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文學名著典藏·全譯本:遠大前程

世界文學名著典藏·全譯本:遠大前程

《世界文學名著典藏(全譯本):遠大前程》是狄更斯最優秀的小說之一。故事講述了一個出身卑微、有著艱苦童年的年輕人皮普的成長經歷。皮普從小跟姐姐、姐夫生活。他在郝薇香小姐家遇到了高傲、美貌的艾絲黛拉並愛上了她,但艾絲黛拉卻對他傲慢無禮。後來皮普受到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人的資助,到倫敦學做紳士。然而,皮普逐漸看透了這些以社會地位的晉升和財富為標準的淺薄價值觀。他發現他的秘密資助人並不是他之前以為的郝薇香小姐,而是他曾經幫過一把的逃犯。同時,他還發現自己深愛著的、以為屬於上流社會的艾絲黛拉原來是這名逃犯和一個女僕的女兒。郝薇香小姐是個苦命的女人,她的生活中只有恨,沒有愛,從她的經歷以及粗鄙無情的朱穆爾身上,皮普看到了隱藏在高級階層光鮮生活背後人性的缺失。多年的飄蕩之後,皮普最終回到了家鄉,他從逃犯馬格韋契和自己可憐的姐夫喬身上體會到了人真正的內在價值以及什麼才是優秀的紳士風範。皮普終於明白:他曾經看不起的逃犯給予他的關懷以及喬對他的無私疼愛才是真正值得他珍惜的。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世界文學名著典藏•全譯本:遠大前程
  • 譯者:金長蔚
  • 出版日期:2009年10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7535440452, 9787535440457
  • 作者:查爾斯·狄更斯
  • 出版社:長江文藝出版社
  • 頁數:557頁
  • 開本:32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文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世界文學名著典藏(全譯本):遠大前程》是狄更斯最成熟的作品之一。狄更斯經歷了豐富的人間生活後,對人,對周圍環境,對自己的生活經歷都有了深刻的認識,而所有他成熟的思想認識都匯總在《遠大前程》一書中。
這部作品原題名是Great Expectations,意思是指一筆遺產,中國把它譯成“遠大前程”。這個譯名給讀者一種印象,即作品的主人公是有遠大前程的。而事實上,這個“遠大前程”是帶諷刺意義的,應該說這部作品的主題決非僅僅是寫孤兒皮普想當上等人的理想幻滅的故事,如果這樣理解,就領會錯了狄更斯創作這部作品的意義。

