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舍小山·愛此聚沙戲

作品原文

愛此聚沙戲，知自法王孫。

一運郢斤手，都無禹鑿痕。

藤梢未掛壁，荷葉欲生盆。

笑問山陰道，潛通何處付。

作品賞析

《僧舍小山》共有三首，這是第二首。

法王孫”與“法王子”同義，因這首詩押十三元的“痕”、“盆”、“村”韻，為了押韻，故不稱“法王子”，而稱“法王孫”。這兩句詩說：聚沙為塔之戲，來自法王子孫、佛門弟子，這是因目睹佛塔而發，見塔聯想到佛典。三四兩句，轉筆寫佛塔建築技藝高超，巧奪天工，無人工斧鑿之痕。“一運郢斤手”句，用“運斤成風”的典故。《莊子·徐無鬼》篇說：“郢人堊慢其鼻端，若蠅翼，使匠石斫之。匠石運斤成風，聽而斫之，盡堊而鼻不傷。”故以此典故形容技巧入神。“禹鑿痕”，即大禹鑿山的痕跡，相傳大禹為了治水，開過不少山。如山西河津縣的禹門，相傳為禹所鑿，故稱龍門。山東郯城的禹王台，相傳禹治水鑿馬陵山通沭水而西，築台於此，以鎮水勢。此處的“禹鑿”，不過借歷史傳說喻指人工斧鑿之痕，“都無禹鑿痕”，說明塔的建築巧奪天工，非人力所能為。唐代詩人岑參《與高適薛據同登慈恩寺塔》詩，有“突兀壓神州，崢嶸如鬼工”之句，所謂“鬼工”，即言非人力所能營造，以形容建築工程的精巧神奇，與此兩句詩的寫法相似，所不同者此詩用典，岑參則用誇張的描寫而已。“藤梢未掛壁”兩句，將佛塔宕開，跌入寫景。因藤蔓尚嫩弱短小，所以還未曾掛在牆壁上，池中荷葉相連，荷葉之上的嫩莖，將要生出小的蓮蓬，因蓮蓬（又叫蓮房）其狀如盆，故用盆字形容，生動形象，從此二句詩看，當為初夏之景。結尾兩句，“山陰道”指山洞，由下句“潛通”二字可知。因山小，山洞不可能太長，原本也通不到外面的村莊，故詩人用“笑問”二字，故意提出一問，以增加趣味性和幽默感。

詩中多次用典，寫景方面，偶見佳句，只是所描寫的佛像、佛塔，若明若暗，讓人頗費琢磨推敲之功。後世研究宋詩的人曾說：“唐詩熟，宋詩生；唐詩熱，宋詩冷；唐詩放，宋詩斂；唐詩暢，宋詩隔。”但這也不是絕對的。從這首詩看，多少可以領略到宋詩的生、冷、斂、隔。它的用典有些生、冷，感情有點斂，不外放。境界有點隔，如霧裡觀花，終隔一層。比如僧舍中的小山沒有說是天然的山，還是人工堆砌的假山，也不正面寫塔，卻說愛玩聚沙成塔的遊戲；“一運郢斤手”兩句，是寫假山建造的巧奪天工，還是寫佛塔，這均需要研究一番才能下結論，不同的讀者，甚至還會出現不同的理解，這就體現出宋詩“隔”與“晦”的特點。

作者簡介

晁沖之，北宋詩人，字叔用，濟州巨野（今屬山東）人。晁補之的從弟。授承務郎。師從陳師道。紹聖年間（1094-1098）隱居具茨山下，宋徽宗時多次受舉薦，不去任職。屬江西詩派。有《晁具茨先生詩集》。

