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以君

馬以君

馬以君(1942年12月生)台山白沙南朗人。忝列為中國近代文學學會會員、中國魯迅研究學會會員、廣東魯迅研究學會、廣東中國文學學會會員、廣東古代文論研究會會員、廣東作家協會會員及《南社研究》主編。科技職務副研究員。

他是一位“隱”在順德的收藏界“高人”,他能僅以寄去宣紙的代價獲得包括張伯駒啟功尹瘦石賴少其劉海粟在內的一系列名家的墨寶;他以獨特的慧眼、用低廉的價格收到被“既無知又教條”的專家視為贗品的名人真跡……他的一件件收藏品,看得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他的一個個收藏故事,聽得讓人覺得“天方夜談”。

他,就是順德的一位博學之士馬以君。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馬以君
  • 國籍:中國
  • 出生日期:1942年12月
  • 畢業院校:華南師院中文系畢業
個人履歷,社會評價,宣紙乞墨 收藏名家作品,窮收巧收 變水深為水淺,不求利 願捐公立博物館,堅忍不拔為收藏,收藏故事,

個人履歷

1965年華南師院中文系畢業,被分配到新會縣,任中學語文教師。1973年調回順德教育局教研室任教研員。1985年調到順德縣誌辦公室。1988年被評聘為副研究員。曾寫過詩歌、散文、小說;後轉向文藝理論。上世紀80年代初,全面地研究了蘇曼殊的生平和著作,出版了《燕子龕詩箋注》。編出了《黃節詩集》,在《明清詩文研究叢刊》、《中國近文學研究》、《新文學史料》等10多種刊物上刊出了一批文章。1982年與他人共同編選《蘇曼殊集》。又單獨編撰《蘇曼殊年譜》、《蘇曼殊文集》、《少石詩注》,均已出版。近年,對柳亞子有所研究,又應北京文物出版社之約,撰寫《蘇曼殊圖錄》。現任中國南社與柳亞子研究會理事。

社會評價

近日,一個名為“舒同敬錄毛澤東詩詞展”的展覽在順德梁銶琚圖書館開幕,引起書法界和收藏愛好者的廣泛關注。
舒同,江西東鄉人,毛澤東稱他為“馬背上的書法家”,曾創辦中國書法家協會,並任第一屆主席。舒同字型圓渾遒勁、寬博端莊,今已輸入電腦,名曰“舒體”, 廣被套用。
舒同常以毛澤東詩詞作為書寫題材,1985年,耄耋高齡的舒同綴玉聯珠,寫成49幅毛澤東詩詞書法作品,這就是目前正在梁銶琚圖書館展出的“舒同敬錄毛澤東詩詞展”。除了舒同的作品,一同展出的還有毛澤東的4幅真跡,以及多位政要為《抗日報》題詞的手稿。這些書法珍品,即使在國家級公立博物館也難得一見,然而它們卻被同一位順德收藏家全部收藏。
這位順德收藏家名叫馬以君。馬以君名氣在外,他是我們著名的南社及蘇曼殊研究學者。當然,馬以君更以博學、執著和豁達在順德享有盛名。僅以收藏為例,早在1981年,馬以君就在順德縣圖書館辦了一場名家書畫欣賞展,引起轟動。30年後,馬以君再次在順德圖書館舉辦名家書法展,不過,以前的是多家多題,現在則是一家一題,馬以君因此自詡,他已完成了從“博”到“卓”的蛻變。
“願乞畫家新意匠,只研朱墨作春山。”馬以君以此為座右銘,志許收藏,力爭去偽存真,棄粗留精。然而收藏界歷來真假難辨,莫衷一是。馬以君舉辦一家一題展,似乎想讓質疑者看看,一幅作品造假不難,49幅作品連成整體造假談何容易?
抖清席角(順德方言,意為拿出所有的錢),只為收藏。探訪馬以君的收藏世界,他將為讀者打開一扇視窗。

宣紙乞墨 收藏名家作品

馬以君畢業於華南師範大學中文系,以教師為職業,為何迷上書法收藏?馬以君說,大凡讀書人,對文化總是有感情的,而他對於藝術品的熱愛,卻有一種強烈的占有欲,他認為,好東西只有收藏在家,能隨時拿出來欣賞,這才過癮。馬以君介紹,他的書畫收藏可以分成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是“宣紙乞墨”,上世紀七十年代,書法愛好者向名家求墨,只要通過朋友介紹,寄去宣紙,不用花錢就可以求得墨寶,如果用錢來做交易,反而不妥。第二階段是“節支求墨”,八十年代初,市場經濟開始顯現,書法名家逐漸有了商品意識,這個時候名家已懂得開價揮毫,馬以君當老師,家境並不富裕,為了收藏,他不得不節省各種開支,集中財力用於名家字畫收藏。第三階段是“以墨易墨”,隨著市場經濟的成熟,馬以君即使不吃不喝,也不能滿足越來越昂貴的收藏需求,這時候,他不得不賣掉部分舊的墨寶來換取新的墨寶,或以舊的墨寶直接換取新的墨寶。
馬以君家藏墨寶,主要是通過宣紙乞墨獲得的。改革開放後,馬以君的論文就在國家級中文期刊上發表,並主編學術叢輯《南社研究》(中山大學出版社出版),因而結識了一批北方文化名家,然後通過他們的介紹,馬以君不斷把宣紙寄給了施蟄存、歐陽中石費新我張伯駒啟功劉開渠王遐舉尹瘦石、賴少其、劉海粟阿老吳休等眾多書畫名家,後來這些名家還成馬以君的朋友。
1986年,馬以君邀請費新我來順德作客,他們在清暉園就餐時,說起“食在廣州”,費新我一時來了靈感,書寫時補上一句“廚出鳳城”,馬以君一見連聲稱好,隨後,費新我還即興寫下“大良味,味大良”。馬以君正鼓掌間,一位縣負責人進來,馬以君隨手將這兩幅作品交他,請他轉送到有這個水準的餐飲單位。“他後來送給哪間酒店我不知道,反正這一說法的著作權(第一發出者)是費新我。”馬以君以宣紙乞墨,確實搶占了收藏先機。

