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擺布

任由擺布

亞歷山大·波將金是當代俄羅斯作家,已經出版近十種文學作品,有一定影響。《任由擺布》講述的是當今俄羅斯的現實生活的故事,表現了作者對俄羅斯命運的擔憂,也基本代表了俄羅斯文學目前關心的社會問題。《任由擺布》採用虛實結合的手法,揭露了各個階層的腐敗、醜惡,認為俄羅斯已到了奄奄一息,非動大手術不可的程度。當然,書中開出的“藥方”——改良人中的方法是荒謬的。

基本介紹

  • 書名:任由擺布
  • 譯者:劉憲平
  • 出版日期:2013年11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品牌:人民文學
  • 作者:亞歷山大·波將金
  • 出版社:人民文學出版社
  • 頁數:343頁
  • 開本:32
  • 作品:《被拋棄者》、《我》、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媒體推薦,圖書目錄,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亞歷山大·波將金編著的《任由擺布》中對官場的黑暗和腐敗的描寫是令人觸目驚心的。然則作家並不止於對社會現象的描述。言簡意賅的定性更為精準:“簡而言之,俄羅斯的資本主義,完全誕生在江洋大盜式的巧取豪奪上。如果在龐大的國有資產私有化前夕,每一位公民僅剩下布滿窟窿的衣袋和飢腸轆轆的肚皮,那俄羅斯資本主義還能建立在其他什麼基礎之上嗎?”顯然,作家欲顛覆人們對蘇聯解體後以所謂“休克療法”向市場經濟轉換的幻想,告訴人們,雖然過去的極權統治沒有了,但俄羅斯並沒有因此而走上正常的、健康的資本主義發展軌道。這是俄羅斯命運的悲劇性。

作者簡介

作者:(俄羅斯)亞歷山大·波將金 譯者:劉憲平
亞·波將金,俄羅斯當代作家,商人,經濟學博士。

畢業於大學新聞系,曾在蘇聯時期最受歡迎的《共青團真理報》供職七年,後前往德國接受日耳曼學和經濟學教育,成為證券市場專家,開創了個人生意。

九十年代初返回俄羅斯,在莫斯科大學經濟系先後進入碩士班和博士班學習,並完成論文答辯。現為俄羅斯科學院經濟研究所資深研究員,多家俄羅斯媒體和國外媒體的金融評論員。著有長篇小說《被拋棄者》、《人在衰敗》、《任由擺布》;中篇小說《我》、《桌》、《魔鬼》、《賭徒》、《遁世》、《癲狂》等,以及分析研究俄羅斯社會和經濟狀況的學術專著《精英經濟》、《虛擬經濟》、《官僚經濟》等。

