的才學不一定比他們差;在北大荒的知青文學才俊中,他是最早被發現而調到出版社的,如不因為他的跳槽,早就成了大出版家了;更讓我驚奇的是他洞察社會,預見未來(甚至為人診病)的能力,後來他投身商海,在幾家公司擔任高管。年過花甲,還被上市公司聘為獨立董事成了名副其實的“牛大師”了。這些年,牛先生返老還童,又皈依了文學。先和我們一樣在部落格上寫點懷舊的小文章,後來又開始回望古典,寫些解讀孔子、孟子的文章,並出了厚重的專著《和聖人一起思考》(復旦大學出版社)。我說,你真可以和“百家講壇”的女星于丹媲美了。有意思的是,據說,于丹也是北京四中的畢業生。
看了這部《哈薩克的快樂》競讓我大吃一驚,沒想到牛大師也來搶我們紀實文學的飯碗。更沒想到,他出手不凡,舉重若輕地寫哈薩克,不是寫全新疆的哈薩克,而是寫建設兵團的哈薩克;也不是寫整個兵團的哈薩克,而是寫十二師104團畜牧連的哈薩克,也不是寫全連的哈薩克,而是只選了十來個人物來寫(也有兩個人一起寫的)。紀實文學流行的手法是“宏大敘事”,從巨觀到微觀,說歷史展未來,洋洋灑灑,而牛先生另闢蹊徑,單刀直人地寫人,而且多是在歷史進程中無關緊要的如小草一樣的“小人物”。這讓我頗有些不適應,因為報告文學的大家們一般都是雄視天下,總攬全局的,筆下的人物也多是時代的寵兒和嬌子。後來一想,牛先生反其道而行之,也是有道理的。他的皈依文學,是有意恢復“文學是人學”的理念,報告文學、紀實文學都屬文學範疇,歸根結底是要寫人的。費爾巴哈說過:“人是人的作品,是文化歷史的產物。”幾乎所有的文學作品,都是通過對人物的刻畫,來敘述歷史文化的進程,表達作家的立場和思想。這本來是常識性問題,卻經常被我們忽略。看了牛先生對十來個哈薩克人物的精心描繪,引起了我對自己報告文學創作路徑的反思,儘管我也寫過一百個北大荒老知青的故事(作家出版社出版的《我們的故事——一百個北大荒老知青的人生形態》長篇紀實文學)並受到讀者歡迎,但我還是覺得自己不夠文學,不夠大氣。看了牛先生的這部著作,我又有了一些新的感觸。
報告文學和紀實文學特彆強調它的時代性和思想性,作家經常應景而作,為回響某種政治號召、圖解某種政治理念,以表現自己與時代同步、與人民同心。如果我寫新疆生產建設兵團,我要突出寫他們以屯墾戍邊、造福新疆各族人民為己任,朝著工農商學兵相結合、農林牧副漁全面發展、工交商建服綜合經營的方向發展的道路,特別要寫他們“熱愛祖國、無私奉獻、艱苦創業、開拓進取”的“兵團精神”;如果我寫新疆生產建設兵團的哈薩克族,我要突出這個偉大的遊牧民族非凡的發展歷史、堅韌頑強的精神和在兵團發展歷史上的獨特的貢獻。而在牛耕先生的這部書中,我遺憾的是這樣的話幾乎一句沒有,可看過這部書後,你會不由自主地升發起對哈薩克這個民族的熱愛,對在天山腳下嚴酷的自然環境中建設和保衛邊疆的兵團戰士的崇敬,還有對兵團的領導者對邊疆建設發展的深謀遠慮和有力領導的新認識。把思想浸透在人物和事件中,不直接表達卻讓讀者有更深刻的體驗,這才是作家的高明之處。這正是“此時無聲勝有聲”的藝術效果。
書中的第一個人物是一位叫阿不都熱合曼·木合買提拜的大學生,他是發展西部計畫的志願者,來到畜牧連當見習獸醫。在極其困難的條件下,他把自己的知識用到了為養牛戶服務中,他的真誠受到哈薩克牧民的歡迎,他因為實現了自己的人生價值而自願留下來,還當上了畜牧連的副連長。這時作家自然流露出這樣的表達:
“不知不覺地,阿不都覺得自己置身在一項事關本民族生存和發展的偉大事業之中,責任感、勇氣、自豪和驕傲,仿佛同時從心底湧起。
