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痴狂枉少年

人不痴狂枉少年

米蘭·昆德拉無疑很聰明,他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開篇便說“一個作者企圖讓讀者相信他的主人公們都曾經實有其人,是毫無意義的。”那么看來菲利浦·考夫曼深深領悟了這句話,他讓影迷們相信,如果《布拉格之戀》這部電影和《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完全相符合,那是毫無意義的。

基本介紹

  • 導演Jordan Alan
  • 編劇Jordan Alan
  • 發行公司:環球
  • 中文名人不痴狂枉少年
  • 外文名:Terminal Bliss
  • 其它譯名:終極帥哥
  • 製片地區:美國
  • 類型:愛情
  • 片長:127分鐘
  • 上映時間:1992年03月06日
影片概述,拍攝背景,

影片概述

類型:劇情
IMDb號:tt0105562
地區:美國
語言:英文
別名:人不痴狂枉少年,終極帥哥

拍攝背景

丹尼爾·戴·劉易斯的電影從不讓人失望。
尤其是菲利浦·考夫曼編導。
這次他們兩個要震撼並且侵占我們的主題是愛情,發生在戰爭年代的布拉格,原著出自一個頗具爭議但是同時才華橫溢的捷克作家米蘭·昆德拉。
城市差異日益縮小的時代,小資盛行,於是幾乎人人都知道米蘭·昆德拉,幾乎人人都聽聞那個詞——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巴門尼德於公元前六世紀就提出一個問題:面對生活,我們選擇什麼呢,是沉重,還是輕鬆。並把看到的世界分成對立的兩半:光明,黑暗;優雅,粗俗;溫暖,寒冷;存在,非存在。而且把其中一半稱為積極的,另一半是消極的。那一方是沉重,還是輕鬆呢?
巴門德尼回答:輕為積極,重為消極。
我曾經長時間不願意去嘗試這部電影。我說過,對於改編原著的電影,一定會讓人覺得倉促或者輕浮,似乎火候不到,半生不熟的彆扭。但是因為菲利浦·考夫曼,因為那天想看看某些沉重的愛情,結果我毫無防備愛上了丹尼爾·戴·劉易斯。愛上他的眼睛。有些片刻我甚至有種錯覺,以為我就是特蕾薩,甘願把自己的所有一切都獻給他,直到沒有回頭路。
我不知道除了丹尼爾·戴·劉易斯,還有誰能出演托馬斯。他那淺藍色迷人的眼睛,只需一秒專注,就能讓女人心醉。只是他從不停留。
電影開頭是這樣描述的,“在布拉格,有位醫生……”。曼妙的陳述方式,緩慢但是不顯得囉嗦。
接著便是支撐電影的五個大的部分:
托馬斯去特蕾薩的小鎮和特蕾薩相遇;托馬斯和薩賓娜;布拉格政變;瑞士的特蕾薩和薩賓娜;最後,是回歸田園的托馬斯和特蕾薩。
整體構架和原著並沒有多大區別,但是就電影本身而言,菲利浦·考夫曼添加進了無法細數的只屬於電影鏡頭的美感,配上背景若有若無的音樂,伴隨長時間的人物面部表情定格,模糊的背景,那真實的歷史事件——這構築人物命運的主線,反而顯得蒼白而不重要。
米蘭·昆德拉在設計托馬斯的年齡和閱歷上的時候,把托馬斯定義成了40多歲的離婚單身男人,家裡除了沙發床沒有正式的床,從不帶女人回家過夜,也無法忍受做愛後女人睡在身邊。
《布拉格之戀》中,關於托馬斯的性格都沒有變,但是他的年齡和閱歷發生了微妙的轉變。丹尼爾·戴·路易斯30多歲,單身,“了解女人比了解腦部結構更加專業”。
這樣設局的好處,一方面更加符合丹尼爾·戴·劉易斯的氣質,另一方面,就一個多小時的電影而言,讓觀眾更加容易理解和更加容易投入。
而作為女性觀眾,無論站在特蕾薩的角度還是薩賓娜的立場,在愛這個男人的同時也恨起了這個男人,但是,又是誰也無法阻撓我們逐漸原諒他。
對特蕾薩而言,她的整個世界是重的,她的重心都在丈夫托馬斯身上。她恨托馬斯的出軌,但是又不能離開他,她恨自己,卻沒有解救的方法,於是精神處在混亂的邊緣。
因為她同我們大多數女人一樣,永遠也無法理解男人的身心分離——他們對你說愛你,但是又告訴你身體不能忠於你。而這一點,恰恰是托馬斯已經習以為常的秉性,對他來說,追逐別的女人,同別的女人做愛就像吃飯睡覺一樣正常,和心屬於誰一點關係都沒有。於是剩下的問題就全在特蕾薩那裡,走或者留,看你是不是能最終割捨。
但是此時此刻,在這樣一個男人發現自己竟然和女人有了共眠的欲望,他稱之為愛情後,他不知道他自己既是罪人,同時也成了受害者。他,真的就還可以像原來一樣心安理得去找別的女人玩性愛遊戲么?
到是薩賓娜,對現實生活中的女人還是男人來說,顯得更加灑脫和前衛。
我一直覺得米蘭·昆德拉塑造薩賓娜這樣的角色是在暗示些什麼,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薩賓娜的極力不願媚俗和崇尚自由的個性,使得她的性別模糊起來。或許她也愛托馬斯或許她也想過要過正常穩定的生活,但是她都沒有讓這些想法阻撓過她的自由。她用男性才有的調侃式的玩世不恭來忠於自我,那么她在整個劇情中體現了中性特有的魅力。
電影畢竟是電影,對於厚厚的原著來說,在薩賓娜身上,還是顯得倉促了。但是一點都不影響美感。
托馬斯帶著特麗莎和他們的朋友來到小店喝酒跳舞的時候,他們並不知道他們的生命將在第二天的早上就要結束,他們在最後狂歡著,喝著酒,跳著舞。
菲利浦·考夫曼故意地設計了一個場景,讓托馬斯與特麗莎來到一個“№ 6”房門前,對應了前面他們一開始在小鎮見面的時候的機緣。
第二天早上,是山間的綠樹環繞小道,雨水混合著霧氣,托馬斯開著車,微笑著看著坐在邊上凝視他的特蕾薩。
朦朧的鏡頭,充滿水氣和綠色,伴隨著音樂,消失在小路的盡頭……
一切厚重的輕浮的,未解脫的開放的,完成的未完成的主題,也到此隨之結束。
我用以前寫過的一些關於《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的片斷來作為這篇文章的結尾吧:
托馬斯的隱語,特蕾薩的壓抑。
托馬斯是聖徒是好色之徒更是思想者。他說愛情,是同一個女人有共眠的欲望。
而特蕾薩是一個被人放在塗了樹脂的籃子裡順水漂到托馬斯身邊的孩子。河水洶湧,怎么就能把這個放著孩子的籃子往水裡放,任它漂呢?
有時候所謂命定的東西,就是有不斷輪迴的劇情,即使枯燥,也要上演。
欲罷不休。身心疲憊。卻絲絲入扣。
這,就是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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