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木驚天連闊如

醒木驚天連闊如

《醒木驚天連闊如》則是由彭俐歷時兩年、遍訪連闊如親友80餘位而完成的大師傳記,忠實記錄了連闊如的人生經歷,客觀評價了連闊如的藝術造詣,也是研究老北京文化、民俗,研究中國曲藝歷史的寶貴參考讀本。

基本介紹

  • 書名:醒木驚天連闊如
  • 作者:蓑笠翁 
  • 出版社:當代中國出版社
  • 開本:16開
傳奇一生,曲藝和戲曲是中國的藝術瑰寶,領袖人物,引 子,說書人,著書人,廣告人,占卜先生,武林中人,活動家、領導人之一,逝世,

傳奇一生

生於北京貧苦人家的連闊如是20世紀的評書大師,從流浪兒到藝術家,他的一生曲折傳奇,《東漢演義》、《水滸》等數部評書作品為其贏得了“千家萬戶聽評書,淨街淨巷連闊如”的美譽。
人物傳記《醒木驚天連闊如》
(蓑笠翁著)一書,由當代中國出版社出版。20世紀中國最偉大的說書家的傳奇一生,終於有機會通過文字被廣大讀者所了解。此書由著名作家王蒙、蘇叔陽分別作序,著名書法家歐陽中石題字。
連闊如先生為20世紀的評書藝術家。他於1903年生於北京一貧苦的旗人家庭,少年時代便闖蕩江湖,歷盡酸辛,從一流浪兒變成大說書家。一生說書數部,由以《東漢演義》、《三國演義》、《水滸》等為擅長,並寫下填補社會學、民俗學空白的奇書《江湖叢談》,也曾拜武俠“醉鬼張三”為師,鑽研武藝。他早在三十年代開廣播電台演播評書的先河,數十年間聽眾以億萬記。他就還多次受到周恩來總理的讚賞和關照。其女連麗如繼承父業,為今日大說書家。
作者彭俐,筆名蓑笠翁,是北京日報資深記者,中國作家協會會員,用了近兩年時間,在各大圖書館查閱了數千萬字的報刊及書本資料,採訪了連闊如生前親友七八十位,完成了這本23萬字的人物傳記。該書對研究老北京地方文化和中國民間曲藝藝術,具有珍貴的史料價值。其知識性、文學性與學術性兼備,故事性、藝術性與可讀性躍然紙上,是一本值得翻閱和收藏的好書。
我們應當記住他
(序)
蘇叔陽
我說過,我的藝術啟蒙老師是撂地攤的藝人和跑碼頭的野台班子。很小的時候甚至想跟著他們滿世界轉悠去演戲。後來看了電影、看了話劇,而且我的姑姑還在教師自己辦的劇團里演了話劇,當了主角。我在台下看了羨慕之極。從此愛上了電影、話劇,但我對曲藝、戲曲的痴迷維持至今。所以,我的藝術趣味總讓那些時新人物嗤之以鼻。而我對他們也有些疑問,倘或連評書、相聲、戲曲都不愛看,都看不明白,那還怎么搞戲、拍電影!

