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雙年展

第二屆雅典雙年展策展人名單宣布。公共空間的表演干預和多重視覺藝術項目,將由 Dimitris Papaio Dimitris Papaioannou和 Zafos Xagoraris annou和 Zafos Xagoraris策展。展覽,裝置,公共參與,放映,座談會等項目將由 Nadja Argyropoulou, Diana Baldon, Christopher Marinos, Chus Martínez和 Cay Sophie Rabinowitz負責。2009年,雙年展的策展團隊將保持他們的自主性,創造性地加強相互聯繫和凝聚力,場館由建築師藝術家 Andreas Angelidakis設計。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雅典雙年展
  • 外文名:雅典雙年展
  • 場館設計師:Andreas Angelidakis
  • 策展者1: Zafos Xagoraris
  • 策展者2: Dimitris Papaio Dimitris 
年展介紹,年展主題,藝術風格,反抗行動,重新詮釋,不破不立,

年展介紹

波蘭前衛劇場導演╱行動藝術家坎陀(Tadeusz Kantor)的《全景海邊行動演出》波蘭前衛劇場導演╱行動藝術家坎陀(Tadeusz Kantor)的《全景海邊行動演出》 第二屆「雅典雙年展」(AthensBiennial)主展場設於雅典市為2004年奧運所興建的複合建築群之一——艾斯普列納德(Esplanade),展覽由該建築物延伸到法里羅灣(Faliro)的濱海區域,蜿蜒漫布在愛琴海沿岸。雙年展在此設定主展場並非偶然,風光一時的2004年雅典奧運飽受國際及本土抨擊,希臘投入了30多億歐元興建的奧運主場館及周邊20多個複合體育場館,自落幕以來便一路閒置至今。這場被抨擊為人類史上最浪費的運動賽事,並沒有為雅典完成城市再造的夢想,或預期中的額外觀光收入,反倒是帶給雅典市政府每年超過1億歐元維運體育館群的昂貴帳單。如同雙年展發起人之一的澤納科斯(AugustineZenakos)所述:「這塊建築聚落及眼前所見的荒蕪土地,像是個巨童曾經試圖用積木打造一個自己的天堂,蓋到一半別的趣事發生,他開始感到無聊,接著就終止了這場遊戲。」
雅典雙年展
在這樣的文化地理脈絡下,第二屆雅典雙年展主展館周邊其實是人煙罕至的區域,對觀光客或當地居民而言,這個地方是個死寂的城市角落。甚且在主展館外,還可見到路旁的塗鴉寫著:「這個天堂需要觀眾」。但除去這些因素,展場全日開放長達12小時,導覽工具則是包含動、靜態影像及文字資料的iphone,臨時展場的空間規畫也極度專業,種種細節顯示出了主辦單位的用心。

年展主題

雅典城以古希臘文明遺蹟及蔚藍愛琴海美景聞名於世,然而近400萬人口的雅典市至今仍沒有一個公立的當代或現代美術館空間,只有一處美術館臨時組織,遊牧式地在不同地點舉辦展覽。然而雅典當代藝術工作者的熱情從未因此消減,第二屆雅典雙年展以「天堂」(Heaven)為主題,邀請了六位策展人策畫了六個展覽,共100多位藝術家參與,如此龐大的展覽規模竟是由XYZ(卡爾葩科索格勒(XeniaKalpaktsoglou)、波卡–伊歐(Poka-Yio)及澤納科斯)三位獨立策展人自立創辦的組織所發起籌辦,雙年展所有的策畫、聯繫、募款、組織及教育工作皆由一個十人團隊所完成,展現了藝術專業工作者的驚人效率。不採取委任「明星策展人」的模式,而是聘任六位年輕但頗具知名度的歐洲新進策展人,分別策畫主題展,這或可視為一種新型態的靈活思考,除了在組織架構上彈性有效,每位策展人也能夠運用自己原有的資源(包括藝術家與贊助管道),除能分散龐大展覽隨之而來的經費壓力,與藝術家的溝通及作品執行上也較超級大展更為細膩精緻。

