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1年

521年,辛丑牛年),北魏正光二年,年北魏正光二年;南朝梁普通二年。

基本介紹

紀年,大事,史料記載,

紀年

北魏正光二年
南朝梁普通二年
高昌義熙十二年

大事

北魏正光二年(521年),孝明帝的妹妹永泰公主對其母胡太后荒淫殘虐、把持朝政、專斷獨行極為不滿,便毅然捨棄榮華富貴的公主尊位,來到明練寺削髮為尼,潛心修佛,由於她樂善好施,經常將朝廷供給給她的錢糧賑濟給周圍的苦難百姓,因此,深受廣大僧俗百姓的崇敬和愛戴。
永泰公主的父親宣武帝元恪,兄長孝明帝元羽嵩山都建有行宮,永泰公主隨父兄到嵩山遊玩,被嵩山幽美的環境和寧靜的寺院生活所吸引,多次要求到嵩山出家。
永泰寺景色(二)(18張)
為滿足妹妹的要求,孝明帝特給令妹赦建尼寺一座,讓永泰公主持佛傳法,因寺建在南朝梁武帝的女兒。禪宗初祖達摩的四大弟子之一的明練公主塔旁,礦名明練寺。其生活費用由朝廷供給,永泰公主給常把錢糧賑濟周圍百姓。因此在嵩山地區廣大僧尼對永泰公主十分崇敬和
永泰寺

史料記載

哲宗憲元繼道顯德定功欽文睿武齊聖昭孝皇帝元符三年(遼壽昌六年)  春,正月,辛未,帝有疾,不視朝。  癸酉,遼南院大王耶律鄂嘉卒。  丁丑,奉安太宗御容於景靈宮大定殿。  戊寅,大赦天下,蠲民租。  己卯,帝崩於福寧殿。  皇太后向氏哭謂宰臣曰:“國家不幸,大行皇帝無嗣,事須早定。”章惇厲聲曰:“當立母弟簡王似。”太后曰:“老身無子,諸王皆神宗庶子。”惇復曰:“以長則申王當立。”太后曰:“申王病,不可立;先帝嘗言,端王有福壽,且仁孝,有立。”惇又言:“端王輕佻,不可以君天下。”言未畢,曾布叱之曰:“章惇聽太后處分!”乃召端王佶入即皇帝位。群臣請皇太后權同處分軍國事,後以長君辭;帝泣拜移時,乃許之。  庚辰,赦天下常赦所不原者,百官進秩一等,賞諸軍。遣宋淵告哀於遼。  辛巳,尊皇后劉氏為元符皇后。  癸未,追贈母貴儀陳氏為皇太妃。  甲申,命章惇為山陵使。  丁亥,遼主如春水。  戊子,以章惇為特進,封申國公。  己丑,罷增八廂邏卒。  以權工部侍郎張商英為中書舍人。  辛卯,遼招討使額特勒執瑪古蘇以獻。自準布諸部不靖,瑪古蘇尤為邊患,至是始就擒。加額特勒太保。  丙申,遼主下詔問民疾苦。  二月,己亥,始聽政。尊先帝妃朱氏為聖瑞皇太妃。  丁未,立順國夫人王氏為皇后;後,開封人,德州刺史藻之女也。  遼以烏庫部節度使慎嘉努為南院大王。  己酉,遼磔瑪古蘇於市。  庚戌,向宗回、宗良遷節度使。太后弟侄未任者,俱授以官。  癸丑,初御紫辰殿。  遼出絹賜五京貧民。  戊午,以新除吏部尚書韓忠彥為門下侍郎。忠彥入對,陳四事,曰廣仁恩,開言路,去疑似,戒用兵,太后納之。自是忠直敢言知名之士,稍見收用,時號小元佑。  庚申,給事中劉拯言:“韓忠彥乃駙馬都尉嘉彥之兄,元佑中嘗除尚書右丞,以人言遂移樞府。今乃除門下侍郎,使它日援以為例,恐政府將為敦愛外戚之地矣!”帝不從。  以知亳州黃履為尚書右丞。  辛酉,名懿德宅潛邸曰龍德宮。  壬戌,詔陝西轉運副使馬城等提舉開修解鹽池。  甲子,毀承極殿。  三月,戊辰朔,詔:“宰臣、執政、侍從官各舉可任台諫者。”  