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夜

厭夜

一款由台灣弘煜科技於1999年發行的PC單機戰棋類系列遊戲《風色幻想》中的角色。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厭夜
  • 性別:女
簡介,感情,七賢者,復仇,同人小說,英靈之塔,晚上,二天后,卡魯那家,回來了,這種感覺,聲音繼續,異度空間,

簡介

表面意思是討厭夜晚,憎恨黑夜的意思。這裡指一個“人”物,她(暫且稱為“她”吧)是風色幻想6中的一個角色,
是七賢之一的愛蕾諾亞所製造的人,帶有強大怨念
有著粉色的長髮,穿哥德式的蕾絲裙子,抱著大電鋸。有許多人偶分身
又名久留
是久遠的妹妹

感情

據猜想
認為愛蕾諾亞是自己的媽媽
喜歡伊扎克,尤里西斯
極度憎恨綠之星意識,綠之星使徒笛敏特

七賢者

風色幻想5的背景:
幾近文字所不能記載的遙遠過去,天上諸神為了懲罰濫用假學科技污染大地的人們,降下了滅世神罰,人們在無窮盡的神罰中幾近滅絕。直到這絕望末日將步向破滅的最終之刻時,七名被後世冠以賢者之名的人入世了..
懷抱著堅定的贖罪之心,這七個人經歷了赤與藍之神最嚴厲的考驗,並在幾近犧牲自己生命的試練即將結束時,得到了與諸神溝通的機會...神罰的代言者-赫爾梅斯,在七賢者的眼前,降臨了。
代表破滅的神祇,給了七賢者們一次轉圜,一次說服赫爾梅斯停止神罰的機會,七賢者中的引導者-伊札克,道出了他們為世上人們所許下的承諾..他們以接受了考驗的信念,擔保人類不再利用假學的力量,污染大地。同時,他們亦以自身的生命為棺柩,贖罪般的永遠將假學科技埋葬於他們的屍身之中。赫爾梅斯之前,這七個曾是人類輝煌時代假學創造者的人,獻出了彼此的生命。
事實後來得以揭露:
七賢者真正的目的是殺掉綠之星的綠之意識,要殺掉意識必須讓意識實體化,所以他們在地下秘密製造了類似於神的肢體。然而就在計畫要完成的時候,計畫被笛敏特發現了,她將他們鎖在了地下,直接導致了七賢者在計畫運行之前全部死亡。
但是有一個人活了下來,她就是愛蕾諾亞的人偶厭夜。1000年間,她一直在挖隧道

復仇

1000年之後,尤里西斯發現了要向綠之意識與那個叛徒復仇的厭夜,在一切周密的計畫之後有了收集所有的許願石(也就是白晝石)的計畫,最後他們通過許願石製造了類似神的軀體,並將綠之意識引誘到身體中使其實體化,通過利奇曼冒險團等一行人將其弒殺。
但是厭夜目的並沒有完全達到。
其一是綠之意識沒有完全消滅,厭夜被綠之星意識打成重傷,
其二是害死愛蕾諾亞與其他六位賢者的笛敏特還逍遙法外,所以在風色幻想6的隱藏結局她與可可一起預謀著某個新的復仇計畫!
隱藏對話
梅魯:別老是悶在大倉庫裡頭,會悶出病的~~
可可:嗯嗯,好的。
梅魯離開
可可:……
可可:這孩子,老是充滿用不完的活力,真是讓人羨慕呢……
似曾相識的聲音:呵呵……你一直跟一個這么行動派的不定時炸彈在一起,不怕會不小心把真相給暴露出來?
可可:你覺得,我會是這么一個大意的人嗎?
似曾相識的聲音:呵呵……呵呵呵……
似曾相識的聲音:不覺得……一點都不覺得……
似曾相識的聲音:就因為我不覺得你會是如此膚淺的人,才決定找上了你,然後跟你合作啊~~
可可:你找上了我?
可可:是我找上你才對吧?
可可:要不是那一天我在那片廢墟里,花了好大力氣把你挖出來,你現在恐怕還是個垃圾呢。
似曾相識的聲音:怎么說,是要我感謝你嘍……茵菲妮特?
可可:我不需要你的感謝……我只要你將你所知道的咒紋全教給我,這樣就夠了。
似曾相識的聲音:愛蕾諾亞教給我的古伊斯特里亞咒紋可是千萬種之多,你真學得起來嗎?
可可:愛蕾諾亞記得起來,你記得起來,我怎會記不起來呢?
可可:而且你可別忘了,你需要我來向笛敏特復仇,所以我要是不變強一點,怎么能幫得上你的忙呢?
似曾相識的聲音:呵呵……呵呵呵……
似曾相識的聲音:哈哈……哈哈哈……
似曾相識的聲音:有意思,你這女人實在太有意思了!
似曾相識的聲音:笛敏特當年利用你的人生存在來替換掉依協莉絲的存在,還真是為她埋下了一顆足以讓自己致命的炸彈呢!
似曾相識的聲音:我欣賞你!我一定會幫你的!我一定會教會你一切,再讓你去幹掉依協莉絲,幹掉笛敏特的!
似曾相識的聲音:綠之意識雖然沒死,但也十分虛弱,正是你殺掉綠之使徒笛敏特、以及依協莉絲的大好時機呢!
似曾相識的聲音:笛敏特大概再怎么都沒想到,她的一絲仁慈,竟然會創造出她最大的敵人吧!
似曾相識的聲音:因為她再怎么都算不到,綠之意識竟也會有虛弱到解除一切“綠之干涉”的時候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似曾相識的聲音:你被笛敏特所封印的記憶,因為這樣而被解開,真是太妙了!太妙了啊!
似曾相識的聲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可:……

