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詔統一

六詔統一,雲南歷史重要事件,公元738年開元年間,唐王朝扶持蒙舍詔統一“六詔”,建立以洱海為基地的“南詔國”,詔主皮羅閣被封為“雲南王”,南詔歷傳13王,統治200餘年。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六詔統一
  • 性質:雲南歷史重要事件
  • 發生時間:公元738年
  • 發生地點:雲南
  • 主要人物:皮羅閣
  • 衝突雙方:唐朝與南詔
背景,過程,衝突,影響,遷都,太和城,大厘城,羊苴咩城,

背景

蒙巂詔越析詔浪穹詔邆賧詔施浪詔蒙舍詔六個大的部落,稱為「六詔」。其中,蒙巂詔在今巍山縣北及漾鼻縣地,越析詔在今賓川縣地,浪穹詔在今洱源縣地,邆賧詔在今洱源縣鄧川,施浪詔在今洱源青索,蒙舍詔在今巍山縣地。因其位於諸詔之南,蒙舍詔又稱「南詔」。
唐王朝撫詔南詔的原因:南詔與唐朝的關係是中世紀西南地區民族關係的重要一頁。南詔與唐朝的關係經歷了曲折發展的歷程,從唐朝積極扶持南詔統一洱海地區、冊封皮羅閣雲南王天寶戰爭,而後又重新走近、實現貞元會盟,再到後期的和戰,利益所在是導致雙方關係演變的動因。在這一過程中,唐朝西南邊吏的個人因素起了重要的作用。南詔雖在對唐朝的戰爭中勝多輸少,但並沒有打出西南、逐鹿中原的想法,這一點有著深刻的歷史、現實與西南地區世居民族特有的思維和行為方式等原因。
南詔:雲南的王者

過程

葉迦獨避禍遠走,竟成南詔王之祖
隋唐時期,在今雲南地區錯雜散居著許多部落,名號繁多,難以勝計。就種族來說,主要有白蠻烏蠻
唐初,烏蠻大體仍過著畜牧生活,還不會紡織,男女都用牛羊皮製衣,其社會發展較白蠻落後。從7世紀初葉到中葉,烏蠻征服了當地的白蠻,建立起六個詔。烏蠻稱王為詔,六詔就是六個王國。六詔是:蒙舍詔,在今巍山縣境,因地居最南,故又稱南詔;蒙�詔,在今巍山縣北部,為蒙舍詔北鄰;越析詔,在今賓川、風儀二縣;�賧(téng dǎn)詔,在今鄧川縣浪穹詔,在今洱源縣施浪詔,在�賧詔東北。
公元654年(永徽五年),蒙舍詔張樂進求讓位於為避仇來到南詔定居的細奴邏。細奴邏即位後,遣子入唐為質,以求得到唐的保護。
7世紀70年代以後,吐蕃勢力進入洱海湖區北部。南詔距離吐蕃最遠,受威脅較小,因此仍依附於唐朝。唐朝為了抵禦吐蓄,大力支持南詔進行統一戰爭。公元713年(開元元年),玄宗封南詔皮羅閣為台登郡王。公元729年(開元十七年)2月,唐打敗吐蕃,攻下昆明鹽城(今鹽源)。六詔中的鄧賧詔、浪穹詔施浪詔依附於吐蕃,而越析詔、蒙崔詔及蒙舍詔(南詔)歸附唐王朝。
南詔王皮羅閣時,南詔實力最強,打算一統六詔。唐王朝為減輕與吐蕃接壤的邊患,鼎力支持南詔統一各部落。在唐王朝的支持下,南詔先後征服了西洱河地區的白蠻諸部,取代了“白子國”,並滅了其他五詔,統一了洱海地區,建立了統一的南詔國,定都太和城(大理市南)。南詔統一洱海地區,無疑是唐朝統一天下的一個重要步驟,既為漢族的政治、經濟、文化、軍事在雲南產生了重大而深遠的影響,也為白族的形成奠定了基礎。為嘉獎南詔皮羅閣統一洱海地區的功勳,唐廷於公元738年(開元二十六年)冊封他為“南詔王”。
然而,南詔的野心沒有就此終止。在統一六詔成功後,他們希望統治更大的區域,這就與希望周邊小國相互制衡的唐朝發生了矛盾。

