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道豐

危道豐

危道豐(1884—1949),字芑濱,號從洛。清光緒十年(1884)甲申生人,湖南省黔陽縣人。危道豐少年時參加府試落第,隨即去廣州,就讀於時務學堂。清光緒二十八年(1902)壬寅,留學日本,初入弘文學院,旋入振武學校習軍事。清光緒三十一年(1904)回國省親,任湖南省南路師範學堂教員數月。隨後危道豐又東渡日本,入士官學校,與孫傳芳傅良佐等人前後同學。清光緒三十四年(1908)戊申,畢業回湘省長。

基本介紹

  • 本名: 危道豐
  • 字號:字芑濱,號從洛
  • 出生時間:1884
  • 去世時間:1949
人物簡介,民國履歷,被殺之謎,

人物簡介

清宣統二年(1910)庚戌,進京經考試得工兵科舉人。回湖南,任西路巡防營管帶(駐防黔陽縣)、省督練公所糧餉科長等職。清宣統三年(1911),辛亥革命湖南光復後,任湖南都督府參謀次長,旋升任參謀部長,1912年辭職。

民國履歷

中華民國元年(1912)壬子,辭湖南都督府參謀部部長職,與唐蟒等創辦《湖南軍國民日報》,旋易名《湖南國民日報》。不久應黎元洪電召赴鄂省武昌,任中華民國政府副總統黎元洪府參議官。又經黎元洪推薦,任袁世凱總統府咨議。中華民國六年(1917)丁巳,任湘督署副官長、第一兵站委員長等職。旋赴北京,任陸軍講武學堂戰術教官、參戰軍工兵集團教官、工兵材料廠廠長。中華民國八年(1919),傅良佐主湘政,危道豐應邀回長沙,任督軍署副官長,旋調第一兵站委員長,駐株洲。是年冬,傅良佐離湘,危亦離湘赴京,任陸軍講武學堂戰術教官。
時北洋政府已決定對德、奧宣戰,危加入參戰軍工兵部隊,駐通州。任教官,後任工兵材料廠長。後應川邊鎮守陳雲皋之請,任駐京代表,旋任參謀長。中華民國十一年(1922)癸亥六月,危道豐受張學良密派南下與國民黨的何成浚等人談判,以緩解南北軍閥的緊張局勢。中華民國十二年(1923)癸亥,北京內閣改組,被派任邊藏勸業員,因經費無著,轉赴福建,入同學王伯川幕。中華民國十三年(1924)甲子,被派往台灣考察。自台灣歸大陸後,任督軍署參議,為講武學堂編譯兵書。著《游台日記》。八月,任上海縣知事。
中華民國十四年(1925)乙丑春,赴浙江任嘉興縣知事。危道豐聽了身邊一位師爺的話,把《聽雨軒雜記》里的一段小說體裁的記載,刻了一塊小石碑,立在一座牌樓的邊上,由此就有莠人藉此投機斂錢。說“血影和尚”有了靈驗,連縣太爺也來立碑了。喧動了城鄉各地前來祈求“仙方”,一天鬧猛一天,運河塘上立時興隆起來。燒香燃燭之人,絡繹不絕。甚至把采來的樹葉樹枝,只要在“血影”上擦了一擦,就說可以治好各種疾病。這些人們起造了三間房屋,名為“血影禪院”。危道豐任嘉興縣知事時對傳統文化給予相當大的關注和支持。在南湖煙雨樓鑒亭上,有老百姓豎立的“安不忘危”(思念縣官危道豐立此)匾額。
中華民國十五年(1926)丙寅,卸嘉興縣知事,旋任上海縣知事。3月,當地紳商,紛紛組織保衛支團以圖自衛,由閘北保衛團統一指揮。同年8月,上海縣知事危道豐、道尹傅疆,奉孫傳芳令宣告上海各保衛團解散團丁,遣送南京編充軍隊。五月,諮請法租界查禁上海美專人體寫生,由此引起劉海粟與孫傳芳之間關於人體模特兒問題的公開論戰。民國六年(1917),上海美術專科學校採用西歐美術界早已風行的人體模特兒寫生,在這年的成績展覽會上,他們公然把人體素描陳列出來。訊息傳出,震動一時,參觀者初見那一絲不掛的裸體畫,莫不瞠目結舌,議論紛紛。有位學者竟驚駭得不能自持,破口大罵人體習作的倡導者──美專教師劉海粟為“藝術叛徒,是教育界的蟊賊,太傷風敗俗了”。後來江蘇教育會通過了禁止模特兒的提案。直到20年代中期,軍閥孫傳芳占領上海時,這場鬥爭仍在繼續。