同人小說

英靈之塔

“漢克哥哥,我想我們還是回去吧,剛剛這裡應該進行了很激烈的戰鬥,奇怪的是這些魔獸身上的致命傷卻不是槍,和炸彈造成的,似乎有什麼東西一下子結束了他們的生命,不太正常.還有,我們瞞著大人出來探險就算了,這可是真正的戰場啊,沒有硝煙,沒有旗幟.一個被屠殺後的鮮血染紅的戰場.一個大眼睛短頭髮的少女蹲下,纖細的小手扶過魔獸堅硬的甲殼,琥珀色的瞳仁流露出些許的恐懼.
“別怕嘛,好妹妹,我們這次出來,就是為了趁著混亂髮掘出點什麼東西,你不是一直想贏得大家的信任么?雖然我知道這樣可能有些小孩子氣.明天就是我們村子裡的成人禮了.就當成我們告別孩童儀式的小活動吧.”說話的是少女的哥哥,一個有著朱古力膚色同樣的琥珀色瞳仁的肌肉男.
“但是,我感覺我們現在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冒險.”少女依舊想說服他.
“呵呵,是么?大戰已經結束了,再說遇到危險的話你不是還有哥哥我在身邊么,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那個傢伙,你總應該對他放心吧.”
少女沉默,[呃,他?,恩.]
“還是讓我來看一下吧”耳畔響起了一個好聽的聲音.
接著一隻手輕輕撥開了少女放在甲殼上的手,如果單看這隻手,你恐怕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這隻手出自一個少年,不但手指修長,而且出奇的白皙,精緻.沒有傷痕和繭,完全不象是一隻握過武器的手. 少年的手上魔術一般的發出光亮.片刻,光亮消失,而眉頭卻糾結起來.緩緩站起身,身上是一件藍白相間的魔法袍,袍子中間有一個散發著光亮的星型魔法陣圖案,圖案周圍是一隻不知名的鳥的紋路.雖然有著火紅色的瞳仁,但是整個臉上卻好像布滿了寒冰一般的冷靜.
“漢克,剛才我跟這裡的精靈溝通過了,他們告訴我,這裡的魔獸跟普通的黑霧魔獸不一樣,
雖然表面上很象,但是他們所產生的破壞力卻不是一個檔次上的,就在他們把聯邦軍殺的血肉橫飛的時候,卻突然倒了下去,一起,沒有任何外力攻擊之下喪失了生命.少年低著頭,注視著還蹲下查看的漢克.
“但是,亞克撒,你怎么認為呢?”漢克揚起頭,疑惑的目光與少年對視.
“我總感覺強大的力量應該不是來自魔獸本身,而是一股外來的力量,他們凝聚在一起,怎么說呢?就好想一個核一樣,然後,因為某種原因被抽走了,或許是他們本來的主人認為他們沒有用了吧.”
“呃,這個.”
“簡單的說,就好像我們人的心臟突然消失了一樣.”
“討厭拉,亞克撒,不要打這種會嚇壞我的比喻,你早知道的,你故意的對吧?”沒等漢克接話,少女已經出聲抗議.
“好吧,我覺得我們應該繼續走下去,或許真的有什麼驚人的秘密呢.”亞克撒轉身正欲往前走.
“等等,我好像發現了個奇怪的東西.”漢克喊到
“什麼,什麼,哥哥,人家要看.”少女好奇的上前.
“漢娜(妹妹),你不能看.”
人就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越是不讓的東西越想要看明白,漢娜幾步並一步到哥哥身旁,然後往哥哥的手裡看了一眼,就一眼,立刻就有一聲尖叫響遍天空,漢娜閃電般的跳出很遠,至少幾十步以外吧,隨後腿一軟,一屁股做在地上,雙手搭在膝蓋上,額頭靠在著手臂,看不出臉上的表情.
亞克撒走上前,看到漢克手裡的東西,心裡也暗暗的吃了一驚.原來,漢克手裡居然拿著一個人的頭,確切的說是一個少女的頭.
然而,觸摸到少女的頭以後,亞克撒安心了不少.
[不對,雖然樣子很像,但是面部皮膚觸感不一樣,不是人,應該是一個,額…人偶..]
安心下來以後開始仔細的打量,不可否認的是,這個人偶的確做的很精巧,精巧到幾乎沒有任何材料拼接上的痕跡,淡紫色的長髮,黑色頭飾,眼睛緊緊地閉著,臉上很安詳,純潔,好像是剛剛睡著一樣.
越仔細看,內心卻有一種抑制不住地衝動,伴隨衝動地是強烈地好奇,尤其是安然垂下地眼臉後面似乎有著一種說不出地神秘感,亞克撒禁不住用手試圖翻起人偶地眼臉,也就是這個不自覺地動作,改變了他本來或許已經安逸下來的一生.
亞克撒的手剛剛觸碰到人偶少女的眼臉的時候,一個聲音,好像從地底下傳了出來.
“帶..我..回..家..”
偶爾聽到一遍或許大多數人會以為幻覺,但是這個聲音足足在亞克撒身邊響了三次,緩慢地,低沉地,不虧是號稱卡魯那村的天才魔法少年,亞克撒很快就鎮定下來,轉頭
“漢克,漢娜,你們有聽到什麼東西么?”
問完話的下一秒,亞克撒立刻感覺到事情不是那么簡單.漢娜依舊把她瘦小的身軀縮成一團,象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而漢克就在他身邊,甚至保持著把頭遞給亞克撒時候的姿勢,一切的一切全部完全地定格住了,亞克撒想大聲提醒他們些什麼,但是張開嘴卻怎么費力都吐露不出半個字.