衝突

南詔統一洱海地區後不久,利用滇東爨(cuàn)部的動亂,揮戈東進兼併爨部,與唐朝發生激烈衝突。南詔在吐蕃的支持下大敗唐軍。唐朝自天寶戰爭失利後,被迫退出雲南。南詔迅速擴大勢力,統一了雲南。由於南詔打敗唐朝主要依靠吐蕃的支持,所以,吐蕃對南詔在政治、軍事、經濟諸方面的控制不斷加強。自秦漢以來,漢文化已在雲南深深紮下了根,但在天寶戰爭後,因唐王朝政治與軍事力量退出雲南,漢文化對雲南的影響有所減弱。
此後,南詔與唐朝和吐蕃進行了長期的鬥爭。天寶戰爭後,吐蕃的政治與軍事力量在南詔不斷增強,南詔的部分典章制度受到吐蕃的極大影響。但是,吐蕃對南詔的控制是十分短暫的。不到半個世紀,南詔還是“棄蕃歸唐”了。公元794年唐德宗貞元十年),南詔在洱海邊的點蒼山神祠與唐朝使臣舉行盟誓,南詔之主異牟尋面對天、地、水三大自然神與五嶽四瀆之靈,率文武大臣發誓:“請全部落歸附漢朝(即唐朝)”,南詔管轄的各部落首領也表示:願歸清化,誓為漢臣,永無離貳。唐廷冊封異牟尋為“南詔王”,賜“南詔印”;以南詔統領的疆域設定“雲南安撫使司”,政區長官為“雲南安撫使”,由劍南西川節度使兼任,南詔由雲南安撫使節制。
自這次南詔再次歸附唐朝後,南詔擺脫了吐蕃的抑制和壓迫,社會經濟有了長足的進步。洱海地區成為南詔的首府所在地。以大厘城(今大理縣)為中心的十瞼(賧)是南詔的政治、社會、經濟、文化的中心。這十賧是:雲南賧(今祥雲、賓川)、品澹賧(今祥雲縣城)、白崖賧(今彌渡紅崖)、趙川賧(今大理鳳儀)、蒙舍賧(今巍山)、蒙秦賧(今漾濞)、�川賧(今鄧川)、大和賧(又作矣和賧,今大理太和村)、苴咩賧(今大理縣古城)、大�賧(又作史賧,今大理喜州)。在十賧地區,以往的昆明蠻、雲南蠻、哀牢蠻、西洱河蠻、�、漢姓等共同生活在同一個區域,在長期的經濟、政治、文化的交往中,相互交流,相互融合,原來諸蠻部之間的差別逐漸消失,形成共同的經濟生活、共同的政治體制、共同的語言與共同的文化,融合為一個新的人們共同體。原來的哀牢、昆明、雲南、弄棟、青蛉、河蠻等蠻名也隨之消失,就是唐代初期“烏蠻”、“白蠻”的界限也不復存在,出現了共同的專用名稱。
公元9世紀30年代以後,南詔和唐的矛盾再度激化,不斷發生戰爭。公元830年(文宗太和四年),南詔攻陷成都,大掠男女、百工數十萬人及珍貨而去,給唐朝造成巨大損失。

影響

公元877年(唐僖宗乾符四年),南詔酋龍卒,子法(隆瞬)即位,自號“大封人”。“封人”又作“封民”。“封”古音讀“邦”,意義也相同。“封”、“邦”、與“�”讀音相同。“封人”就是“�人”。南詔將洱海的十賧稱為“大封民國”,也就是“大�國”。“�”字又作“白”字。“大封人”這個專用名稱的出現,標誌著洱海諸蠻經過近一個世紀的衝突與融合,形成一個在中國歷史上產生重大影響的民族:白族。
在強大的唐朝的影響下,南詔迅速發展,參照唐制建立了相當完備的政權組織,還實行了均田制度。南詔的紡織技術原來比較低,但自從成都的織工進入雲南後,南詔的紡織技術就趕上了唐朝的水平。南詔的冶煉技術也相當進步,它所產的浪劍、郁刀、鐸鞘等武器鋒利無比,素負盛名。南詔的建築大多模仿唐制。現存南詔時期的大理崇聖寺塔,巍峨壯觀,就是由漢族工匠恭韜、微義設計建成的。
在南詔後期,大臣專權,統治階級內部矛盾激化。公元902年(唐天復二年),漢族大臣鄭回的七世孫鄭買嗣推翻蒙氏南詔,自立為王,改國號為“大長和”。在經歷了“大長和”、“ 大天興”和“大義寧”之後,才出現了我們所熟知的大理國