曲藝和戲曲是中國的藝術瑰寶

曲藝和戲曲是中國的藝術瑰寶。無數代的藝術大師創造了永久輝煌的藝術,讓我們仰視猶嫌不敬,怎么能貶損他們呢。譬如評書,在文化未普及,教育未昌明的時代和地區,評書簡直就是人們的歷史教科書。人們從評書藝人生動的語言藝術中,記住了自己民族的過去、記住了民族的英雄、道德價值觀念、倫理和哲學。西方有創世神話,於是史詩成了偉大的作品。有人說中國沒有創世史詩,頗為鄙夷。後來發現了《黑暗記》以及新疆、西藏的神話史詩,這鄙夷自己的嗡嗡聲才漸漸消停。不過總以為中國那些裸肩赤足、渾身泥汗的說唱藝人趕不上西方的游吟詩人。其實,這只是叫法不同罷了。您把中國跑碼頭的說唱藝人稱作“游吟詩人”,把西方的游吟詩人改名“野台班戲子”也無不可,因為二者本質相同。中國的說唱藝人中有大才學者多矣。太史公司馬遷《史記》中《滑稽列傳》記載的人物不必說,那都過於久遠,離我們很近的連闊如、侯寶林、王少堂,就是不可否認的大師。
我年輕時節就聽說連闊如有幾個綽號:“淨街王”、“跑馬連”。前者是說,廣播電台一播連闊如的評書,大街上立馬兒鴉雀無聲,有話匣子的紛紛回家,行者且駐足,商家暫停賈,挑者卸其擔,耕者忘其鋤,大氣不敢出,但坐聽評書;後者是說連闊如說評書口才極佳,大隊人馬奔來奔去,在他嘴裡,惟妙惟肖,烈烈轟轟,聞聲如親歷現場,比口技演員還高上一籌。我那時是追星族,趙丹謝添藍馬、連闊如都是我的偶像。1956年,我上大學一年級,在學生會裡擔任朗誦組的召集人。為了提高水平,我膽戰心驚地去邀請連闊如來校輔導。沒想到這位淨街王那么好請,到了約定的時間,自己提了個小包坐著公共汽車來了。他身量不算高,卻肩寬背闊,紅臉膛,懸膽鼻,兩眼灼灼有神。聲音自然是好聽,難為的是親切溫和,讓我們這幫學子,也覺著身份見長。連大師都對我們和和氣氣,足見我們是可造之材。那一天,我們都朗誦了什麼,早已遺忘,而連闊如說了什麼,有些卻鮮活到今天。譬如吧,他說:唱歌是豎嗓子,朗誦是橫嗓子,打算說書、唱歌全修到最高境界,如同做夢。最好根據自己的條件,認準了一項,努力再努力;他又說:常說“手眼身法步”,眼是表演的關鍵。手到眼到,不準確,應當“眼到手到”。眼到了,手到了,那是藝術。手到了,眼沒到,那叫瞎比劃;又說:手勢很重要,但手勢有個界線,上不過頭,下不過膝。他邊說邊比劃,生動有趣。特別是他的眼,目光仿佛是個伸縮自如的尺子,聚焦處,似乎真的有個人或物值得我們仔細觀察,和他形容得一模一樣。神了!
我和他的“近距離接觸”只此一次,這一次便勝過無數。第二年,便是“反右派運動”,他從此消失在政治的迷霧中。我因年輕,只挨了批判,受了處分,成了“中右分子”,“資產階級思想”的表現之一是崇拜“資產階級右派分子”,這其中就有連闊如的大名。

領袖人物

我和我們的時代似乎都忘記了曾經有個曲藝界的領袖人物,一個給人們帶來歡樂和知識的評書大師連闊如。但人民沒有忘記他。他活在人們的記憶中,活在人們的傳說中。終於有人為他作傳了。彭俐的這本《醒木驚天連闊如》,也如醒木一樣廓清成見的迷霧,讓人們認識一位出離人們想像的藝術大師。他是一位報紙編輯、一位寫手和作家,他的名著《江湖叢談》,不僅寫得漂亮,而且充滿了揭露鞭打江湖黑暗,歌頌真善美的勇氣。比起今日那些以重述江湖黑話(謂之臭春)作為創造“新北京話”的名角,不知高出多少倍。他曾是曲藝界的領袖人物,率領著曲藝演員在炮火連天的朝鮮(專題,圖庫)戰場慰問“最可愛的”;他還曾是抗日的愛國志士,是一位走進千家萬戶的評書大師。他還練過武,拜過京城武術名家“醉鬼張三”為師。如今的相聲名演員孟繁貴,說起連闊如的武功和練武身世,如數家珍,因為,他的師祖便是“醉鬼張三”,和連闊如同一師承。孟繁貴是連闊如武功水平鮮活的證明,足可以消除所有關於連闊如是否“文武雙全”的疑慮。
這本書會讓我們知道,我們的民族有多么優秀的文明,滋養出多少優秀的人才,而這些人才又是怎樣如珍珠一般灑進了民眾的汪洋大海,讓我們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懂得些尊重“普通人”。子曰:“禮失求諸野”,我以為“文衰”也應“求諸野”。
我們將會在人民中獲得文化復興的巨大動力。從這個意義上說,這本書也應當引起重視。
我向這本書的作者彭俐奉上敬意和祝賀。以此為序。