[該死,那不是個好兆頭,只有中了那個才有可能變成這樣]
周圍地空間開始不斷地扭曲,那一副已經定格住地靜態畫好像被一隻無形地手撕得四分五裂.周圍得景物慢慢淡化,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黑暗,以前有人說過,其實黑暗比任何妖魔鬼怪都可怕,因為你完全不知道未知的黑暗背後隱藏著什麼.
[果然,我證實的沒錯,我的思想已經被引導到了一個獨立的空間裡去了,恐怕就是剛才我接過頭的時候就已經開始進入我的思想了吧,真是難辦呢,連我都沒覺察到,以前那本書上曾經說過,思想被引導到屬於對方的空間中就會喪失自己的精神力,嚴重的甚至會迷失在引導者的空間中永遠都出不來,哪本書上看到的呢?不行,想不起來了.不過父親好像說過,有一種寶物也會造成同樣的效果,名字?好像叫做水晶假面吧]
眼睛漸漸適應了周圍的黑暗,周圍很寬闊,不遠出立著柱子,不過空氣中給人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不是那種不知道無邊黑暗延伸到哪裡的壓抑,而是一種,彷佛是被人踩在腳底下的,喘不上氣的壓抑.
“水.一點點.哪怕是一點點的水就好了.”
一個蒼老的聲音,可能這個聲音的主人並不蒼老,但是那種聲調語氣,仿佛一個垂死的人,喃喃自語,不知道多久沒有水滋潤的喉嚨乾澀沙啞到一個個吐出的字都含糊不清.
[誰?]亞克撒想喊,但是還發不出一個音節.
“媽媽,你一定要撐下去,這裡有著你活下去的希望.”急切聲音好像來自一個少女.
“希望?到現在一切希望都可以說是破滅了,七個人進來,現在只剩下我一個,呵呵,孩子,你可以活下去,或許你就是以後的希望,當然原本我製造你的時候,沒有想到今天這一步的,或許背負著這些對你不公平,不過現在我確實管不上那么多的,來孩子,轉過身去.”
“媽媽,你要做什麼,不要那么亂動啊.”
“沒什麼,只是在你身上留一點小禮物,臨別前的小禮物罷了.”被稱作媽媽的女人吃力的抬起了手,手指在少女的背上揮動,指尖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眼前的黑暗漸漸散開,亞克撒依稀看見一個女人背靠著石壁,頭低垂著,看不清容貌,然而在他腦海里留下深刻印象的卻是,那個背對著女人的少女.
她..她的眼睛..確切的說是瞳仁,那雙在幾分鐘之前,無形吸引著他,甚至讓他忽略了自己開始被引導進了別人的空間的瞳仁.
許多年後厭夜曾經問過亞克撒一個問題,當初,你為什麼會幫我,得到的回答就是,在那你空間裡所看到的你的瞳仁,讓我想起了自己.
然而,注視只持續了幾秒鐘.亞克撒感覺一股無形強大的力量正在襲擊著自己一下,一下,在身上,但是疼痛感卻來的遲緩,不知道多久,亞克撒漸漸失去了意識.
睜開雙眼時,首先看到的,是漢娜關切的眼神,漢克站在身邊,周圍的景色依然是那么的熟悉,前一刻壓抑的空氣煙消雲散,陽光不強烈,但是卻很溫暖.唯一鬱悶的是,渾身上下就象散了架一樣的疼.
“兄弟,你剛才接過這個頭,就一直站著不動,我們怎么叫你,你都不給我們反應.臉上的表情不停的變化,嘴巴一張一合卻一直沒有發出半個音節,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樣,我看這樣下去恐怕不行,以前我爺爺說過,讓人從虛幻世界解脫回現實的方法就是對他施加…呃…疼痛感.”漢克伸手扶起躺在地上的亞克薩.
“所以,你就痛痛快快的把我打了一頓,報了多年你被我壓迫之仇”?
“你小子,怎么這么不識好歹啊,要不是我伸出我的正義之拳,你說不定這後半生就是個一天到晚抱著個玩具頭傻笑的傢伙拉.”漢克很委屈,後果很嚴重.
“恩,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塔上或許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應付的來的地方.”結束了調侃,亞克薩恢復了之前的冷靜面容.
“呃.那個,這個玩具頭不帶走么?”
“不帶.”聲音冰冷,沒有一絲感情.
“但是,我覺得這個頭不尋常啊,我觸碰的時候都沒有感受到什麼,或許我們應該把他拿給你的父親,他的學識一定能發現一些秘密的.”
這時候,幾步開外的亞克薩,轉過身,紅色的瞳仁盯著漢克,一字一頓地說:”我.說.現.在.我.們.回.去.這.個.東.西.留.下.”說罷頭也不會的繼續向前走了.
“餵,你到是說個理由啊,別這么頭也不回的走了啊,切,又是這個樣子,不過每次看到他這樣的時候,總是感覺到一種不抗拒的壓迫感呢,但是每次隨之而來的總不是什麼好事情,哎呀,什麼時候變的自己愛嚇自己了.,妹妹我們也走吧,跟隨..那個傢伙.”

