鉈殺

鉈殺

使用金屬元素“鉈”投毒到食物或者飲料,使人鉈中毒,病致死或者致殘。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鉈殺
  • 地區:美國
  • 時間:2011年1月9日
  • 性質:家庭慘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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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曉業

據美國媒體9日(2011年1月9日)報導,美國新澤西州日前出現家庭慘劇:現年40歲的旅美華裔女化學家李天樂(音譯)涉嫌利用劇毒金屬鉈(讀tā,金屬元素編者注)毒死丈夫王曉業(音譯)。據悉,李天樂和王曉業分別畢業於北大清華,後赴美留學並且定居於新澤西州。王曉業1月26日因病去世,屍檢報告顯示死於鉈中毒。警方調查發現,李天樂案發前曾多次向公司申領過不同劑量的劇毒金屬鉈。
據報導,李天樂供職於美國施貴寶製藥公司,擔任化學研究員至2011年已有10年。
2009年4月後,李天樂和王曉業多次發生家庭糾紛,案發時這對夫婦正在辦理離婚手續。1月14日,王曉業因疑似流感症狀自己開車前往普林斯頓大學醫療中心檢查,經過兩個星期治療,情況未見好轉並趨於嚴重。25日,醫院檢驗報告證實王曉業鉈中毒,聯邦調查局(FBI)及警方接到院方舉報後,隨即介入調查。26日,王曉業被院方宣布不治身亡。屍檢報告顯示,王曉業死於金屬鉈中毒。
兩天后,李天樂因涉嫌投毒謀殺丈夫遭逮捕。調查人員發現,2010年12月至2011年1月期間,身為施貴寶製藥公司研究員的李天樂先後數次向公司申請領取鉈,且劑量一次比一次大。
李天樂已經被收押在米德爾塞克斯縣監獄。2011年2月9日,新澤西州新布朗士維克高等法院開庭審理此案,李天樂戴著手銬首次出現在被告席上。但其代理律師斯蒂文·阿爾特曼堅稱,李天樂沒有任何犯罪動機。

朱令

假使意識能有片刻清醒,朱令或許仍會選擇那一幕作為此生記憶的最後落點:金色聚光燈下,一曲悲壯的《廣陵散》嗚咽著從她指間滑落,端坐古琴旁的她身著白衣長裙,靜默的空間是她一個人的世界。
這之後11年的經歷在她腦海中是個空白。100%傷殘、全身癱瘓、雙目近乎失明、大腦遲鈍、100公斤的體重和基本語言能力喪失是她的真實狀況。
她曾是中國首位利用網際網路向全球尋求拯救的病人,一次離奇的“鉈中毒”,11年前美麗的清華女生朱令被硬生生拖向深淵。
當初到底是不是有人“蓄意投毒”,警方至今都沒有明確的說法。但外界對此的爭論卻從未停止,至今發展到網路熱議,這其中,朱令同宿舍的一個女生一直被朱令父母認為是“最大嫌疑人”。而多年來一直為朱令籌款募捐的國內國外同學會也在發出呼籲,希望社會重新關注這個不幸的女生。
半個月前,一篇發布在網上的文字,被認為是“最大嫌疑人”終於打破了11年的沉默,首度公開為自己辯解。

疑室友投毒

11年來,吳承之夫婦除了在尋找讓朱令康復的治療方法外,他們還在試圖探究一個真相---“這么大劑量的稀有金屬鉈,究竟是怎么進入我女兒體內的?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
在吳承之夫婦試圖找出幕後真兇的過程中,有一個人始終在他們的懷疑範圍之內,她就是與朱令同宿舍的女生蘇薈(化名)。“因為清華大學校方告訴我們,蘇薈一直在跟一位老師做課題,她是清華內唯一可以接觸到鉈的學生。”