民國十五年(1926)5月13日,《申報》登載了上海縣知事危道豐嚴令禁止美專祼體畫的報導。5月17日、18日,《申報》全文刊載了劉海粟的文章。劉海粟在文章中,強調了美術學校設定人體練習課的必要性,駁斥了危道豐所髮禁令的荒謬。由於劉海粟的文章是以給孫傳芳公開信的形式發表的,因而也促使孫傳芳不得不對此事表態。號稱“蘇、浙、閩、贛、皖”五省聯軍總司令的孫傳芳,是割據一方的最高當權者。這位五省聯軍總司令問上海知縣危道豐“什麼叫模特兒”,危道豐答:“模特兒就是赤屁股的姑娘”。孫傳芳聽後好久說不出話來,下令通緝劉海粟。
6月3日,孫傳芳寫了一封信給劉海粟,大致的意思是說:“模特兒只是西洋畫中一個很小的部分,就是去掉它,也沒人會說你們學校就不好了。”
6月10日,劉海粟在《申報》上在再次公開發表致孫傳芳信,毫不客氣的拒絕了孫傳芳的要求。孫傳芳惱羞成怒,下令上海縣公署,查禁美專人體模特兒。
7月15日,《申報》發表了劉海粟致孫傳芳的第三封信,稱“遵命將所有敝校西洋畫系所置生人模型,於裸體部分,即行停止。”在法庭上,劉海粟據理力爭,認為“敗壞風化”的罪名無法成立。劉海粟據理駁斥,首先聲明,“藝學尊嚴與市儈營利迥然有別”,“藝學上之模特兒既與中國禮教截然二事”,繼而指出,現有許多人胸無點墨,坐井觀天,儼然以衛道士自居,信口雌黃,實則是滿肚子男盜女娼;進而提出:像危道豐這樣的人根本不配作政府官員,應予撤職。危道豐聲言要訴諸法庭,理由是,劉海粟侮辱了他的人格。最後,法院借劉海粟曾在報上指斥危道豐“不學無術,招搖撞騙”為辭,以所謂“侮辱政府命官人格”的“罪名”,罰款五十大洋了結。
中華民國十六年(1927),國民革命軍(北伐軍)進入上海後,逃入奉系軍閥韓麟春部,任奉軍駐北平代表,與國民革命軍當局磋商停戰辦法。後長期居住北京。
中華民國十七年(1928)1月9日,蔣介石通電復職,進行第二次“北伐”。2月,蔣任總司令兼第一集團軍總司令,沿津浦路北上。馮玉祥閻錫山李宗仁分任第二、三、四集團軍總司令,分別由京漢、正太(正定至太原)、京綏等線與蔣介石會攻京、津。同月,蔣介石在徐州開軍事會議,調兵遣將,部署北伐。張作霖也在北京召開軍事會議,以張宗昌褚玉璞等部在津浦路,取守勢;以張學良楊宇霆的第三、四軍團為主力,對馮、閻部取攻勢。這次戰爭之初,張學良在河南前線電周大文、胡若愚,要他們大帥府醞釀停戰空氣,並密派危道豐持他的相片兼程南下聯絡,謀求和平。
中華民國二十年(1931),寧、粵戰爭爆發,受張學良委託,與羅文乾赴滬同粵方會談,雙方得以言和。不久張學良出國考察,危道豐閒住北京。
中華民國二十五年(1936),返湘,任國民黨政府第二行政督察專員(設慈利)。
中華民國二十六年(1937)5月,卸職國民黨政府第二行政督察專員,任陝西西安統稅局局長。
中華民國二十八年(1939)己卯,任湖南洪江電燈公司經理。後又任國民黨黔陽縣參議會議長。八月,當選為湖南省第一屆臨時參議會參議員。
中華民國三十年(1941)辛巳,兼任黔陽縣第六初級中學校長。後旋任江西浮梁專員,率頌文武官員熱情歡迎路過此地的蔣經國。浮梁是行署所在地,一天,蔣經國一行去某地開會,途經浮梁時,浮梁專員危道豐率頌文武官員熱情歡迎於官道上,蔣經國見此情景,毫不客氣地對危道豐說:“你是專員,我也是專員,何必多此一舉夾道歡迎呢?弄得危專員面紅耳赤,相當尷尬,不歡而散。
中華民國三十一年(1942),劉伯謙任黔陽縣長。危道豐命令其侄危慈一撰文,以“黔陽人要為黔陽人做事”為題,影射劉伯謙不為黔陽人做事,發表於《黔陽民報》,因而觸怒了劉伯謙。劉伯謙則以危道豐有“奸偽之嫌”,上報省政府批准,將危道豐逮送至洪江專員公署,囚禁半月後,始取保釋放。
中華民國三十六年(1947),危道豐競選國大代表,落選。

