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亦侯

陳亦侯

陳亦侯(1886—1970),浙江溫州人,曾在京師譯學館學習外交,畢業後在湖南師範學堂教授英文,1912年入上海浙江興業銀行工作,1927年應鹽業銀行總經理吳鼎昌之邀在鹽業銀行北京分行任襄理等職,1929年調至鹽業銀行天津分行,1933年任鹽業銀行天津分行經理,兼開灤礦務局董事和恆源紗廠董事。上世紀四十年代,與胡仲文一起歷盡艱難保護了包括金編鐘在內的一批國寶,並在新中國成立後將所有物品上交政府。1970年因病逝世。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陳亦侯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浙江溫州
  • 出生日期:1886年
  • 逝世日期:1970年
人物生平,人物軼事,

人物生平

陳亦侯(1886—1970),浙江溫州人,曾在京師譯學館學習外交,畢業後在湖南師範學堂教授英文,1912年入上海浙江興業銀行工作,1927年應鹽業銀行總經理吳鼎昌邀在鹽業銀行北京分行任襄理等職。1929年調任鹽業銀行天津分行,1933年任鹽業銀行天津分行經理,兼開灤礦務局董事和恆源紗廠董事。1922年,清遜帝溥儀結婚大典,急需用款,曾以清宮珍存乾隆八十大壽時各省督、撫貢品黃金編鐘一套十六件(重一萬一千四百三十九兩)等為抵押,向北京鹽業銀行借款四十萬元,期限一年。到期後溥儀無力償還,形成呆帳。1924年溥儀被逐出宮,還貸無望。鹽業銀行遂將金編鐘列入帳外,送外商銀行保管庫密藏。因時局動盪,1932年將其秘運到津,存至法租界天津鹽業銀行庫內。
1939年,風傳日軍要接管法租界,陳亦侯心中不安,請示遠在貴州的鹽業銀行總經理吳鼎昌,問萬一無法保存時如何處理,總經理回電曰“毀”。陳亦侯則決心奮力護住國寶,遂與四行儲蓄會經理胡仲文約定,將金編鐘轉該會地庫密藏。轉年的一個春夜,二人連同一司機、一工友將金編鐘秘運妥放至該會一小空庫內,門口又放置數噸煤炭掩護。其後,日軍多次盤查,因陳亦侯堅決保密,都未能查獲。光復後,國民黨也曾詢問此事,陳亦侯推說不知。直至1949年1月15日天津解放後數日,他們即將國寶十二金編鐘等全部上交軍管會,使其終於回到人民手中。如今,十二金編鐘在故宮博物院珍寶館內陳列展出。1940年代初,戰事更加緊張,租界也不安全了,陳、胡商定將編鐘分裝在4個木箱子裡,轉運到解放路的四行儲蓄會。
一天夜裡,在暮色的掩護下,一輛小車在靠近海河的四行儲蓄會後門口停了下來,在四行儲蓄會後院內,有一個圓形上下的鐵制防火樓梯,樓梯下面是一個閒置的小倉庫。為避人耳目,陳亦侯藉口戰事頻繁,社會動盪,要儲備一些煤等必備物資,派人從開灤煤礦運來幾車煤。運送國寶的汽車也分不同的路線到四行儲蓄庫。一次由中街直接送到四行儲蓄會,一次從佟樓再轉回來,由陳的司機楊蘭波和儲蓄會經理室工友徐祥二人裝卸,將編鐘存放在這個樓梯下的小倉庫內。隨後,用煤將地下庫封死。日本侵略者對這批國寶賊心不死,日駐津副領事幾次向陳亦侯軟硬兼施,要他交出編鐘;還多次盤查,藉口修防空洞,丈量地下室,希望從中找到一些破綻。此時,陳亦侯早已把編鐘和其他國寶安頓完畢,其中瓷器、玉器在地下室做了夾牆,用泥封好,安放在夾牆中,兩千多冊宋版書則巧妙地放入屋頂。日本憲兵隊數次搜查都沒有查到,就誤認為這批國寶已經銷毀。
抗戰勝利後不久,陳亦侯接受了兩位國民黨要員的詢問。先是軍統特務頭子戴笠到天津來查,後來孔祥熙也過問這件事情。陳亦侯假裝生氣地回覆:“當時你們把國寶留在天津,把這個要丟腦袋的事讓我處理,你們卻躲到了大後方,當時不是已經命令我銷毀了嗎?怎么還來查問?”戴笠和孔祥熙見狀,也只有作罷。就這樣,這16個金編鐘和其他國寶,終於被完好無損地保存下來。
1949年1月15日天津解放。陳亦侯列出保管清單,將編鐘交到天津軍管會。運到天津的國寶就此保留下來,並很快運往北京故宮博物院。

人物軼事

保護國寶乾隆金編鐘的經過
陳亦侯,原籍浙江溫州,1922年溥儀大婚,為講排場,就用包括金編鐘在內的一批國寶做抵押,向北京鹽業銀行借款。當抵押契約到期時,由於“小朝廷”無力償還貸款,編鐘便歸鹽業銀行所有。上個世紀的20年代末30年代初,北方社會動盪不安,許多軍閥都曾經打過這批國寶的主意。張作霖、閻錫山曾探詢編鐘的下落,但鹽業銀行都是矢口否認。此時,鹽業銀行已經意識到這批國寶放在這裡不太安全。
九一八事變爆發後,北京鹽業銀行深感這批國寶放在東交民巷不保險。此時,天津鹽業銀行的新樓已經落成,內有保管庫,於是該行決定將編鐘以及玉器、瓷器等國寶於1932年由北京秘密運津。由於這批國寶的規模太大,為避人耳目,這批國寶分批運到天津,每次都是陳亦侯親自到北京,用自己的車運回。當時陳亦侯是四行儲蓄會的負責人,因此,陳亦侯就決定將編鐘存鹽業銀行庫內,玉器、瓷器存在四行儲蓄庫。
“二戰”爆發後,日本侵略者橫行租界。太平洋戰爭爆發後,日本憲兵隊進入位於天津的其他國家的租界,對這批國寶,日本侵略者更是垂涎三尺,他們在北京鹽業銀行總部得知,這批國寶已經運到了天津,於是就加緊對天津鹽業銀行的搜查。
為了威脅陳亦侯,日本憲兵隊“請”陳亦侯到憲兵隊參觀,但陳亦侯不為所動。此時,陳亦侯更加意識到保護這批國寶的緊迫性,他決定與已經離開北京到重慶的鹽業銀行總經理吳鼎昌聯繫。
在天津發電報顯然不行,陳亦侯派人到西安給吳鼎昌發電報,將國寶目前的處境告訴吳,並派人請示吳鼎昌,萬一編鐘無法保護,應如何處理。西安、天津的人都在焦急地企盼著吳的回答,不久,已經擔任貴州省省主席的吳鼎昌將處理結果回復西安。在吳的回覆電文中,只有一個字:“毀”。
眼見這批國寶就要熔化為一千多根金條。當時,陳亦侯與許多文化名人都有交往,在與友人的攀談中,更加堅定了保護這批國寶的決心。陳亦侯認為編鐘是國寶,毀掉太可惜了,於是又找到天津四行儲蓄會經理、原鹽業銀行副經理朱虞生之婿胡仲文。經商議,將國寶也運到四行儲蓄會地下倉庫。既然吳鼎昌有了毀掉國寶的命令,他就可以先從賬上把這批國寶劃掉,至於如何處置,兵荒馬亂的,沒有人會查銀行是否將國寶熔化成金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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