室友故意投毒

據吳承之說,朱令病發後,協和醫院也曾經懷疑過她患的是中毒性疾病。
雖然自己是化學系學生,但是朱令仔細回憶過後非常明確地否定了她曾經接觸過重金屬,“況且作為僅次於氰化物的劇毒物品,鉈也不是隨便誰都能接觸到的,那么剩下的答案只有一個,就是有人故意投毒!”
一位曾經在清華大學化學系工作過的老師也向記者證實,校方對於毒品櫃的管理是十分嚴格的,“鑰匙分別掌握在兩個人手中,兩人必須同時到場方能打開。”
“而且檢驗結果證明,朱令是先後兩次鉈中毒,第二次中毒時間是在第一次中毒康復後她回到學校時,也就是1995年2月20日至3月3日之間,在這個時間段內,因為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朱令大部分時間都躺在宿舍的床上,這就說明她不大可能在宿舍以外的地方第二次鉈中毒,中毒的地點顯然就在宿舍內。”
吳承之說,1995年4月28日朱令“鉈中毒”的檢驗結果出來後,他們就通過校方向清華派出所報了案,但幾天后朱令的宿舍就發生了一起離奇的盜竊案。
“據當時勘察現場的民警後來跟我們說,錢撒了一地,其他同學的東西都沒丟,唯一不見的是朱令曾經用過的一些洗漱用品。”“朱令用過的不鏽鋼杯子也被扔到了床下,我們懷疑兇手在消滅投毒證據。”
“我後來回憶起在發病前朱令曾經跟我談起過蘇薈。”朱明新說,據她了解在宿舍里朱令和蘇薈的關係比較好。“但有一天她心事重重地問我,為什麼關係好的朋友有時候反而感覺也不好呢。”“還有一次朱令生氣地跟我講,校樂隊開課,蘇薈跑到老師面前說朱令的音樂水平已經很高了,不用再學了,老師因此把朱令安排在了靠後的位置。”
1997年4月2日警方將蘇薈帶走詢問,但是在1998年8月警方宣布解除蘇薈的嫌疑,因為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她和朱令中毒有關。
儘管如此,11年中,關於蘇薈是投毒兇手的說法卻一直在流傳著。

首度開口

面對外界的傳言,作為當事人,蘇薈卻從來沒有公開為自己辯白過。然而就在2005年12月20日,一篇署著她名字的聲明出現在了網上。這份聲明里解釋了蘇薈一直保持沉默的原因,並且就外界最關注的“蘇薈是清華唯一可以接觸到鉈的學生”這一焦點問題進行了說明。
“許多人一直在想方設法幫助朱令,同時也憤怒地要求緝拿和懲罰兇手,其中關於我的流言很多,但多年來我一直保持沉默。因為我相信清者自清……但是最近網路上關於我的謠言愈演愈烈,不斷有身邊的朋友、熟人向我詢問……使我不得已決定針對看到過的流言作一些必要的聲明。”
“我是清白無辜的。我也是朱令案件的受害人。”聲明中說,1997年4月2日蘇薈接受了警方的詢問,詢問8個小時後警方通知蘇薈家人將其領走,之後再也沒找過她。1998年8月警方宣布解除蘇薈的嫌疑,因為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她和朱令中毒有關。
“我4月2日被訊問時第一次從公安那裡了解到的情況竟然是:我是唯一能接觸到鉈的學生,而且實驗室的‘管理非常嚴格’。但這完全是謊言!”
聲明中說,蘇薈每次幫老師做實驗使用的鉈溶液是別人已經配好了放在桌上的。“最重要的是學校對於有毒試劑沒有嚴格管理,鉈溶液和其他有毒試劑在桌上一放就是好幾年,實驗室有時也不鎖門。很多同學課餘時間下實驗室幫老師做實驗,實驗室也對外系學生開放。”聲明中稱,為了驗證,1997年4月蘇薈的哥哥在白天工作時間進了化學系實驗樓,先後去了幾個實驗室,並從其中一個實驗室里拿了一大瓶有骷髏標記的有毒試劑,把它帶出實驗樓,然後又送回原處,並拍攝下整個過程,但每次都無人過問。
11年後的今天,朱令鉈中毒的真正原因仍舊撲朔迷離,也許確實存在著一個“幕後真兇”,也許沒有。但是一個現實的情況卻是朱令的病情正在一天天惡化,她的家庭也因為巨額的醫療費陷入了窘境。“我們也沒辦法陪她一輩子,總有一天我們都要離開她,等到了那一天,癱在床上的她該怎么辦?”朱明新的聲音哽咽了。