辛未,以給事中范鏜為龍圖閣待制,知瀛州。  甲戌,召權發遣衛州陳瓘為左正言,監袁州酒稅鄒浩為右正言,知洺州龔夬為殿中侍御史,韓忠彥、曾存薦之也。  甲申,以中書舍人張商英為龍圖閣待制、河北路轉運使,兼提舉河事。  先是曾布論劉拯當逐,帝曰:“張商英與拯皆不可留,商英無一日不在章惇處。”布唯唯而退。後旬日,商英乃有是命,蓋韓忠彥輩奉行上旨也。  王贍留鄯州,縱所部剽掠,羌眾攜貳。森摩等結諸族帳謀反,贍擊破之,悉捕斬城中羌,積級如山。初,贍又諷諸羌酋籍勝兵者皆涅其臂,無應者。沁羅結請歸帥本路為倡,贍聽之去,遂嘯聚數千人圍邈川,夏人十萬眾助之,城中危甚。苗履、姚雄帥所部兵來援,圍始解。贍因棄青唐而還,實巴袞與其子希斯羅斯據之。群羌複合兵攻邈川,王厚亦不能支。朝論請並棄邈川,且謂隆贊乃瑪爾戩之子,遂命為河西軍節度使、知鄯州,賜姓名曰趙懷德。其弟巴爾丕勒鄂丹斡曰懷義,為廓州團練使、知湟州。加轄戩懷遠節度使,而貶贍於昌化軍、厚於賀州;胡宗回落職,知蘄州。贍至穰縣,自縊死。  遼弛朔州山林之禁。  乙酉,以翰林學士承旨蔡京為端明殿學士兼龍圖閣學士、知太原府。蔡卞言於帝曰;“兄不敢辭行,然論事累與時宰違戾,人但云為宰相所逐。”帝不答。  翼日,曾布對,帝謂布曰:“蔡京、張商英、范鏜皆已去,只有章惇、劉拯、王祖道未去。”布曰:“言者稍舉職,則此輩亦何可安也!”  己丑,以日當食,降德音於四京,減囚罪一等,流以下釋之。  庚寅,錄趙普後。  辛卯,以日當食,詔求直言。筠州推官雍丘崔匽?應詔上書曰:“方今政令煩苛,風俗險薄,未暇悉陳,而特以判左右之忠邪為本。臣出於草萊,不識朝廷之士;特怪左右之人有指元佑之臣為奸黨者,必邪人也。夫毀譽者,朝廷之公議。故責授朱崖軍司戶司馬光,左右以為奸,而天下皆曰忠;今宰相章惇,左右以為忠,而天下皆曰奸。此何理也?臣請略言奸人之跡:夫乘時抵巇以盜富貴,探微揣揣以固權寵,謂之奸可也;包苴滿門,私謁踵路,陰交不逞,密結禁庭,謂之奸可也;以奇技淫巧盪上心,以倡優女色敗君德,獨操賞刑,自報恩怨,謂之奸可也;蔽遮主聽,排逐正人,微言者坐以刺譏,直諫者陷以指斥,謂之奸可也。凡此數者,光有之乎,惇有之乎?夫有其實者名隨之,無其實而與之名,其誰信之!《傳》曰:“謂狐為狸,非特不知狐,又不知狸。光忠信直諒,聞於華夷,而謂之奸,是欺天下也,欺後世也。夫一人可欺也,朝廷可欺也,天下後世不可欺也。至如惇,狙詐兇險,天下士大夫呼曰‘惇賊’。貴極宰相,人所具瞻,以名呼之,又指為賊,豈非以其孤負主恩,玩竊國柄,忠臣痛憤,義士不服,故賤而名之,指其實而號之以賊邪!京師語曰:‘大惇、小惇,殃及子孫。’謂惇與中丞安惇也。小人譬之蝮蠍,其殘忍根乎天性,隨遇必發。天下無事,不過賊陷忠良,破碎善類;至緩急危疑之際,必有反覆賣國之心,跋扈不臣之變。比年以來,諫官不論得失,御史不劾奸邪,門下不駁詔令,共持喑默,以為得計。頃鄒浩以言事得罪,大臣拱而觀之,同列又從而擠之。夫以股肱耳目,治亂安危所系,而一切若此,陛下雖有堯、舜之聰明,將誰使言之,誰使行之!夫日者,陽也,食之者,陰也。四月正陽之月,陽極盛、陰極衰之時,而陰乾陽,故其變為大。惟陛下畏天威,聽明命,大運乾綱,大明邪正,毋違經義,毋郁民心,則天意解矣。