作者簡介

作者:(英國)查爾斯·狄更斯 譯者:金長蔚

文摘

第一章
我父親姓皮利普,我的教名是菲利普,可我年幼時,舌頭髮不出比“皮普”更長或更清晰的音節。於是,我就自稱皮普,別人也開始叫我皮普。
我說父親姓皮利普,那是根據他的墓碑還有我姐姐——嫁了一個鐵匠,成了喬·加傑里夫人——的一面之辭。由於從未見過父親或是母親,也沒有看到過其中任何一位的肖像(因為他們的年代離開拍照片的日子還遠著呢),我第一次臆想他們長得什麼樣時,竟是胡亂地從墓碑開始揣測的。父親墓碑上的字形,讓我產生一個奇怪的想法——他是個體型方正、身材矮胖、皮膚黝黑的人,長著一頭鬈曲的黑髮。從墓碑上“及上述者之妻喬治安娜”這幾個字的字形,我又得出一個孩子氣的結論:母親臉上長有雀斑,且體弱多病。他們的墳墓邊,五個菱形小石碑整齊地排成一列,每個估摸有一英尺半長。要命的是,這竟是為了紀念我的五個小兄弟——在宇宙萬物的爭鬥中,他們過早地放棄了求生的意念。所以我總是一本正經地堅守著這么一個看法:我的兄弟們生來全都四腳朝天,手插褲兜,並且他們再也沒有把手抽出來,就和現在躺在墓中的情形相同。
我們家鄉地處沼澤區,那兒有一條河流蜿蜒而下,不到二十英里便匯入大海。對周遭事物留下最初那份極為鮮活而又異常清晰的印象的,似乎來自於一個難忘而又陰冷的下午,傍晚時分。自打那一次起,我才鬧明白,這一片蕁麻遍生的荒涼之地是教堂墓地;教區居民菲利普·皮利普和他的妻子喬治安娜都死了,葬了;他們的嬰兒亞歷山大、巴塞羅繆、亞伯拉罕、托比亞斯、羅傑也都死了,葬了;教堂墓地前邊,黑漆漆的荒地即是一片沼澤,裡面堤壩溝渠縱橫,土墩小路交錯,還零星散布著幾隻牛,正吃著草;沼澤另一邊一淺淺的鉛灰色線條,是河流;遠方那個狂風呼嘯的未開化的巢穴,是大海;面對著這一切越來越恐懼、嚇得瑟瑟發抖、嗚咽起來的小傢伙,是皮普我。
“不許哭!”一記駭人的叫喊聲響起,只見從教堂門廊一邊的墓地里,騰地躥出來一個人,“站著別動,你這小鬼,要不然割斷你的脖子!”
這是一個可怕的人,穿著一身粗布灰衣,腳上拖著個大鐵鐐。他頭不著帽,裹著破布一條,鞋子破破爛爛的。此人曾在水裡泡過,滿身爛泥;腿被石頭絆得都跛了,還給什麼堅硬的東西割破,又讓蕁麻刺傷,叫荊棘劃開了皮;他一瘸一拐地走著,哆哆嗦嗦的,瞪著兩眼憤憤不平地嘟噥著。他一把抓住我的下巴,牙齒在腦間格格打戰。
“喔,先生,別割我的脖子。”我驚恐地乞求著,“求求您,別這樣,先生。”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那人說,“快點!”
“我叫皮普,先生。”
“再說一遍。”那人瞪著我,“大聲點兒!”
“皮普。皮普,先生。”
“指給我看你住在哪兒。”那人說。“把地方指出來!”
我指向我們村子,它坐落於沿岸的那塊平地上,周圍矗立著一片赤楊林和截了梢的樹林,離教堂有一英里多遠。
那人打量了我一會兒,便把我倒栽蔥翻了個個兒,這樣一來,我口袋裡的東西都掉了出來。裡面只有一片麵包。等到教堂恢復了它的原樣——因為他猛地使勁兒把教堂在我面前倒了個向,我看見教堂的尖頂在腳下——話說回來,我是說,等到教堂恢復了它的原樣,我已被按坐在一塊高高的墓碑上,打著哆嗦,而他卻狼吞虎咽地啃著麵包。
“你這小子,”那人舔了舔嘴唇,說道,“臉蛋兒生得好肥啊。”
我相信我的臉蛋是肥嘟嘟的,儘管按年齡來說,我當時身材矮小,也不結實。
“吃不了你的臉蛋就算我該死。”他晃了晃腦袋,威脅我,“不想吃才怪!”
我百般懇求,希望他別吃,一邊緊緊抓住那塊他把我放在上面的墓碑。一來,讓自己坐坐穩,二來,不讓自己哭出來。
“喂,看著我!”那人說道,“你母親呢?”
“在那兒,先生!”我說。
他吃了一驚,立馬就逃,一會兒,他又停下來,回頭看了看。
“在那兒,先生!”我澀澀地解釋道,“那邊寫著‘喬治安娜’幾個字,那就是我母親。”
“噢!”他說著跑了回來,“你父親和她葬在一起嗎?”
“是的,先生。”我說,“他也葬在這兒,上邊寫著‘本教區已故居民’。”
“哈!”他若有所思地對我輕聲嘀咕道,“要是我好心留著你的小命,你跟誰過?不過,留不留我還沒定呢。”
