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山莊

吳家山莊

吳家山莊位於鞏義市南約30公里的夾津口鎮臥龍村(原名墓坡村),由吳姓數代人修建而成,是一座集“古、大、獷、美”於一體的古村落建築明珠。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吳家山莊
  • 背靠:中嶽嵩山臥龍峰
  • 面朝:北嶺
  • 南北長:55米
簡介,特點,家風,

簡介

吳家山莊,左青龍,右白虎,山環峰繞,藏風聚氣,是一塊難得的風水寶地。該山莊築如城堡,壁牆高築,氣勢雄偉。大門朝北,據傳過去還有門樓,進大門後,又依次分為七個院落,均為兩進或三進四合院式建築,各院落既自成一體,又互相聯通。院落布局雷同,即三面挖石砌窯洞,全用青石券築。正面一般有1—3孔,在崖壁上壘砌,平頂,然後在平頂石窯洞上方搭建草房,但草房現已無存。院中無一間房屋,連廂房、臨街(倒座)也均是用青石券砌成窯洞狀。“院中有院,渾然一體,就地取材,道法自然”的城堡式建築格局,給人以完美的山莊別墅之感,“天人合一”的人文感悟。整個山莊坐南向北,東西寬62米,占地面積3400平方米,共有窯洞50孔,融匯了城堡、民居、祠廟等的特點,是一座集“古、大、獷、美”於一體的古村落建築明珠。

特點

吳家山莊與其他莊園相比,自身特點顯著。一是整體為城堡式建築,但內部院中套院,院中有院。院落之間有暗門、暗道相通,各院砌有二門,將所有院門關閉,諸院各自成體系,開啟院門,又融為一體,據傳一次土匪進入後就出不來了。二是就地取材,所有建築均採用青石乾砌而成,券砌過程中既未座漿,也未勾縫,全呈原生態狀。青石吸熱、散熱過程都較緩慢,故窯洞內冬暖夏涼,可保持18℃左右的恆溫,被人們謄為“天然的空調間”。三是純樸自然,美觀實用。院內除個別地方使用少量磚外,其餘全是青石,無人工雕鑿的痕跡。進入院中,自然之氣撲面而來,猶擁入大自然之懷抱,人與自然達到了和諧相處。四是窯洞內皆有棚,棚底部用荊芭鋪設,上面再鋪一層薄石板,把窯洞上下隔為兩層或三層,提高了利用率。

