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汶戰氏

明、清時期,莒州境內有幾個名聲顯赫的家族,北汶戰氏即為其中之一。 北汶村為明、清時期的莒北商業重地,今以戰姓最多。據雍正《莒州志》和《戰氏族譜》記載:北汶戰氏,原籍登州府萊陽縣望世鄉寨頭社,明嘉靖、隆慶間,戰氏一世祖母姜氏攜五子遷至莒州雙廟莊(今屬莒縣招賢鎮),明崇禎年間,四世戰維寧移居北汶村(時名“北文”)。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北汶戰氏
  • 時期:明、清
  • 地點:莒州境內
  • 屬於:名聲顯赫的家族
家族世系表,家族的興起,當地影響,

家族世系表

據《戰氏族譜》記載,戰氏一世祖戰完,故後葬於萊陽縣房野村,因戰完之妻姜氏攜五子遷莒,故清乾隆間修《戰氏族譜》時,即以戰完為一世祖。至三世戰國儒考中功名,外出做官,於是戰氏家族開始興起,其後,四、五、六、七、八世不斷有考中功名或外出做官者,八世之後,北汶戰氏便不再出現較有影響的人物,戰氏家族在莒州境內的名聲逐漸淡出。
今據《戰氏族譜》制出戰氏家族中較有影響的人物的《世系表》,沒有影響的支族和人物從略。
一世完,生五子:長子懋易,次子懋書,三子懋詩,四子少鞏贈懋麟,五子懋孔。
二世懋書,生四子:長子國儒,次子國士,三子國彥,四子國策。
三世國儒,生三子:長子維藩,次子維寧,三子維楊。
四世維寧,生三子:長子和中,次子啟中,三子欽中。
五世和中,生一子凱。
五世欽中,生五子:長子捷,次子奏,三子靖,四子烈,五子略。
六世凱,升一子錫侯。
六世捷,生慨照敬五子:長子錫卿,次子錫伯,三子錫珽,四譽備講嘗子錫鼥,五子錫纓。
六世烈,生一子錫九。
七世錫侯,生四子:長子旭,次子晟,三子普,四子暘。
七世錫伯,生二子:長子睿,次子智。
七世錫珽,生五子:長子霈,次子云,三子霯、四子雷、五子(上雨下淮,合為一字)。
七世錫九,生五子:長子龍韜,次子龍池,三子龍標,四子龍章,五子龍光。
八世雲,生二子:長子岱森,次子嵩森。

家族的興起

戰氏家族,自明代遷莒,歷三世至戰國儒,於天啟五年(1625)考中歲貢,授鄆城縣訓導;四世戰維寧,崇禎十五年(1642)歲貢。進入清代後,五世戰欽中,於康熙二十一年(1682)考中歲貢,授冠縣訓導;六世戰捷,康熙二十五年(1686)拔貢,授鉅野縣教諭;七世戰錫伯,清乾隆元年(1736)歲貢;七世戰錫九,乾隆七年(1742)歲貢,授臨朐縣訓導;八世戰雲,乾隆三十七年(1772)恩貢;九世之後,戰氏漸衰,直至清末,從史籍和族譜中沒有發現考中功名和外出做官的人。
為什麼戰氏家族遷莒至三世僅幾十年的時間即能興起?據雍正《莒州志》和《戰氏族譜》的記載,主要有以下兩個方面的原因:
其一,戰氏遷莒之前即是一個富紳之家。《戰氏族譜》記載:戰氏一世祖戰完為萊陽縣庠生,沒有做官,戰完之父戰文魁,曾“授涿州儒學正堂”,“學正”這個官職雖不是什麼“肥缺”,但家境應該還是比較富裕的。譜序記載了戰氏遷莒的原因:“懋易祖以布衣而病於催科,勢不能支,合圖全逃。”也就是說,戰氏兄弟五人遷莒的原因主要是科稅所逼,當然,戰氏並不是窮困潦倒的家族,遷莒後應該還是較寬餘的頌設放嘗,只有這樣,才能有錢請塾師,三世戰國儒才能考中歲貢。同時,並不是這一時期所有的歲貢都能外出做官,這就需要一定的錢財找路子。因此,可以肯定地說,戰氏遷莒初期,即是一個較富裕的家族。
其二,有一定的家學淵源。上文中已經談到,戰國儒之祖戰完為萊陽縣庠生,曾祖戰文魁曾任涿州學正,學正是明、清時期一州之學官,主掌文廟祭祀,教育和官束所屬生員。戰氏遷莒後,仍有一定的家學淵源,重視科舉,學習文化,追求功名。這也是戰氏興起的重要原因之一。

