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sdays with Morrie

Thesdays with Morrie

《Tuesdays with Morrie》一書給我們介紹了一個沒有明天的人──罹患絕症的莫里老人,不過莫里同時又是一個社會學家。這種特殊的身份,使他的臨終話語令我們對愛產生特殊的反思。

thesday錯了 是Tuesdays
超越生死的智者之愛
今天在媒體當道的資訊時代,愛似乎已變成世界上最生產過剩的商品:唱片、電影、電視、報紙、小說、漫畫等等,24小時都有痴男怨女在面前耳畔訴說自己的不幸與失落、浪漫與歡喜。然而就在這個“熱愛”瀰漫的世界裡,卻同時有許多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冷漠和孤獨,也有人這樣說,正是因為我們感到冷漠與孤獨,所以才會產生這么多的愛的代用品。到處都有的,實際並不存在──恐怕這也是這世界荒謬的一種吧。
Tuesdays with Morrie : An Old Man, A Young Man, and Life's Greatest Lesson ( 內地譯《相約星期二》,上海譯文出版,台譯《最後 14 堂星期二的課》,大塊文化出版)的主旨也在於愛。本書給我們介紹了一個沒有明天的人──罹患絕症的莫里老人,不過莫里同時又是一個社會學家。這種特殊的身份,使他的臨終話語令我們對愛產生特殊的反思。死神從莫里的腳一直向上爬,然而即使殘陽如血,在他的眼中依然是滿目青山。這種出奇的舒坦,並不是來自戰勝死亡的勇氣,反而是來自接受死亡的平靜。
什麼是人生最困難的事情?書中的莫里這樣回答自己的學生──與生活講和。中文版序言作者余秋雨稱,這是一個“平靜而有震撼力的結論”。的確如此,歷史上名言鐫語不少,給予人不少的鼓舞,於是人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最後與自己斗,努力去享受鬥爭過程的快感和鬥爭勝利的短暫歡愉。人也把死亡當成可以鬥爭的對象,當知道這是絕無勝望的賭局時,即茫然失措,憤世嫉俗。莫里卻不然,他在享受著生命每個階段:“當我應該是個孩子時,我樂於做個孩子;當我應該是個聰明老頭時,我也樂於做個聰明老頭。我樂於接受自己賦予我的一切權力。我屬於任何一個年齡,直到現在的我。”
與生活講和,意味著人接受自己是自然的一部份。生老病死既是自然在自己身上必然發生的一部份,又何妨細細品味之。這種豁達的生死觀,是當代對生命最神聖的禮讚,更使本書充滿了莊嚴感,難怪莫里在生時,有聽眾來信稱他為“神的代言者”。
放開對生死的執著,莫里教我們重新審視人生。他引用了美國詩人奧登的一句話:“相愛或者死亡”,指出“愛是唯一理性的行為”。他認為西方“文化中的很大一部份並沒有給予你這種東西”,可見他所說的愛是要從文化方面理解。西方文化強調人的主體性,所謂愛很大程度上是指對主體本身的關懷,所以會越愛越孤獨,而越孤獨就越想攫取更多的愛,最後是到處瀰漫著商品式愛情。
莫里反對人與自然的對立,他所說的愛與佛家所說的“同體大悲”類同,是設身處地以眾生之苦為苦,儘量給予關懷與愛護,故他提倡“要有同情心,要有責任感。只要我們學會了這兩點,這個世界就會美好得多”。
莫里最後說了一個故事。一朵小浪花對後涌而來的另一朵浪花說:“我們都要撞上海岸了!你說這不可怕嗎?”後涌而來的浪花卻說:“不,是你不明白。你不是海浪,你是大海的一部份!”不知怎地,掩卷之後,在我腦海里,仍久久迴蕩著小浪花這句極為平常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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