若夫伐鼓用幣,素服徹樂,而無懿德善政之實,非所以應天也。”帝覽而善之,以為相州教授。  乙未,卻永興民王懷所獻玉器。  四月,丁酉朔,日有食之。  戊戌,詔知太原府蔡京依前翰林學士承旨;給事中劉拯罷知濠州,以其論事觀望也。  是日,曾布入對,帝諭布曰:“皇太后疑蔡京不當出,欲且留修史。”布力陳“京、卞懷奸害政,黨援布滿中外,善類義不與之並立,此必有奸人造作言語,熒惑聖聽。”帝曰:“無它,皇太后以《神宗史》經元佑毀壞,今更難於易人耳。”  癸卯,遼主如炭山。  甲辰,以門下侍郎韓忠彥為尚書右僕射兼中書侍郎,禮部尚書李清臣為門下侍郎,翰林學士蔣之奇同知樞密院事。  丁未,以帝生日為天寧節。  己酉,皇長子亶生。時帝甫登位,即生嫡長,欲異其禮,越三日,大赦,授亶山南東道節度使,封韓國公。  癸丑,賞應詔上書可采者鄭敦義、高士育、鹿敏求、何大正、呂彥祖,凡五人。  丁巳,詔:“范純仁等復官宮觀,蘇軾等徙內郡。”  純仁時在永州,遣中使賜以茶藥,諭之曰:“皇帝在籓邸,太皇太后在宮中,知公先朝言事忠直,今虛相位以待,不知目疾如何?用何人醫治?”純仁頓首謝。徙居鄧州,在道,拜觀文殿大學士、中太一宮使。制詞有云:“豈惟尊德尚齒,昭示寵優;庶幾鯁論嘉謀,日聞忠告。”純仁聞制,泣曰:“上果用我矣,死有餘責。”既又遣中使趣入覲。純仁乞歸養,帝不得已許之,每見輔臣,問純仁安否,且曰:“范純仁得一識面足矣!”  軾自昌化移廉,徙永,更三赦,復提舉玉局觀,未幾,卒於常州。軾與弟轍,師父洵為文,常自謂文章如行雲流水,初無定質,雖嬉笑怒罵之辭,皆可書而誦之。自為舉子至出入侍從。必以愛君為本,忠規讜論,挺挺大節,但為小人忌惡,不得久居朝廷。  先是韓忠彥言:“哲宗即位,嘗詔天下實封言事,獻言者以千百計。章惇既相,乃置局編類,摘取語言近似者,指為謗訕,前日應詔者,大抵得罪。今陛下又詔中外直言朝政闕失,若復編類之,則敢言之士,必懷疑懼。臣願急詔罷局,盡裒所編類文書,納之禁中。”中書舍人曾肇亦言:“祖宗以來,臣僚所上章疏,未嘗編寫,蓋緣人臣指切朝政,彈擊臣下,皆是忘身為國,不顧後禍。朝廷若有施行,往往刊去姓名,只作臣僚上言,所以愛惜言事之人,不使招怨。若一一編錄,傳之無窮,萬一其人子孫見之,必結深隙。祖宗以來,未嘗編錄,意恐在此。今編錄既非祖宗故事,又有限定年月。且元豐八年四月已前上至國初,元佑九年四月十二日已後下至今日,章疏何為皆不編類,而獨編此十年章疏,臣所未喻。欲乞指揮,將中書、樞密寫人等並各放罷。”帝嘉納之。癸亥,詔罷編類臣僚章疏局。翼日,吏部侍郎徐鐸,取已編類成書者,悉行進入。  御史中丞安惇,附會權奸,屢興大獄,天下疾怨,為二惇、二蔡之謠。及召鄒浩為諫官,惇言:“浩若復用,慮彰先帝之失。”帝曰:“立後,大事也。中丞不言而浩獨敢言之,何為不可復用!”惇懼而退。陳瓘請曰:“陛下欲開正路,取浩既往之善;惇乃詿惑主聽,規騁其私。若明示好惡,當自惇始。”乃出惇知潤州。  五月,丁卯朔,罷理官失出之罰。  皇太后將復瑤華之位,會太學上捨生何大正上書言之,癸酉,遂降詔曰:“瑤華廢后,累經大霈,其位號、禮數,令三省、樞密院詳議以聞。”丙子,廢后孟氏復為元佑皇后,劉氏為元符皇后。  