晚上

[不行,腦子還很亂,總覺得那個人偶好像是一直在等著我出現一樣,以前父親說過,思想進入了別人創造的空間裡,想要解脫,只有三種方法,第一,你的精神力能超過對方所控制的範圍,第二,對方主動收回了創造的空間,第三,對方死亡.回想起來,我自己是不自覺的迷失在空間中,所以我的精神力應該不足以讓我逃出空間,另外我們到的時候這個人偶只剩下頭了,死亡?開玩笑吧,或許,她是向我傳遞某種信息,一些很容易促使別人去探求其真相的信息,好亂,別想了,如果不是小時候親眼看到那件事情,說不定,我真的會把她帶回來的.]亞克撒躺在床上,腦海里依舊是白天的片斷.
這是響起了由遠而近的腳步聲,隨後是哆 哆,的敲門聲
“父親,這么晚了,有什麼事情么.”
“是這樣的,今天剛參加完祭祀典禮,回來的時候碰到了漢克,他跟我說了一些事情,一些你們今天冒險的事情.怎么樣,有興趣把你今天的事情詳細跟我說說么?”
[多嘴的傢伙]
“恩,是這樣的父親,當我觸碰到那個神秘人偶的頭的時候………
15分鐘後.
“父親,你怎么突然嚴肅了那么多.是不是你清楚這裡面存在著什麼秘密?
“孩子,其實你在害怕你以前做過的事情重新發生吧?”中年穿祭祀袍的男子盯著亞克撒看了好一會,仿佛一下就可以把他內心洞穿一樣.
“父親,那件事情請你不要再提起了.”亞克撒緩緩抬起頭.
“其實,有時候道路已經被命運女神安排好了,我們要做的只是默默的接受,就算你當時沒有那么樣做,或許事情會按照另一個軌跡發生,最終結果一樣,你知道么,六年前,我在那個森林撿到你的時候..你………”
“夠了,你都說了是你撿到了我,但是你永遠都不會明白,當時我作為當事人的感受,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就算你是我的養父,我也不允許你繼續說下去.”亞克撒開始變的凌厲,而祭祀無奈的搖了搖頭,閉上了嘴.目光依然柔和深邃.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兩人無話.突然,一聲巨響,隨即大地顫抖著,什麼東西斷裂倒塌的聲音.
這時候,通訊器里傳來了村長的聲音,”瑞恩,你在么,大事情,那個英靈之塔,就在剛才突然倒塌了…..
正當瑞恩轉身和村長商量應對措施的時候,一個人影偷偷的離開了家門.
夜晚的風有些凜冽,在已經倒塌的廢墟旁邊走了一圈,亞克撒依然沒有什麼發現,那座被人稱為裡面流淌著神的血液的塔完全沒有以前敖然聳立的本色.
然而,那個聲音卻又想起了.
“幫…幫…我.”
[不要管它,不要管它,想想以前,不能讓那事情再次的發生]對,離開這裡,
就在他轉過身去,準備離開時候時候,那個聲音,那句話,改變了他的決定,那個因為心中的烙印所做的決定.
睡不著了,寫一點繼續睡.
“一個人在需要自己守護的人身邊,卻又無法守護他,那種感覺你明白么?”
聽到這句話,亞克撒突然明白了為什麼當初那雙緊閉的眼睛會象磁石一樣吸引著他
很快的,他找到了那個人偶的頭,天曉得在漆黑的夜晚他是怎么做到的,聲音不斷的指引他把其他的身體部件找齊.終於,一個完整的人偶少女呈現在亞克撒的眼前.聲音再次響起.
“你知道許願石么?”
“呃,聽說過一點.”
“好的,我沒什麼時間,長話短說,我是依據夜月的紫耀為核心製造出來的人偶,因為某些原因,我把石頭借了某個人,英靈之塔的倒塌,很可能那個人所計畫的事情已經成功了,現在石頭可以讓我破碎的身體復原,所以你要幫我找到它.”
亞克撒聽完,皺了皺眉頭,緩緩開口,”很遺憾,我覺得這個是不可能的,在一個塔的廢墟之中找一塊你所說的小石頭,何況我根本不確定廢墟中有沒有,或許是被帶走了,或許已經毀掉了.”
‘不需要你找,只要你把你的魔法能力注入到我的身體裡,我就可以感應到石頭的存在,甚至直接將吸引會自己的體內,只不過….
聲音說到這裡突然中斷了.
“餵,只不過什麼啊,有什麼話不要只說一半,那個具體怎么做啊.”
然而回答他的卻是無聲的黑暗.
不管了,應該是這樣吧,亞克撒單漆跪地,手指在空氣中畫了一個星型魔法圖案,空氣中精靈慢慢匯聚到身上,光在身體上遊動著,最後傳遞到指尖,源源不絕的進入人偶少女的額頭.
過了十幾分鐘後…..
[該死,還沒夠么,為什麼沒有一點反應,不行,我要堅持住,我的魔力應該至少是正常人的十倍,這一點點算不了什麼]
又過了半個小時…..
[這..簡直象個無底洞...嗚…到極限了…再這樣下去魔力枯竭有生命危險的…原諒我吧.雖然你身上的某些東西吸引著我,但是為了這些,還不足以讓我雙手奉獻上自己的生命]
亞克撒收攏了雙手,試圖結束魔力的傳遞,但是他驚奇的發現,那個人偶少女的額頭依然不斷地吸收出魔法能量,自己的雙手好像不由自主的被牽引著.停不下來.
意識漸漸的失去.
[可惡,難道我又被這個傢伙給耍了么]
愛蕾諾亞媽媽,那個神還沒有死,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亞克撒聽見的最後一句話.
猛然睜開眼,亞克撒發現自己仍然躺在自己那張潔白的床上,,隨手拉開身邊的窗簾,明媚的陽光穿過屋子邊的大樹,照射在被單上,留下斑駁的影子,一切的一切好像只是一個夢,但是昨天晚上,人偶少女的最後那句話卻清晰的留在了他的腦海里.
房門開了,中年祭祀走了進來,:”醒了么,孩子,今天是成人禮的日子,大家就在等你了.
“喔,對了.”亞克撒站起來.側身繞過祭祀父親,準備往外走.
“對了,昨天晚上,那個把你背回來那個淡紫色頭髮的少女,你口中的人偶少女,她讓我告訴你,她的名字,叫做,厭.夜.
卡魯那的成人禮最初可能是一種儀式,但是經過多年的演變,到最後居然演變成了當地每年最隆重的節日.
喧鬧的晚上,擁擠的人群當中,亞克撒又看見了那個人偶少女,站在雜貨店門口,眼睛凝視一排排花燈.亞克撒遲疑了一下,但是這兩天所有的疑惑最終讓自己朝著少女走去. 幾小時後…..亞克撒家的屋頂上….
“呵呵,今天的星星,特別的清楚,以前那些討厭的黑霧都消散了,沒有黑霧的夜晚應該可以看到更美麗的星空吧.”亞克撒望美麗的星空說道,說完後看了看一邊正在沉思的厭夜.”在想些什麼呢.”
“以前也曾經有個人和你說過同樣的話,那傢伙,現在恐怕已經死了吧,他和我的約定最後還是沒有做到.”厭夜把頭抬起,另一隻手放在了她的武器上----一把綁著蝴蝶結的大電鋸.