家風

吳家山莊養育了吳家四、五代人,鼎盛時期,人口達120餘口。山莊除居住外,還曾兩次在裡面辦學,一次在清代,一次在民國三十年(公元1941年)前後。1957年到1960年,農村成立食堂,山莊曾被集體食堂占用過幾年。現在,由於種種原因,山莊內已無人居住,只有兩戶人家在此養牛。
吳家山莊的創始人吳酬和先生,字希惠,清道光十六年(公元1836年)出生於鞏義市聖水村,道光十九年(公元1839年)隨父建福公遷居嵩山北麓的墓坡村(今臥龍村)謀生。初到這裡,人地兩生,上無片瓦,下無立錐之地,全靠給別人幹活(打短工)餬口。安頓下來後,憑著誠信、樸實的本色,得到了鄉親們的認可,在這裡站穩了腳跟。稍有空閒,即割草蓋房,開荒造田,勉強維持著一家人的生計。吳酬和及弟弟在父輩的教育下慢慢長大。誰知天有不測風雲,其弟不幸被惡狼傷害,使全家人悲痛欲絕。常言說“禍不單行”,其父建福公又墜崖身亡,家庭的重擔全部壓在了弱冠之年的吳酬和身上。面對接二連三的打擊,吳酬和痛不欲生。但自己畢竟成了家中唯一的男子漢,於是他強忍悲痛,葬埋了父親,用稚嫩的雙手為全家人托起了一片藍天。後又由天作證、地為媒,與小他三歲的童養媳楊家之女結為伴侶。夫妻兩人暗暗發誓:不向命運低頭,不讓眼淚外流,一定繼承父志,開荒造田,鑿石建房,養牛養羊,振興家業,以告慰先父在天之靈。
吳家山莊之所以能形成如此的規模,莊主吳酬和老先生功不可沒。由於家境所限,他隻字不識,但很有經濟頭腦。後來隨著吳家的振興,與外界接觸頻繁,在社會交往中接觸了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人物,其中不乏有識之士。“聖人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也使他受益匪淺。他把農業、畜牧業、商業的關係擺得恰到好處。他認為,過日子首先得抓住農業,深耕細作,多打糧食,“手中有糧,心中不慌”。糧食多了,可為畜牧業提供更多的飼料,多餵牛餵羊。畜牧業搞好了,既為耕地提供足夠的肥料,又為商業活動提供了資金。商業興了,加上搞運輸販運,家中經濟就活了,為改善生活提供了條件,還可加大對農業的投入,形成良性循環,促進了家庭經濟的發展。
在修身、治家、處世等方面,吳老先生是得心應手,遊刃有餘,主要得益於堅持了如下方略。
不畏艱險、自強不息的修身方略。天災人禍,艱難險阻,都阻擋不住他的腳步,反而成為激勵他不斷前進的動力。在日常生活中,他不知道什麼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白天,為使放牧、種田兩不誤,他總是先把牛羊趕到山上吃草,自己再到地里幹活。晚上,不是帶領兒女們鑿石券窯,就是趁月光開荒造田,累了,就頭朝下躺下倒一倒,起來再乾,直到深夜。他60歲時,子孫滿堂,有五男二女,還有孫男20,孫女12,能下地幹活的男勞力已有20多人,一天可開荒一畝有餘。但他仍勞作不息,身先士卒,為兒女做出了榜樣。
尊老愛幼、耕讀傳家的治家方略。吳酬和先生在治家方面也是行家裡手。首先是家庭分工明確,責任到人。他把農業、畜牧、商業運輸、社會交往、家庭內務乃至磨麵、做飯、管孩子等等都詳細分工,因人而宜把家庭成員編成若干小組,設專人負責,各司其職。其次是有一套嚴格的家規,制訂了“勤勞節儉、遵紀守法、尊老愛幼、和睦相處”的家訓,使家庭每個成員都知道自己該幹啥。其三是獎罰嚴明,定期召開家庭會,該表揚的表揚,該批評的批評,重者鞭責。如他要求家人黎明即起,不得偷懶。每天早上,他都站在大門口騎馬石上進行監督。他70多歲時的一天,一個孫子往西嶺地里擔茅糞,因上坡走得慢了些。他緊追上去,奪過擔子,挑起就走,一路上小跑,到地里放下擔子,對那個孫子就是一頓杖責。
吳酬和先生深知孩子是家庭的希望,因此對家庭幼兒既慈且嚴。那時他家的小孩多,設有專人照料孩子們的生活,有專供孩子們吃飯的小灶。但孩子們不準哭,更不準打架鬥毆,違者追究專管人和孩子父母的責任。學齡兒童要到家庭學堂(私塾)讀書。他不惜重金聘請名師任教,如聖水村的張月桂、涉村的李德林、登封的王全周等,因此吳家的孩子都受過良好的教育,由於家庭的薰陶,耳濡目染,均成為有用之才。其孫文明、曾孫吳敬等也成為山鄉有名的教書先生,其“入孝出悌、尊老愛幼”的家風也延續至今。現在吳家60歲以上的老人有50多名,占總人口的16%,均能頤養天年,過著幸福的晚年生活。吳酬和至今八代人中,沒有一個逆子,沒有一起虐待父母、老人的事情發生。更沒有在贍養老人問題上鬧矛盾不和睦的。如心田老人子女都不在身邊,生活靠政府救濟及族眾照料。老人生前衣食有靠,精神愉快,97歲時生活尚能自理,有時還會哼上幾句小曲兒取樂。心安、西海老人均年逾八旬,還經常到山崗放羊,繼續為子孫謀福。73歲的志剛是弱智老人,無家室,隨其侄兒洪武生活。冬有棉,夏有單,盡享天倫之樂。如有頭疼腦熱,洪武一家求醫買藥,端吃端喝,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親爹呢。
吳酬和老先生對別家的孩子也一視同仁。一年,偃師縣唐窯村的郭銘鼎帶了十幾個學生到山上遊玩,住到了吳家。老先生熱情接待這批特殊的客人,安排他們住在南院私塾里,讓兒孫們抱來結婚時的新被褥,每天殺豬宰羊予以特殊照顧。還鼓勵孩子們好好讀書,長大了成為有用之才。二十天之後,孩子們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山莊。後來郭銘鼎到北京做了官,也為吳老先生謀到了官職,多次催他下山赴任,均被淡泊名利的老先生拒絕了。
“與人為善,感恩奉獻”的處世方略。吳老先生性情良善,通情達理,處世中堅持“與人為善,和睦鄉鄰,以禮待人,利讓三分,得恩必報,有怨必忘。”幼年時,因家境貧寒,難以度日,到聖水他叔父家借糧。他叔父不但不借給,還將他攆出門外。後來有人在他聖水老家的地里打煤窯,每年付給他的地租他一分也不要,全部讓給了叔父。清代時,吳家幾個年輕人到山上割荊條,偶遇登封縣薛家林村的薛姓青年,雙方發生口角並打鬥致傷,薛姓一紙訴狀,將吳家告至鞏縣法院。按理判,吳家打贏這場官司絕對有把握。但吳老先生為防止矛盾激化,傷害和氣,就托人調解,向對方道謙。薛家深為老先生的寬宏大量所感動,承認教子不嚴並主動撤訴,吳家設宴款待,兩家從此成為世交。
隨著家業的振興,吳家的政治地位也日益提高,但吳老生從不仗勢欺人。有一年,吳家人往地里擔茅糞,要路過一家門口,該家人以臭氣薰人為由阻攔。老先生就讓家裡人改為夜裡擔。但人家又說夜裡送糞狗叫不停,影響休息,還是不讓過。這時有人說:“縣裡您認識人,何不治治他?”但老先生說:“鄉里鄉親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何必傷和氣。”於是托人說和,用錢將這條路買下,終於化解了糾紛。
吳老先生常對兒孫們說:“咱家一擔兩筐遷到這裡,全仗鄉親們幫忙,咱可不能忘了他們。”清光緒三年(公元1877年),河南一帶旱災嚴重,不少鄉親們揭不開鍋,紛紛到吳家借錢借糧,均有求必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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