尚書右丞蔡卞,專托紹述之說,中傷善類,皆密疏建白,然後請帝親札付外行之。章惇雖巨奸,然猶在其術中。惇輕率不思,而卞深阻寡言,論議之際,惇毅然主持,卞或噤不啟齒。一時論者,以為惇跡易明,卞心難見。至是殿中侍御史龔夬言:“昔日丁謂當國,號為恣睢,然不過陷一冠準而已。及至章惇,而故老、元輔、侍從、台省之臣,凡天下之所謂賢者,一日之間,布滿嶺海,自有宋以來,未之聞也。蔡卞事上不忠,懷奸深阻,凡惇所為,皆卞發之。望采之至公,昭示譴黜。”未報,而台諫陳師錫、陳次升、陳瓘、任伯雨、張庭堅相繼論列。乙酉,卞罷,知江寧府。比部員外郎董必,出知興國軍,知無為軍舒亶,監潭州南嶽廟,皆卞黨也。  遼漢人行宮都部署趙孝嚴卒。  丙戌,遼主駐納葛濼。  己丑,追復文彥博、王珪、司馬光、呂公著、呂大防、劉摯等三十三人官。  辛卯,還司馬光等致仕遺表恩。  癸巳,河北、河東、陝西飢,詔帥臣計度振恤。  乙未,遼以東京留守阿嚕薩古為特里袞,以南院宣徽使蕭常格為漢人行宮都部署。  六月,丙申朔,遼遣使來弔祭。  辛丑,遼以有司案牘書宋主嗣位為登寶位,奪宰相鄭顓以下官,出顓知興中府事,韓資讓為崇義軍節度使,御史中丞韓君義為廣順軍節度使。  乙巳,左正言陳瓘言:“龍圖閣待制、知荊南邢恕,昨以北齊宣訓語誣司馬光,而光及范祖禹等貶竄,以文及甫私書證劉摯、梁燾、王岩叟皆有奸謀,而摯等家族幾至覆滅。今朝廷矜恤之恩,遍及存歿,則是恕前日之所行,不為陛下之所信也。恕反覆詭詐,得罪先朝,公議不容久矣。今寵以華職,付以大籓,中外沸騰,不以為允。伏望原情定罪,以協公議。”丁未,詔恕以少府少監分司西京,均州居住。  戊午,遼遣使決五京滯獄。  己未,遼以遼興軍節度使梁援為樞密副使。  遼主召參知政事耶律儼至內殿,訪以政事。遼主晚年倦勤,用人不能自擇,令各擲骰子,以采勝者官之。儼嘗得勝采,遼主曰:“上相之徵也。”遷知樞密院事。儼妻邢氏有美色,嘗出入禁中,儼教之曰:“慎勿失上章。”由是權寵益固。  秋,七月,丙寅朔,奉皇太后詔,罷同聽政。  庚午,遼主如沙嶺。  八月,乙未朔,以秘書少監鄧洵武為國史院編修官,從蔡京之薦也。給事中龔原、葉濤駁奏洵武不宜濫廁史等,乃令中書舍人徐積書讀行下。  庚子,作景靈西宮,奉安神宗神御;建哲宗神御殿於其西。  辛丑,出內庫金帛二百萬糴陝西軍儲。  壬寅,葬哲宗欽文睿武昭孝皇帝於永泰陵。  庚戌,詔以仁宗、神宗廟永世不祧。  癸亥,祔哲宗神主於太廟。  左正言陳瓘言:“山陵使章惇,奉使無狀,以致哲宗靈轝陷濘不前,露宿於野。願速罷惇職事,免其朝見,別與差遣,然後降出臣僚前後章疏,別議典刑。”  遼西北諸部寇邊,招討使額特勒以兵擊敗之,是月,使來獻捷。  九月,甲子朔,詔修《哲宗實錄》。  尚書左僕射章惇五上表乞罷政事,詔答不允,惇徑出居僧舍。帝謂輔臣曰:“朕待惇如此,體貌不為不至矣。惇乞越州,當與之。”  初,台諫豐稷、陳師錫、陳瓘屢劾惇,有以定策時異議為言者。至是帝將罷惇,謂輔臣曰:“朕不用定策事貶惇,但以扈從靈駕不職罷之,餘事候有人論及,別議行遣。”  丙寅,遼遣使來賀即位。  丁卯,減兩京、河陽、鄭州囚罪一等,民緣山陵役者蠲其賦。  己巳,幸龍德宮。  辛未,章惇罷為特進、知越州,仍放辭謝。  丁丑,詔修《神宗正史》。  