“直覺告訴我你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偶,至少製造你的人很不尋常.”
“難道你又是普通人么,你,和你的父親,當時我那句沒說完的話是,”只是,你要付出的你生命.”
“你只說對了一半拉,現在和我一起生活,只是我的養父,他確實平常看的書比別人多一點拉,然後又精通那些祭祀典禮儀式,喜歡占星預測天氣,呃…算個先知吧,不過他還是普通人,至於我,你以前聽說過有個叫”潔”的國家么?”
“那個,處在大陸最南邊,裡面每一人都精通魔法的國家?”
亞克撒這時,收起了那因為看到晴朗星空所舒展開了的面容,語氣中帶著說不出的憂傷
“我恐怕是那個國家倖存下來的最後一個人,一個注定要背負著原罪,活在世界上的人.你呢,現在應該告訴你背後的秘密了吧?”
“想知道么,厭夜直起了身子,目光轉向遠處幾個正在整理著店鋪的人,頓了一會,說:說起來要回到很多年前,那個製造的我的人---七賢者之一的愛蕾諾亞,我被製造出來,是為了除去那個……..
“當愛蕾諾亞媽媽死在我懷裡時,我只是覺得有時候,死的人獲得的,才是真正的解脫,又過了不知道多久,當報仇的信念逐漸淡忘時候,我卻遇到了他,那個把我帶出遺蹟並給了我約定的男人…………
“但是綠之星並有死,我感覺的到他收回了黑霧,只是為了讓知情者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它自己在世界的某個角落生存著,那個叛徒很可能在他身邊,我必須找到他們,然後,進行最後的狩獵,笛敏特,綠之星他們必須滅亡.”
隨後一時間兩人無話,亞克撒儘量不想去看厭夜臉上的表情,過了一會,突然沒頭沒腦地丟過來一句:或許,你需要一個幫手,我想和你做一個…..約定……
“喔?,厭夜微微一愣,做約定么?隨便和我做約定的人可是會死的喔.”
“切,誰知道呢,當初,你不是也想說只是我會死的么,難道你身邊這個,是鬼魂?
“對啊,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厭夜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一年後,有一個月,亞克撒幾乎忘記了一切曾經發生的事情,甚至自己的原罪,僅僅烙在心中的是兩個名字,一句話,那兩個名字,一個是笛敏特,一個是綠之星.
第二天清晨,亞克撒找到了父親瑞恩,向他說明了自己要出村子遠行,當然,同行的,還有人偶少女厭夜,在卡魯那,經過成人禮以後,大多的人都會選擇離開村子,所以父親瑞恩甚至一句挽留都沒有,只是在村口送別時,在亞克撒耳邊小聲說到.
“有時候,扭轉命運之輪的鑰匙,已經被你牢牢掌握在手裡,只是,你還沒覺察到罷了.”
“恩,父親,”
“恩?”
“呃,那天,對不起,另外, 謝謝你.”走了一會後回頭看去,父親瑞恩依舊在村口注視著自己,和自己身上那件有著星型圖案的長袍.
叉路口,亞克撒感到身後有什麼動靜,轉身一看,兩個人影,前面是朱古力膚色的肌肉男,而後面那個是大眼睛短頭髮的少女.
“呼,終於追上你小子了.”漢克一巴掌打在亞克撒的肩膀上,隨後上前了看了看路牌,笑容黯淡了不少,”剛見面,恐怕就要分開了.我們打算往南走,去那個永遠中立的城市,冒險獵人的天堂,樂園之都,彌賽亞.”
“那還真象是你會去的地方啊.”
“當然,當然,那裡簡直就了為了我這樣有才華的人而設的舞台啊.呵呵,看你也好像已經尋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方向了呢.儘管看起來和你當初做的決定有些距離.”
“其實,當初我會那么決定,是因為…..”
“噢.不不不不..”漢克做出一副無辜的臉說,”我真的不想知道,現在我將把我的熱情全部投入在冒險獵人的事業上,對了,等我退休了,再去找你,到時候你要把這期間所有的事情一字不漏地告訴我喔,說到這裡,漢克的臉上出現了笑容:在這之前,你可千萬,要,好,好.活..著啊….不然我肯定會用我的拳頭把你從墳墓里揍起來的,妹妹,我們走吧,一路,你可以暢想一下,將來在彌賽亞七月七日的結緣日時候,和你綁在一起的那個人的樣子呢,你不是一直很相信這個傳說么?”漢克轉身,不再看那兩人.
“討厭,拿這個取笑我.”漢娜轉身朝著亞克撒和厭夜揮了揮手,算作道別,也向前邁開步子,追哥哥去了.
看著兩人身影逐漸模糊,亞克撒拍了拍身邊那個不到自己肩膀的少女的額頭,說:”夜夜.我夜出發把.”
厭夜低下頭,用亞克撒聽不到的聲音,咕噥了一句,”叫我厭夜拉.”
一年以後,龍捲遺蹟的深處.
“恩,都找過了,恐怕不會在這裡.”少年眯著眼睛,伸手觸摸著風之大精靈神殿中上某塊石碑的裂痕,走吧,站到我的身邊,我們離開.”
“為什麼,每次離開的時候,你都要挨著我那么近,少女低下頭,卻剛好碰在了少年結實的胸膛上.
“呃,這個,我不是早解釋過了么,我的魔力現在只能維持到在這個小的空間裡釋放次元傳送法術,難道你希望我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么.”少年一偏頭,目光竟然帶著幾分戲謔的味道.
“那,有必要把你的手一直搭在我的腰上么,”少女的聲音好像蚊子在叫.
“噢,你說這個啊,只是覺得兩個人面對面緊緊的挨在一起,手如果垂在身子旁邊,呃,怎么說呢,很傻的拉,用常識想想,用常識啊.”
“撒,一年來我們我們幾乎已經走遍了整個大陸,好幾次,我甚至都感覺,那個背叛者和他的主人離我很近,但是卻一次又一次的錯過.到底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
“夜夜,接下來我們要去依魯卡卡,那個坐落在大陸西南海上島嶼的城市,我有一種預感,那裡,可能是我們旅行的終點站.”亞克撒抬起手,把厭夜淡紫色的髮絲撥到了她耳後,低身安慰著.
“撒?”
“恩?”
“我的背上有種奇怪的感覺,好象是什麼東西慢慢浮現出來一樣.”
亞克撒立刻想到了,當時在厭夜創造出來的空間裡,那個叫做愛蕾諾亞的女人,彌留時奇怪的動作,和唇邊詭異的笑.
[該死,難道是那個?]
“撒,你做什麼,不要這樣啊.”
然而,這時候厭夜身上的娃娃裝,已經被扯開了一個口子露出雪白的後背.映入亞克撒眼帘的不是那個他一直擔心會出現的,熟悉的印記,而是整齊地排列成兩行的文字.
(當一切重新回到開始的時候,你所要做的就是把剩下的希望打碎)