“應該說,人的幸福與快樂,有不同的感覺層次。首先是感官上的,美食、美色、美的服飾,都能予人以快感和滿足感,使人得到幸福與快樂的享受。但這種享受往往是短促的、無法複製的,時過境遷,曾經的一切都會化為過眼雲煙,再也無法回到身邊。而另外的通過心靈得到的快感和滿足感,在奉獻、寬容、奮進、相互理解中產生的幸福與快樂,則能永久地盤桓在腦海中,如同經年的美酒一樣,時間愈久遠,其所產生的美味愈加醇厚。不難看出,阿不都真的在畜牧連的生活中,得到了幸福和快樂。”
第二個人物,牛耕寫了來自河南的醫生柴學順和他的哈薩克徒弟駁克乃·開肯。從20世紀50年代,柴學順來到這大山中的牧場當醫生,在方圓百里的高山草原上為哈薩克兄弟服務,在這比蜀道還要難的雪路上巡診一次要二十幾天,無數次和死亡擦肩而過。為了牧民們的健康他獻出了自己的青春,最後他把診箱交給了年輕的哈薩克小伙子;駁克乃又騎著馬走上老師走了一輩子的雪山巡診之路。
“在三十來年的行醫道路上,先後有九匹駿馬與駁克乃朝夕相伴。其中一匹不幸墜下山崖喪生,兩匹摔斷馬腿,還有六匹因年老體弱而退休。九匹馬連成的故事,應該可以演化成一部精彩的電視劇了。”
牛耕向我們展示這兩位天山牧區醫生的故事,比所有“最美鄉村醫生”的故事都感人,可是他們沒上電視也沒上報紙,還默默無聞地奔波在高山牧場之間,跟隨著遊動的牧民從春窩子跑到夏窩子,再到秋窩子、冬窩子,把自己超值消耗的生命注入哈薩克牧民的健康快樂之中。他們也因此快樂。
為無名的哈薩克醫生立傳,牛耕功莫大焉! 牛耕還為我們寫了一位叫哈尼·木海的兄弟,他是畜牧連的副書記,是一位樸實的基層幹部——
“只要將目光投射到他的身上,你就會毫不遲疑地作出判斷:這是一位渾身充滿力量的壯漢。寬厚的腰身,肌肉隆起的臂膀,炯炯有神的目光,滿是陽光留下痕跡的臉龐。
“再看看他那雙手。那是一雙過目難忘、予人以極其深刻印象的手掌。手指粗大,不,應該說是粗壯,滿是緊繃繃的肌肉,顯示著非同一般的力量。五指伸展開,簡直就是五根生機勃勃的鐵釺,雄風直射,力道逼人。雙掌回握,手背肌肉隆起,猶如威風凜凜的鐵錘,掌心足可將木棒捏碎!”
哈尼和他的幾個助手,率領手下的百十來號人、近千頭大小牲畜,從春牧場、夏牧場、秋牧場到冬牧場,來來回回,一年之中,很可能要走上千公里!其中最艱苦的,當屬八月份之後,為全隊運送越冬物資的艱難行程。整個冬季,隊里的男女老少需要食用五噸麵粉,牲畜要吃掉二十噸飼料,細毛羊的特供品五噸粗鹽,另外還有煤油和不少常用的生產工具及日雜用品。承擔如此艱巨的任務,就是共產黨員哈尼,再由他挑選九名職工,組成精幹的駱駝押運隊。在牧三場二隊工作了九個年頭,每年的八九月份,領著駱駝隊翻山越嶺的時候,哈尼總是走在最前面,生怕出現一點點差錯。要知道,在海拔三四千米的山嶺間,在馬匹和駱駝都不敢輕易落步的崎嶇山路上,在動輒深達數百米的懸崖峭壁旁,一點點差錯就會引申出天大的災禍呀!或許,多少人一生的歷練,也難以遇到哈尼他們一天的奇異經歷。
最讓我感動的是,在冬季轉場路過最險峻的冰達坂時,哈尼親自指揮了給一位臨時生產孕婦接生,為她搭起臨時氈房,找來接產的醫生,還按著哈薩克的古老傳統,在冰天雪地里舉行了“赤勒迭哈那”(接生禮),讓孩子在親人的歌聲中降生。那場面是極其感人的:“簡易氈房裡,燭光搖曳,火爐正紅。面色蒼白的產婦裹著好幾件軍大衣,仰臥在火爐旁。在她身邊,新生兒靜靜地躺著,微微張開的眼睛,好像還無法適應周邊的一切。恬靜的母與子,形成一幅絕美的動人畫卷,進到氈房的牧民兄弟,無不拍手叫絕。氈房實在是太小了,火爐旁僅能容得一個人活動。哈尼守在氈房門口,像個大導演,井然有序地安排豐富多彩的演出。”民族歌手們一個接一個地唱起了哈薩克人為親人祝生的歌謠:
幼小的生命來臨,
是雪地里盛開的神花。
哈薩克為此而驕傲,
又一隻雄鷹從此地飛向天涯。
如此生動感人的描寫是我從未看到過的,看到這兒,我的眼睛一熱,幾乎落淚。我為哈薩克民族的勇敢樂觀和對生命的熱愛而感動,也為我們有哈尼這樣一位為人民當牛作馬、與人民共甘苦的少數民族幹部而自豪。而作者惜墨如金地沒有寫下一句讚頌哈尼的話。
其實牛耕寫下的人物,每一個都有動人心魄的藝術力量,用他的深情和非常的功力,為我們雕刻出10組天山下草原上英雄的哈薩克民族的神奇雕像,它們如岩石一樣堅強地挺立在風雪嚴寒中,熠熠放光,讓人過目不忘。這應該是天山腳下最美麗的風景。作家講述他們平凡而閃光的人生故事,體現的正是一個民族雖歷經苦難而生生不息的偉大精神,他們在生產建設兵團這個光榮的戰鬥團隊里、在新時代的創業路程中的不俗表現,散發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光彩。這部書為我們輸送的是鼓舞人向上向善的正能量。儘管作家在文中沒有這樣刻意的追求。樸素真誠的表達肯定強於做作的矯情。如果高爾基先生看了這樣的作品,也會發出這樣的感慨:“文學使思想充滿了血和肉,它比哲學或科學更能給予思想以巨大的明確性、巨大的說服力、巨大的感染力。”
在這些簡單的人物故事中,我們還獲得一個重要的信息,為改變哈薩克這個遊牧民族幾千年的生產和生活習俗,新疆生產建設兵團正在施展一個偉大的民生工程,就是動員和安置更多哈薩克牧民志願下山定居,變遊牧為養殖,發展多種產業,在自己的新家園開始融人新時代的新生活。對這個民族來說這是一場革命。作家感嘆:“在這裡,僅僅為幾百戶哈薩克牧民從遊牧走向定居,建設兵團就投入了上億的資金,修整道路、建造住宅、構築一流的畜牧養殖基地、投人具有國際水平的生產設備……顯然,從巨大的投資動作中,可以強烈地感受到其所產生的非同凡響的社會效應。”
牛耕說,古語有云,夫論至德者不合於俗,成大功者不謀於眾。那么,這個項目的策劃者們是如何謀劃設計藍圖的?置身在巨大變動中的哈薩克牧民兄弟是如何思想和行動的呢?這正是牛耕走進天山下這片草原寫下這篇報告的動因,也是我們最感興趣的問題了。
牛耕畢竟是一位文化底蘊深厚的作家,雖然寫的是最樸素的人物素描,但文中透露出大量關於哈薩克這個古老多彩民族的文化信息,全文如“清明上河圖”一樣展示這個民族的生產方式、生活方式,如“浮士繪”一樣凸顯這個民族的生活習慣、文化風俗。透過這位丹青高手留下這如繪畫一樣的文字,我仿佛看到了那些去新疆採風的大畫家留在中國美術史的風情獨具的民族人物和異域風光的經典畫作。我還要說到,牛耕是捕捉細節的高手,而細節是文學作品魅力所在。我曾在一篇創作談中說到,感人的故事和細節,都潛伏在歷史和生活的深處,就看你能不能走進並耐心地傾聽。看來牛耕真的走進了新疆美麗的巴布蓋草原,走進了哈薩克兄弟姊妹的心裡,而且傾聽的那樣真誠和細緻。所以,他才寫得如此的美妙。
2014年3月20日於哈爾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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