遷都

南詔遷都,古國走向巔峰
皮羅閣統一六詔之後,將統治中心從巍山(位於雲南省西部大理白族自治州南部)遷到蒼洱(即雲南蒼山洱海)地區。從此以後以後,雖然南詔國國都在大厘(位於大理市喜洲鎮)、太和城(位於大理市七里橋鄉太和村西的鶴頂峰麓)和羊苴咩城(又作陽苴口草城,位於大理城南的蒼山中和峰下)三地屢屢變動,但都是在蒼山以東和洱海西岸兩關(龍首關和龍尾關)之間,時間長達163年,沒有大的變動。這是當時社會的自然、政治、經濟、軍事等諸多因素相互作用所決定的。
遷都並不只是表示一個地理位置的變動。一個政權,一旦有意識地遷移統治中心的地處,大多最終會選擇一個比原來地處條件更好的地理位置,政治、經濟和軍事方面在當時必然占有優勢、有長遠利益。這樣的遷都。常常使政權走向強盛,走向巔峰。但是,遷都如果是由天災人禍所逼迫,就常常是一個政權開始風雨飄搖,走向衰亡的徵兆。殷商王朝早期曾經頻繁遷都,直到盤庚統治時才最終定都在安陽(今河南)。此後,殷商王朝就進入一個有273年穩定發展,走向巔峰的時期。而東漢末年由於權臣作亂,都城被迫在董卓等人的命令下屢屢變遷,成為東漢滅亡的不幸標誌。
對南詔而言,都城從巍山遷到蒼洱地區,是謀求自身發展的重要選擇。它的遷都,在自然、政治、經濟、軍事等各個方面都是非常明智的。
南詔之所以從巍山遷都蒼洱地區,一個重要的客觀因素就是兩個地區的地理環境和經濟發展水平的差異。
南詔的發祥地巍山,地處在哀牢山無量山的北端,在蒼洱地區的南面。那裡也有適於人類生存發展的平坦地帶。唐代前期,那裡土地肥沃,是種植禾稻的好地方。但是,巍山的氣候,乾濕季節分明,春季乾旱非常嚴重。而且,周圍峻峭的山嶺阻礙了與外界的交通。更不利的是,根據古代文獻記載,巍山一帶瘴癘橫行。瘴癘是指亞熱帶潮濕地區流行的惡性瘧疾等傳染病,在古代可以直接威脅人的生命。相比之下,當時蒼洱地區兩關之間的自然環境、交通和社會經濟等發展狀況遠遠優於巍山。將都城從巍山遷到蒼洱地區,無疑是最佳選擇。
南詔遷都的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政治因素的驅使。當時,年輕的南詔充滿活力,雖然它在唐王朝的支持下基本統一了洱海地區,但這並不是它的最終目的。作為一個新興的少數民族政權,發展自身,尋求擴展,壯大勢力才是他們的理想。遷都蒼洱地區10年後,南詔在唐朝與爨部的矛盾中插手併兼並爨部,而後又起兵叛唐,就是因為南詔原本就想擴張勢力,遷都正是勢力擴張的前提。定都於蒼洱之間,進一步可以通好唐朝,退一步可以結交吐蕃;往東可以進占滇池地區,往西可以通過控制永昌,將更遠的西方納人南詔王的視線。
皮羅閣,這位智慧的南詔王,他在公元739年(唐開元二十六年)的遷都之舉為他的繼承者鋪墊了一條通往巔峰的道路。