被害原因

如果不是“鉈”,朱令的人生可能會和班上其他同學一樣充滿著玫瑰色:也許她正在海外求學,也許已經擁有了自己的公司或是早已為人妻母。
但1994年12月11日晚,朱令人生中的全部精彩隨著她在北京音樂廳舞台上的完美謝幕戛然而止。

全身侵蝕

“你抵住她的腰,別讓她往下沉。”吳承之邊高聲指揮著妻子朱明新,邊躬著身子費力地從輪椅上架起女兒朱令的雙臂,一點一點地把她挪到了客廳里一部簡陋的用於訓練站立的康復機上。
朱令站穩的一瞬間,吳承之順勢用康復機上的帶子牢牢綁住了她的腰,就在此時,女兒發出了一聲聲低沉的呼喊聲。“她這是感到疼了,以前住院時她的肚子上開過刀,每次上康復機都會碰到傷口。”“但是即便如此也得訓練,否則她只能一輩子躺在床上。”
吳承之直起身子擦了擦前額白髮下滲出的汗,“這樣的訓練每天要進行4次,過不了幾年我們兩個就沒力氣抬動她了。”說這話時,聲音低得幾乎只有他自己才能聽見。
站在康復機上的朱令咿咿呀呀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從歪斜的嘴角流出的口水打濕了胸前的衣襟。被繃帶固定住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似乎隨時都有癱軟下去的可能。她的頭搖搖晃晃沒辦法擺正,始終向左歪著。她的眼睛睜得很大,聽見聲音便艱難地四處張望,然而事實上她卻什麼也看不見。由於臥床11年,她的身形已經完全變形,像懷了孕的中年婦女。
在給朱令海外同學的回信中,母親朱明新這樣描述女兒的情況:大腦開始萎縮,智力下降到幼童水平;體重已經達到100公斤,腰部肌肉能支撐背部,可不靠椅背獨立坐著,但平衡控制功能差,重心稍有偏離就會倒;視力很糟,只可辨別不到一米遠的手指數。
“現在的情況更糟,她已經查出患了糖尿病,而且肺里有一個皮球大小的囊腫,大小便不能自理。”“鉈毒已經開始慢慢向她的全身器官侵蝕,走到哪裡毀到哪裡。”

最完美的人

朱令的班長張利這樣回憶朱令:“她的優秀是自外及內的,是全方位的,迄今為止,我還未曾見過如此完美的人。
天生麗質的她有著明亮的雙眸、白皙的面龐,加上高挑的身材、高雅的舉止,舉手投足間帶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輔導員甚至曾經建議她參加禮儀大賽。”
“而讓我真切地感受到來自她優秀的壓力,則是在有機實驗課上。每次她都是來得最晚,而又走得最早。在匆匆瞟過實驗步驟後,她便一氣呵成地開始操作。其動作熟練、麻利。我曾經試圖追趕她的速度,但總是徒勞無功,即使有時在速度上接近,可是在質量上又有懸殊的差別。在她身邊,我感到一種巨大的壓力,我懷疑自己的能力,甚至懷疑是否選錯了專業。”
朱令的同學童宇峰在2004年11月10日的文章中回憶了他第一次見到朱令的情景。“朱令第一次亮相時,帶來了一架黑色的古琴。古琴由於難度高,會演奏的人很少……朱令的雙手細長而靈活,她的手指在琴弦上自如而精確地滑動,讓人嘆為觀止。樂隊的指導老師都驚喜得合不攏嘴。後來聽說朱令不僅會演奏古琴,還彈得一手好鋼琴,學習也很好,還是游泳健將,在校級比賽中拿過名次。我對朱令的欽佩油然而生,甚至有了一些微妙的敬畏。”
然而現在看來,所有的描述似乎都像在說另外一個人。記者眼前的朱令,卻是一個癱在床上,五官扭曲、神情痴呆的中年婦女。