藝術風格

雅典雙年展的六個展覽中,由希臘藝術家札哥拉里斯(ZafosXagoraris)與跨領域創作者帕派歐努(DimitrisPapaioannou,畫家、漫畫家、編舞家及舞台設計,2004年雅典奧運閉幕式藝術指導)所策畫的「天堂現場」(HeavenLive),借用了波蘭前衛劇場導演╱行動藝術家坎陀(TadeuszKantor)的藝術表演《全景海邊行動演出》(PanoramicSeaHappenings)做為策展概念參考。「天堂現場」的展場分布在法里羅(PalaioFaliro)長達三公里左右的沿岸,策展團隊原先的展場設計是固定式的岸上舞台,然而在思考了觀眾與表演者之間的互動關係後,改為漂浮在岸邊的臨時劇場。海邊的泳者可以攀上這個浮動劇場,成為座談或活動的參與者(或演出者),岸邊觀眾、海中戲水者、往來車輛、台上表演者形成了交錯重疊的凝視關係,海洋本身也成為場景的一部分。在《全景海邊行動》的演出中,坎陀站在海中,指揮洶湧的海浪「演奏」交響曲,岸邊的觀眾坐在潮浪中,演出者(海浪)及指揮與觀眾幾乎成為一體。這也呼應了策展人所說的,「天堂現場」的參與者有著共同目標,希望透過展覽計畫建立一種社會連結,這個連結將體現與建立在當地人、團體、組織、過客及展覽參觀者之間的關係上。

反抗行動

「天堂現場」的參展藝術家包括曾經來台的芬蘭藝術團隊YKON、丹麥藝術團體Superflex、2008「台北雙年展」的NSKState、代表波蘭館參加2008年「威尼斯雙年展」(LaBiennalediVenezia)的藝術家沃迪克(KrzysztofWodiczko),以及「一個建築」(AnArchitektur)等20多個藝術家╱團體。展覽作品全數於公共空間展出,其中多為社會介入的計畫,包括現場演出、工作坊、論壇、大型投影以及戶外裝置等。如希臘藝術團體「吠犬聯合」(BarkingDogsUnited)運用海邊常見的遮陽傘排成一個巨大的「出售」(FORSALE)字樣,點出法里羅沿岸休閒用地歷經私有化,再度重回公共空間的議題。2002年創立的柏林實驗團體「一個建築」,以反資本主義空間做為理念的集結,號召由勞動者、運動者及使用者參與空間改造的過程,提出激進民主(由使用者而非規畫者決定空間規畫)及反抗建築(oppositionalarchitecture)的概念,並以雜誌、工作坊、展覽等實踐,反抗社會性空間的剝奪、不均及破壞。在「天堂現場」中,他們舉辦了「後資本空間:共通性的意義」(TowardsPost-CapitalistSpaces:OntheMeaningofCommons)座談與工作坊,討論一些限制資本主義積累邏輯的微型實驗,並分析在後現代社會中歧異價值成為主流的此刻,共通性在不同的歷史情境中的意義,以及其共通性這個概念如何在後資本空間中發揮其潛力。而其他參展藝術家還包括1970年代成立,引領蘇聯概念藝術浪潮最重要的藝術團體「集體行動」(CollectiveActions)等。
美國藝術家李.拜亞(JamesLeeByars)1969年的表演藝術《世界問題中心》(TheWorldQuestionCenter),要求知識分子、藝術家、科學家及醫生,各自以淺白的英文提出一個對自己知識發展積累最關鍵的問題。西班牙巴塞隆納當代藝術館(Museud'ArtContemporanideBarcelona)主策展人馬丁內茲(ChusMartinez),在本次雙年展所策畫的同名展覽「世界問題中心」援引了李.拜亞的概念,要求每位參展藝術家以自己的語彙提出一個作品、假設及問題,馬丁內茲認為,好的問題往往比已知的答案更重要,即便不能回答的問題往往令人不快——但它能為連續不破的現狀製造一個斷裂,並標示著探索未知旅程的起點。他同樣希望,這個展覽的作品創作與呈現不是策展人獨斷詮釋的「後製作」,或是對當代藝術的綜觀回顧,而是呈現眾多當代藝術議題中的一小部分,是藝術體制與美學論述的一段過程,提供觀眾與藝術家未來發展新的、不同的作品詮釋的可能性。

