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羅尼亞·波廉

阿波羅尼亞·波廉是波廉麵包店的現任掌門人。當年爸媽飛機失事後,19歲的她便挑起來擔子。高中畢業後花了一年的時間學做波廉麵包,後才去哈佛上學。在邊上學邊經營的4年中,波廉麵包公司的年營業額增長至1829萬美元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阿波羅尼亞·波廉
  • 國籍:法國
阿波羅尼亞·波廉身材嬌小,為人低調。
一次事故奪走了父母的生命,年僅19歲的她勇敢地挑起了波廉麵包店的擔子,顯示出非凡的冷靜與自信。一邊在哈佛大學讀書一邊操縱麵包店經營的她說:“我天生就是一個麵包師。”  接掌麵包帝國  2002年10月31日改變了阿波羅尼亞·波廉的一生。
那一天,阿波羅尼亞的父親開著一架8人座的小型直升機飛往私家小島,飛機上還有她的媽媽。飛機失事,警方在離小島200米處發現了飛機殘骸。那時,阿波羅尼亞和妹妹正在巴黎的家中。
聽到這一噩耗,阿波羅尼亞立即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烤麵包。這不是一款普通的麵包,而是每個重4磅,外表裹著一層硬殼的“車輪”式麵包,倫敦的食客們爭先恐後花10英鎊,為的就是能抱一個“車輪”麵包回家。作為著名的波廉麵包公司的繼承人,阿波羅尼亞首先要確保麵包的烤制一天都不能停下。畢竟,史蒂文·史匹柏、湯姆·克魯斯等好萊塢明星顧客都在等著波廉麵包上桌,還有一位紐約客人提前支付了63000英鎊,為他的兒孫們購買了一生的麵包,每周送一個。
失去父母后不到24小時,阿波羅尼亞就繼承了一家年營業額近700萬英鎊的公司,一夜之間,這個兼職推銷的女孩成為法國最有影響力的烹飪帝國的CEO,這種轉變對任何人來講都是一個巨大的挑戰,而阿波羅尼亞做到了。“因為她就是波廉,她的血液里流淌的是麵粉。”阿波羅尼亞的一名員工說道。
波廉麵包店由阿波羅尼亞的爺爺在1932年成立,她的父親於1972年接任。在以後的30年中,他把一個小店打造成為一個麵包帝國,每天銷售15000個麵包。從美國洛杉磯到日本東京的知名顧客在網上下訂單,花上24英鎊,波廉在24小時之內便會把麵包送到顧客的家門口,為了及時交貨,波廉公司專門租用了從巴黎到世界24個地區的空中航線。
阿波羅尼亞繼承了法國的兩家店鋪、倫敦伊莉莎白大街的1個店面和一個24小時烤制麵包的麵包店。她負責讓23輛貨車把麵包運到法國的各個零售店和首都Roissy機場,飛機把麵包及時送到世界各地。除了經營波廉麵包,阿波羅尼亞還要監督公司其他產品的生產,如胡桃黑麥麵包、餡餅。
提到她父親的名字,阿波羅尼亞有點傷感。當被問及波廉公司的明星客戶時,阿波羅尼亞拒絕羅列名字。但幾分鐘後,她淘氣地承認:“當時我19歲,還是個孩子。我也很好奇,會去翻記賬簿看都寫著哪些名人的名字。”
與麵包一起長大
阿波羅尼亞對麵包充滿著熱情,用她自己的話說:“I have as wee theart for bread.”
小時候,她就在父親的帶領下,捏著麵團玩,看著麵團在烤箱中慢慢“長大”。14歲那年,她親手做出了第一個麵包。但要成為一名合格的波廉麵包師,必須接受連續9個月的閉關訓練。高中畢業後,阿波羅尼亞推遲了一年前往哈佛大學,在麵包店當起了學徒。
從最基本的開始,所有的工序都要學會。要了解麵包的成分,各種成分的用量,如何使麵團成形,對烤麵包之前的各個準備階段的麵團狀況要了如指掌。製作波廉麵包只用麵粉、鹽、水和一種發酵劑。這種發酵成分不是靠發酵粉,而是特地從上一次的麵團中留下一部分作為酵母,這樣才能保證麵包味的純正。但如何掌握髮酵過程便是個大問題,這全憑感覺與悟性,稍不留心的話,就會失之毫釐,謬之千里。
阿波羅尼亞還要學習烤爐的每個部件,這就好比研究計算機的各個硬體。比如開關,除了那種用木頭當燃料的烤爐外,如何點火可不像按計算機的Power鍵,有點複雜。
把準備好的麵團有序地排在烤箱中令阿波羅尼亞感到頭痛,在擺放麵團時,左右或上下兩個容易粘在一起;有時擺得好好的,出爐時卻三三兩兩在一起。“這個比較抽象,要有空間意識,全憑感覺。”阿波羅尼亞說。
除了做麵包,阿波羅尼亞也常常與朋友們聚會,那時,她的朋友還都在上學,無法理解她的責任。他們常取笑她:“你成天吃新月形麵包和朱古力麵包,你卻管這叫工作。”
早在她高中在美國參加夏令營活動時,由於忍受不了美國的劣質麵包,她曾苦苦哀求父母空運幾個給她。接手波廉麵包後,阿波羅尼亞給羅馬教皇寫過一封信,列出了波廉麵包的美味之處,請求教皇把“貪食”從7大罪惡中刪去。
困難只是一個機會
阿波羅尼亞在哈佛學習經濟學和心理學。當有人請她用兩組三個詞分別描述她和她的哈佛生活時,阿波羅尼亞瀟灑地列出6個詞:22歲、麵包師、大學生;刻苦學習、有趣、著迷。
“我今年22歲,麵包師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摯愛,此外我還是哈佛大學的學生。”阿波羅尼亞輕鬆地解釋第一組詞,“在哈佛我的學業很重,但我所學的東西都令我著迷。哈佛要求學生大量選修本專業之外的課程,我選修了哲學、工科、歷史和藝術課程,擴展了視野。我也很榮幸遇到許多有趣的人,有的是我的室友,有的成了我的朋友。”
在哈佛,阿波羅尼亞與人合住一個雙人套間,除了一台碎紙機她沒有讓公司的業務打擾她的大學生活。在處理學業與經營公司方面阿波羅尼亞反覆強調“組織性”的重要,“在有課的時候,我通常提前幾個小時起床,打電話處理工作,掛了電話就去上課,寫作業。”除了打電話、發e-mail處理公務,每隔4~6周,阿波羅尼亞都要飛回巴黎,出席公司的會議,每年的暑假都是在法國度過的。
平時,阿波羅尼亞儘量保持低調,以便與其他人一樣過正常的大學生活。“我沒有必要在自己的額頭上貼上紙條,向全世界人喊著:‘喂,我經營一家公司’。但是,我也不會撒謊,因為我熱愛我的工作。”阿波羅尼亞在向同學、朋友介紹自己的公司時,不會極度渲染,以致很少有人知道波廉的影響力。對於阿波羅尼亞的一貫低調,她的親密朋友能夠理解,“任何人都不希望因為賣麵包給湯姆·克魯斯而受到不同的對待。”
在邊學邊經營的四年中,波廉的年營業額增長至1820萬美元,雇員150人,有人說,她給term-time employment(受時間限制的職業)帶來了全新的解釋。有人還說,在經營波廉時,阿波羅尼亞的表現勝過一個成年人;而走進教室、宿舍,她能自如地退一步,融入同學當中。這正是她的不凡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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