精彩戛然而止

朱令人生中的全部精彩隨著她在1994年12月11日晚上在北京音樂廳舞台上的完美謝幕戛然而止,那次她作為清華大學民樂隊的成員參加演出,並進行了古琴獨奏,可是就在第二天,鉈毒開始在她體內全面發作。
“我當時在台下就覺得她彈古琴時是在強忍著疼痛。”朱明新說她幾乎是含著淚看完了朱令的演出。
朱令的父親吳承之是上海人,1959年考入中國科技大學地球物理系,退休前是國家地震局高級工程師。他有兩個女兒,這對夫婦原本可能會比其他父母更幸福,因為兩個女兒先後在1987年和1992年考入了北京大學和清華大學,可是他們卻遭遇了別的父母難以想像的苦難。大女兒吳今在考入大學後第二年的一個周末與同學春遊時失蹤,3天后在一個懸崖下找到了她的屍體。
大女兒意外身亡後,朱明新祈盼厄運到此為止了,然而她並不知道這僅僅是開始。
“其實在演出之前,朱令的身體已經出現了異常。她吃不下東西,直喊肚子疼。”朱明新對此並沒有太放在心上:“我們估計可能是她忙於準備演出,過分緊張引起了腸胃不適。”直到4個月以後,朱令被正式確診為“鉈中毒”,他們才知道“肚子疼”是這種中毒的典型表現。
演出後的第二天,劇烈的腹痛讓朱令不得不回了家,朱明新急忙帶她到同仁醫院就診。“在北京同仁醫院治療近一個月,病因始終無法確診,頭髮全部掉光後病情好轉出院。2月20日回校上學,僅過了一周,她再次發病,雙腳疼痛難忍、雙手麻木,再次脫髮。”
1995年3月9日,朱令前往北京市協和醫院神經內科專家門診就醫,神經內科主任李舜偉教授接診後,初診“高度懷疑鉈中毒”,並請中國預防醫學科學院勞動與衛生職業病研究所的張壽林大夫會診,張提出可能是“鉈中毒”或“砷中毒”,但因為條件有限始終沒能做相關化驗。
因為沒辦法確診,朱令的病情日益嚴重。1995年3月26日,朱令被收入ICU,靠呼吸機生存,1995年3月28日,朱令進入長達兩個多月的深度昏迷。

SOS!

“她幾乎全身赤裸地躺在ICU病床上,身上插滿了管子。
我的第一反應是拔腿想走,但是雙腿已經不聽使喚。”11年後,貝志誠向記者回憶起那一幕時語氣依舊沉重。那是貝志誠中學畢業後第一次見到朱令,當時他正在北京大學力學系讀大三。貝志誠決心為朱令做點什麼。
“既然國內沒辦法確診,那我就向全世界求救。”貝志誠想到了當時正在北大進行試驗的網際網路,他決定利用這個向海外傳送求救郵件。
“這裡是中國北京大學。一個年輕的女孩正在死去,醫生沒辦法確定她的病因,我們需要得到你的幫助。”貝志誠在郵件的開頭這樣寫道,他在信中詳細描述了朱令的症狀。1995年4月10日,貝志誠發出了第一封電子郵件。
“3個小時後我收到了第一封回信,緊接著第二封回信到了,來信人明確指出朱令是典型的鉈中毒症狀,解毒藥是普魯士藍。”貝志誠說前後他總共收到了約3000封回信,“這其中有60%認為是鉈中毒。”
貝志誠以最快速度將這些郵件送給了朱令的主治大夫和朱令的家屬。“然而,大夫們根本不看這些資料,並且說我在給他們治療施加壓力。”
吳承之帶著朱令的腦積液、血液、尿液、指甲和頭髮來到了北京職業病防治所做化驗。結果很快出來了,專家很明確地告訴他,朱令體內的鉈含量超標一千多倍,足以致人死亡,必須立刻服用普魯士藍解毒。
“我們發了瘋似地四處尋找普魯士藍。”吳承之在協和醫院的配合下,終於在中日友好醫院庫房裡找到了僅存的20針普魯士藍化學劑,後來又在北京市勞動衛生所找到了十盒普魯士藍,“你知道嗎?只要3毛錢一支!可是朱令發病50天以後我們才知道它能救朱令的命。”
一個月後朱令體內的鉈含量降為零,中毒症狀消失。“但是因為延誤了治療時間,毒物已經侵害到了她的大腦神經、視覺神經和四肢神經,給她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
2000年11月26日,北京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以“(協和醫院)不作為的行為導致被鑑定人朱令病情被診斷延誤”為由,終審判決協和醫院補償朱令醫療等損失10萬元。