太和城

皮閣羅首先把都城定在太和城
太和城建在蒼山佛頂峰和五指山之間的緩坡上。蒼山的險峻在古城的西面成就一道天然屏障,洱海水域又在古城的東面隔出一片蒼茫。要想逾越蒼山和洱海都是非常不易的,因此,南詔沒有耗費精力,像中國大多數城市那樣建造方形城。太和城在修建上主要加強了南面和北面的防禦力量,城牆主要建造南、北兩道,西面向蒼山敞開,以山為牆,東面向洱海敞開,以水為池。但太和城的內城金剛城的西半部城牆和外城南北城牆的西段,實際起到了西城牆的作用。
太和城的城牆主要為夯土築成,在不同的地段,又根據地勢、土質情況雜以岩石沙土。南詔人在建城牆的同時,再次利用了蒼山的地勢,在有的地段利用山坡與溪流相間所形成的溝壑,大大增加了城牆的高度;又以蒼山奔流而下的溪水作為古城天然的城壕。這樣,“以山為壁,以水為壕,內高外下,仰攻甚難”。
為了加強都城外圍的防禦,皮羅閣在太和城北的32公里處築“龍口城”,用以阻絕北方的敵人;閣羅鳳時又在太和城南面約13公里處,西洱河的北岸築“龍尾城”,以抵擋南面、東面和西面的進攻。兩座城池就像都城的南北門戶,形成犄角之勢,有效地保障了都城的安全。
關於太和城的宮殿和的遺存,目前大多無法確指。史書中記載的金剛城,是南詔的避暑宮,位於太和城的西端。今天,在城牆的西部已經發現有南北兩個城門的遺址,在城牆西端有一個較大的夯土台基遺址,很可能就是當年南詔大型建築的基址。不過,根據避暑宮所處的位置看,它地處全城的西端,並且處於全城的制高點上,所以,這座宮殿絕非一般的避暑宮,有極其明顯的防禦作用並且很可能有建中立極的政治寓意。
太和城的建築極有特點。史書中記載說太和城的街區巷陌都是用石頭壘砌而成,高有一丈多。這種以石頭壘砌成的城牆、街區曾經連沿數里不斷。這樣一種用石頭作為建築原材料的習俗一直延續至今。今天,如果你在大理古城漫步,依然可以看到那些極具個性的建築。這樣的建築風格樸實無華,以石頭的本色構建出一種自然之美,和諧之美。

大厘城

南詔統一後使用過的第二座都城就是大厘城
大厘城又名史城、喜州城、喜洲等。在南詔統一後使用過的三個都城中,大厘城位於大理壩子中最為平坦的地方。早在唐朝初年,它就是一個人煙繁聚、交通便利的處所。所以,南詔以前的鄧賧詔等及以後的南詔詔主對大理城都有一種偏愛。
大厘城原為河蠻(即西洱海河區的白蠻)所居之地。公元 737年(唐開元二十五年(,皮羅閣聯合鄧賧詔首領咩羅皮攻打河蠻,戰勝後,咩羅皮分得大厘城。數月之後,皮羅閣又攻打咩羅皮,奪取了大厘城。
在南詔第五代國主閣羅鳳時期,閣羅鳳常常在鄧川城、太和城和大厘城之間活動。在南詔第六代國主異牟尋時,就曾經於784~786間在大厘城居住過兩年,當時叫作史城。到第十代國主豐祜統治時期,於827年唐文宗太和元年)又建喜洲土城,並且將王宮遷到那裡。遺憾的是,關於豐禧在喜洲的情況沒有更為詳細的資料,甚至什麼時候又回到羊苴咩城也不清楚。
無論大厘城為都的時間有多久,大厘城地勢平坦、交通便利、人煙繁盛,是它得天獨厚的地理和資源優勢,這些一直是大厘城可以作為蒼洱地區一個經濟型城鎮發展的重要基礎。但是,作為一座都城,無險可倚則是喜洲的致命弱點。所以,南詔以後,再也沒有統治者將它作為政權中心的所在地。

