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沛文

馬沛文

光明日報》原副總編輯,馬沛文1,男,1921年生,陝西米脂人。1939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44年畢業於延安魯藝文學系。曾任延安《解放日報》編輯、西安《民眾日報》總編室主任。1953年,歷任《人民日報》編輯、部主任、編委,《光明日報》副總編輯。擅長撰寫評論。編有《薩斯拉夫斯基文集》。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馬沛文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陝西米脂楊家溝
  • 出生日期:1936年
  • 畢業院校延安魯藝文學系
  • 代表作品:《薩斯拉夫斯基文集》
  • 入黨時間:1939年
成長經歷,人物生平,1953-1955年,1974-1980年,工作業績,理論文章與報刊發表,論著結輯,馬沛文著名《旅美書懷》節選,

成長經歷

馬沛文老家是陝西米脂楊家溝,家境富裕,1936年考入榆林中學。其天資聰慧,入校次年就獲得作文、演講比賽第一名,講稿刊登於《上郡日報》。1937年“七七事變”後,他與幾位學友創辦《前哨》周刊,宣傳抗日救亡。刊物被國民黨當局查封后,又參與學生戰地服務團赴內蒙古東勝宣傳抗日,寫出數篇通訊載於榆林《抗敵周刊》。18歲的馬沛文血氣方剛,心中已裝上國家大事。1939年7月加入中國共產黨,回鄉任扶風國小教師,1940年當選米脂縣抗日青救會主任。1941年調延安,考入魯藝文學系學習。1944年畢業,分配延安《解放日報》社,從此走上專業新聞之路,半個世紀不再停筆。他從實習編輯起步乾到要聞版責編,直至擔任《邊區民眾報》主編,在戰火歲月中沒日沒夜地伏案辛勤。1949年6月西安解放後,先後擔任總編室主任、報社宣傳部主任、編委。

人物生平

1953-1955年

新中國成立之初,新聞戰線急需人才。1953年初,他奉調北京進《人民日報》社,投入抗美援朝專版、國內政治版編輯工作,先後擔任專版副組長,國內政治部、理論部、工商部副主任、評論員,工商部主任、編委。在長達21年的時間裡,除過日復一日的編輯、改稿、畫版樣、研究工作外,還撰寫重要社論、評論等300餘篇。其中述評《從紅星工廠事件看天津地方國營工業局委員會的責任》(1955.3.24)受到毛澤東主席讚賞,還有3篇社論分別得到李先念、薄一波譚震林等中央領導好評。

1974-1980年

1974年,馬沛文調《光明日報》社工作,成為報紙領導小組成員兼理論部負責人。1980年起擔任副總編,被評為高級編輯,肩上的擔子更重了。《光明日報》是全國有影響的大報之一,他一絲不苟地抓編務,處理各種重大問題,把報紙辦得生龍活虎。他為辦好報紙付出的辛苦在同仁中留下極好口碑,最大的功勳是參與和組織了1978年關於《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文章的發表和由此而引發的全國性討論。在這場關乎黨和國家命運前途的政治大辯論中,《光明日報》站在風口浪尖上,馬沛文則是堅定的運作者之一。

工作業績

理論文章與報刊發表

改革開放前後,他還參與各種重要哲學研究討論,發表《檢驗真理的標準與解放思想的鬥爭》、《生產目的與左傾路線》、《在政治民主化中肅清封建積弊》等重要文章,以高屋建瓴的姿態分析批判了極左路線給黨和國家帶來的嚴重危害。1988年,他以高度責任感與記者陳宗立合寫長篇述評《法與權、正與邪的一場大搏鬥》,刊於上海《法律諮詢》,以輿論干預強權政治製造的一起冤案,頂著種種壓力為蒙冤受害者呼籲吶喊。

論著結輯

1996年,他的論著《放言集》出版,收載重要文論、述評41篇。書出得很艱難,可出版後卻得到許許多多高級幹部、專家、學者讚揚,稱它是“不朽的傳世之作”,“正義、學識、膽略盡在彀中,鞭辟入裡的灼見真知隨處可見。”人到夕陽紅的馬沛文,依然憂國憂民,鬥志彌堅,寶刀不老。