引 子

人物傳記《醒木驚天連闊如》
引 子
彭 俐
一拍醒木驚天地,猶憶書魂連闊如。
1903年6月25日出生的連闊如,可謂“老北京人”。他既是20世紀中國曲藝史上頗有建樹的人物,同時也是中國民間藝術孕育出的國寶級人物,還是傳統的中華民俗文化的標誌性人物。我們記述他從貧兒到評書巨匠的生平事跡,就是在為現代中國文化藝術史保存一份珍貴史料,因為他爐火純青、冠絕一代的評書藝術,屬於中國文化,也屬於世界文化。
說書人,是世上最了不起的人。他咳唾珠玉,吞吐乾坤。能說出你的夢,說醉你的心。他統率著語言文字的千軍萬馬,縱橫馳騁。氣魄猶如偉大的征服者亞歷山大,又像愷撒。他用黃鐘大呂的嗓音,構築一個神奇的故事王國,占據億萬人的心魂,永久!
說書人讓後人說誰曾想過?算命人被他人算誰曾見過?江湖人談江湖古今無二,傳奇人話傳奇中外無多。無人不知無人知,人皆識者人不識,此乃世間奇偉非常瑰怪之人的命運。
一生坎坷,一生磊落;半是輝煌,半是蕭索;來的嫌晚,去的恨早;生得悽然,死得落寞。嘆一聲連闊如——有多少話說!
連闊如是一座橋,他以詩人氣質和學者風範,通過他雅俗共賞的評書播講與著述,溝通了江湖藝術與廟堂文化,縮短了農耕社會民間俗文化與工業社會雅文化之間的距離,使傳統評書真正登上了主流文化的藝術殿堂。他本人也以江湖藝人的身份瀟灑步入大學校園的講堂。他還是中國曲藝史上最早懂得利用現代傳媒、最早與報刊聯姻、最早“觸電”的曲藝開拓者與先賢。
連闊如是一本書,他曾用畢生的精力為天下蒼生說書,而關於他自己的這本書卻延遲到他百年誕辰之後才得以面世,不禁令人扼腕嘆息。
連闊如以一介寒士浪跡江湖,從藝為文又習武,卓有所成,堪稱從北京胡同里走出來的平民英雄。沒有什麼比看到一個普通的生命,從社會底層向藝術與學問的殿堂勇敢邁進,更叫人心動了。他平生至少做了6件事,不能說事事完美,卻也件件奇崛。

說書人

首先,他是一位說書人,《三國》、《水滸》等倒背如流,自20世紀20年代末到50年代中後期,聲震九州八方,聽者無不著迷。

著書人

同時,他是一位著書人,所撰《江湖叢談》洋洋40餘萬字,為民間江湖行當及藝人寫傳寫史,給社會學、民俗學、北京史學增添重要史料,乃一冊奇書。

廣告人

他還是中國曲藝界有史以來的第一位廣告人,1938年在琉璃廠開辦“連闊如廣告社”,並在電台承包廣告時段,業務範圍為當時北京城首屈一指,任廣告公會主席。

占卜先生

他也曾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占卜先生,研究《易經》,以“樂天居士”的名號開算命館批八字,排在京城八大同行之列。

武林中人

他又是一位武林中人,曾拜京城有名的武俠“醉鬼張三”為師,長年聞雞起舞,健體強身。

活動家、領導人之一

他更是1949年後新中國文藝界的活動家、領導人之一,多次得到周恩來總理的勉勵,曾任全國政協委員、兩屆全國文代會代表、全國少數民族委員會委員、全國文聯理事、中華全國曲藝改進會副主任、中國曲藝研究會副主席、北京市文聯常務理事、組織部副部長、北京市(第二屆)人大代表、北京大學名譽教授等,還作為中國人民赴朝慰問團曲藝服務大隊長出入槍林彈雨中……其傳奇人生,世所罕見。

逝世

不幸的是,連闊如晚景淒涼。自1957年被錯劃成右派直至“文革”後期病逝,他一直被冤屈,被零落,被迫害,被折磨,生前沒受到公正對待,死後亦未有客觀評價,甚至漸漸被人們忘記了。然而,時間是一位秉公無私的評判者,歷史是性能良好的過濾器,不該埋沒的不會埋沒,不該顯赫的不會顯赫。
精魂不死,書魂不滅。
連闊如睡了,留下一方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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