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浮(魯豫有約·沉浮)

沉浮(魯豫著圖書)

魯豫有約·沉浮一般指本詞條

《沉浮》是2008年中國友誼出版公司出版的圖書,作者是鳳凰衛視出版中心。

基本介紹

  • 書名:沉浮
  • 作者:鳳凰衛視出版中心
  • ISBN:9787505723726
  • 類別:圖書 >> 傳記 >> 綜合
  • 頁數:233
  • 定價:¥28.00
  • 出版社中國友誼出版公司
  • 出版時間:2008-8-1
  • 裝幀:平裝
  • 開本:16開
  • 叢書名:魯豫有約
  • 字數:223000
  • 版次:1
  • 紙張膠版紙
  • 印次:1
編輯推薦,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章節選,

編輯推薦

魯豫:“你是獨一無二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十五分鐘!”
魯豫的名字確實與地名有關。一個現代生命,就這樣與大地、與歷史連在一起了。文化是什麼?是一個當今的女孩子面對著一張歷史的老地圖出神,然後出走,然後回來。一個行李箱上貼滿了世界各大機場行李簽的女子,一個外表柔弱內心強大的女子,可能在之後的很多年,還會被人親昵地叫做“大頭娃娃”。
這女子,是一本好書。——余秋雨

內容簡介

《史光柱——中國的“保爾·柯察金”》、《鄒靜之——歷史的玩笑》、《白樺——真正的詩人》、《張賢亮——“綠化樹”》、《劉詩昆——七十歲的人·三十歲的心》、《張揚——“手抄本”之罪》、《金敬邁——理解與諒解》、《戴煌——九死一生》、《莫言——高密的“高梁”》、《莊則棟——用小球轉動地球》……本書收錄了以上在《魯豫有約》中的節目單元的文字版。

作者簡介

陳魯豫回族,畢業於北京廣播學院,1991年5月參加中央電視台青年業餘主持人大賽獲第一名,199l~1995年,在中央電視台做主持,1994年被評為全國最受歡迎的十佳主持人,1995年被評為華語電視界金獎十佳電視主持人,1996年3月加盟鳳凰衛視中文台,2000年當選《新周刊》年度最佳女主持。
《魯豫有約》當選2006年度“最具親和力談話節目”。

圖書目錄

魯豫:美麗或憂傷的故事
史光柱 中國的“保爾·柯察金”
鄒靜之 歷史的玩笑
白樺 真正的詩人
張賢亮 “綠化樹”
劉詩昆 七十歲的人·三十歲的心
張揚 “手抄本”之罪
金敬邁 理解與諒解
戴煌 九死一生
莫言 高密的“高梁
莊則棟 用小球轉動地球
徐良 以“英雄”的名義

