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雜文欣賞

魯迅雜文欣賞

魯迅雜文欣賞,選自魯迅雜文精選,屬於雜文體裁!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魯迅雜文欣賞
  • 作品別名:魯迅雜文
  • 創作年代:2009-1-1
  • 作品出處:魯迅雜文精選
  • 文學體裁:雜文
  • 作者:魯迅
  • 分類:文學
1926年3月,奉系軍閥在日本帝國主義支持下進兵關內,馮玉祥率領的國民軍同奉軍作戰。日本帝國主義公開援助奉軍,派軍艦駛入大沽口,炮擊國民軍。國民軍開炮還擊。日本帝國主義便向當時的北洋軍閥段祺瑞執政府提出抗議,又聯合英、法、意、荷、比、西等國駐北京公使,藉口維護《辛丑條約》,提出種種無理條件,並且在天津附近集中各國軍隊,準備武力進攻。
3月18日,北京人民為了反對帝國主義侵犯我國主權,在天安門前集會抗議,會後到執政府前請願。段祺瑞竟命令衛兵向請願民眾開槍,並用大刀鐵棍追打砍殺,打死打傷200餘人,造成屠殺愛國人民的“三·一八”慘案。在這一慘案中,北京女子師範大學英文系學生、學生自治會主席劉和珍遇難了!(板書:劉和珍)。劉和珍是魯迅先生的學生,是位愛國的熱血青年,她的犧牲給魯迅先生帶來了莫大的悲哀,而當時的反動文人還在一些刊物上發表文章對愛國青年進行污衊、中傷,致使魯迅先生悲憤之極,同年四月,寫下了這篇紀念文章。(在“劉和珍”的板書前加“記念”,在後加“君”。)
文章從追悼會上程君請求作文寫起,交待寫作此文的緣由。“我”因無法承受追悼會的悲涼,獨自到禮堂外徘徊、思索;程君問“可曾為劉和珍寫了一點什麼沒有?”勾起“我”對烈士的悲痛的憶念,再次感到“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也早覺得”,“也”字針對程君的請求而言,說明寫作此文,不僅僅因程君的請求,更主要是出自“我”本身的意願;“早”字則進一步說明,要寫文章記念的願望由來已久,不只是由程君的請求才引起的。
“可是我實在無話可說”,因為“我已經出離憤怒了”——這是為什麼至今還“沒有”寫出文章的原因。“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的”,而反動派的“下劣兇殘”卻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這怎不令人“出離憤怒”?“我只覺得所住的並非人間”,“四十多個青年的血”已經“使我艱於呼吸視聽”,又怎么能說出話來呢?
殺人者個個臉上帶著血污,依然在橫行。這“似人非人的世界”,“何時是一個盡頭!”“還在這樣的世上活著”的人們,該怎么辦呢?“三·一八”雖然才過去兩個星期,而“忘卻的救主”則快要降臨了。文章的第二部分,表達了作者的無限感慨,提到“寫一點東西的必要”——要寫一點東西,揭去“許多東西的人相”,讓人們清醒地知道,“所住的並非人間勺有必要提醒人們,也提醒自己不要忘記烈土的鮮血。
作者記敘劉和珍的事跡,表現了劉和珍的優秀品質,抒發了對劉和珍被槍殺的無限悲痛之情,交待反動文人的中傷,追敘劉和珍的遇難情景,抒發了作者痛悼死者,痛恨殺人者的悲憤之情。因此,作者就以這條感情線索貫穿全文,圍繞著“沉痛的悼念與憤怒的批判相結合”這一文章中心安排了文章幾個部分的內容,使之形成有機的整體。
第六部分,作者用“煤”作比喻,是從人類歷史進程的高度全面評價“三·一八”事件的——徒手請願不是一種有效的鬥爭形式,為請願而流血是不值得的。②作者運用陶潛詩句的理解:烈士的死能夠得到“親族、師友、愛人”的悲悼“這也就夠了”,因徒手請願而流血是不值得的,但既然流了血,就一定會產生影響,儘管影響不一定很大,這血也就不算白流了。
“苟活者在淡紅的血色中,會依稀看見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將更奮然而前行”。教者在充滿激情的朗誦後,明確這一段中的兩層意思:一般的民眾,會從中國女子的英勇鬥爭,互相救助,雖殞身不恤的事實中,多少看到一些改變黑暗現實的希望;真正的革命者,將因受到激勵而更加奮勇前進。進而明確,這是從烈士死難對於將來影響的角度高度評價意義的,具有激勵革命者奮然前行的巨大作用。這一段文字寥寥,卻充滿著感奮之情。
文章是寫完了,然而,言已盡而意無窮。作者以“嗚呼,我說不出話,但以此記念劉和珍君”作結,請同學們背誦文章的第一部分,考慮與開頭一部分中哪句話相呼應。明確答案:“菲薄的祭品,奉獻於逝者的靈前。”
通觀全文,作者悲和憤兩股情感的烈焰無處不在迸發,無處不在燃燒,升騰交織,無可抑制。追悼會的氣氛、程君的發問和要求引起對烈士的痛心的憶念,並且激起對殺人者的滿腔仇恨,發為憤怒的揭露控訴;同時,作為革命家、思想家,作者始終沒有停止深沉的思索,對慘案的經驗教訓進行了沉痛的總結,對烈士死難意義給予高度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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