被殺之謎

中華民國三十八年(1949)10月3日(農曆八月十二日),黔陽縣治黔城為解放軍占領。危道豐在危澤溥、唐學海、危日信、唐慶廉、麻傑的護送下,逃往江市康溪洲危德備家。晚上八點鐘時,危道豐等在危德備弟弟危德益家吃晚飯。飯後,分頭住宿。約十一點鐘左右,危道豐帶著危日信、麻傑又轉移到危修吾家。
夜深,突然來了一夥人,將危見院子圍住,首先闖入危德備家,將全家人都關進倉庫里,一個一個辨認,將危澤溥抓了出去。為首的一看,說:“這不是危道豐,關進去!”隨即關上倉庫門,並派人看守。接著就去危修吾家搜尋。在廚房後的一間房內,抓住了危日信、麻傑。麻傑的手槍也被下了。經過威逼,危日信、麻傑說出了危道豐藏在一個暗室里。幾個人很快就把危道豐抓住了,被拖到附近的曬穀坪。一個姓楊的首先一刀刺進危道豐的胸口,接著一個姓馮的又捅了一刀。危道豐連連說道:“這使不得!”楊、馮二人根本不予理睬。就這樣,危道豐便死於亂刃之下。接著一聲口令,那伙人走得無影無蹤。
第二天,唐學海從危德備家後樓爬下來,危德備的兩個侄兒也從樓上角落裡鑽出來,把倉門打開。唐學海說:“芑老伯有危險了。”這時,危修吾來報信,說危道豐被殺死了。大家走到危修吾家一看,危道豐的屍體已經蒙上墊單,曬穀坪滿地都是血。危道豐為什麼被殺呢?原來是黔陽國大代表潘壯飛為了報私仇。
1949年“3·25”事變後,黔城成立了“善後委員會”,危道豐任主任。為報潘壯飛血洗黔城之仇,派黃光澤帶自衛隊到中方,把潘壯飛的老家洗劫一空。潘壯飛對此非常惱怒,便拿出四百元光洋,指使江市幫會頭子馮有雲刺殺危道豐。馮有雲得了錢後,派人在黔城跟蹤,俟機下手。當打聽到危道豐逃到江市康溪洲時,立即前往進行刺殺。事後,楊、馮各得光洋八十元。危道豐著有《平齋五十自述》,《游台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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