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人孩

類人孩

史如小說,小說證史。人類歷史的演進,往往就是一部精彩絕倫的小說。而一部美妙的小說,總讓我們看到歷史的影子。把歷史與小說結合得最好的,恐怕無過於所謂的“反烏托邦三部曲”。其一的《動物莊園》1945年由英國作家喬治·歐威爾寫成並發表,講述發生在動物世界的一段歷史與故事。但有意思的是,就是在作者過世後的很多年,那些發生在現實世界的歷史依然與之合拍得嚴絲嚴縫。本書截取過去的一段歷史,用“注經”的方式,來解讀隱蔽在小說背後的故事。“六經注我”、“我注六經”,二者誰又能分得清呢?不過,編注者之所以用歷史來注《動物莊園》,所想刻畫的對象倒是很清楚的,這也不過是把奧威爾小說中所想刻畫的對象進一步真實化、現實化、身為編注者之一的余世存先生用了一個詞來為那個在小說和在真實歷史中都出現過的主人公命名:類人孩。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編輯推薦,媒體評論,

內容簡介

《類人孩——〈動物莊園〉另類解讀》以註疏的方式,通過大量的歷史資料,告訴讀者那些隱蔽在小說背後的人和事真實之所在。

作者簡介

喬治·歐威爾(George Orwell,1903年6月25日-1950年1月21日),原名艾里克·阿瑟·布萊爾(Eric Arthur Blair),出生於孟加拉,後回英國就讀於伊頓公學。1922年到駐緬甸的印度皇家警察部隊供職,憎惡殖民主義統治,於1927年辭職返回歐洲。奧威爾曾經參加西班牙內戰,抵抗法西斯軍隊,而當他意識到同一戰壕里的同志們並不是為了保衛共和國抵禦法西斯,而是要消滅有獨立思想、不跟著極權指揮棒的盟友,隨即對極權主義產生無比的痛恨。《動物莊園》和《一九八四》是奧威爾揭露、鞭笞極權主義的兩部傳世經典之作。由他的名字衍生出的“奧威爾主義”、“奧威爾式的”等辭彙成為通用辭彙而廣泛使用。

編輯推薦

類人猿到人,是人類學的規律,類人孩到人,是歷史學的話題。
余世存《非常道》之後非常作品:《類人孩——<動物莊園>另類解讀》合眾人之力、窮數年之功,解讀隱蔽在小說背後的真實故事。
世界寫作史上首創的反“反烏托邦”文體中國文藝復興運動的山之作。
《動物莊園》(《Animal Farm》,另有譯為《動物農場》、《動物農莊》)描寫的是曼納莊園的動物們在兩頭豬拿破崙、斯諾鮑德領導下進行革命,趕走了極力壓榨他們的農莊主人,建立了“動物共和國”,並制定“七誡”和“所有動物一例平等”律條。開始動物們沉浸在建立屬於自己國家的喜悅中,沒過多久那些作為革命領導者的豬們就開始為自己謀特權,血腥爭奪權力,最後拿破崙以暴力趕走斯諾鮑,建立自己的暴力專制統治,並為鞏固自己的統治陸續展開血腥屠殺。以拿破崙為首的豬們逐步打破建立共和國時制定的“七誡”,和那些曾經壓迫、欺騙他們的人淪為一道,恢復了人統治莊園時對動物的欺騙、壓榨和屠殺,有過之而無不及,並重新制定律條“所有動物一例平等,但有些動物比其他動物更加平等”。
“我像回到故鄉的丁令威一樣,認識到我和我的同胞鄉親離文明仍然遙遠,我們是無知於權利、權利不得保證、心智蒙昧、身份可疑的類人孩。”
“類人孩們永遠在學習,在準備生活,在改變認知,在吃虧後又長一智。”
“類人孩是一種文明狀態,又是一種人生狀態……正是從文明史的角度著眼,類人孩狀態才是我們需要告別的一種生活。”
“不幸的是,類人孩們的不自知,他們把每一次獲得的認知都當作真理或終極信仰。”
——余世存
“世界寫作史上首創的反‘反烏托邦’文體,中國文藝復興運動的開山之作。”
——王俊秀(“部落格中國”總裁)
“多一個人看奧威爾,就多了一份自由的保障。”
“一部充滿睿智的書,一旦讀過你就終身難忘。”
——《芝加哥星期日論壇》