文章節選

史光柱 中國的“保爾·柯察金”
史光柱
1963年生於雲南,1981年入伍,1984年在一場戰鬥中負傷後雙目失明,後進入深圳大學中文系學習,成為我國第一個獲得學士學位的盲人。1985年開始發表作品,1991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先後出版了《眼睛》《黑色的河流》等六部詩文集,在國內外各種刊物發表詩歌散文五百四十多篇,十七次獲國家級文學獎,許多作品被俄、法、英等國翻譯並廣為傳播,被譽為中國的“保爾á柯察金”。
開場白:一場戰爭讓雙目失明的史光柱成為家喻戶曉的戰鬥英雄,風雨二十年,往事歷歷在目。輝煌過後淡定從容,笑看平凡人生。
三十歲以上的人對於1984年中越老山前線那場戰爭中的一級戰鬥英雄史光柱都不會陌生,當年激昂而真摯的講演以及他戴著墨鏡深情演唱《小草》的情景仍然清晰地印在無數人的記憶深處。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二年,我們再一次走進英雄的生活和他的世界。
如今,年逾不惑的史光柱很少外出,更多的時候他習慣於安靜地坐在電視機旁度過一個下午的時光。
魯豫:我想可能聽聲音您能夠大概感受到現場了。我在您左邊,您背後是我們的大螢幕,前邊大概有三百個觀眾,您的右手邊還有十幾個觀眾,我們現場的燈光您能夠感覺到一點嗎?
史光柱:有點溫暖傳過來。
魯豫:燈光一直在照著您,聽聲音能夠感覺到現場有好多人吧?
史光柱:能夠感覺得出來。
史光柱對聲音特別敏感,錄節目前在後台時,主持人魯豫上前跟史光柱簡單地打招呼,他聽音後對魯豫說:“你的聲音聽起來比電視上要年輕!”
魯豫:您一直是聽電視,聽我的節目,對么?
史光柱:對,平常我主要的信息來源就是靠聽,因為五官當中百分之九十五的信息是通過眼睛匯入心靈的,所以沒有眼睛以後這百分之九十五的信息大部分是通過耳朵聽過來。
魯豫:我聽說您還上網,您怎么上網呢?史光柱:主要是通過小戰士或者我愛人,他們用盲人軟體給我錄下來我就可以聽了,或者要他們給我讀一下。
魯豫:一個人出門可以嗎?
史光柱:出門根本不行。你恰恰問到我一個弱點,我現在無論手還是腳,每一步走出去都要有支撐點,沒有支撐點就容易被撞倒,或者是不敢邁步。所以相對來說我最大的缺陷就是出門,畢竟我還不能夠獨立行走。
對於史光柱來說,失去光明看不見這個世界是從二十歲那年開始的。1984年,中越老山前線那場戰爭成了一個清晰的分界線。在此之前,史光柱的生活簡單而平靜。如果沒有那場戰爭,如果他不上前線的話,他就是部隊里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年輕戰士。
魯豫:如果沒有1984年那場戰爭的話,我們的生活當中可能會少一個英雄,但相反這個世界則會多一雙明亮的眼睛,然而因為一場戰爭,一切都改變了……
1983年12月5日,原昆明軍區某集團軍某步兵師奉命收復被越軍侵占的中國雲南的老山地區。老山主攻團被定為四十師的主攻團,主要任務是攻擊並占領老山主峰,步兵第三營為老山主攻團的右翼攻擊營,其所轄的八連負責攻擊五十四號高地,九連負責攻擊五十號高地。史光柱當時是九連二排的班長,和其他的戰友一樣,這是他第一次上戰場。
史光柱:我們在進攻當中剛剛接觸到敵人的陣地,離陣地可能還有兩百米左右,排長在炮襲階段就負傷了。因為戰場規定,排長負傷就由戰前安排好的代理排長接替,所以排長負傷以後我這個代理排長就自然而然地接替了指揮。
全排撤到安全地帶後,史光柱將全排人員重新進行編組,把輕重火力也重新進行調配。而後用八一六指揮機向連長報告請求繼續向五十號高地進攻。當史光柱帶領全排衝到距離敵人陣地前沿只有五米的時候,站在他身旁的副連長踩響了一顆地雷。
魯豫:聽起來像電影當中的情節一樣,副連長竟然踩到了地雷……
史光柱:他就被炸暈了,我也被炸起來了。炸完後我第一個感覺還不是眼睛的問題,而是喘不過氣來。整個硝煙的味道浸到鼻子裡面,感覺呼吸困難。我當時就想喘氣,所以要把嘴巴裡面的泥土掏出來,也想要看看周圍情況如何,想看看陣地,也就在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眼睛看不到了。因為精力從呼吸集中到了眼睛上,然後就感覺左臉頰上面有個東西掉了一塊,當時用手一抹非常疼,整個臉上都是一層彈片,感覺那個東西還一晃一晃的。我估計是樹葉子渣子粘在上面所以伸手想把它抓下來,這一抓感到痛,才知道原來是左眼球被炸出來了。右眼睛也中了兩塊彈片,看不到,但是當時右眼睛的疼痛感不像左眼,我估計是泥沙飛了進去,下了戰場後醫生給我沖洗一下應該就能夠看到了,所以我也沒有太在意右眼。然後又因為當時陣地上情形很關鍵,所以想把左眼球塞進眼眶。我還得指揮,要指揮的話會碰到草或樹木,眼球的神經都連著,一被刮著就會非常疼,所以我就得把那個炸出的眼球重新塞進眼眶裡面。