二天后

剛進了這座城市就發現氣氛實在是不尋常,雖然看起來有些熱鬧,好像這裡的居民在策劃著名一個盛大的活動,又或者是典禮吧,但是每個居民臉上卻不是那種沉浸於即將開始的活動中表情,忙碌中帶著喜悅的表情,而是,面臨危險的恐懼.
他們攔下來一個白頭髮的老人,亞克撒向他詢問後,得到的回答卻有些讓他吃驚.
“事實上,一年前黑霧消散以後,基本上黑霧魔獸也隨之滅絕,但是幾天前,在海上的運輸船卻受到了不明生物的襲擊,那艘船上僥倖生存下來的人說,襲擊船的是一隻外形象章魚的魔獸,但是魔獸身上卻被加持了,某種刻紋防護結界,那個事情過後第二天,城市裡的通訊系統全部被毀壞了,市長在一次救援活動中喪生了,現在,我們正在競選出新的市長,幸運的是兩天,通訊起的傳出部分修理好了,我們給彌賽亞冒險獵人公會發出了委託,但是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領導你們的人才剛死,你們就那么著急選出新的代替者么?”問話的是人偶少女厭夜.
“小姐,你不明白,現在不是悼念死者的時候,我們需要一個新的人站出來,指引大家從危險中離開,對了,沒有看到飛船降落,外面的船應該進不來,你們是怎么來的.”
“次元傳送.”亞克撒回答.
老人的目光里頓時有個希望的光彩,”我知道你們不是普通的旅行者,雖然已經聯絡了彌賽亞那邊,但是他們的人應該不會那么塊就到,所以,能不能拜託你們,在他們到來之前,暫時守著這個城市呢?抵禦著魔獸隨時都有可能的攻擊.”
“關於這個,我很遺憾,我不是那種所謂的正義至上的冒險家,更沒有興趣插手你們的事情,城市居民的死活,和我無關.”說完,亞克撒再也沒有看那個老人一眼,老人還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但是最終沒有說出口,無形的距離感,眼前這個少年好像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一樣.
兩人走到海域邊,這裡與城市裡相比,顯得意外的寂靜,人們都已經提前撤離危險的區域.
身後厭夜一路上沉默不語,後來竟停了下來.亞克撒感到了背後的異樣,轉身,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這次,你還要那樣做,是吧.”
“我拒絕了幫他們守護村子,但是我可沒有說,我不去海里,把那隻魔獸…….”
“夠了,別再說了.”厭夜粗暴地打斷了他,表情開始變得猙獰,上一次出現這種表情還是在英靈之塔上.
“我覺得我根本是在浪費時間,上次,你在古達爾大山邊上的村落,那些人,請求你解救被暴風雪困在山上的村民,你同樣拒絕了,但是後來卻和我說,連續十天的風雪,那么反常的天氣,說不定是綠之星在隱藏著什麼.後來,我們在山上尋找了3天,除了那些被凍僵的村民意外,我們還得到了什麼?甚至我感覺到你..在.欺騙我.
“背負著原罪的我,是不配成為眾人眼中的英雄的.你知道為什麼.”亞克撒走近厭夜.
“不要..不要靠過來,厭夜單手舉起了電鋸指向亞克撒,”我跟你不一樣,即使我們都有同樣的經歷,再這么樣,我也只不過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偶,我所要做的只是完成媽媽最後的期望,或許當初不應該指望你,那個人,有著那么精密的計畫,幾乎每一步都能順利的進行,但是到最後還是沒有履行和我的約定.你帶著我,浪費了一年的時間,這樣的你,和他又有什麼區別呢,我們的約定,取消了,你如果繼續靠近我,只有死路一條.”
說完厭夜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瘦小的背影下是被夕陽拉長的影子.
亞克撒沒有追趕,確實,或許已經找不到理由把她留在身邊了,那個沉浸在復仇和使命的痛苦中的娃娃.

卡魯那家

祭祀瑞恩剛剛結束了每日對星星的觀測,坐在書桌前,寫寫畫畫,紙上是許多星座運行的軌道,這樣做,可以更準確的推算出預言發生的時間.
木門被輕輕的叩響了兩下,隨後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嬌小的人影.
瑞恩側過頭,絲毫沒有對這個在夜裡造訪的不速之客感到意外,微微一笑:”看來你果然對這件事情很著急嘛,我還以為你要再過幾個小時才能到的.”
“那都要歸功於你放在我身上的魔法陣,不但讓我第一時間得到了你傳遞出來的訊息,還能直接通過魔法陣回來.我們可以回歸正題了,你告訴我,你已經推算出我要找的人,......
第二天….依魯卡卡海域中心下兩千米處…
[真是麻煩呢,熾炎在水伸出根本發揮不出威力,而魔獸應該是水屬性的,風雪恐怕也對付不了,明明就形似章魚那種軟體動物,但是身上卻有著雷電都難以擊穿的甲殼.看來確實是一番持久戰.]
魔獸揮動的觸手不斷的對亞克撒進行著攻擊,剛躲開一隻,另一隻就攻到身邊,由於寬大的魔法袍在水裡受到的阻力影響了速度,所以亞克撒只要利用著短距離的次元傳送勉強和魔獸周旋,幾次都是驚險的閃過.這是,一隻巨大的觸手已經潛伏到了亞克撒的背後.
咯,擦,亞克撒感覺某個東西從眼前迅速的划過魔獸的觸手,接著是巨大的兵刃削斷血肉的聲音,那隻偷襲的觸手斷成了兩截,從亞克撒的脖子上滑落.

回來了

兩人配合出奇得默契,就象那一年中經歷的許多大大小小的戰鬥一樣,最終亞克撒把魔法的力量加持在那把蝴蝶結大電鋸上,而厭夜則用它刺穿了魔獸的最後防禦.
“你上去吧,我想一個人再往下看看,這裡恐怕就是你的呼吸刻紋所能支持的極限了吧.”厭夜儘量不讓亞克撒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看到亞克撒無言地向上游去,喃喃道,對不起,我寧願最後選擇自己去面對著這件事情.
海域中心下五千米的異界空間,綠之星和笛敏特的藏身之處,亞克撒和厭夜輪迴的地方.
“主人,那個叫做亞克撒的人,真得會來么?”聲音來自綠之星最忠誠得僕人笛敏特.
“恩,當他等不到需要自己守護的人的時候,他只能下來尋找,人類,呵,總是喜歡戴著那種叫做羈絆的枷鎖.”
遠處走來一個少年,雪白色的頭梢滴著水珠,火紅色的瞳仁里雖然充滿了疲憊,但是腳下的步伐卻異常的堅定.
然而迎接他的,不只是那個自以為是的至高神,和那個戴著眼鏡,擁有著乾淨面容的使徒笛敏特,還有他們身後,那堵由無數水晶堆疊起來的牆,水晶里呈現著在三十分鐘前這裡所發生的事情-------人偶厭夜被無形力量束縛在空中,緊閉著雙眼,笛敏特對著厭夜,張開雙手,維持著束縛魔法.
“當初在英靈之塔,我對你降下神罰,今天你又來試圖完成最後的弒神計畫,那么我,就讓你永遠回歸成塵埃.”
笛敏特握緊了一隻手,蓬.厭夜的右邊手臂爆裂成無數的碎片,大碎片在空中分裂成小碎片.小碎片則分裂成更小的,很快地,所有碎片在空氣中化為烏有.
這時候,水晶牆裡的厭夜突然張開眼睛,低聲說著些什麼,但是這些句子很清晰的傳到了亞克撒的耳朵里,那些足以讓他痛徹心肺的句子.
一年了,那個傢伙一直陪伴在我身邊,呵,不知道到最後是他陪伴我,還是我陪伴他,有時候他雖然就在我的身邊,但是那種感覺卻是那么的遙遠,不可觸摸,那時候,心底里就會瘋狂地想著,我畢竟是一個人偶------蓬,-----左邊胳膊暴裂的聲音.
喃喃自語卻沒有隨著爆裂聲中斷.
“人偶被製造出來,就是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不是么,想離開他,因為自己不知道,有一天,當我完成了復仇,手上粘滿了叛徒的鮮血,那一刻,該如何面對他,那個我最了解的傢伙.”
接著是右腿.
“明明表面上對別人都很冷淡,但是卻經常對我壞壞地笑的亞克撒,隨手一揮可以召來熾炎,寒冰,雷電,隕石,卻造不出能夠容納兩個人次元傳送空間的亞克撒.
左腿.
“那個表面上看起來總是在逃避,在關鍵時刻卻又特別可靠的亞克撒,嘴上特別的硬,但是內心卻很溫柔的亞克撒.
當最後身體爆裂的時候,厭夜吃力地吐出了最後那句話.
“只.屬.於.我.的.亞.克.撒.”
隨著四肢和軀體的消失,水晶中影像逐漸放大,最後亞克撒甚至可以清楚,厭夜合上雙眼時臉上的表情,不是憤怒,不是絕望,不是懊悔,而是,安詳和解脫.
死去的人可以得到解脫,而活下來卻要在原罪中輪迴.
儘管之前為了潛下水釋放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光明結界守護法術,但是亞克撒發了瘋似的往手中凝聚著魔力,如暴雨狂嵐般的向面前的兩人發起攻擊,每一次法術被擋下,換來的只是幾秒鐘後更凌厲的轟擊,慢慢地,身上的肌肉開始有種被撕扯的感覺,但是完全不顧那些,頭腦中兩副畫面交織在一起.
那天第一次看到厭夜時,閉著眼,顯得恬靜自然的臉
那道從後背穿過肩膀最後划過胸前的傷痕.
這時,心裡卻感受不到疼痛和難過,感受到的,只是一片空白,而空白,只能依靠殺戮和毀滅來填補.
當指尖再也凝聚不了魔法,七竅開始流血,,亞克撒明白,這是魔力枯竭的跡象.看著依然站立在不遠出的兩人,亞克撒握緊了拳頭,骨節因為過分用力而發白,努力地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去,眼睛看到的是血紅色的世界,笛敏特正伸出手指向自己,下一秒,數不清的光線洞穿了亞克薩的身體,光線透夠身體帶出的強大衝擊力,讓亞克薩的雙腳離開了地面.