重新詮釋

活躍的年輕格拉斯哥藝術家法勒(LukeFowler)於此展出了《所見即所在》(WhatYouSeeisWhereYou'reAt),他重新剪接1965至1969年在東倫敦的金斯立廳(KingsleyHall),所進行的精神治療實驗遺留下來的聲影紀錄,以新的敘事方式「還原」當時住在其中的病患及主導該實驗的精神學家、作家連恩醫生(R.D.Laing)的日常生活及對話。1965年連恩醫生與他所謂的「終生病患」共同搬入金斯立廳長達五年,唯二的共同生活守則是「抓到就是你的」以及「沒被禁止的都可以做,可以做的就是沒被禁止」。這場非正統精神治療實驗,打破了傳統醫病關係中醫生的權威角色,醫生與病人在緊密相處的日常生活中,一同探索「瘋狂」的意義,以及它與社會傳統、家庭的關係。
西班牙藝術家加希亞(DoraGarcía)的錄影作品《就算情況不同,也不代表任何事改變了》(JustBecauseEverythingisDifferent,ItDoesNotMeanThatAnythingHasChanged),以美國脫口秀喜劇演員布魯斯(LennyBruce)因1962年在雪梨的一場演出脫口對觀眾說出髒話,自此再也不能入境雪梨表演的故事為文本,加希亞在片中重建當時的現場,找來喜劇演員完成了布魯斯當年未竟的這場脫口秀。這件作品對藝術與機構、觀眾之間的關係進行提問,延續了加希亞作品對公共空間、大眾的持續探討。該作在2008年曾展出於「雪梨雙年展」(SydneyBiennale),藝術家巧妙地讓作品文本與發生場域重建了一層新的脈絡關係。除了加希亞與法勒的作品外,哈勤勤(NataschaSadrHaghighian)的互動作品《無感帝國II》(EmpireofSenselessPartII),則探討了社會的再現與排拒機制,什麼樣的人在什麼條件下獲準成為文明社群中的成員,而其聲音、影像及關注如何被承認與接受?藝術家設定了一前一後兩個螢幕,觀眾必須以自己的身體阻擋後設螢幕的光源,才能清晰的看見面前螢幕閃過的字句,而字句的素材則是取自女性主義小說家艾可(KathyAcker)的小說《無感帝國》(EmpireoftheSenseless)。

不破不立

其他四個主題展覽還包括了「直路消失」(FortheStraightWayisLost)、「燦爛的孤離,雅典」(SplendidIsolation,Athens)、「飯店樂園」(HotelParadise)、「多少天使能在針尖上跳舞?」(HowmanyAngelscanDanceOntheHeadofaPin?)等。此外,雅典雙年展的連結對象相當廣泛,包括雅典市的十多家畫廊、最重要的私人當代美術館DESTEFoundation,以及近20個當地與國際的策展人、藝術家、NGO團體都在雙年展期間同步舉辦周邊活動。其中最主要的周邊計畫為展前就起跑的「重繪地圖2」(Re-map2),其地點選在雅典市中心熱鬧的KM區域(KerameikosandMetaxourgeio),展區高達22個,包含了近20個獨立項目,由國際與雅典當地的藝術家、策展人共同執行,以及「仲夏夜之夢」——包括戴勒(JeremyDeller)在內的20多件錄影作品露天放映,另還有雅典建築與設計團隊Ø16工作坊(Ø16Workshop)所策畫的「游擊玩樂場」——搭建的臨時遊樂場,提供當地居民與學童互動嬉戲。
從第一屆的「毀滅雅典」(DestroyAthens)到第二屆的「天堂」建造,雅典雙年展展現了一種不破不立的強烈企圖,向國際宣示,他們要將雅典的城市形象由古典帶往當代。它同時也展現出一種獨特的活力與精神,從組織型態而言,它是一個全然由民間獨立發起、政府及企業贊助(也包括參與的藝術家與策展人投入的資源)的自主組織單位所製作,專業而有效;就展出場地而言,在一個當/現代美術館付之闕如的城市中,展場並未因此形成游擊式的凌亂或簡陋;相反地,藉由每次不同場地的歷史脈絡,雙年展凸顯了城市自身的發展規畫議題,讓展覽能夠從一個批判性的角度探討雅典市本身,而非單純的美化或奇觀化這個城市。再思考民眾參與的面相,它並未淪入民粹式的喧鬧,而是試圖反省人與公共空間的關係,及個體與團體之間的實質連結。這或許是一個有趣的範例,當我們思考雙年展做為一種城市「行銷」的手法;或許它更是一種新的方法論,讓我們重新思考城市做為一個議題,及人與城市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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