當地影響

上文中已經敘述了戰氏遷莒後從三世至八世的科考情況。科舉考試是封建教育的一部分,在封建社會,平民百姓可以通過科舉考試取得進入上層社會的機會,而戰氏家族也深刻地認識到這一點,並且重視科舉考試。不僅如此,戰氏對莒地教育和文化事業還有一定貢獻。
據清雍正《莒州志·藝文·序傳》“復大學文”記載,明代莒州儒學稱“大學”,“入學十五名,廩缺三十”,清初,由於戰亂和地震造成莒州“邑里蕭條,人才寥落,入學數減至十二名,廩缺仍舊,大端組學降為中學”。為了恢復莒州入學名額,雍正初,北汶戰錫侯聯合莒州境內的許多生員,協助莒州學正劉隆錫、知州陳永年,寫出書面申請,努力爭取,終於在雍正三年(1725)六月“詔旨頌到,準復莒州大學”,時人都說:“二、三人之力也。”戰錫侯雖然只是庠生身份,一生從未講充設做官,但對於莒地的教育和文化事業曾做出過突出貢獻。雍正十年(1732),李方膺任莒州知州,第一件事就是捐俸倡修學宮,戰錫侯積極回響,學宮修成,與李方膺和詩紀念。雍正十一年(1733),李方膺重修《莒州志》,以戰錫侯為主要分纂者,錫侯不負重任,廣覽博採,收集了大量的資料,終於使一部地方文獻流傳於後世,這就是著名的雍正《莒州志》。
戰錫侯之子戰旭,“英年樹幟‘文壇童子’,問業者多所成就,不受囑糠店館金。遠近聞之,以課文呈正,幾盈案,皆殫心批評。”(雍正《莒州志》卷九)
四世戰維寧,明末歲貢,戰亂末仕,隱居北汶,閉門著述,“初,文稿甚富,遭地震,水涌,埋沒遺失。”(雍正《莒州志》藝文)
戰氏家族對莒地的影響,既有積極的一面,又有消極的一面。由於時代造成的原因,戰氏家族又是封建禮教的倡導者和維護者,今摘錄以下幾段文字,窺知一二。
戰維寧,字泰明,北文村人。清初定鼎,大行人以經明行修列狀上薦,維寧閉戶著述,累征不就,居家養祭,一遵古禮。
(《重修莒志》卷六十五)
牛氏,戰和中妻,沂水牛瑞玉女。年十九而夫亡,生遺腹子凱。翁年八十餘,嫡姑姜氏,繼倫氏、慕氏,氏皆得其歡心。子稍長,督課甚嚴,為名諸生。孫錫侯,曾孫旭、晟、普、暘,玄孫景洙,俱以文學世其家,撫前室于氏女如己出,守節四十餘年,以壽終。
(《重修莒志》卷七十一)
上面第一段文字中的戰維寧,是明末歲貢,明朝滅亡後,有許多漢族文人,為表示對明王朝的“忠”,決然不做清朝的官,正是由於封建統治階級所灌輸的這種“忠君”思想,使戰維寧於清初用人之時“閉戶著述,累遷不就”。
第二段文字主要體現了牛氏的“節”和“孝”。
總上所述,明末至清中期以前的北汶戰氏家族,雖然在政界沒有出現高層人物,但對莒地的教育和文化所做的貢獻是很大的,戰氏家族不愧為享譽莒州的名門望族。
其二,有一定的家學淵源。上文中已經談到,戰國儒之祖戰完為萊陽縣庠生,曾祖戰文魁曾任涿州學正,學正是明、清時期一州之學官,主掌文廟祭祀,教育和官束所屬生員。戰氏遷莒後,仍有一定的家學淵源,重視科舉,學習文化,追求功名。這也是戰氏興起的重要原因之一。