基本內容

鉈(thallium, Tl)是一種劇毒的金屬,一公克即足以致命。其毒性不會立即顯現,中毒者通常要幾個星期後才會出現嘔吐、腹瀉、頭髮脫落、四肢末端有灼熱感等症狀。
【健康危害】:為強烈的神經毒物,對肝、腎有損害作用。吸入、口服可引起急性中毒;可經皮膚吸收。
【急性中毒】:口服出現噁心、嘔吐、腹部絞痛、厭食等。3~5天后出現多發性顱神經和周圍神經損害。出現感覺障礙及上行性肌麻痹。中樞神經損害嚴重者,可發生中毒性腦病。脫髮為其特異表現。皮膚出現皮疹,指(趾)甲有白色橫紋,可有肝、腎損害。
【慢性中毒】:主要症狀有神經衰弱綜合徵、脫髮、胃納差。可有周圍神經病、球後視神經炎、視神經萎縮、眼睛失明。可發生肝損害。
燃爆危險: 本品易燃,高毒。

如何預防鉈中毒

接觸:皮膚接觸會造成輕度鉈中毒,所以要儘量避免皮膚接觸。
飲食:在生產鞭炮的原料中常含有高量的鉈,其副產品氯化鈉(非食用鹽)中同樣被污染,人食用後會引起中毒。
防護:工作中若需要接觸鉈,其間禁止進食、吸菸,並戴防護口罩或防毒面具、手套,穿防護服;工作後要淋浴。

鉈殺案件

鉈毒膠囊

2001年4月的一天,甘肅定西市劉文兵趁看病之機,將裝有鉈化合物的傷風膠囊賣給馬坪村二社的馬冬英。三四天后,馬冬英中毒,出現手腳麻木、頭髮脫落的症狀,被家人送往臨洮縣醫院救治。

護士遇鉈毒

杭州某醫院25歲的護士小周染上“怪病”:全身發麻、疼痛,還不停地掉發,卻一直查不出患了何種疾病。這樣的折磨讓25歲的小周接近崩潰。2006年12月21日,小周的病因終於有了眉目,可能是鉈中毒。患者至今找不出毒從何來。

投毒者和中毒者

1988年出生,中國礦業大學徐海學院機電系材料專業06(2)班學生,山東鄒城人。平時性格內向,不善交際,與同宿舍同學關係很僵,據稱有時候就連同宿舍同學說話聲音大點,也影響到了他的情緒。常某連這樣的小事情都處理不好。此外,常某家境很好,但學習成績卻不太好,2012年就有兩門次不及格,2013年又有科目不及格。
均為中國礦業大學徐海學院機電系材料專業06(2)班學生,牛某是河北石家莊人,石某是徐州銅山人、李某是山東臨沂人。中毒發生後,據尿檢發現,石某尿鉈高達7000多ug/L(正常值為5),超標1000多倍。而李某尿鉈高達5000多ug/L。牛某已出現脫髮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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