霾--我錯了

霾--我錯了

顯而易見,和牧聲創作的《霾--我錯了》是一本關於霾的書。 顯而不易見的,這是一本訴說思維方式的書(思維方式與本書的主角——氣,都是顯而不易見家族裡的成員)。 2008年之前,金融體就病了。人們運用慣常的點位式、工程式思維模式,難尋病因。而被亞洲教育忽略的中醫整體、辨證、系統性的思維方式,卻有力驗證了這場金融崩盤。從那以後,“系統性風險”愈成為美國大學、金融機構研發人員的必修課。 中醫思維方式,被很多西方人士認為:21世紀,科學最大成就之一。 顯而易見的:是金融震盪; 顯而不易見的:是思維方式震盪。 所有的創新,說到底,是思維方式的創新; 人類文明的輝煌,該是奼紫嫣紅思維方式的輝煌。

基本介紹

  • 書名:霾--我錯了
  • 出版社:氣象出版社
  • 頁數:143頁
  • 開本:32
  • 作者:和牧聲
  • 出版日期:2014年8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7502959688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霾的出現,另一種形式的饑渴。這是天的提醒。
霾的意象,遠大於它自身:它提示我們,是該慢下來,想想什麼了。
一定,是哪兒,出問題了。
品霾,品到深處,或許能品出:深處的——我們自己?
和牧聲創作的《霾--我錯了》是一本關於霾的書。

作者簡介

和牧聲,女。曾用名:陳怡君。北京人,記者,撰稿人,在多家報刊發表過很多有影響力的文章。2014年3月21日發表在《文匯報》上的文章《三個離婚的老外》,廣受好評,被廣泛轉載。

圖書目錄


一、昨天:美麗的北京
回憶
二、今天:美麗的北京?
把脈
三、明天:美麗的北京!
反省

文摘

北京!
今天,它已是超飽和的2000多萬人口的特大城市了。
昨天?
北京的昨天,俺只寫生三個畫面:
只要“北京”這兩個字出現,這三個畫面,就出現:
第一幅畫:
我四五歲那會兒:
秋天的夜(天黑了,該叫夜?四五歲的女孩,沒有夜與傍晚的區分),帶著弟弟,等待父母下班。父親回來了,母親沒出現。他倆一單位,經常同時出現在我們眼前。問:“媽媽怎么沒回來?”答:“你媽被狼叼了。”以詼諧著稱於家裡家外的父親沒料到這句玩笑話詼諧大了。我拉開門,還光著腳,趿拉著拖鞋,就要往外走。父親一把拽住我,拿糖哄。我勁兒挺大,糖和父親都沒把我拽住。就這么,消失在我自己都不認識的北京秋夜中。
事後父親說他以為我轉轉,能回來。父親又要看弟弟,又要做飯,沒工夫繼續出來追。
光著腳丫子、趿拉著拖鞋的,北京秋夜,四五歲的,北京前土著。
“狼,和媽媽”,我撲向黑夜的——動力。
上哪兒去?
不知道。
只知道當時的家,在北京長安街西端的軍事博物館附近(現在北京捷運1號線軍事博物館站)。
還知道,一出門沒走多遠,就是四五歲女孩眼中的參天大樹。馬路上幾乎不見人,更不見車。只見大樹,只見星空。應該也見到直逼心肺的新鮮空氣了?但,四五歲的女孩,哪懂什麼叫——澄澈!
一路走著:
心裡離不開的,是狼和媽媽;
眼中離不開的,是大樹和星空;
肺離不開的,是清冽甘甜的澄澈……
走了多遠,不重要。走了多遠都走不出大樹、星空和甘甜,很重要。 這,就是當時北京的軍事博物館附近。
迎面,影影綽綽,見了人:兩位。近了,一男一女。現在想想,該叫叔叔、阿姨的,但是當時沒,當時心裡只有狼和媽媽,有眼,也是無珠。與其說,我瞧見了人家;不如說,人家看見了我。
阿姨蹲下身來,牽著我的手,問:“上哪裡去?找誰?家在哪……”一系列的,遇到了善意者的提問。
家——
肯定不知道在哪兒。
找誰?找媽媽。
來——去?全是問號!光腳丫、趿拉著拖鞋的四五歲的女孩!
阿姨、叔叔牽著我的手,只聽他倆說:“這孩子,穿得太少了。”我也低頭又看了看光著的腳子和趿拉著的拖鞋。
“跟我們回去!”阿姨心叔心裡顯然沒有問號,肯定地要求我。
就這么,被他們牽著手。我的冰涼的小手,被二位熱乎乎的大手,牽著。走在黑漆漆的夜——北京的夜裡。
巧的是:在返回的路上,撞見了媽媽!
媽媽一把抱起我,嘴裡只一句話:“這孩子,怎么會這么大的膽兒!這孩子……”
我清楚地記得:阿姨、叔叔,都戴著眼鏡。年輕知識分子的那種。以至於我長大,一見著模樣氣質類似於叔叔阿姨的人就能呆望很久。總在想:會不會是他們?心裡總湧出擋不住的暖意。
四五歲,秋夜。北京的我。
沒直接找到媽媽,卻直接找到了——夜北京的大樹、星空、澄澈,還直接找到了溫暖的——陌生人的手。
今天,我常想:今天的孩子,也和我當時一樣,走那條,今天,還在的路,會,看見什麼?聞到什麼?一不小心,像我當年一樣,碰到陌生人,孩子們敢,牽他們的手嗎?如果孩子們敢,孩子們的爸爸、媽媽敢讓孩子們牽嗎?
北京,我的,北京! 心的澄澈,星空的澄澈,空氣的澄澈,原來,是:並蒂蓮。
很像霾。霾,叫濁!和今日空氣的濁、人間心靈的濁,是:並蒂蓮。
第二幅畫:
長大了。
大了,也沒大出紅領巾的時代。
六一兒童節。我們走在長安街復興門——中央人民廣播電台門前的路上,排著隊,唱著:“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
天啊——藍得不敢碰,黛藍的那種,深邃無際,像我們的夢;
紅領巾啊——紅得不敢撫摸,讓人敬畏的那種,像遙遠又親近的榜樣——雷鋒、焦裕祿;
白襯衫啊——敢和潔白的玉比。純粹的,像我們單純的心靈。
藍——白——紅!P4-7

