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米倫世紀大獎繪本:寶藏

麥克米倫世紀大獎繪本:寶藏

《麥克米倫世紀大獎繪本:寶藏》內容簡介:從前有一個叫艾薩克的人,過著非常貧窮的生活,天天餓著肚子睡覺。夜裡,他不斷地做著一個夢,夢裡有個聲音對他說:“去首都吧,去皇宮旁的橋下面尋找寶藏吧。”於是,他開始了艱難的尋寶旅程。穿越森林、翻過高山,他幾乎是倚靠著自己的雙腳行走,終於抵達了皇宮,卻發現寶藏,原來一直就在自己身邊。故事的發展出人意料,結局充滿光明,意蘊深遠。

基本介紹

  • 書名:麥克米倫世紀大獎繪本:寶藏
  • 作者:尤里•舒利瓦茨
  • 出版社:二十一世紀出版社
  • 頁數:24頁
  • 開本:16
  • 品牌:二十一世紀出版社
  • 外文名:The Treasure
  • 譯者:彭懿
  • 出版日期:2012年5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39174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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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寶藏》的故事取自於猶太民族一個古老的寓言,講述了一個因為對待夢想的不同態度,而使人生境遇截然不同的故事。
艾薩克生活窮困潦倒,卻依然心存希望,並勇敢追逐,他相信夢想的真實性,所以出門遠行。衛兵隊長不相信夢想可以實現,所以永遠都固守在皇宮旁的橋上,即使他才真正知道寶藏在哪兒,但不去追尋的結果,寶藏就只能拱手於艾薩克了。
最終故事結尾的情節設定再次體現了作者的用心良苦,原來寶藏對艾薩克來說,一直是“近在咫尺”的,但是,若沒有前面的出門遠行,那他與寶藏就只能永遠“相隔天涯”了。

作者簡介

【美】尤里·舒利瓦茨(Uri Shulevitz)
尤里 1935 年出生在波蘭華沙,3 歲開始學習繪畫,和其他孩子不同的是,他終生再沒有放下過畫筆。二戰爆發後,4歲的尤里跟隨家人離開華沙,開始了長達 8年的逃亡生活,而華沙被戰火無情蹂躪的畫面,成為了他小時候最深刻的記憶。逃亡期間,尤里總是依靠閱讀和繪畫來度過艱難的時光,這也是為什麼後來他創作的作品,總是能夠幫助孩子們用想像力填補貧乏的生活,陪伴孩子們度過無聊乃至艱難時刻的根本原因。
15歲時,尤里全家搬到了以色列的首都特拉維夫,他成為了當時特拉維夫博物館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參展畫家。24歲時,他來到紐約,開始為許多希伯來語圖書繪製插畫。某一次在打電話時隨手畫下的塗鴉,啟發了尤里開始自行創作圖畫書的想法。1963年,他出版了第一本圖畫書《我房間裡的月亮》。1969年,他與人合作的《傻子與飛船》獲得了凱迪克金獎,此後他還獲得了三次凱迪克銀獎。
77歲的尤里現今仍居住在紐約,在大學裡教授繪畫和設計課程。與此同時,他用自己的人生經驗不斷激勵著年輕的後輩:只要堅持夢想,就能心想事成。

專業推薦

媒體推薦

夢想遠在天涯,近在咫尺 ——讀《寶藏 朱自強
每次閱讀尤里·舒利瓦茨創作的圖畫書,我幾乎都會想到他的圖畫書理念。他在論著《用圖畫寫作:如何創作兒童圖畫書》中說:“一本真正的圖畫書,主要或全部用圖畫講故事。在需要文字的場合,文字只起輔助作用。只有當圖畫無法表現時,才需要用文字來講述。”在舒利瓦茨的圖畫書觀念中,與“只起輔助作用”的文字相比,圖畫顯然處於更高的地位。他的《黎明》、《下雪了》這樣的圖畫書,的確令人信服地印證著作家自己的圖畫書理念。
閱讀舒利瓦茨的圖畫書《寶藏》,我的耳邊又響起了他的上述話語。不過,這一次有些意外,《寶藏》似乎並不是“主要或全部用圖畫講故事。在需要文字的場合,文字只起輔助作用”的圖畫書。
如果做一個實驗,不去看一眼《寶藏》的繪畫,唯讀它的文字,讀者不僅依然可以得到一個完整的故事,而且會相當滿足。可是反過來,不去看文字,唯讀繪畫,讀者卻難以得到一個事件完整的、意思明晰的故事。很明顯,《寶藏》的文圖關係,不符合舒利瓦茨為“真正的圖畫書” 制定的標準。
那么,《寶藏》不是一本“真正的圖畫書”嗎?
於是,我又想起了台灣信誼基金會執行長張杏如在一次講演中說過的一句話:“圖畫書沒有是不是之說,只有好不好之分。”我想撇開舒利瓦茨的“真正的圖畫書”這一概念,拿著張杏如“好不好”這一尺度,檢驗一下《寶藏》。
如果與《黎明》作一比較,會一眼看出《寶藏》的藝術特色。據說是從中國古典詩歌中獲取的靈感的《黎明》不以故事見長,而以意境取勝。“煙銷日出不見人,欸乃一聲山水綠。”舒利瓦茨用色彩和光線,表現出了與柳宗元的詩歌極為相似的意境。《寶藏》則剛好與《黎明》相反,它不醉心於意境的描繪,而著力於故事的打造。
圖畫書區別於文字書的重要一點,是它的少字化傾向。這就要求圖畫書的故事文字要精練,意味須雋永。《寶藏》就有一個經過濃縮、鍛打的精煉故事,最後,其雋永的意味,化作了艾薩克掛在教堂一角的那句格言:“有時候,人必須遠行才能發現近在咫尺的東西。”
《寶藏》的故事具有鮮明的節奏感。艾薩克做夢做了三次;去京城時,在三種路上跋涉;回家時,依然重複描繪這三種路。這種反覆和規律性,營造出了故事內在的節奏感,而繪畫則順應了這種節奏感。
《寶藏》是一個追逐夢想的故事。艾薩克因為相信夢想的真實性,才出門去“遠行”。衛兵隊長因為不相信夢想可以實現,所以,永遠都固守在皇宮旁的橋上。雖然寶藏就“近在咫尺”,但是,艾薩克若不苦苦追尋,寶藏就永遠都“遠在天涯”。故事中的這一人生的哲理,正是《寶藏》吸引讀者心神的閃亮之處。儘管這是一本繪畫“只起輔助作用”的圖畫書,但是,重視“用圖畫講故事”的舒利瓦茨依然在用繪畫將讀者引向故事的意義指向。比如,封面畫上,已經上路的艾薩克正回頭看著讀者(書中,艾薩克曾多次轉頭望著讀者,似乎有話要說),仿佛在召喚我們一起上路,去追尋夢想。
說到這裡,再裁斷不是“主要或全部用圖畫講故事”的《寶藏》是不是“真正的圖畫書”已經沒有了意義。打動讀者,引發共鳴的《寶藏》,無疑是一本“好”的圖畫書,這就足夠了。