“我的姐姐,先生,就是喬·加傑里夫人——鐵匠喬·加傑里的老婆,先生。”
“嗯?鐵匠?”他說著往下看自己的腿。
他隱秘地看看自己的腿又看看我,這樣來來回回幾次後,走近了我坐著的那塊墓碑,抓住我的雙臂,使勁把我往後撳,那威嚴有力的目光直射進我的眼球,我萬分無助地看著他。
“喂,聽著,”他說,“現在的問題是要不要留著你的小命。我問你,你知道銼刀是什麼嗎?”
“知道,先生。”
“那么你知道吃的東西是什麼嗎?”
“知道,先生。”
他問一個問題,就把我往後撳一點,讓我越發感到無助、危在旦夕。
“你給我弄把銼刀,”他又把我往後撳了撳,“再給我弄點吃的。”再一撳,“把兩樣東西都給我帶來。”還是一撳,“否則,挖了你的心和肝。”說完,他照舊把我往後撳。
我怕得要命,頭暈目眩的,兩隻手緊緊抓住他,說:“如果您行行好讓我直起身子來,先生,也許我就不會噁心要嘔吐了,也許還能更專注地聽你說話了。”
他又給我來了個倒栽蔥,接著是一個大翻滾,這樣一來,我覺得教堂都躍過風標了。然後,他才抓住我的兩條胳膊,把我拉到墓碑的頂頭,讓我直挺挺地坐好,他則繼續說著聳人聽聞的話:
“明天一早,給我把銼刀和吃的東西帶過來,送到那邊古炮台,交給我。你做到了,並且不走露一點風聲,不透出一絲痕跡,不讓人知道你遇見過我這么樣一個人,或者遇到了什麼人,你才能留著小命。要是做不到,或者有一點點不聽我的話,不管這話多么微不足道,我就把你的心和肝都挖出來,烤了吃掉。好了,我可不是單槍匹馬一個人,這你可想而知,有一個小伙子和我藏在一起,和這個小伙子比起來,我可是一個天使了。我說的話他都聽得到。他還有一套獨特的方法,會捉小男孩,挖他的心,掏他的肝。小孩子想躲都躲不了。即便他鎖上門,躺在暖和的床上,把自己卷進被窩,再用衣服裹住頭,想著自己又舒服又安全,但那小伙子還是會輕輕地爬上來,爬上來,撕開小孩的胸口。現在這會兒,我費了很大的周折才讓那小伙子別傷害你,不過我發現,要讓他一直不來吃你太難了。喂,你怎么說?”
我說我會給他弄一把銼刀,會給他帶吃的來,只要能找到什麼亂七八糟的食物,還有我會到炮台去找他,就在明兒一早。
“說,如果你做不到,老天就劈死你!”
我這么說了,他才把我抱下來。
“好了,”他繼續說道,“記住你答應過的事,記住那個小伙子,回家吧!”
“晚——晚安,先生。”我說得結結巴巴的。
“得了!”他說著瞥了一眼那塊陰冷潮濕的沼澤地,“但願裴是只青蛙就好了。是條泥鰍也不錯!”
他一邊說一邊用兩隻胳膊抱住顫抖的身體——緊緊地抱著,似乎要把整個人都一把抓牢在裡面——就這樣,他一瘸一拐地向那道低矮的教堂圍牆走去。我瞅著他在蕁麻叢和繞著墳墩生長的荊棘堆中揀道而行。在我幼小的眼裡看來,他仿佛是在逃避那些死人的手,擔心它們會小心翼翼地從墳墓中伸出來,一把拽住他的腳踝子,把他拖進墓里。
待到了那道低矮的教堂圍牆邊時,他翻了過去,看上去兩條腿好像都麻痹、僵硬了。接著,他調轉回頭來搜尋我。我見他一回頭,馬上扭過臉去往家裡奔,兩條腿楞是加足了馬力。然而,過了一會兒,我回過頭去看時,只見他又繼續朝河邊走去,依舊用雙臂抱著身體,依舊拖著疼痛的雙腿在大石塊中揀著道走——大石塊在沼澤地里隨處可見,遇上暴雨和潮湧,權當做踏腳石。
我停下腳步張望著他,此時的沼澤地已是一條長長的黑色地平線,而那條河流則成了另一條地平線,只不過沒有前面那一條寬,也沒有它那般黑。天空宛如一條用鮮紅和濃黑色的線條交織起來的帶子。舉目四望,我只能在河邊隱隱約約分辨出兩個黑糊糊的東西,它們看上去筆直地豎立著。其中一個是為水手們導航的燈塔——像一隻脫了箍的桶,撐在一根桿子上——你要是走近看,它的模樣可真夠醜陋的。另一個東西是絞刑架,上面掛著幾條鐵鏈,曾經用來拴過一個海盜。這個人正蹣跚地走向絞刑架,似乎他是那個復活的海盜,剛從絞刑架上走下來,再回去重新把自己吊起來。這么一想,我可真嚇怕了。只見那些牛也抬起頭凝視著他,我琢磨著們是不是也和我想的一樣。我又四下里看看有沒有那個可怕的小伙子,他倒是全無蹤影。不過這會兒我又害怕起來,一口氣向家裡跑去。