媒體推薦

亞歷山大·波將金的這部《任由擺布》是當代俄羅斯長篇小說的最新收穫,無論小說涉及的主題,還是小說的雙線結構以及內部處理時間的藝術手法,都表明了它是當代俄羅斯乃至整個歐洲非常值得關注的長篇小說。小說令人信服地把俄羅斯在道德精神層面上的經典問題擺到了桌面:誰在俄羅斯日子過得好?這是一個無比複雜和尖銳的問題,也會給我們中國讀者帶來相同的思考和疑問。
亞歷山大·波將金的這部長篇小說,講述的是一個無可救藥的癮君子那種敞開心扉的、荒誕的傾訴。他陶醉於吸食毒品後陷入的興奮狀態,同時對身處的世界有敏銳的感受和犀利的批判。小說就這樣在一種糾結、拉扯和矛盾中,以複雜的雙線結構和結合了幻想的文字,書寫了人類本身的困境。——邱華棟,作家,《人民文學》副主編
這是一部經得住時間檢驗的,充滿了藝術象徵、現實批判和國家憂患的優秀作品。在物慾權欲橫流的社會,對現實絕望的彼得·帕爾芬奇科夫,妄圖通過吸食毒品來麻醉自己、享受人生、進入自己的極樂王國,同時期望通過毒品製劑實現改良人種基因、拯救社會道德、重建國家秩序的崇高世界,最終卻都毀於一旦。毒品作用下的幻覺和癲狂意識的魔幻書寫,使作品在藝術上天馬行空地自由穿梭在現實和虛幻的雙重世界,讓作品具有了強大的藝術張力。而無論現實社會還是虛幻世界,人們被金錢和權力左右時,這種建立在貪婪和私慾及以毒攻毒上的企圖重生卻走向毀滅的精神建構,使作品具有了強大的精神張力。——彭學明,作家,評論家,中國作家協會創作研究部副主任
誰在俄羅斯日子過得好
幻覺就是欲望
靈感的源泉
瘋狂的放縱
追尋自由
思維造就行為
感覺的本領是某種另類的能耐
未完成的創作
狂喜
自我逃避
突變後的桀驁不馴
生活的嘲弄
尾聲
通常在人們的觀念里,似乎嚴肅文學與通俗文學之間存在著不可跨越、涇渭分明的界限。一部暢銷小說多半不會被當做純文學作品來閱讀。然則,在今天這個多元雜糅的時代里,這種觀念往往會顯得過於迂腐而不合時宜,尤其是當我們面對俄羅斯的長篇小說時。亞歷山大·波將金的新作《任由擺布》便是這樣一部長篇小說。拿過經濟學博士學位,在報社雜誌有過很長的工作經歷,在商界摸爬滾打過……所有這一切生活經歷使得作者亞歷山大·波將金對俄羅斯社會有著比常人更加透徹的理解。而當他書寫長篇小說時,無論他主觀上是否有靠向通俗小說的初衷,至少有一點是明確的,作者對俄羅斯社會,對俄羅斯人的理解,在他的小說里顯然成了重要的內涵。這便是為什麼這部儼然是按照暢銷小說的路數寫就的作品仍然顯示著俄羅斯小說特有的“問題意識”,而這也進一步模糊了暢銷小說與嚴肅文學之間本已變得不甚明確的界限。這究竟是俄羅斯小說的長處還是短處卻也未可知,不過,這畢竟留下了俄羅斯小說傳統的深深的印記。
《任由擺布》向讀者展示的是一位癮君子的臆想。在鴉片的作用下,小說主人公帕爾芬奇科夫經歷了一次次的精神漫遊。小說的這一故事框架便足以奪人眼球:在俄羅斯文學中,有過寫醉鬼的小說,但絕無寫癮君子的小說,即便放到歐洲文學的大背景下,如此細緻而獨到地描寫毒癮發作後的精神狀態的小說,至少在我的印象中是沒有的。因此,書寫因毒品而產生的亢奮,這對於作者亞歷山大。波將金而言也不啻為一種美學上的挑戰。這種挑戰至少在兩個維度上是存在的:第一,必須做到純粹美學上的書寫,避免陷入世俗的道德理念的圍剿;第二,這種美學上的描寫必須盡顯其獨特性,從而讓人們從中體驗到人的其他狀態(譬如醉酒狀態)所不具備的特質。也就是說,讓讀者信服於作家選擇的合理性。第一點的重要性毋庸置疑。畢竟,毒品這一話題過於敏感,稍有不慎便會觸碰到社會的道德底線。既要讓讀者領略到毒品發作後癮君子那奇幻的世界,又不能讓讀者感覺到作家是在有意渲染毒品的奇幻作用,更不能讓人產生作者是在為吸毒做辯護的印象。這對於作家來說是不小的考驗。相信讀者在看完了這部小說之後,會由衷地佩服亞歷山大·波將金寫作的分寸。可以負責任地說,在這部小說里,作家絲毫沒有為吸毒辯護的想法。他只是憑藉吸食鴉片後所產生的獨特的時空。書寫自己對當代俄羅斯人和當代俄羅斯社會的獨特體驗。至於第二點,對作家來說至關重要,因為這將關乎到小說是否能夠博得讀者的青睞。也正是在這一方面,亞歷山大·波將金顯示出了他不俗的駕馭文字、書寫人的精神狀態的能力。作家一方面將小說主人公在毒品發作後的心理狀態做了細緻獨特的描繪,將“陌生化”的藝術效果發揮到了極致,嫻熟運用了諸如變形、怪誕、敘述視角的轉換,甚至電影“蒙太奇”的手法,旨在展現癮君子那非常態的心理世界,讓讀者有極具陌生化的文本體驗;而另一方面,讀者又的確能夠明辨出,小說主人公所處的精神狀態分明是吸食鴉片後的幻覺世界,與醉酒後的狀態是不一樣的。這種真實感保證了小說的可信度,使作者營造的虛幻怪誕的氛圍具有了藝術上的“真實性”。