晃沖之的詩作

自然詩先生手不廢經營，白屋憑虛結此亭朱少章曝麥為雨所漂看書不覺雨如澠，稚子驚呼妻怒嗔晝寢聞說齊州路，遙通古睡鄉。雲岩迷重過鴻儀寺秋色遽如許，寒林奈若何。客行傷至日短晷催長至，新晴改故陰。風霜游至東里次前韻茂陵家四壁，不比在成都。老矣招贈張琪君章春風頗清識，評議登草木。燕麥與贈山人沈廣漢禪房白幾靜無塵，野服黃冠意甚真贈僧法一墨黃山之巔百尺松，虬枝偃蓋連群峰贈江子我子之江郎淮海秀，經術古同師。溫潤無贈江端本子我嚲免雞豚今日債，斷除妻子宿生緣再至徐州示諸弟去年客徐得范子，今年客徐不得人再至都城崢嶸花萼西，清曉望猶迷。御路紅玉字黃庭經寶氣宵纏北斗間，仙書自把下天壇與秦少章題漢江遠帆五首石似浣紗石，江如濯錦江。征帆向與秦少章題漢江遠帆五首江闊雁不到，山深猿自迷。傳聞杜與秦少章題漢江遠帆五首雲埋鳳林寺，浪打鹿門山。今日江與秦少章題漢江遠帆五首江山起莫色，草木斂余昏。誰感離與秦少章題漢江遠帆五首楚山全控蜀，漢水增吞吳。老眼知又次韻謝子立之惠紅絲花老來嗜酒無賓主，我醉應眠不遣卿滎澤驛阻雪去年冬不雪，今雪太匆匆。輕薄愁以少炭寄江子之金籍曾通玉虛殿，仙曹擬拜翠微郎怡怡軒贈王次翁先生骨老勁如松，柴米辛勤只自供夷門行贈秦夷仲君不見夷門客有侯嬴風，殺人白晝夜坐入夜暑氣薄，輝輝星滿空。鉤簾倚夜行老去功名意轉疏，獨騎瘦馬取長途雪效柳子厚月落雞聲寒，曉色靜茅屋。開門驚行武陟田中慣習兒童喜，從容父老懽。桔槔看行泌水上肅肅郊原靜，牛羊草樹間。石磯寒謝沈次律水枕沈侯筆力鼎可扛，左手截取吳淞江謝任伯久無書常子然寄茶謝諫議茶猶送，郎官跡已疏。斜封三謝胡御史寄茶兼簡深明諫議茶猶寄，郎官跡已疏。斜封三謝富蔡見過飯蔬君莫厭，瓜果我時須。自可隨效古別昭德群從十載一相逢，相見無浹旬。一生能小魏買馬久不至以詩寄之聞說黃金廄，騏麟惜中別群。猶來香山示孔處厚我來南經幾山過，馬行似沖山色破夏室豐室不御暑，竹陰新未交。幽花時戲留次褒三十三弟白下春泥尚未乾，汴流更待小潺湲戲李相如攜婦還金鄉舍人固多奇，奉璧登章台。君王擊戲成長夏軒窗倚碧岑，人間塵土莫相侵洗馬次十一兄之道韻霰橋春水波鱗鱗，橋邊結束何圉人問訊次九日韻問訊西南戍，提封莫遠開。休傳通王敦素許紙不至戲簡促之摩娑垢面戲陶泓，拂拭蒼髯笑管城挽十六叔父朝散慘澹魚山路，公歸膺獲麟。車送逾挽蔡晉如南部清笳咽，東門素旐飛。如何一同魯山韓丞觀女靈廟前險石群不見魯陽之西兩山麓，十里連岡亭成故里佗年隱，新亭此日成。江山俱田中行落葉如流人，遷徙不可收。嚴霜枯題魯山溫泉平生耳熟聞驪山，夢寐不到臨潼關題超化寺壁曲池風定碧瀾平，小白魚如銳里行送一上人還滁州琅琊山上人法一朝過我，問我作詩三昧門送王敦素龍蟠山色引衡廬，霜落江清影碧虛送王敦素先君有六女，所託皆高門。季也久送僧歸建州清秋潁汝歸時晚，不及群公送惠休送僧無端伏枕日，不見放舟時。晚得平送人游江南涌金門外斷紅塵，衣錦城邊著白苹送惠純上人游閩蚤聽閩人說土風，此身常鵒以閩中送韓溫父東風未曉放船行，臥唱陽關出渭城四兄諸人皆用屋字詩送一上狺狺犬護門，喔喔雞噔屋。不疑故睡起素屏紋簟徹輕紗，睡起冰盤自削瓜書懷寄李相如秋風吹畦蔬，農事亦已闌。黃黃杞傷心沙路朱轓想馭軒，傷心歲月似星奔僧舍小山三首爛石有佳色，禪房疊更幽，九疑峰不僧舍小山三首愛此聚沙戲，知自法王孫。一運郢僧舍小山三首此老絕瀟灑，久參曹洞禪。胸中有秋雨感事苦雨荒秋宅，寒生木葉悲。半垂藤秋夜情獨眠百感秋夜情，孤城急雨中聞更擬一上人懷山之什中夜雪打窗，燈暗光照屋。袖手地暮春濺濺流水曲穿沙，林葉深深不過鴉莫春書事少年猶在老書生，酒後思家夜起程梅素月清溪上，臨風不自勝。影寒垂謾興苻郎傳檄度江南，謝老風流倚翠嵐陸元鈞寄日注茶我昔不知風雅頌，草木獨遺茶比風龍興道中澗道垂黃花，山城擁紅葉。人爭小留別江子之盡室飄零去上都，試於溱洧卜幽居立春巧勝金花真樂事，堆盤細菜亦宜人樂府二首自摘酴醾滿架空，擬將豪氣敵春風樂府二首病來飲不敵群豪，笑岸紗巾卸錦袍覽古遙岑不娛人，蒼莽頗愁絕。東南有客有駑馬不肯借作詩誚之胡兒少欲立奇功，貴買西宛玉面驄決道念八弟得小金印以詩贈季也獲金印，籀文秦不如。情知非句扁舟幾日為詩留。老景人懷一羽簡江子求茶政和密雲不作團，小夸寸許蒼龍蟠寄王立之臘雨城南宅，沖寒憶屢陪。拊憐庭寄江子之平生江季子，疏嬾近忘吾。不啻三寄江子我契闊三秋日，情親四海兄。只應常紀愁北風吹我裳，夏潦漂我屋。牛羊踐積善堂詩星次朝當赦，龍符夜改元。忽傳優積善堂詩我家得姓自衛史，文王之照鐘厥美懷王立之不到城南久，黃梅風度新。忽看人懷蘇門山昔在新中日，蘇門歲一游。石連沙懷濟北弟侄久客思吾子，生涯滯故鄉。獨攜高和子我晚歸七里灣頭宿鳥飛，六家店上行人稀和虞道二十三弟向別已復久，此懷誰與明。書來慰和虞道二十三弟千載風流賀秘書，也知今有此人無和葉甥少蘊內翰重開西湖見一麾偃蹇江湖去，五馬侵尋觀闕來和葉甥少蘊內翰重開西湖見使君重鑿西湖罷，也復封詩寄我來和顏伯武丈山寺松門石磴隱山家，鐘鼓蕭然一院花和新鄉二十一兄華嚴水亭五荷蓋點溪三數葉，藤梢繞樹幾千層和新鄉二十一兄華嚴水亭五渚蒲淅淅風猶急，岸柳織織雨尚余

僧舍小山·愛此聚沙戲

基本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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