媒體評論

(1)
來源 價值中國網 朱敏
兩年前,我撥開喧囂,在書城埋頭閱取《非常道》,其有如涓涓細流的文本,給人以巨大的閱讀衝擊力。因為這部試圖重構人性化歷史觀的非常話語,我對漢語思想的時代表達,有了更多的期待。
與此同時,幕後的思考者們,也有了更大的抱負:一個用來描述文明進化路上人類狀態的“類人孩”概念,兩年後的今天,已從《非常道》述而不著的“歷史腳註”,放大為對《動物莊園》評述有致的“另類解讀”,刷新著中國傳統學術方式的運用;而布道者,也由余世存匹馬單槍,壯大為包括趙華、何忠洲在內的譯解團隊。今後,還會有更多的朋友,進入到這個由“類人孩”自我構築的充滿人性化的敘事廣角,一同服務漢語世界。
欣喜於這種從形式到內容的擴張,出人意料之餘,讓人愈加有所期盼。
關於著述的藍本《動物莊園》,這部由奧威爾寫就的“反烏托邦”小說精彩絕倫,活脫脫一個專制時期更朝換代的滑稽模式。其有無影射蘇聯、是否反蘇反共反革命力作並不重要(儘管在註疏時,譯解者的確將小說細節對接於蘇聯歷史背景,我仍然相信,這只是一種類似於選取典型案例的做法,因為,任何“一則故事是一個世界,是一個通向歷史和人性的索引”),事實本無關具體的隱喻,我們即便把故事鎖定在中國的封建時代,照樣說得圓融可信——
那些底層出身的帝王們,往往在眾階級弟兄的前擁後護下,趔趔趄趄上得台來,坐在台上立馬如神明一般;屁股甫一坐穩,又重新拾起從前朝後主手中搶過的鞭子,對曾經的階級弟兄們耍起鞭笞主宰奴役的那一套威風來,三六九等制度壁壘捲土重來,內部波詭雲譎的陰謀侵軋更是如影隨形;“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黃巢們於是揭竿而起,描繪出一幅幅充滿詩情畫意的理想圖景:菊花台,黃金甲……偽飾的“文雅”在蒙昧的人群中換取即時的信任,僥倖卻必然地當上類人孩的“孩子王”,接著又難逃窠臼地一茬一茬走馬燈似的你方唱罷我登場……
真正人所思變但又惟獨不變的,正是那死水一潭清風不興的專制藩籬!
浸漬於如此怪誕、卻是常態的鬧劇土壤,是以余世存所說的“類人孩”泛濫,真實的人性、自由的對話,平等的凝望,都很少在這裡發芽、哪怕是從這裡路過。如其觀察,“經革命洗禮的前現代國家的普遍狀態,都是類人孩階段。絕望的非洲大陸、心靈封閉的文明伊斯蘭世界、四五百年來的中國,都少有文明的新生、重建和創造。”
(2)
《類人孩——<動物莊園>另類解讀》一書,正緣起于振聾發聵的“類人孩”創意。而這創意,一如註疏者之一的何忠洲所說,“是那涌動在心底證明我們存在過的思想!”而此“存在過”且已通過出版達到外化的思想,其深意自是無可懷疑,於是有了他在書的後序里那句宣言般充滿自信的讖言:“這本書或將不朽!”
選取《動物莊園》來詮釋和解讀“類人孩”,頗帶有幾分“人之異於禽獸者幾希”的意味,同時又無比悖論般地,解構著人類對自身文明程度充滿意淫或是無知無覺的迷夢。不忍揣想:包裹在富麗堂皇的文明外衣下萬千年之久的,只是一具具遠未作別蒙昧卻自得其樂、樂在其中的“類人孩”形骸?但在註疏者冷峻理性又不乏黑色幽默的觀察與解讀中,我們終於得以在寓言之外,看到了震撼人心的歷史 。
“類人孩”這一命名,在余世存眼裡,跟市民臣民子民奴隸等名詞並無太大的區別,他無非是想用這一個拗口的詞,來表達,在專制國家極權語境裡,個體具有跟其統治者一樣的權利和心智。在我看來,這樣的命名背後,藏著草根學人因公民社會身不能至而生的心病,深感所謂體制內精英的社會價值與其社會地位的不同步——“我不認為今天中國的精英類人孩有什麼意義,雖然十五年來,他們一直在尋找意義,一直在小康生活里陶醉、讚美,他們對邊緣弱勢、對孩子、對中國的土地視而不見,他們享受著自我規定的人生價值,但他們的權勢、暴富和世界知識都無補於他們的類人孩狀態。”
於是便有了這樣的結論:類人孩既是一種文明判詞,又是一種人生判詞;只不過有人安於這樣的狀態,有人從這種狀態里看到了進化的生機。
(3)
進化的生機就是文明的先聲。就整體而言,人類社會對文明的理性,袞袞諸公對世界的協調性控制,確乎其實地處於尷尬的“幼稚園”階段。就在這樣的“幼稚園”里,仍有為數不多敢揭“皇帝的新裝”的孩子,保持著極其稀缺的童真。
“飢餓中的早熟是痛苦的/當大地要求酣夢時他永遠清明……”余世存的詩句引我們探詢:本書幕後,是不是正站著這樣保持童真的飢餓的“孩子”,散發出有別於犬儒世界的清新,閃爍著那雙湛亮的黑眼睛,強忍著他(她)不應承受的對天地人生的悲憫之痛,尋找那可以更改人類文明流變軌跡的花香之徑?
讀《類人孩——<動物莊園>另類解讀》的體驗,和余世存形容閱讀《非常道》無異,“不是一般的閱讀過程,它需要片斷地閱讀、不斷地閱讀,如廁也好、枕邊也好,可以零星地讀”。
這會是一個漂亮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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