上文中已經敘述了戰氏遷莒後從三世至八世的科考情況。科舉考試是封建教育的一部分,在封建社會,平民百姓可以通過科舉考試取得進入上層社會的機會,而戰氏家族也深刻地認識到這一點,並且重視科舉考試。不僅如此,戰氏對莒地教育和文化事業還有一定貢獻。
據清雍正《莒州志·藝文·序傳》“復大學文”記載,明代莒州儒學稱“大學”,“入學十五名,廩缺三十”,清初,由於戰亂和地震造成莒州“邑里蕭條,人才寥落,入學數減至十二名,廩缺仍舊,大學降為中學”。為了恢復莒州入學名額,雍正初,北汶戰錫侯聯合莒州境內的許多生員,協助莒州學正劉隆錫、知州陳永年,寫出書面申請,努力爭取,終於在雍正三年(1725)六月“詔旨頌到,準復莒州大學”,時人都說:“二、三人之力也。”戰錫侯雖然只是庠生身份,一生從未做官,但對於莒地的教育和文化事業曾做出過突出貢獻。雍正十年(1732),李方膺任莒州知州,第一件事就是捐俸倡修學宮,戰錫侯積極回響,學宮修成,與李方膺和詩紀念。雍正十一年(1733),李方膺重修《莒州志》,以戰錫侯為主要分纂者,錫侯不負重任,廣覽博採,收集了大量的資料,終於使一部地方文獻流傳於後世,這就是著名的雍正《莒州志》。
戰錫侯之子戰旭,“英年樹幟‘文壇童子’,問業者多所成就,不受館金。遠近聞之,以課文呈正,幾盈案,皆殫心批評。”(雍正《莒州志》卷九)
四世戰維寧,明末歲貢,戰亂末仕,隱居北汶,閉門著述,“初,文稿甚富,遭地震,水涌,埋沒遺失。”(雍正《莒州志》藝文)
戰氏家族對莒地的影響,既有積極的一面,又有消極的一面。由於時代造成的原因,戰氏家族又是封建禮教的倡導者和維護者,今摘錄以下幾段文字,窺知一二。
戰維寧,字泰明,北文村人。清初定鼎,大行人以經明行修列狀上薦,維寧閉戶著述,累征不就,居家養祭,一遵古禮。
(《重修莒志》卷六十五)
牛氏,戰和中妻,沂水牛瑞玉女。年十九而夫亡,生遺腹子凱。翁年八十餘,嫡姑姜氏,繼倫氏、慕氏,氏皆得其歡心。子稍長,督課甚嚴,為名諸生。孫錫侯,曾孫旭、晟、普、暘,玄孫景洙,俱以文學世其家,撫前室于氏女如己出,守節四十餘年,以壽終。
(《重修莒志》卷七十一)
上面第一段文字中的戰維寧,是明末歲貢,明朝滅亡後,有許多漢族文人,為表示對明王朝的“忠”,決然不做清朝的官,正是由於封建統治階級所灌輸的這種“忠君”思想,使戰維寧於清初用人之時“閉戶著述,累遷不就”。
第二段文字主要體現了牛氏的“節”和“孝”。
總上所述,明末至清中期以前的北汶戰氏家族,雖然在政界沒有出現高層人物,但對莒地的教育和文化所做的貢獻是很大的,戰氏家族不愧為享譽莒州的名門望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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