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烈山集/中國雜文

鄢烈山集/中國雜文

《鄢烈山集》收錄了作者鄢烈山近些年來的優秀隨筆雜文。這裡有最酣暢的文字、最勇敢的吶喊、最精粹的傳承、最真摯的情感、最冷靜的思考、最清醒的堅持……在這個紛擾多變的年代,我們選擇讀書悟道,尋找精神安頓之所。 《鄢烈山集》中的這些文章有事實、有根據、有分析、有理論、有文采,是非常優秀的雜文。

基本介紹

  • 書名:鄢烈山集/中國雜文
  • 出版社:吉林出版集團有限責任公司
  • 頁數:180頁
  • 開本:16
  • 作者:鄢烈山 劉成信
  • 出版日期:2013年5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鄢烈山集》是《中國雜文》系列叢書之一,收
錄的是雜文作家鄢烈山近些年來的優秀隨筆雜文。面對歷史上的那些人和事兒及當下的社會現象,作者都在尊重史實的基礎上,結合自己的生命體驗,作了深刻的剖析,見解深刻,啟人才智,讓人品嘗到歷史深處的雋永況味。

作者簡介

鄢烈山,1952年1月(農曆辛卯年除夕)出生於湖北省江漢平原農家。1966年冬“大串連”後回鄉做農民、民辦國小教師;1973年進沔陽師範學校讀書,後留校做函授部教師;1978年考入北京師範大學中文系;畢業後分配至武漢市青山區政府辦公室工作三年半;1986年春進入新聞界,曾任長江日報社評論理論部副主任;1995年冬南下廣州,做《南方周末》評論版編輯,為南方報業傳媒集團高級編輯。2011年底退休,現為民間寫史叢書“白紙黑字”主編。

自1984年以來堅持雜文、散文及社會評論寫作,迄今在海內外出版《冷門話題》、《鋼絲上的中國》、《評點江山》、《中國的心病》等雜文、隨筆與時評集二十餘種。其中《一個人的經典》獲中國作協頒發的全國第三屆(2001—2003年)“魯迅文學獎”(雜文散文項)。1996年一2001年4月用本名及“劉友德”、“余衛國”等筆名為《南方周末》撰寫專欄文童。

圖書目錄

假如祝英台做了母親
論“我冤枉”
猴子與崇禎皇帝
唱情唱聲君自知
顏斶博士如是說
哀陳伯達
孩子,你怎么會這樣想
痴人說夢
哪朝哪代《縴夫的愛》
拒絕金庸
“波爾大哥”,永別了
學術與良心
續伊索寓言五則
高尚與卑鄙的組合
整頓坤綱
反芻《入關告諭》
“愛國賊”
雜文新概念:公民寫作
“人”的挺立
“保護”中國男人
“建設性”是嘛玩藝兒?
賈樟柯論人權
權力痴呆症
地頭蛇心態
王阿奶真的不簡單
向阿卡耶夫致敬
唱不盡古今曠男怨
“服務”的權力與拒絕的權利
“貪生怕死”的權利
我怎么就不“震驚”?
壞的制度比壞的國王更壞
擺脫受害者心態
許三多是我們的“白日夢”
警覺自我感動
狗惡酒酸說“剩女”
同情小崗村已故書記沈浩的妻女
是自我意識,還是自我中心?
“按鬧分配”與剿撫傳統