魯豫:塞進去疼嗎?
史光柱:塞進去的時候肯定疼,但是這種疼是短疼,把它塞進去以後就不會碰到樹木或是草了。塞進去以後就繼續邊爬邊指揮戰鬥,然後在往前爬行當中掉到交通溝裡面昏迷了,再醒過來就是已經在醫院裡面了。
魯豫:您還記得受傷那天是1984年幾月幾日?
史光柱:4月28日。
魯豫:您的生日是幾月幾日?您當時滿二十歲了嗎?
史光柱:我3月18日的,應該滿了。
魯豫:您當時參軍多長時間?
史光柱:兩年半了,我十七歲就參軍了,是老兵了。
就這樣,在1984年的戰場上,剛剛過完二十歲生日的史光柱因為這次負傷陷入了肢體和精神的雙重困境之中。很容易想像一個常人在青春年少時突然看不見這個世界的模樣,就人的內心來講,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自己都適應不了這種自身境遇上的變化,史光柱也是這樣,因而差不多兩三個月的時間,他始終處於一種黑暗而且絕望的狀態當中。
史光柱:一仗下來,我眼睛失明了,我父親去世了,我母親瘋了。一仗下來我們家就牽進去三個人。
1984年5月,前方的戰爭還在繼續,許多戰士知道史光柱的事跡後都把他當成自己心目中的榜樣和英雄學習,而此時雙目失明的史光柱卻走入了自己人生的最低谷,對於自己的未來他的心中萬念俱灰。
史光柱:心理上幾乎沒有準備,那種絕望突然降臨了,整個人就蒙了,一片空白了。
史光柱在剛進部隊的時候就有一個想當指揮員的夢想,為了這個夢想他在部隊里一直默默地努力著,不到半年就被任命為九連二排的班長。然而正當他以為離這個夢越來越近的時候,雙目失明的現實讓他的夢徹底破碎了。
魯豫:聽說您當時在醫院裡面絕食,是嗎?
史光柱:因為我是農村出來的,就是想憑著個人的努力及學習技能來實現夢想。我技術素質非常好,所以在部隊當指揮員是我的夢想。但是眼睛看不到以後這個夢想就沒了,我腦子裡面盲人的概念恰恰是在農村的那種盲人,他們是沒有經濟保障的,他們的生存是依靠家庭的,有父母在生活還好一點,父母不在基本上(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而我的性格是那種活要活得有骨氣,決不會窩窩囊囊委曲求全地活。如果是被人虐待、委曲求全地活一生,那我情願去死。
魯豫:所以您當時選擇死的方式就是不吃飯不喝水的絕食?
史光柱:對!三個拒絕!一個是拒絕吃飯,一個是拒絕治療,一個是拒絕說話。
魯豫:那您最多有幾天不吃飯?
史光柱:前三天沒問題,第四天就不行了。因為醫護人員他們反覆來給你做思想工作,叫你吃,但是到第四天他們不來了,他們改變方法了。他們把飯菜熱好以後隔一兩個小時端來一次。人在飢餓的狀態對飯菜的香味特別敏感,所以飯菜端來一次飢餓感加大一次,端來一次加大一次,最後意志一下就垮掉了。
魯豫:他們端來幹嗎?就是給您聞一下再給拿走?
史光柱:不是,就是讓我吃!他們端到身邊來通過香味刺激你一下,來勾起飢餓感,然後意志自然地就垮掉了。
魯豫:那您到第幾天意志垮掉了,開始吃飯了?
史光柱:第五天上午。
魯豫:那是您主動說給我吃飯嗎?還是他們給您後您就順水推舟就吃了?
史光柱:沒有,他們每次都是端來以後(叫我)吃,都是在那動員我吃,每端來都要動員一番。結果第二天上午端來以後我也想好了,即使要死也要吃飽了再死,否則還沒死就餓得夠嗆實在太划不來了。其實我就是給自己找了個藉口說我吃飽了再死。
糧食下了肚,胃有了生理上的飽腹感,然而飢餓感的解除並沒有消除史光柱因負傷帶來的人生變數所產生的對生活的絕望。那時的史光柱身處這種常人無法想像的傷痛當中,情緒也時常起伏,很難平復。而當史光柱的老父親知道兒子負傷後立刻從老家馬隆縣趕到昆明,到史光柱所在的醫院去看望兒子……
史光柱:回家二十四天之後老人就走了。
1984年5月,史光柱的父親,就是沿著一條熟悉的路去看望自己負傷的兒子,而三年前,同樣是這條路,父親親自送自己的兒子去參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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