馬沛文著名《旅美書懷》節選

馬沛文,陝西米脂人,1921年生,1939年入黨參加工作。 離休前為《光明日報》副總編輯。1996年出版批判左傾路線的《放言集》。馬沛文在1997年10月--1998年5月、旅美期間參加了舊金山市紀念南京大屠殺60周年大會,在他給國內朋友的通信中提及對日索賠問題,本站支持的對日索賠,特指中國民間受害者訴日本國或企業在侵華中所致損害賠償,屬民事調整範疇。它不包涵中日聯合聲明中中國政府放棄的戰勝國與戰敗國之間的戰爭賠償,那不屬民事訴訟調整範疇。《旅美書懷》有關內容節錄如下:
南京成為“當今但丁的地獄”
12月13日,我又參加了舊金山市舉行的關於“南京大屠殺”60周年暨珍珠港事件56周年紀念大會。我再次感到不能已於言了。這次紀念活動,在舊金山聯合廣場舉行。會場氣氛肅穆悲戚,發言詞嚴義正。會場周圍張貼懸掛著大量揭露日本侵略者在中國,在亞洲,在珍珠港犯下滔天罪行的文字和圖片資料,讓人觸目驚心。在題為《為歷史作證》的資料中寫道:“在為時三、四個月之久的大屠殺中,日軍在南京城屠殺了30多萬無辜百姓,日本侵略者在南京的暴行,以及在其他占領地區,尤其在八路軍開闢的抗日根據地實行的‘燒光、殺光、搶光’的‘三光’政策,真正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憤’,像《晉書》上所說的:‘罄南山之竹,書罪無窮;傾東海之波,流惡難盡’”。
參拜靖國神社是個嚴重的政治問題
“維護史實”涉及的不僅是某些日本軍國主義分子,還牽扯到日本現政府的當權者。如某些政府的大臣,甚至包括首相,這突出地表現在參拜靖國神社這一嚴重問題上。靖國神社是個什麼東西呢?是日本明治維新以來供奉歷次對外戰爭中陣亡官兵亡靈的地方。在這些亡靈中,有二戰結束後被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判處的日本25名首要戰犯;其中包括東條英機土肥原賢二、板原征四郎、廣田弘毅等七名被絞死的首要戰犯。靖國神社再典型不過地說明日本統治者侵略的軍國主義本性:只有對別國進行侵略,才能保持本國安全(靖國嘛!)。這完全是侵略者的強盜邏輯!強行修改教科書同他們堅持參拜靖國神社是一個東西。
魯迅先生說:“墨寫的謊言掩蓋不了血寫的事實”。教科書上“墨寫的謊言”怎么可能掩蓋用“南京大屠殺”一類暴行“血寫的事實”呢?但是,日本政府中的軍國主義分子,總是變著法兒不斷重複否認侵略中國的“墨寫的謊言”。我中華兒女就得堅持不懈的揭露日本侵略的“血寫的事實”。世界抗日戰爭史實維護聯合會正是這樣做的。他們這種執著的偉大的愛國精神,使人敬佩,讓人感奮!請看事實:
主辦“被遺忘的浩劫”圖片全美巡迴展覽;提供資金贊助"被遺忘的浩劫"紀錄片之製作和發行,贊助有關揭露日本侵略罪行的書籍、錄影帶的出版,如《南京大屠殺》畫冊;主編和出版貫徹史實維護會宗旨的季刊《史實通訊》等等!為了把這種偉大的愛國活動堅持下去,他們還提出:一件一件做下去,一人一人不後退,一年一年不停步,一代一代緊相隨。
上述這等表現,證明了中國人民真正站起來了。他們是決不可欺,決不受欺,決不能欺的!
要日方道歉賠償永不篡改史實
這次紀念活動對“怙惡不悛”的日本政府中極右分子,提出了三項要求:一,道歉;二,賠償;三,停止篡改歷史史實。會上散發了一篇《世界和平祈福宣言》,是國際佛光會世界總會星雲大師暨愛好世界和平者的共同聲明。聲明稱:“德國政府已正視其在二次大戰所犯之罪行,認罪,道歉,賠償,表現出愧疚、歉意。這種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之懺悔,受到世人尊敬。唯獨日本侵華慘痛史實,仍如夢魔般侵蝕著中日兩國人民及兩國在美後裔之心靈。戰爭結束之日,中華民族曾以寬宥、饒恕之心,為期亞洲之安定、繁榮暨世界和平,對日以德報怨,率先自我療傷止痛。然事隔50多年,日本政客及其極端右翼分子,不僅否認其侵華野蠻罪行,且謬稱其侵犯亞洲各國旨在維護東亞之共榮。顛倒黑白,篡改史實,莫此為甚。因此,我中華兒女,將藉此日本在南京大屠殺日,上祭死難之中華亡魂,暨聯合世界上愛好和平之民族,一致聲討,共同譴責,並呼籲日本拿出道德勇氣,以贖罪悔過之心,為其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所犯之罪行,公開道歉,作出賠償,並保證永不篡改歷史之事實,而臻亞洲共享和諧,進而促進世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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