文摘

猴子與崇禎皇帝
凡是掛“動物園”牌子的地方,展出的動物總有猴子。猴子雖不像熊貓、斑馬那么稀奇,但最惹人喜歡。我兒子每回到動物園,總是在“猴山”旁逗留的時間最久。看它們攀援騰挪,看它們母子承歡,看它們舉爪送食,看它們一本正經地捉虱子……
有一回,看了好半天,兒子大惑不解地問我:“那兩個猴子在自己身上找什麼吃呀?沒完沒了地找!”我說是在捉虱子。兒子愈發莫名其妙了,問“捉獅子?”——他壓根兒沒有“虱子”的概念。我跟他解釋,“虱子”是寄生在猴子身上的一種小動物,並借題發揮咋唬道:“你要不講衛生,也會像猴子一樣餵虱子的,癢死你!”兒子瞪著眼睛說我身上沒毛它藏哪裡?我告訴他藏在衣被和頭髮里,他說:“‘我把衣服被子都放到鍋里煮,煮死它,再學和尚剃個光頭!”我又給他出了幾道難題,他把大人滅蚊滅鼠滅蟑螂的法子全搬來化解,我不得不承認那是可以戰勝虱子的。
人,不愧是萬物的靈長!即使是小孩子,其思維也比千年老猴精高明。猴子無論多么機敏聰慧,它們對付虱子就只有祖傳的辦法一個:“勤拿!”它們的思維只能及於一個個直觀的虱子,而不能像人一樣採取戰略性的方略將虱子“一網打盡”,更想不到設法預防虱子,從根本上杜絕之。當然,人的思維功能的發揮是有前提的。拿滅虱子來說吧,首先他得恨虱子,誓不與之和平共處,若是以“捫虱而談”為榮,藉此笑傲王侯,或以“捨身飼虱”為仁,藉此修德煉性,或抱著“虱多不癢,債多不愁”的態度得過且過,那就另當別論。
然而,細細想來,說人的思維遠遠高出猴子也未必盡然。有些事——比如說肅貪懲墨——很像滅虱子;有些人——比如明朝崇禎皇帝朱由檢——的思維就跟猴子處於同一層面。
崇禎皇帝接手的是一個爛攤子,正所謂“民心如實炮,捻一點烈焰蔽天;國勢似潰瓜,手一觸流汁滿地”。他下定決心重振朝綱,“憂勤惕勵,殫心治理”,不可謂不賣力盡心,但每每“舉措失當,制置乖方”。其所以然,與他的思維缺陷大有關係。以整頓吏治而言,他是夠嚴厲的,一旦發現誰貪污受賄決不寬貸,即便是內閣首輔,也立即“著革職逮問”!可惜他就像猴子捉虱子一樣,只知道抓到一個咬死一個。
有一回,“給事中”(七品言官)韓一良上了個“勸廉懲貪”的奏疏,“深當聖意”。崇禎以奏“大破情面,忠鯁可嘉”,擬破格擢用他為“右僉都御史、吏部尚書”。然而一召對崇禎就翻了臉。原來他並不重視“開之其源,導之有流”、的主張,硬是讓韓一良指名道姓說出是何人在“交際”,何人曾納賄,也就是說把他的建議書當了舉報信!韓稱他是援言官可以風聞奏事之例在泛論一般,竟惹得龍顏大怒。韓疏中曾懇切地以親身經歷作推斷的依據,云:“臣素不愛錢,而錢自至,據臣兩月內,辭卻書帕已五百餘金。以臣絕無交際之人而有此金,他可知矣。”崇禎又抓住這幾句話厲聲喝問:“此五百金何人所饋?”一良對:“臣有交際簿在。”崇禎追問姓名不捨,面叱不知所措的韓一良“顯是肺腸大換!”官自然是升不成了,皇恩浩蕩,“念及言官,姑饒這遭”,免於“拿問”!
這位“莊愍烈皇帝”當然是知道“正本清源”、“補苴罅漏”之類“提法”的,可事到臨頭就糊塗了,終於勞而無功,抱恨終天。就這位皇帝在明代中後期還算得上一個“勵精圖治”的明白主子呢!他本人也一向以聖主明君自詡,至死都不承認自己的治國方略有什麼不妥當,上吊之前還挺委屈地書衣襟日:“皆諸臣誤朕。”
可見人是多么容易墮人“沐猴而冠”的可悲境地而不自知!
【原載1990年7月22日《大公報》】
P8-11

序言

劉成信先生約我參加“中國雜文百部”叢書,我很樂意,雖然知道自己的雜文離“思想傾向順應歷史潮流,藝術上有特色”的後一條相距甚遠。
早期我的雜文寫得比較從容,也比較講究構思,題材則多是文史類,有點書卷氣;漸漸地,時評味越來越濃,觀點直率、用語直白,更重思維表達。
著文不必隱晦曲折,不必借古諷今,不必“含沙射影”,可以選擇性地直抒胸臆,可以對事不對人地褒貶,可以毫不含糊地宣稱立足於“普世價值”,應該承認這是巨大的社會進步,至少得承認網際網路時代的寫作有了技術性進步。我們的雜文,正是以百折不回的精神,為在中國建設民主政治、市場經濟、公民社會、多元文化做出了貢獻。檢閱舊文,我很慚愧,沒有寫出可以傳諸後世的文化精品;可以欣慰的是,我參與了中國的現代化轉型進程——這本雜文選就是自我定位為一個共和國“公民”的我,用言說“參與”這個歷史進程的見證。
中國的轉型尚在艱難的行進中,在我開始雜文寫作的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提出的一些問題迄今沒有解決,有的還更趨嚴重;有些觀念(如保護人權、市場經濟、尊重每個人的權利)理論上雖已是主流價值觀,但現實中則是“潛規則”當道。所以,我們這些講“常識”的雜文選本,還有編印發行的價值,我想。
自1984年開始寫雜文與時評,二十八年來,頑強地表達我思我想,受過打壓,到退休也沒有得到關於1998年冬被撤銷南方周末報社編委職務的解釋;而更多地是得到各界師友和讀者的鼓勵——我在“南周”只能化名做編輯時,卻得到了官方半官方的中國作協評選頒發的“魯迅文學獎”,我不得不承認是作協的評審們對我的精神支持,不能不心懷感激,進而警惕自己非黑即白的兩極思維。
1919年出生的何滿子先生,“文革”後平反覆出時,已是六十餘歲,正是我現在的年紀。他晚年創作頗豐。我沒有他深厚的學養,沒有他豐富的生活經歷,但我希望自己能像他一樣,生命不息,“雜文”不止。
2012年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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