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派詩歌

野獸派詩歌是由詩人金小麥、皮夫、恪一可發起。它的宣言是:尋找人類的朴初,回詩歌的自然,是生存的吶喊!是現實的碎片! 是詩中的搖滾,是搖滾中的詩!要求——深刻、激情、高亢、正義、勇敢。目前它的主要陣地在詩探索網站,參與野獸派陣營的詩人越來越多。金小麥、皮夫、恪一可分別對野獸派詩歌作了論述。

何謂野獸派,我對“野獸派”的認識和態度,我對野獸派的一點想法,

何謂野獸派

?—— 金小麥朋友們不要顧名思義,即使是顧名思義也不應該把野獸二字看成是貶義的,在大自然母親的眼裡,野獸不也是和人一樣平等的一些物種嗎?人類在進化的過程中,在文明的推進中,有多少發明創造是向低於人類智慧的物種學習得來的,如有巢氏發明房子,是向鳥學的;結網是向蜘蛛學的,飛機是向蜻蜓學的,這些可以統稱為仿生學,詩歌亦可誠然如此,如果沒有人類的破壞,野獸在山林里生活的是何其自由,野獸除了依賴生物鏈以外,它們不停地破壞大自然,不停地向大地索取能源嗎?所以說,鄙視野獸的人是目光短淺的,不公證的。
野獸派詩歌
野獸派詩歌,也算是詩歌的仿生學吧,這個派是怎么仿的呢?這當然不是形式上的模仿,我們當然不可能去和它們生活在一起,但是我們可以觀察它們,觀察它們在大自然中是如何生存的,再來和人的生存作一比較,結合我們自身或者我們群體的情況,抒發自己的感情、思想和對社會的各種各樣的理解,有時我們認為人的某些方面不如獸,並不是對人的侮辱,而是實事求是的客觀,的確,人的很多不好的方面是不如獸的,甚至比獸有過之而無不及。
同時,野獸派也是一種自比,何償不能把社會環境比作山林,把人們比成各式各樣的獸類呢?
最後要說的是,野獸派不是要把人變成獸,而是和獸比較,在某些方面向獸學習,即使在詩歌的表達方式上模仿獸似的嚎叫,也沒有什麼可以令人攻擊的,梁啓超先生不在《少年中國說》中言到少年應該向乳虎嘯谷一樣使百獸震惶嗎?我們的草原民族的狼圖騰,中原民族的龍圖騰,海邊古民族的鳥圖騰,不也是崇拜的動物嗎?崇拜它們是取它們在某些特長上反映給人類並演化成為精神領域的意志或者思想,野獸派詩歌是詩歌仿生學,是人類在藝術上繼續向動物學習的推進,是大自然物種藝術平等觀的體現,即藝術不唯獨人類可以創造。
當然,在寫作中,野獸派反對一切垃圾寫作,一切下半身寫作,一切低級趣味、一味感官刺激的反動寫作。

我對“野獸派”的認識和態度

——皮夫我很贊成創立並實踐“野獸派”的想法,尤其是麥子已經明確提出“ 詩中的搖滾,搖滾中的詩”的倡議,以及深刻、激情、高亢、正義、勇敢這樣的標準。這種標準,大張旗鼓地倡導了詩歌的一種精神,也旗幟鮮明地劃清了與時髦的“下半身”、“垃圾派”的界限。
野獸派詩歌
我認為,所謂野獸派決不是潑灑獸性、宣揚獸行,決不是殘暴、骯髒、直露、下流,而是以最真切的感情,最樸素的語言,書寫詩歌的本真——“野”就是拋棄造作的、金光閃閃的矯飾,用樸實有力的語言發力,是風格上的返璞歸真;“獸”就是拋棄虛偽的、無病呻吟的情調,直截了當地袒露本我、書寫社會人生,是詩人個人精神上的提升和藝術追求上向自我的回歸。因此,我肯定地認為,這樣的想法有奔頭,這樣的詩歌有搞頭。
我雖不才,但我決定依照我的這種理解,加入野獸派、實踐野獸派。我希望我能以獸的眼睛觀察世界,以獸的敏銳洞察人生,以獸的力量和速度清掃內心的陰暗,以獸的喉嚨發出吼聲、振聾發聵!

我對野獸派的一點想法

——恪一可野獸派是倡導一種猛烈真實的風格 我想這裡的野獸取的是和人類平等的物種學上的意義,而不是人們觀念中對人中異類的貶稱。野獸是自得於天地間的 他就是大自然肌體的一部風,野獸在自然界的地位和風雨雷電晨光夕照是平等的 只是風雨雷電晨光夕照是無意識無思想無悲無喜的 野獸是肉體和心靈健全的一種存在。他快樂了會撒歡 他疼痛了會咆哮。野獸的表現是自然的 不矯飾的 不考慮文明枷鎖的 不考慮長官意志的 當然也不考慮青史留名永垂紙刊的。
野獸派詩歌
而存活於天地之瞬間的自然的人類也不過是獸類的一種,是一種會思考能反應的有限生命。而人類創造了社會和文化,卻在某種程度上又反受其害。被侮辱被踐踏的人們就是沉默的大多數。沉默是因為他們太拿自己當人了。如果他們不那么”人“,就會哭會喊會掙扎會廝殺,就會活的更自在一點更開心一點更健康一點更尊嚴一點。
也許野獸派的意義更在於抒真實 而不是炫詩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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