這種感覺

大陸的最南邊的國家潔.
今天是魔法學院開學的第二天,剛剛結束一天的課程以後,男孩迫不及待的從學校的大門跑出,好像是有什麼事情急著帶回家宣布一樣,手裡緊緊的握著一本看似破舊的魔法書籍,那種用泛黃的羊皮紙做書頁的魔法書.
男孩推開家門,首先迎上來的是今天剛去學院報名的弟弟,急切的向哥哥展示發到手的魔法師手冊,隨後弟弟的目光落在了那本破舊的書上.
“哥哥,這個是什麼呢.”
“呃,今天在學院的圖書館角落里發現了這個.裡面有多對魔法學習的介紹,還有信仰,和學院所教給我們的不一樣呢,我要把它拿給父親,他一定能從裡面發現什麼的.”
“哥哥的樣子好嚴肅呢,以後一定會成為象爸爸那樣偉大的魔法師呢.”
“呵,誰知道呢.”男孩拍了拍弟弟的頭,轉身上樓.
幾天后的晚上
“我吃好了,你們繼續吧.”男孩的爸爸父親離開座位,徑直向自己的書房走去.
“父親,等等啊.今天魔法學院布置了新的咒語背誦,我背給你聽啊.”男孩的弟弟一見父親要走,急忙放下筷子,伸手拉住的父親的衣角.
“孩子,今天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繼續做,明天,明天一定聽你背誦.”父親轉過頭臉上的帶著歉意的微笑,同時輕輕撥開男孩弟弟緊拉住自己衣角的手.
“哼,你昨天就是這樣敷衍我的拉.”男孩的弟弟不樂意了.
“孩子,讓他去吧,他這個樣子我已經好幾年沒有看到過了.,自從前幾天,看到了你哥哥撿回來的那件東西,這幾天幾乎都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剛認識他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對魔法知識充滿著渴望和探求.”溫柔的聲音來自男孩的媽媽.男孩看著父親進入書房時的背影,嘴巴張了張卻沒有說出什麼來.
第二天早上,當男孩推開書房的門的時候,卻驚呆了.
男孩的父親倒在地上,身體縮成一團,一隻手握成拳頭,另一隻手無力地垂在一邊,紅色的瞳仁中充滿疑惑,但是他卻再也不能把他曾經看到的一切告訴任何人了,唯一醒目的是那隻垂在一邊的手上所浮現出來的,------形狀好似惡魔的印記.還有那散落在身邊的古老魔法書上最後的一頁的空白.
事情很快的傳開了,已經死掉了的父親還必須接受教會的審判,即使他生前曾經是教會裡的首席大主教,那個在潔國里地位僅此於國王的男人---費爾特..
最後,男孩的父親被判為研究惡魔典籍,背棄本國信仰的罪名,生前的榮譽都被剝奪,那本古老的魔法書也隨著大火化為灰燼.
然而事情缺沒有因此結束.
接下來的一年,每一天都有人死去,最多甚至一天死掉了二十二人,死的人手上都浮現出那個曾經出現在男孩父親手上的,惡魔的印記.潔國的國王想盡了一切的措施阻止事態的發展.但是卻沒有造成任何的效果,潔國的人數銳減,伴隨而來的問題是,能夠維持中央魔法陣的使徒越來越少,曾經有人想逃跑,但是卻被國王抓回來殘忍地殺死,背叛國家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當魔法陣力量減弱時,潔,在外人眼裡就不是那么的強大和神秘了.
終於,某個渴求魔法力量的國家帶領著龐大的軍隊,魔獸,和操獸師對潔正式宣戰.
國王不得以做出了最後的選擇,讓一位親信護送的潔國那些還沒有完全成長的少年離開,而剩下的人則留下捍衛國家的榮譽,男孩離開時,回頭望去,留在那裡的甚至只有幾百人.在那個興盛的魔法國家,擁有將近萬人的國家.
但是在逃亡的路上.孩子們卻遭到了侵略者無情的截殺,有人餓死,有人被殺,有人生病被拋下,有人傷口感染救治無效,本來龐大的隊伍一天天在衰弱.
終於,當那個親信在森林中倒下,手上浮現出惡魔印記的時候,逃出來的人只剩下兩個,男孩,和他的弟弟.而面前站著一隻揮舞著死神一般的鐮刀的大山羊,巴弗滅.
儘管知道不可能贏,但是男孩依然努力和巴弗滅周旋,身上漸漸布滿了傷痕,但是他不能退縮,因為他知道他必須守護著弟弟.
當鐮刀從上而下劃落的時候,男孩閉上了眼睛,一切都結束了么.
然而幾秒鐘以後,預料的痛覺卻沒有出現,男孩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弟弟倒在自己的懷裡,全身上下只有一道傷口,從後背一直穿過肩膀,最後延伸道胸口,皮肉翻開,鮮血淋漓.那道傷口是致命的.
“哥哥,我也知道這事情並不是你的錯,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死在自己親人的懷裡,額,真是幸福呢.”男孩的弟弟說完句話,永遠地垂下了眼帘.
[如果我沒有撿回那本魔法書的話,如果在那個晚上能阻止父親的話,如果我能變得強大一點得話,或許,他們都不會死.]
-----[都說人死之前,以前得記憶會出現,看來是真的呢,不知道人偶死後,會不會和人去同樣的地方呢]-----
男孩沒有任何繼續反抗的意識,火紅的瞳仁里是無邊死寂.這時,身後響起一個聲音.
“你願意用你的靈魂和惡魔訂下契約么?”
說話是一個全身被灰黑斗篷覆蓋的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男孩背後的男子.
男孩眼裡依舊空洞無神.

