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廓(山東省作家協會第四屆理事、詩人)

郭廓(山東省作家協會第四屆理事、詩人)

郭廓,為多義項。有1939年7月7日出生的山東壽光人,詩人郭廓;還有1964年生於吉林省公主嶺市的,油畫家郭廓。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郭廓
  • 別名:雙城、郭遠山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山東壽光
  • 出生日期:1939年7月7日
  • 職業:詩人
  • 主要成就:1958年開始發表作品。1990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 代表作品:《芳草集·日觀峰晨曲》、《心泉奏鳴曲》
  • 政治面貌:中共黨員
  • 性別:男
人物簡介,個人詩集,筆者回憶,詩人風采,

人物簡介

郭廓,筆名雙城、郭遠山。性別, 男。1939年7月7日出生,山東壽光人。中共黨員。歷任濟南市文聯《泉城》雜誌詩歌散文組組長,文學創作研究室主任,專業作家,文學創作一級,濟南市作家協會秘書長、副主席,山東省作家協會第四屆理事,濟南市第九、十屆政協委員,山東省毛澤東詩詞研究會副會長、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現代格律詩學會理事、國際華文詩人筆會(六屆)代表。中國詩歌學會理事。1958年開始發表作品。1990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個人詩集

著有詩集《芳草集·日觀峰晨曲》、《心泉奏鳴曲》、《郭廓抒情詩》、《黎明風景》、《郭廓詩選》,編纂詩集《濟南詩雨》、《當代詩人手稿集》等。長篇報告文學《都市之夢》(與人合作)獲山東省新時期工業題材作品榮譽獎,詩歌《常青樹》獲1981年山東省優秀文學創作獎,《詩·酒》獲全國首屆詩詞大賽三等獎,《幻想》獲綠色環保杯全國詩歌大賽二等獎。

筆者回憶

知道郭廓這個名字,還是上個世紀50年代末期。那時筆者在《大眾日報》“豐收”副刊做編輯,他在濟南成豐橋北路西一家國營大廠工作。當時,他就是濟南最有名的幾個寫詩的工人之一了。之後,我雖然離開了那個我所熱愛的崗位。但在報刊上我還是經常能看到他的名字。那時我就確認,他在省內已是知名度相當高的詩人了。
他首先是個工人,而是個優秀工人,有知識的工人。至今,他身上仍然珍藏著“大煉鋼鐵”時歲月老人給他雕繡的花朵——因公負傷的疤痕。其實何止於這類雕花,歲月老人給予他心靈的雕花恐怕就更多了。諸如工人的剛正不阿,不卑不亢,率真耿介;強烈的上進心,求知慾;對文學,對文學的最高形式(品種)詩歌的鐘情與追求……在一個“非科班”出身的人身上所產生的奇蹟,是時代的恩惠給予,是他自己的努力所結出的豐碩成果。
20年之後,“畸變”,我回到了文壇。在辦《泉城》文藝初期,編輯部缺少一位具有詩歌創作水平,並對詩歌具有較高審美能力的編輯,領導上讓我到一個什麼什麼單位,當面看下一個人的身體狀況,徵求一下他本人的意見。一問,是他,嗐,我早已久聞大名!
那天,穿著工作服的他,在一間比較狹小的,說是辦公室不像辦公室,說是車間也不像車間的屋子裡,他坐在矮椅上,手持又薄又小的刀、鏟,在木質模型上,全神貫注地,對汽車身上的那些“心肝脾肺腎”,刮剔填補,直到勻稱圓融為止。我站在一旁看了多時,他才發現了我這不速之客,一個只知其名而未曾謀過面的人。
我就說明了來意,他同意到《泉城》去。之後,我又來到了廠的組織人事部門,他們經研究後,同意放人。之後不多日子,他就成了《泉城》編輯部詩歌編輯。
又是一個20年過去了。
我們在一個單位工作。先在編輯部後在創作室,現在又住在一個宿舍,朝夕碰鼻子碰臉。郭振德是他的本姓名,只在他的檔案袋裡用,卻很少為世人所知。他的故鄉在濰坊市的壽光縣,那是全國“蔬菜大王”縣。怨不得他對綠色那么情戀,對鮮活的生命那么熾愛!
文學編輯,個個都是“為他人做嫁衣的人”,他們個個都是“艄公”,都是“擺渡人”;但他們不是“逍遙津”上的船工,他們是以一己的辨才高識,在堆積如山的萬千來稿中,捨棄平庸,遴選燧火;發現禾苗,灌漿施肥,使其茁壯,綻蕾開花結果。他們總是以堅強的臂膀搖啊搖,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把一批批的“初學寫作者,由他們原本的“此岸”而達於或業餘詩人、作家、或專業詩人、作家的“彼岸”。他們的成才,他們今天能在建設先進的思想文化的崗位放出霞光異彩,凡是具有些許良知的人,都不會忘懷文學編輯們給予他們的幫助和指引。
郭廓就是其中之一。
但他從來不自詡某某是他的學生,某某是他培養出來的,某某在成長的道路上得益於他的一臂之力。他總是說,乾編輯是領導給的工作任務;文學寫作,除了在學校的課堂上有老師之外,那就是這些“為他人做嫁衣”的人們了。
在一段時間裡,他選編的詩稿,領導授權由我終審簽發。他所選編的詩稿,看詩不看人,決不發所謂“人情稿”、“交換稿”,他在每篇(組)稿簽的“編輯意見”欄里,都非常認真地寫出所以能變成鉛字的中肯意見和建議。由此我認定,他在做詩歌編輯的時候,他的“小廟”里基本上沒有“屈死的鬼”,他可稱為詩神御前的一名誠實的佑護者,捍衛了一方詩壇的聖潔,避免了對她的褻瀆。回顧歷史,他沒選出一首“走眼”之作,“誤傷”了我們的所親所愛。這一切說明:他不但自己為詩精益求精,與時俱進,一步一個台階,向真正的“大文學”純化,而且在詩歌審美上,能獨具慧眼,在詩歌評論上有很高的造詣。多年來,他選編詩集和其他文學作品20餘部,進一步擴大了許多詩人作家的知名度,激發和調動了他們從事不間斷的文學創作的信心和積極性。我把這些都稱之為他對文壇的“隱現”和“隱獻”。他經常受聘為基層的文學社團傳經送室,釋疑解竇,所花費的心思就更應歸納這一檔中了。為此,他成為省會城?市文壇名人,被評為國家一級作家,被選為市作協副主席,並擔任市詩協委員。他在“耳順”之年,仍竭力不息,為弘揚先進的思想文化,為作家的合法權益和創作條件的改善以及開闢公交線路、增加郵政設施,落實高職人員醫療保健政策等而奔走,而操心,而呼喊,獲得很多人的稱讚。他是青年業餘作者的良師益友;他是同輩人的諍友;他在所有握有權柄的人面前,是個擯棄奴顏媚骨的富有“距離感”、“疏遠感”和一定程度上的“冷麵人”,在任何場合下,敢於“亮”出自己的觀點,從不屈意迎合以討領導的歡心。我因為當過他幾天芝麻大的“領導”,深知箇中三昧,給予他上述的評價,絕對不為過分。
筆者一向認為:沒有數量就沒有質量,但單純的數量並不等同質量。郭廓之為詩,特別是他的新時期以來的作品,既多且優。粗略的算一下,已出版詩文集7部。他的作品不斷在省內或全國知名的刊物如《詩刊》、《綠風》、《詩潮》、《星星》等刊物上發表。他是位多產、優秀的詩人。他不但在國內知名,他的詩作還在港、台以及日本的刊物、詩集上面世。
文學是人學。人最寶貴的是生命。人,首先生活在自然中,然後才生活在社會中。人對自然的愛,就是對人之本我的愛。
新時期以來,郭廓的詩,基本上捨棄了配合政治的影子,注重了教育、認識、審美三個功能的完美結合,特別在審美功能上,他達到了屬於他自己的時代高度。就中最為突出的,是他對生命——人生這個大主題的意象外化。他在他的一些新近的詩作里,看到風颳斷了新發的樹木枝條,他就像自己折斷了胳膊、腿那般疼痛,他細折一片綠葉,看到那上面的縝密紋理脈絡,就擬人化為自己身上的經絡;他看到一堵牆擋住了他對綠色世界的給予他的生命融合,寧肯用自己的頭臚在牆上撞一個大洞,也要讓那片生機勃勃的生命世界活在自己的心中……

