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文化

黑文化

對香港文化尤其是香港的社會底層文化有研究的一些文化批評者認為,香港的黑幫題材影片已經成為香港文化的名片,由此,香港的黑幫片具有了這樣的社會文化學的意義,它反映出香港黑社會已成為底層社會的主流文化,香港人把它叫作“黑文化“。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黑文化
  • 屬於:香港文化
  • 反映:香港黑社會底層社會的主流文化
  • 原因:揭黑”文學作品的熱銷
流行原因,影響,流行隱憂,深度解析,黑色迷戀,黑色娛樂,虛構形象,

流行原因

這種電影審美中的“黑幫片”的引人注目,閱讀生活中的黑道小說、“揭黑”文學作品的熱銷,似乎正在造成一種“黑文化”流行的趨勢。
有的讀者說到迷黑道小說、“揭黑”文學的一個主要原因,“對於普通的年輕人來說,黑道是一個很神秘的領域,讀者很想知道傳說中的黑道是什麼樣子,所謂的黑道中人過著怎樣的生活,警察到底是怎樣在打黑,它裡面的生活和我們完全不一樣,看這些書就和以前看武俠小說一樣,有一種‘快意恩仇’的感覺,讓人慾罷不能。雖然看完後該怎么樣還怎么樣,但是看的時候那種痛快確實讓人很上癮。”
在我們當代的文化語境中和倫理道德的判斷中,“黑”也好,“黑色”也好,往往是指代黑社會、地下隱蔽的犯罪組織,代表“秘密”、“隱蔽”和不確定的意義,或許正是黑幫片、黑道小說、“揭黑”文學其中所表現的“秘密”、“隱蔽”和不確定的意義,所揭示的黑社會人物的神秘生活,超越了人們的經驗領域,而激起了觀眾、讀者好奇、探秘、窺視的心理欲望,黑幫電影、黑道小說、“揭黑”文學作品也平添了幾分對觀眾的誘惑力,因此,有人把這類作品的出版看作是“敏感圖書”,是在打道德的“擦邊球”。

影響

但在這種“黑文化”的作品熱銷、走俏之中,它們的負面隱憂也凸顯出來。儘管很多“黑道小說”都聲稱著眼於社會變遷帶來的人性變化,也都表達真善美等優良品質,但這些東西在全部篇幅內容中所占分量卻很少,反而是一些犯罪、暴力、色情的情節描寫非常詳細逼真真實。
在人性世界中,人的本性是善與惡的統一體;作為描寫黑幫社會的這些文學藝術作品,其實,也是交織著真善美與假惡醜的較量和鬥爭的,也是一面折射人性善與惡的鮮明的鏡子
如果說,我們的善惡構成了文化中的善惡,那么,反過來文化中的善惡,也會深刻地影響我們,而當文化中的惡超過了善的力量和影響,可能就會喚醒我們潛意識中的惡的欲望,而當文化中的善的力量足夠強大時,就會克服和抑制惡的傾向,這取決於我們在文化中對待善惡的處理態度。
所以,能夠讓我們的獸性和粗野的願望從心裡排除出去,讓心靈在黑暗世界里看到光明和聖潔,讓人感受到這個世界將是更人性的和更人道的,這些是“黑文化”的作品更應該努力追尋的美學品位、思想品位和倫理品位。

流行隱憂

《中國文化報》刊載文化報導:台灣導演鈕承澤的《艋舺》即將被引進大陸,但《艋舺》在台灣大賣以及備受大陸影迷關注的,在於它是一部原汁原味且味道兇猛的青春片,但它的文藝片表現方式上所呈現的仍然是它的黑幫元素和黑幫背景的內容。
“80後”作家孔二狗被認為是2009年中國最火的兩個東北人(另一人是小瀋陽)之一。為什麼“火”?原因是孔二狗這位東北籍上海金領,出了一本講述東北某地黑社會故事的書“東北往事——黑道風雲二十年”,該書成為2009年的年度暢銷書。
孔二狗的“黑道”小說意外地火了,其實,這不過是我們所看到的2013年5月出版界、讀書界“黑道”小說、“揭黑”文學正在風行的一個縮影和視窗。前一個時期,一場轟轟烈烈的重慶打黑行動,卻意想不到地催生了黑道小說、“揭黑”文學的熱潮,出版商們都不甘落後,紛紛推出黑道小說《黑道》、《打黑》、《黑道悲情》、《獄霸》……這種黑道小說、“揭黑”文學就像曾經的“盜墓小說”一樣,在寫作方式、藝術表現風格方面卻正在表現出成為一種類型小說、類型文學的趨勢……
反而是一些犯罪、暴力、色情的情節描寫非常詳細逼真……在人性世界中,