己卯,右司諫陳瓘言:“向宗良兄弟,依倚國恩,憑藉慈廕,夸有目前之榮盛,不念倚伏之可畏,所與游者,連及侍從,希寵之士,願出其門。裴彥臣無甚幹才,但能交通內外,漏泄機密,遂使物議籍籍。或者以為萬幾之事,黜陟差除,皇太后至今猶與也。”庚辰,御批:“瓘言虛誕不根,可送吏部與合入差遣。”三省請以瓘為郡,帝不可,乃添差監揚州糧料院。  瓘初不知被責,復求翼日見上,合門不許。瓘即具以札子繳進,其一論景靈西宮,其二論章惇罷相制所稱國是,其三、其四皆指陳蔡京罪惡。帝密遣使賜以黃金百兩。  先是御史中丞豐稷、殿中侍御史陳師錫言:“翰林學士承旨蔡京,資政殿學士、知江寧府蔡卞,兄弟同惡,迷國誤朝。卞雖去位,尚竊峻職,玷名邦。京偃然在職,日夜交納內侍、戚里,以覬大用。京好大喜功,銳於改作,若果大用,必變亂舊政,天下治亂自此分,祖宗基業自此墮矣。”辛巳,稷登對,又言:“陛下持萬乘威權,何憚一蔡京不能去,無乃為聖母主張乎?當紹聖、元符間,章惇、蔡卞,竊弄威權,陷哲宗於有過之地,廢元佑皇后於瑤華宮,京皆與有力焉。惇、卞之惡,賴陛下神斷,投之外服;而京猶泰然在朝,有自得之色。忠臣寒心,良士痛骨,非自愛而憂之,蓋為陛下憂,為宗廟憂,為天下賢人君子憂也。”  癸未,遼主望祀木葉山。  甲申,詔:“蔡卞落職,提舉洞霄宮,太平州居住;知成都路昌衡,知鄆州呂嘉問,並分司南京、光州居住。”坐尹京時附會惇、卞、殺戮無辜也。河北都轉運使張商英,知瀛州范鏜,並落職,商英知隨州,鏜知滁州,亦坐惇、卞黨、故責。  是日翰林學士曾肇上書皇帝及皇太后曰:“夫以皇太后定策之明,還政之速,著人耳目,可謂盛矣。今陳瓘以一言上及,遂至貶斥,雖非皇太后聖意,然四方萬里之遠,豈能家喻戶曉!萬有一人或謂皇太后有所不容,則盛德不為無累。臣愚計謂皇帝以瓘之所言狂率而逐之,皇太后以天地之量隱忍包容而留之,則天下之人,必曰皇帝恭事母儀,不容小臣妄議,其孝如彼;皇太后能含宏光大,雖有狂言,不以為罪,其仁如此。兩誼俱得,豈不美哉!”丁亥,詔瓘改知無為軍。  時瓘已出國門,即於門外露章辭免曰:“臣昨所進札子,請正蔡京之罪,陛下若以臣言為是,則當如臣所請;若以臣言為非,則重加貶竄,乃得允當。所有知無為軍敕,不敢祗受。”詔不許辭免。  戊子,遼主駐藕絲淀。  己丑,復均給職田。  冬,十月,丙申,以蔡京為端明殿學士、知永興軍。  初,章惇既罷知越州,陳瓘等以為責輕,復論“惇在紹聖中置看詳元佑訴理局,凡於先朝言語不順者,加以釘足、剝皮、斬頸、拔舌之刑,其慘刻如此。看詳官如安惇、蹇序辰,受大臣風諭,傅致語言,指為謗訕。考之公論,宜正典刑。”於是二人並除名,放歸田裡,而貶章惇武昌軍節度副使,潭州安置。  丁酉,以尚書右僕射韓忠彥為左僕射兼門下侍郎。  壬寅,以知樞密院事曾布為尚書右僕射兼中書侍郎。  癸卯,五國諸部長貢於遼。  辛亥,詔知荊南府楊畏提舉洞霄宮。  甲寅,遼以平州飢,復其租賦一年。  乙卯,升端州為興慶軍節度。  詔:“資政殿學士、知大名府林希,降端明殿學士,知楊州;龍圖閣待制、知洪州葉祖洽,落職,依舊知洪州;龍圖閣待制、知青州徐鐸,落職,知湖州。”從中丞豐稷言也。  戊午,改知南康軍龔原知壽州。  己未,詔禁曲學偏見、妄意改作以害國事者。  辛酉,罷平準務。  