序言

第一章
我父親姓皮利普,我的教名是菲利普,可我年幼時,舌頭髮不出比“皮普”更長或更清晰的音節。於是,我就自稱皮普,別人也開始叫我皮普。
我說父親姓皮利普,那是根據他的墓碑還有我姐姐——嫁了一個鐵匠,成了喬·加傑里夫人——的一面之辭。由於從未見過父親或是母親,也沒有看到過其中任何一位的肖像(因為他們的年代離開拍照片的日子還遠著呢),我第一次臆想他們長得什麼樣時,竟是胡亂地從墓碑開始揣測的。父親墓碑上的字形,讓我產生一個奇怪的想法——他是個體型方正、身材矮胖、皮膚黝黑的人,長著一頭鬈曲的黑髮。從墓碑上“及上述者之妻喬治安娜”這幾個字的字形,我又得出一個孩子氣的結論:母親臉上長有雀斑,且體弱多病。他們的墳墓邊,五個菱形小石碑整齊地排成一列,每個估摸有一英尺半長。要命的是,這竟是為了紀念我的五個小兄弟——在宇宙萬物的爭鬥中,他們過早地放棄了求生的意念。所以我總是一本正經地堅守著這么一個看法:我的兄弟們生來全都四腳朝天,手插褲兜,並且他們再也沒有把手抽出來,就和現在躺在墓中的情形相同。
我們家鄉地處沼澤區,那兒有一條河流蜿蜒而下,不到二十英里便匯入大海。對周遭事物留下最初那份極為鮮活而又異常清晰的印象的,似乎來自於一個難忘而又陰冷的下午,傍晚時分。自打那一次起,我才鬧明白,這一片蕁麻遍生的荒涼之地是教堂墓地;教區居民菲利普·皮利普和他的妻子喬治安娜都死了,葬了;他們的嬰兒亞歷山大、巴塞羅繆、亞伯拉罕、托比亞斯、羅傑也都死了,葬了;教堂墓地前邊,黑漆漆的荒地即是一片沼澤,裡面堤壩溝渠縱橫,土墩小路交錯,還零星散布著幾隻牛,正吃著草;沼澤另一邊一淺淺的鉛灰色線條,是河流;遠方那個狂風呼嘯的未開化的巢穴,是大海;面對著這一切越來越恐懼、嚇得瑟瑟發抖、嗚咽起來的小傢伙,是皮普我。
“不許哭!”一記駭人的叫喊聲響起,只見從教堂門廊一邊的墓地里,騰地躥出來一個人,“站著別動,你這小鬼,要不然割斷你的脖子!”
這是一個可怕的人,穿著一身粗布灰衣,腳上拖著個大鐵鐐。他頭不著帽,裹著破布一條,鞋子破破爛爛的。此人曾在水裡泡過,滿身爛泥;腿被石頭絆得都跛了,還給什麼堅硬的東西割破,又讓蕁麻刺傷,叫荊棘劃開了皮;他一瘸一拐地走著,哆哆嗦嗦的,瞪著兩眼憤憤不平地嘟噥著。他一把抓住我的下巴,牙齒在腦間格格打戰。
“喔,先生,別割我的脖子。”我驚恐地乞求著,“求求您,別這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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