深度解析

黑色文化,始終伴隨著人類歷史的進程,從吃小孩的惡魔、殺妻的“藍鬍子”、殘害妓女的“惡魔傑克”,從“黑大麗花”兇殺謎案到當代的系列殺手,再也沒有什麼比這些黑影更為執著地盤踞在人們心頭。自母體之中繼承過來的對死亡的恐懼,以及後天的對於罪惡的恐懼,成為黑色元素始終是大眾文化津津樂道的原因。  在每個時代的通俗民間文化中,黑色文化都是重要組成部分。它成為人類自身的黑暗的投射點,一個恐懼的靶心。

黑色迷戀

和人們希望解開這些謎團的願望相比,他們更喜歡談論這些黑色的煙霧,使它成為永久的謎、永久的傳奇。人們需要的往往不是一個簡單的答案,而是需要某個具體的原型,使之成為生活中最基本的恐懼的符號與化身,在這點上,大眾偶像或恐怖小說電影的作用類似,前者寄託的是群體化的世俗幻夢,後者則是社會需要的黑暗化解劑。
罪惡對人內心產生的巨大的衝擊,與人看到奇蹟時受到的衝擊同樣強烈。陀斯妥耶夫斯基的小說中充滿了黑暗、罪惡與強烈的神經質內心活動產生的衝突,幾乎成為他大部分小說的背景和基調,但陀斯妥耶夫斯基小說的偉大之處,在於其中具有使罪惡升華並揭示人類內心世界的力量。如果說陀斯妥耶夫斯基仍在痛苦地尋求救贖與解決之路,企圖以宗教力量對抗罪惡,那么現代的犯罪小說/恐怖小說也許完全拋開了這一切,赤裸地呈現與折射現實生活中真實的罪惡——這些由人性的黑暗匯入整個社會層面時產生的寒光。
人們需要黑色文化來擺脫恐懼(死亡的恐懼)並將它形象化和實在化,這是人們潛在的需要。在體驗黑色文化的過程中,無形的威脅與恐懼被固化、定型,便不再那么可怕,而成為秩序的一部分,可以被認識,因而似乎可以被解決。

黑色娛樂

當黑色文化中的元素具備商業價值時,就成為黑色娛樂。如同人必須不時地舒緩內心的壓力,人也需要把自己內心潛藏的黑暗與邪惡加以化解,加以討論,如同“大禹治水”,這是一種集體疏導式的驅魔儀式。
與高深的精英文化相比,大眾文化執著地圍繞著愛情、家庭、犯罪、兇殺等素材。在流行小說中,除了言情小說外,大概恐怖小說最有市場了。將恐怖和罪惡的威脅描寫得極具在場感,也許是衡量恐怖小說水平的重要標準。
在這個時代,人們越來越習慣用影像和故事來代替真實體驗,習慣於看電視而不是去做點什麼。被動式的生活更需要刺激,它讓看客和觀眾體會到虛擬的存在感,以及與現實既近又遠的曖昧聯繫。在混亂的現實秩序中,攙雜了黑色元素的娛樂材料為他們梳理其中的關係和細枝末節,為他們分類,恐懼和焦慮得到了分化與降解。
與神怪的世界相比,人性本身具有的黑暗面更具心理恐怖色彩。妖魔的恐怖與現實罪惡的恐怖遠遠無法相比。妖魔只是對於隱約的死亡恐懼的誇張表現,而現實中的罪惡則直接對應於人性黑暗的最極端爆發。
如果古人熱衷於志怪傳說、妖魔神仙的話,那么在沒有神話的時代,犯罪小說、恐怖電影便是與之相對應的另一種傳說,一種黑色的傳奇故事,其中的妖魔不再是那些肢體怪異醜陋的物種,而已經化身為四肢健全的人類的一份子。

虛構形象

惡魔傑克和藍鬍子都在通俗文學電影中找到了他們的位置,而現實中的兇殺、犯罪已經被轉化為數不清的銀幕形象、小說人物、恐怖故事。從希區柯克的驚唳電影,到《沉默的羔羊》和《漢尼拔》,以及史蒂芬·金的恐怖小說和如今數量巨大的犯罪小說,犯罪——已經成為通俗和精英文化都同樣感興趣的重要題材,而殺手,則在這個虛構的空間裡成為既使人不寒而慄、卻又始終吸引他們眼球的傳奇人物。你甚至可以在《紐約時報》的書評周刊和亞馬遜網站上找到專門的犯罪文學這一類別。
不同的是,現實中的兇殺與殘害,比起文學和電影中那些多少已經被“藝術化”了的形象,要駭人聽聞的多。越來越多的連環殺手成為新聞熱點,成為尚未捕捉到的陰影,成為謎團,他們各自手段的殘忍不相上下,不斷挑戰人類極限。所以文學化的、電影化的形象怎么能和他們相比?
人們只能津津有味地在黑色文化中體驗那些虛構的恐怖,但永遠不會願意那些故事真實地發生在他們周圍。同樣,人對黑色文化的迷戀和他們對現實罪惡的恐懼是成正比的,這是這個時代的一個典型境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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