十一月,癸亥朔,改知永興軍蔡京知江寧府。  左正言陳佑言:“林希為中書舍人,草呂大防責詞,以司馬光變法之初,指名老奸,略無忌憚。蘇轍試賢良,而希言轍對策之時已有異志。至於文及甫造為劉摯甘心快意之事,亦希有以啟之。而罪大責輕,人望不厭。伏望重行降黜,投之閒散,以申公憲。”乙丑,詔:“希落端明殿學士,依舊大中大夫、知揚州。”  丙寅,遼以天德軍民田世榮三世同居,詔言之,令一子三班院祗候。  丁卯,詔修《六朝寶訓》。  時議以元佑、紹聖均有所失,欲以大公至正消釋朋黨,帝納其言。庚午,詔改明年元曰建中靖國。  初,曾布密陳紹述之說,帝不能決,以問給事徐積。積曰:“聖意得非欲兩存乎?天下之事,有是與非,朝廷之人,有邪與正,若不考其實,姑務兩存,未見其可也。”  詔:“知江寧府蔡京落職,提舉杭州洞霄宮。”從侍御史陳次升言也。  京既貶,輔臣謂蔡卞責輕,於是並責卞為少府少監分司南京,依舊太平府居住。次升又言:“卞之為害,不在章惇下。惇既以散官安置潭州,而卞則止於近地分司,何名為謫!”壬申,詔:“卞降一官,依前分司,移池州居住。”  丙子,遼主召醫巫閭山僧志達,設壇於內殿。  戊寅,以觀文殿學士安燾知樞密院事。  庚辰,尚書右丞黃履,罷為資政殿大學士、提舉中太一宮。  己丑,置《春秋》博士。  辛卯,以禮部尚書范純禮為尚書右丞。  侍御史陳次升言:“右僕射曾布,頃居樞府,阿順宰臣,進用匪人,大開邊釁。近登宰輔,獨擅國權,輕視同僚,威福由己。進拔親故,羅列京局,以為耳目;任用門人,置之台諫,以為腹心;子弟招權,交通賓客,其門如市。伏望特正典刑,以謝天下。”  十二月,甲午,以皇太后不豫,禱於宮觀、祠廟、岳瀆。  戊戌,蔡京復龍圖閣直學士,知定州。  山廩粟,減價以濟民。  己亥,遼以知右伊勒希巴事薩嘉努為北面林牙。  辛丑,慮囚。  甲辰,詔修《國朝會要》。  戊申,降德音於諸路,減囚罪一等,流以下釋之。  辛亥,遼主命燕國王延禧擬注大將軍以下官。  是歲,遼封高麗王顒為三韓國公。放進士康秉儉等八十七人。  穆都哩降於女真。  時阿蘇猶在遼,遼使使來罷兵,未到。英格使烏凌阿實嚕往佐和卓,戒之曰:“遼使來,但換我軍衣服旗幟,與阿蘇城中無辨,勿使遼使知之。遼使可以計卻,勿聽其言遽罷兵也。”遼使果來罷兵,英格使呼嚕、穆沁二人與俱至阿蘇城。和卓見遼使,詭謂此二人曰;“我部族自相攻擊,乾汝等何事?”乃援槍刺殺呼嚕、穆沁之馬。遼使驚駭,遽走,不敢回顧,徑歸。  居數日,破其城,執迪舒保殺之。阿蘇復訴於遼,遼遣奚節度使伊哩來,英格至拉林水見之,伊哩問阿蘇城事,命英格曰:“凡攻城所獲,存者復與之,不存者備償。”且征馬數百匹。英格與其下謀曰:“若償阿蘇,則諸部不復可號令任用也。”乃令和納、圖塔兩水之民,陽為阻絕鷹路,復使鱉故德部節度使言於遼曰:“欲開鷹路,非生女直節度使不可。”遼不知其為英格謀也,信之,命英格討絕鷹路者,而阿蘇城事遂止。英格聲言平鷹路,畋於圖袞水。遼使使賞其功,英格令富嘉努以遼賜物給和納、圖塔之民,且修鷹路而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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