名人推薦

夢想遠在天涯,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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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舒利瓦茨的圖畫書《寶藏》,我的耳邊又響起了他的上述話語。不過,這一次有些意外,《寶藏》似乎並不是“主要或全部用圖畫講故事。在需要文字的場合,文字只起輔助作用”的圖畫書。
如果做一個實驗,不去看一眼《寶藏》的繪畫,唯讀它的文字,讀者不僅依然可以得到一個完整的故事,而且會相當滿足。可是反過來,不去看文字,唯讀繪畫,讀者卻難以得到一個事件完整的、意思明晰的故事。很明顯,《寶藏》的文圖關係,不符合舒利瓦茨為“真正的圖畫書” 制定的標準。
那么,《寶藏》不是一本“真正的圖畫書”嗎?
於是,我又想起了台灣信誼基金會執行長張杏如在一次講演中說過的一句話:“圖畫書沒有是不是之說,只有好不好之分。”我想撇開舒利瓦茨的“真正的圖畫書”這一概念,拿著張杏如“好不好”這一尺度,檢驗一下《寶藏》。
如果與《黎明》作一比較,會一眼看出《寶藏》的藝術特色。據說是從中國古典詩歌中獲取的靈感的《黎明》不以故事見長,而以意境取勝。“煙銷日出不見人,欸乃一聲山水綠。”舒利瓦茨用色彩和光線,表現出了與柳宗元的詩歌極為相似的意境。《寶藏》則剛好與《黎明》相反,它不醉心於意境的描繪,而著力於故事的打造。
圖畫書區別於文字書的重要一點,是它的少字化傾向。這就要求圖畫書的故事文字要精練,意味須雋永。《寶藏》就有一個經過濃縮、鍛打的精煉故事,最後,其雋永的意味,化作了艾薩克掛在教堂一角的那句格言:“有時候,人必須遠行才能發現近在咫尺的東西。”
《寶藏》的故事具有鮮明的節奏感。艾薩克做夢做了三次;去京城時,在三種路上跋涉;回家時,依然重複描繪這三種路。這種反覆和規律性,營造出了故事內在的節奏感,而繪畫則順應了這種節奏感。
《寶藏》是一個追逐夢想的故事。艾薩克因為相信夢想的真實性,才出門去“遠行”。衛兵隊長因為不相信夢想可以實現,所以,永遠都固守在皇宮旁的橋上。雖然寶藏就“近在咫尺”,但是,艾薩克若不苦苦追尋,寶藏就永遠都“遠在天涯”。故事中的這一人生的哲理,正是《寶藏》吸引讀者心神的閃亮之處。儘管這是一本繪畫“只起輔助作用”的圖畫書,但是,重視“用圖畫講故事”的舒利瓦茨依然在用繪畫將讀者引向故事的意義指向。比如,封面畫上,已經上路的艾薩克正回頭看著讀者(書中,艾薩克曾多次轉頭望著讀者,似乎有話要說),仿佛在召喚我們一起上路,去追尋夢想。
說到這裡,再裁斷不是“主要或全部用圖畫講故事”的《寶藏》是不是“真正的圖畫書”已經沒有了意義。打動讀者,引發共鳴的《寶藏》,無疑是一本“好”的圖畫書,這就足夠了。
——讀《寶藏》 朱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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