序言

霾,又,不請,自來了。既然來了,咱們都客氣點兒,行不?我端杯花茶——老北京的花茶,給您。您,客廳坐會兒。坐會兒就走,成不?
不!不成。
天上地下,灶台、廁所,哪能造,造哪。不攪和到昏天黑地,怎叫霾!
都說朋友有兩種:
第一種,我認為你是朋友(但是你並不這么認為);
第二種,你認為我是朋友(但是我並不這么認為)。
當然,主客體都高度默契,最好。
我觀察很久了,霾,在“朋友”概念上,很缺智商,很缺自知之明。
我們恐怕都沒有把它當作朋友的意願。但,它認為:它,是我們的——朋友。
這點,很麻煩。
關於霾的麻煩,我們一點點解:
自從有了霾,北京人對風的感情,又深厚了一層。在內心,早就把風當作朋友的北京人,不該在少數。像當年農民朋友大旱盼甘霖。風來了,那雀躍,那奔走相告,像,節日,來了。
慶祝!慶祝!
看來,不是只有名牌包,叫奢侈品。風,還有雨,都是奢侈品。只要你求了,你跪了,你老想得到,老是得不到的那個姍姍來遲,都叫:奢侈。和幸福,有點兒像。
風一來,斯文的城裡人只差大喊一聲:謝謝了!此時此刻,風,不是風;風,是,恩人!像甘霖,都是,恩人。
北京的人把風看作朋友,盼風,謝謝風——成風“瘋”,正常。
把霾看作朋友?
反常。
沒有人,會把霾,看作朋友。
那么,到底,什麼,是朋友?
一定是:相好過、相幫過、相默契過。從這個意義上,霾一直堅守“朋友”的底線。它認為:它還是我們的——朋友。
真沒轍。
今天,我們就大度些,就順著霾的思路想想,看看:霾,有沒有道理?
風,來了;風,又走了。
風本身,其實很多時候,並不足夠美。你要看它以什麼樣的能量出現,還要看它出現的前後,都是誰,做它的鄰居。準確地說:在與霾的鄰居關係上,風之後,很美。
風,掃了霾,帶來了久違的陽光、藍天,使我們重享視線的澄澈、呼吸的澄澈……
風也許還不知道呢:它終於帶來了我們生命中的基本動作——深深地呼吸。這個基本動作,霾在的時候,我們怎么,也做不好。連淺淺的呼吸,還常覺得堵得慌呢。
風,也許還有所不知:因為生命的基本動作完成得到位,我們終於有了笑臉——真正的笑臉。做給我們自己看,不是做給別人看的、因為生命笑、靈魂笑而呈現在臉上的——笑臉。
風,夠朋友,謝謝!謝謝。
因為霾帶來的我們心上的霾、體上的霾、臉上的霾,被風的一個動作,就全,掃了。
你怎么這么神呢?風。
人們對風評價這么高,霾,知道不?如果知道,霾,傷心不?
只有朋友,才有傷心。
霾還是固執,它一直認為:它是大傢伙的朋友——它到底哪兒,夠朋友?
朋友有醜俊,霾,不俊;
……
……
渴——才是幸福的本質源泉;
少——才能帶來奢侈的幸福感。
所以各位不要天天張口總說幸福。那實在是自欺欺人!
我的話,講完了。不知道,從“提醒”和“引領”的意義上,各位,是否能認我,做朋友?
幸福——多么莊嚴的主題!怎么讓我,一不小心,碰上了?說明:我、旱、渴、飢餓,都是本質上離幸福並不太遠的物質存在。對我們這個離幸福並不遠的群體,別上來就一棒子打死,那樣,對你們不利。
幸福之源泉——渴!多么多么有趣的悖論主題!
渴,怎么成了“源泉”?
幸福之奢侈——少少,怎么成了“奢侈”?
希望我這個髒身子和醜模樣,別褻慢了“幸福”——你們人類最熱愛的——物質!
再見。
人慾與天欲,終於在“霾”這裡——相逢。
看上去,叫霾;看不見的那部分,叫人與天的——硝煙。
大,終於,又被風吹藍了!
天藍,算什麼!我小時候紅牆綠柳的北京,天藍,可是常數啊!
如今,天藍,是福了;天藍,是奢侈了。
霾出現,一個鄭重事實出現:今日我們的生活,有形的物質奢侈品質,似乎,有了;無形的生活基本要素品質,稀缺了。
從藍天、陽光、星空、清澈的水、清新的空氣,到信任、純情、純淨、道德……
有一種能量,強烈地在輾碎一種能量。很多所謂的奢侈與喧鬧,並沒有滿足人們生命深處的“渴”。
霾的出現,另一種形式的饑渴。這是天的提醒。
霾的意象,遠大於它自身:它提示我們,是該慢下來,想想什麼了。
一定,是哪兒,出問題了。
品霾,品到深處,或許能品出:深處的——我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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