窮收巧收 變水深為水淺

到了節支求墨和以墨易墨兩個階段,馬以君認為不能僅靠經濟實力來搞收藏,一方面他把書畫收藏轉向了相對便宜的陶瓷、玉器收藏;另一方面,他更加注重巧收。文物收藏是潭深水,馬以君認為,要把深水變成淺水,這就需要巧收,要靠收藏家的才學膽識。在文物收藏界,有一種情緒似乎心照不宣,這就是文博專家不大認可民間收藏,比如他們說,元青花世存就那么幾十件,怎么可能這裡有元青花,那裡也有元青花?而民間收藏也不信服文博專家,他們對專家認定以前沒有見過的東西就不是真的不以為然。而當這一情緒延續對立,正好為馬以君研究巧收提供了條件,“因為專家不認可,市場價格才便宜,但是真是假,主要不是用眼睛看,而是要靠腦子思考”。
馬以君舉例說,有位買家曾經拿出一幅蘇六朋的畫作,請廣州一位專家鑑定,專家看到畫作下面題寫有“畫於桂林”,就以六朋沒有去過廣西桂林斷定為假。馬以君認為,這位“專家”既無知又教條,“其實作品中的桂林,並不是指廣西的桂林,而是指順德的桂林,北滘原來就叫桂林堡”。馬以君確信這是一幅真畫,因而他以假畫的價格,買到了“專家”稱為“贗品”的真品。這就是馬以君在第二、三階段中,經營著的深水變淺水的巧收。

不求利 願捐公立博物館

馬以君沒有因收藏而致富,他夢想為自己建立一家私人博物館,可目前他還無力實現,家裡僅有兩個單元,他把其中的一個單元變成了文物倉庫,然而面積有限,他不得不為部分文物尋找出路。幾年前,馬以君向珠海博物館贈送二百多件蘇曼殊的文物資料,該館視馬以君為上賓。馬以君說,如果珠海博物館為他單獨留一個大型展覽室,他可以送更多的藏品去添滿,同時,他也有心贈送南海博物館一批康有為的文物。 為何順德近水樓台沒有先得月?馬以君表示,蘇曼殊是珠海人,康有為是南海人,他收藏的相關文物回贈其家鄉,是在情理之中,“我收藏文物,從不計較經濟利益,今後,我願意把我的收藏捐獻給值得捐獻的公立博物館”。馬以君言辭之間,頗有“紅粉送佳人,寶劍贈壯士”之慨。看來,博物館和民間藏家之間還需要更多的溝通。

堅忍不拔為收藏

記者:您的收藏很豐富,您為何不願意通過“以墨易墨”的方式來改善一下您的物質生活或收藏條件? 馬以君:第一,我堅持巧收,所以至今在經濟上並沒有大傷元氣;第二,在衣食無憂的前提下,人生的最高境界是玩,文物是藏家的“成人玩具”,要玩出內涵、層次,而不是低買高賣;第三,文物拍賣轉手有太多的潛規則,我不大適應玩這些遊戲。總之,我把收藏當成我的事業來經營,堅忍不拔。

收藏故事

“抖清席角”收藏“烽火雪鴻”
馬以君收藏的“烽火雪鴻”系列,是中國共產黨九位政要的真跡,他們包括毛澤東、朱德、周恩來、陳毅、董必武、徐特立、項英、王明、林伯渠,其中朱德、陳毅、王明三位的手跡已經遺失。 馬以君如何收藏到“烽火雪鴻”系列?原來這裡頗有來歷。
“男人搞收藏,開始騙老婆,到不騙時就成功了。”馬以君以收藏“烽火雪鴻”為例,說他妻子當時是如何支持他的。
一九三八年三月,第二次國共合作達成,以許德珩為首的文化人在南昌擬辦《抗日報》,推舉孫席珍為籌辦主任。五月初,孫求得毛澤東等中共政要題詞共九幅。隨後《抗日報》流產,題詞由孫席珍保存。文革時期失去朱德、陳毅、王明三幅,餘下六幅由孫夫人呂萍保存。孫席珍臨終前,囑付呂萍為他整理出版文集,但後來呂萍沒有經濟能力完成丈夫遺願。這時,有朋友素知馬以君愛好,於是為他們牽線搭橋,馬以君承諾資助出版孫席珍文集,呂萍同意移贈六幅政要手跡。可這是一筆非常大的數目,馬以君瞞不過妻子,好在妻子早已認同了丈夫的志向,她抖清席角,把家裡每一分錢湊集起來,才換回那六幅政要手跡。
換回來以後,馬以君繼續研究,他從孫文《洪都雜憶》中推測得知,當時的知情人還有雷潔瓊、夏征農,於是,他將原件複印分別寄給時任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雷潔瓊、上海市委書記夏征農,後來,他們均覆信確認,並題詞為“烽火雪鴻。”據懂行人講,當時製圖用幻燈片,只有放大,不能縮小,所以題詞均為小字,向來揮筆放縱的毛澤東也不得不囿於格內。
眾多政要同題一項,史不多見,且傳聞項英墨跡,在中國革命軍事博物館也無所藏,由此可見“烽火雪鴻”之珍貴。
(來源:珠江商報 作者:冷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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