詩人風采

昂揚亢奮,淨化心靈,永不停息自己的翅膀翱翔於藍天;他睥睨人生的不公平,他唾棄那些不符合、不附麗於美好人生的全部醜惡。但他並非自詡惟我“一枝獨秀”,“萬般皆下品,惟有吾高潔”。他寫道:“終於又聽到了/潮汐纏綿的呢喃/靈犀一點/等了十年……/在狂放不羈的靛藍里/洇渡 靈魂/洗滌那顆/被世俗污染的/肝膽”。 (《又見大海》《詩刊》1999.9)在這裡,他讓我們窺視到一個正直的詩人,生活在人生的大海里,那種可貴的自覺自省、自磨自礪,自我升華,自我騰翔的——一斑;任何人都存在著人生理想和實現的可能性的差距。是瞞怨“天理不公”,還是高瞻遠矚大千世界萬千氣候的變幻莫測,給予恰切評估。以激人勵已,這又是詩人看待人生,必然要碰到且不得裝聾作啞的嚴峻問題。在一首題為《五月》,而詩未注有“寫於愛人下崗時”的詩中,詩人對國家大勢譬喻之為“大鵬”,“翱翔在/歲月的時空”。但是,它是有陣痛的,他說,“儘管有幾片羽毛/被急馳的雷電誤傷/雨過天晴,翅膀上/依然馱著七彩霓紅/亮麗萬里航程/欲望如枯葉 紛紛/凋零 樹上鳥巢里/孵出一聲聲雛鳥的啼嗚/不可有片刻懈怠只有/飛翔 才能創造新的生命!(《五月》,《詩刊》 1999年9月,收入《99中國年度最佳詩歌》)在這裡,我們聽到了他的心臟的跳動及對美好的企盼和矚望。
詩人神采飛揚,永遠在像象的空間裡尋尋覓覓著一切美好。他在《編鐘》里不是聽到而是“看”到了生命的原始天真和鮮活的人類大化的那特殊的瞬間恆定。“一群銹跡斑斑的蝌蚪/暢遊在歷史的滄桑里/奏一闕 聖樂/讓破雲而出的朝暾/眸子 為之一亮/在時間的河流中/魚 終於成長圖騰/對於勞動者而言/這比那虛無縹緲的/龍 更令人神往……”(見《詩潮詩刊》2000年—2月號,並被收入台灣出版的《四十年詩選》)魚,絕對是“龍”的祖宗,也是人的祖宗。龍,是人們之大後之大後的“意象創造物”。詩人郭廓在這裡,還其歷史的本真,還其“史前”“史後”的本真,不失為文學的真善美之“綜合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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