羊苴咩城

羊苴咩城是南詔最終選擇的都城。羊苴咩城北城牆依梅溪修建,溪水深溝成了天然的護城河,大理羊苴咩城城牆用土夯築,殘高約5米,長達1500米。據史書記載,大理羊苴咩城南城牆應在龍泉溪旁,但城牆遺蹟不明顯。
早在六詔與河蠻並存時期,大理羊苴咩城就是大理洱海地區一個較大的村邑,已具有城市雛形,是皮邏閣統一六詔、征服河蠻後占領的城邑。閣邏鳳曾對大理羊苴咩城進行擴建,使其成了南詔的重要城鎮。公元779年(唐大曆十四年),南沼王閣邏鳳死,因其子鳳迦異早逝,而立其孫異牟尋南詔王。此時,正值南詔、吐蕃聯軍進犯西川(今四川),遭到唐將李晟(chěng)的痛擊。吐蕃責怪南詔,貶異牟尋為“日東王”,使南詔降為吐蕃屬國。異牟尋是一個飽讀史書、有才智、得人心的人。他發現叛唐投靠吐蕃後受到了吐蕃的侮辱,因此希望重新歸附唐朝,但又害怕吐蕃興師問罪,便修建了三陽城作防禦吐蕃城垣,並於公元779年將王都從太和城遷至羊苴咩城
羊苴咩城和太和城一樣,只有南、北兩道城牆,西依蒼山為屏障,東據洱海為天塹,形勢十分險要。據《蠻書》記載,羊苴咩城方圓有15里,城內建有南詔宮室和高級官吏的住宅。羊苴咩城南、北兩座城門之間由一條通衢大道相連。城內有一座高大的門樓,在左右有青石板鋪墊的高大台階。從羊苴咩城南城門樓進去,走300步就到第二座門樓,城兩旁又有兩座門樓相對而立。這兩座門樓之間,是高級官員清平官、大軍將、六曹長的住宅。進第二道門,走200步到第三道門。門前置放著兵器,門內建有兩座樓。第三道門後面有一照壁,走100步就可以見到一大廳。這座大廳建築宏偉,廳前建有高大台階,廳兩旁有門樓,廳內屋子層層迭迭。過了大廳,還有小廳。小廳後面是南詔王的宮室。公元856年(唐大中十年),南詔王勸豐佑在羊苴咩城內修建了一座宏偉的建築物――五華樓。這個巨大的樓閣周長有5里,高33.3米,可容納萬人,是南詔接待西南各部落酋長的國賓館。
南詔的國都從皮閣羅定都太和城,到了異牟尋定都羊苴咩城,是南詔政權的統治中心不斷調整和適應社會發展的重要舉措。雖然三座城都地處蒼洱地區,但是彼此又存在差異。三座城池中,大厘城的地處最為平緩開闊,生活方便,最適合人類生存發展。但是,當一個政權還處於擴展勢力的階段時,地勢平緩在防禦方面就是一種缺憾。與大厘城不同的是,太和城和羊苴咩城同處於蒼山的緩坡地帶,都是依山而立的城市,具有較好的防禦能力。但羊苴咩城和太和城又有不同,羊苴咩城較太和城明顯北移約7公里左右。這種北移有極大的合理性,有利於城市的發展。若對兩城的地理環境細加分析,人們就會發現太和城雖然西倚蒼山,東面洱海,但蒼洱之間僅有一狹窄的區域。作為防禦,這對太和城無疑是一種優勢,但如果作為一座要發展的城市,它卻是一種局限。羊苴咩城也是西倚蒼山,有了防禦的優勢。在其往東一直到洱海之間的地區,是一片相對平緩和寬闊的空間地帶。這一點,尤其利於人們的生活和發展,利於城市的發展。
南詔與唐王朝、吐蕃的關係時戰時和,局勢並不十分穩定,蒼洱地區的北面一直是南詔政權重點防範之地。大厘城在羊苴咩城北約40里處,有先遇兵鋒之患;又由於它地處平緩開闊地之間,在防禦方面有明顯不足。僅就一般城市而言,城市的地處、人口、產業、交通等對其經濟的發展有直接影響,但是作為政權的中心所在地,如果僅有經濟發展條件而沒有軍事防禦條件是難以想像的。所以,雖然大厘城比羊苴咩城太和城有更好的發展條件,但是終究因為防禦條件較差而被放棄。而南詔綜合各方面的因素,最終以羊苴咩城作為政權統治中心所在地就在情理之中了。
正是由於羊苴咩城的地處同時具有政治經濟軍事因素的優越性,使得太和城和大厘城的發展始終沒有超過它;而羊苴咩城不僅作為雄踞一隅的南詔國國都,也作為後來大理國的國都,行使著統治中心的職能,幾百年而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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