單就對癮君子吸食鴉片後所處的夢幻世界的獨特書寫而言,《任由擺布》已經可以算做是風格獨特的小說了。品讀這部小說,你會由衷地折服於作家任意馳騁的文學想像力,你會沉潛於作家的文字所構築的幻覺世界裡,享受著作家自由的文字所帶來的審美衝擊力。然而,俄羅斯作家畢竟還是俄羅斯作家,即便是在通俗小說創作中,他們仍然難以擺脫俄羅斯文學傳統的影響(抑或桎梏?)。純粹為了喚起讀者感官的刺激(儘管這部小說在這方面已經做得相當到位了)並不是他們唯一的寫作目的。對於亞歷山大。波將金來說,透過癮君子帕爾芬奇科夫的奇幻經歷來展示當代俄羅斯社會的眾生像,並從中窺探出俄羅斯人的性格和俄羅斯命運之謎,似乎是更為隱秘而重要的任務。而這也在很大程度上使小說游離於通俗暢銷小說與純文學之間,換言之,作者對俄羅斯命運和俄羅斯性格的窺探在很大程度上加重了小說的分量,使這部暢銷小說具有了相當的藝術含量。
小說中出現在帕爾芬奇科夫幻覺中的那位致力於改變種族基因試驗的教授有一段精彩的話:“理智被激發後的發作——這是人類社會發展最重要的動力,這一特點在俄羅斯人身上表現得尤為明顯。對於愛慕對象或者靈感目標所表現的過度激情,是其他種族望塵莫及的,因而我們隨意並忘乎所以地為自己製造了崇拜偶像,沒有任何一個其他民族像我們這樣,如同對待真實事件那樣接受人為樹立的謊言、不攻自破的神話……”教授的這番言論不啻於作家本人對俄羅斯民族性格的準確描述。但凡了解十九世紀俄羅斯思想發展史,了解二十世紀俄羅斯所經歷的種種悲劇性歷史進程的人,都會認同這一概括。把遙遠的烏托邦理想當做眼前的目標,以極大的熱情和獻身精神去追求之。這的確是俄羅斯人天然的品性,而這也為他們帶來了莫大的從肉體到精神的災難。這是俄羅斯民族的悲劇,亦是俄羅斯性格的悲劇。在這裡,殉道的神聖性與惡魔般的蠻性怪誕地結合在了一起。
小說的字裡行間不時地透出作者對俄羅斯性格的把握。這種描述往往是不經意間完成的,這也使小說的內涵更加豐滿。譬如,“帕爾芬奇科夫剛剛把赤霞珠喝盡,改變世界的渴望便具備了現實的表現。通過某種隱秘的光合作用途徑,俄羅斯人的消費熱情轉變成為對精神世界的狂熱追求……”對精神世界的狂熱追求,這的確是俄羅斯民族的一個顯要的特徵。類似的文字在小說里比比皆是。
小說中對官場的黑暗和腐敗的描寫是令人觸目驚心的。然則作家並不止於對社會現象的描述。言簡意賅的定性更為精準:“簡而言之,俄羅斯的資本主義,完全誕生在江洋大盜式的巧取豪奪上。如果在龐大的國有資產私有化前夕,每一位公民僅剩下布滿窟窿的衣袋和飢腸轆轆的肚皮,那俄羅斯資本主義還能建立在其他什麼基礎之上嗎?”顯然,作家欲顛覆人們對蘇聯解體後以所謂“休克療法”向市場經濟轉換的幻想,告訴人們,雖然過去的極權統治沒有了,但俄羅斯並沒有因此而走上正常的、健康的資本主義發展軌道。這是俄羅斯命運的悲劇性。
“善良與邪惡,這一對矛盾在我們每一個人身上和諧共存”。小說中的人物葉菲姆金的這句話讓我們想起了十九世紀的俄羅斯詩人丘特切夫的著名詩句。在丘特切夫眼裡,俄羅斯是獨特的民族,是無法用理智去衡量的民族,對於這個民族,只能以俄羅斯的信仰去觀照。善與惡的共存雖然是人類的共同特徵,但對於俄羅斯人來說,這種矛盾性悖反的共存尤為明顯,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
當代俄羅斯作家馬卡寧在他的一部小說里曾說過這樣一句話:“俄羅斯人不是歷史變遷的犧牲品,而是不斷變化的闡釋的犧牲品。”這句話透出了對俄羅斯歷史變遷的無序性、荒誕性的感悟,由此產生了一股無奈的荒誕感。亞歷山大·波將金的這部長篇小說的題目“任由擺布”,也正是包含了這層意義。這的確是頗具深意的書名。在這個誰也無法自行左右自己命運的時代里,在這個無論是國家元首還是平民百姓都無法掌控俄羅斯命運的時代里,一個俄羅斯人的命運也只能是“任由擺布”了。在此,不得不提及小說的那個極短的尾聲。卡捷琳娜·羅斯庫特金娜,這位與小說主人公帕爾芬奇科夫毫無干係的女人,之所以成為小說尾聲里的唯一人物,恐怕也是為了突顯書名的含義吧:在鴉片的作用下,這個西伯利亞女人開始了莫斯科的冒險旅程,成為又一個隨命運任由擺布的俄羅斯人。
董曉
2013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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