聲音繼續

“兩百多年前,整個大陸實力最強的魔法師布萊特,來到了大陸最南邊的那塊土地,為了在那個國家中尋找殺死自己心愛的人的兇手,只是,那個國家,名字叫蒼.後來布萊特和他的仇人激戰了三天三夜,最終布萊特藉助了我的力量,殺死了仇人,但是同時也摧毀了那個叫蒼的國家,後來在廢墟之中,復仇的快感在布萊特身上消失後,取而代之的無盡的悔恨,因為復仇牽扯了那么多無辜的人,最終布萊特背棄了我,那個曾經給予他力量的惡魔,留下了那本魔法典籍,裡面寫著.魔法力量的來源,是嗜血,殺戮,和復仇引起的對力量的渴求.並把我封印在最後一頁--------記錄著摧毀蒼的終極奧義的那一頁.後來在這塊土地起創立了一個新的,以光明女神的庇護和大自然精靈的恩惠為教義的國家.那個國家-----就是潔.”
聲音頓了一下.
“一年前,在你把那本書拿回來後,你的父親最先發現了我,從魔法書的封印中把我解放了出來,出來我迫不及待的想為自己的塵封已久的靈魂尋找一個新的主人,就附在了你父親身上,雖然做為星之主教,他的力量依然沒有以前的布萊特強大,最重要的是,他沒有典籍上記載魔法力量的來源,所以,他的身體承受不了我的力量,最終只能死亡,一年我找了許多人,但是最終都失敗了,我不敢再繼續附身下去,只好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具備了典籍所寫特徵的人出現,你可以做出決定了么?”
男孩沒有言語,緩緩把手伸向男子.
男子輕輕的放了魔法陣,在男孩手上,頓時男孩血紅色的光所籠罩,最後男孩感受好像全身上下有某種東西被解開了,魔力在身體遊走著,不會枯竭的魔力.
“主人.我的名字叫做------路西法.”
[這段記憶是我的么?為什麼後來醒來以後對這些完全沒影響.]
“那是因為,隨後趕到救起你的那個人,他重新把我封印在你的體內,並消除了你遇到我時候的記憶.”
熟悉的聲音此時再一次的響起,亞克薩轉過頭,注視著那個黑色斗篷下的魔鬼.
“那個,毀滅了蒼的終極奧義,是什麼呢?”

異度空間

“主人,他的心跳已經停止了.”說話的是使徒笛敏特.
“恩,我們該換一個地方了,等我回復了元氣,我要讓那個當初冒犯我的冒險團,和全部赤與藍的遺民都付出代價.”
綠之星和笛敏特轉身準備離開,然而傳來一個聲音,從地獄裡回來的聲音.
依魯卡卡鎮某民房,夕陽西下時.
大門開了,進來一個健壯的中年人,身上穿著是還沒有及時換下的碼頭工人工作服.額頭上還留著細密的汗珠,屋裡的少女迎上前去,左手拿著一背水,右手臂上掛著一條剛擰乾的毛巾.
“那個小子現在怎么樣了?”中年人接過毛巾,擦了擦汗珠.喝了口水.
“他走了.一個小時前.”少女低頭
“喔,那么快?”
“事實上,下午你把他送回來,然後回去工作,一個小時後,那傢伙就醒了,醒來以後,我端給他媽媽剛熬好的湯,他沒有喝,反而很急切的問我,他是怎么到這裡的,並且好像就要出去尋找什麼東西.後來,我猜想他會不會是想去找那個東西,就把它拿出來了,那個,你在海邊發現他的時候,他雙手緊緊抱住的東西----------一個有著淡紫色頭髮的人偶少女的頭.
“喔,然後呢.”
少女拿過了父親手中的水杯,自己也喝了一口.繼續說到.
“那個傢伙手裡捧著那么少女的頭,坐在床上一直低聲自語,我聽的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什麼,我當時不應該讓你一個人下去之類的吧.過了一會,他好象想到什麼似的,停止了自語,只是凝視的人偶少女的頭,過了幾分鐘,他的手突然開始匯聚魔法的光芒.他居然.向那個人偶…”
少女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只一擊,那個人偶少女的頭就四分五裂,他急切地在碎片中尋找著什麼,又過了大概十五分鐘吧,他看起來好象沒有找到要找到的東西,漸漸的,他的眼神變的絕望和猙獰,身上散發著一種試圖毀滅一切的力量.我嚇得呆住了,當他得手觸碰到我得頸子上時,我聽見他很大聲地了一句.
---------你要是敢把無辜的卷進來,我清醒以後,會毫不猶豫地用匕首插入你的心臟.
“說完著句話,他就倒下來.一個小時後,他醒來就和我道了別,走之前問過我一句. 當一切重新回到開始的時候,你所要做的就是把剩下的希望打碎,這句話,你知道什麼意思么?”
少女說完低下頭,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沒說么?”
“不是,只是他離開的眼神很奇怪,是那種只有死掉了的人才會有的眼神.”
她知道,終於可以完全把自己託付給這個呵護他的少年,一個為了她隨時隨刻都可能變成魔鬼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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