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州紅瓜子

道州紅瓜子

道州紅瓜子,籽粒飽滿,顏色鮮紅,味道香美。用這種紅瓜子招待客人,大為增色,是喜慶節日備用的佳品。逢年過節或紅白喜事,接待貴賓,當地民眾用紅瓜子以表盛情,也是親友互相饋贈的佳品。港澳同胞東南亞一些國家在節日禱告、祭祀祖先等典禮中,呈上一盤紅瓜子,以示吉利。故道州紅瓜子在這些地區與國家消費市場倍受青睞。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道州紅瓜子
  • 口味:香美
  • 產地:道州
  • 顏色:鮮紅
簡介,形態特徵,栽培技術,藥用功效,吃法方法,特產文化,

簡介

道州,別名道縣。道州紅瓜子是道州特產喜籽瓜(洗籽瓜)裡面的籽。來道州旅遊的,有不少客人都會帶上紅瓜子告別道州。不僅在本地,道州紅瓜子在廣州交易會上也是屢屢獲得好評,是中國南方地區逢年過節、紅白喜事的必備佳品,而且在東南亞一些國家和港、澳、台同胞也常用它接待賓客。因此,道州紅瓜子又是道縣出口創匯商品之一。記得小時候和一夥小朋友“呱卵白”,講中國人民製造了好幾頓用油、蜜糖炒過的紅瓜子仁,跟一西方大國換回一架飛機。要真是這樣,這紅瓜子還可算得上是具有“愛國政治背景”了。
道州喜籽瓜裡面的籽道州喜籽瓜裡面的籽

形態特徵

道州紅瓜子蠻有名的。從外形來看,紅瓜子顏色紅艷,顆粒飽滿,透著人見人愛的光澤。從口味上說,味道鮮美,籽仁脆嫩而入口含香,久吃不厭,是款待嘉賓的上好食品。到道縣來做客的,不管是在酒家飯店,還是農家小院,坐上飯桌之前,就會有一小盤(碗)紅瓜子等著你了。特別是在清塘、營江農村,走的時候,主人也不忘把那碗沒吃完的紅瓜子倒在你的衣兜里,“沒事的時候嗑”。
道州紅瓜子

栽培技術

紅瓜子在道縣已經栽培200多年,民國時期常年種植0.3~0.5萬畝,畝產瓜子15公斤左右;80年代後,該縣每年保持2萬畝,畝產30~40公斤。1987年,科技人員將道州紅瓜子與江西信豐瓜子自然雜交,培育籽粒較大、色澤鮮紅、含味香濃的新品系獲得成功,並大面積推廣。
一般在春季下種、育秧,夏末成熟。把瓜擔回家,往牆角一堆。婦人閒時拿個臉盆,坐在如小山般的瓜堆前,把瓜一個一個掐開來、錘開來,把瓜子扣出來,有一盆了,就拿個“筲箕”到井邊把附在瓜子上的肉屑洗乾淨,放“簸箕”里攤開、撫平,曬乾即成。瓜皮、瓜瓤都留做了豬潲。“洗子瓜”的瓜子產量不高,每百斤也就能洗出個1斤2斤的,年成好,種得多的話,一般農家可以洗出好幾十斤瓜子來,如果成色好、瓜子飽滿,本地市場價也在12元/斤以上。不過,多數人家也就留著來人來客、逢年過節拿出來招待客人的。
道州喜籽瓜道州喜籽瓜

藥用功效

道縣栽培的紅瓜子,瓜瓤肥厚多汁,能解暑、消渴、醒酒、利尿,也是餵豬的好飼料;瓜子顏色鮮紅,扁平,倒卵形,千粒重120克左右;曬乾可食,不需焙炒;籽仁色白嫩脆,食味芳香,營養豐富,能生津提神,久食不厭。
道州紅瓜子,籽粒飽滿,顏色鮮紅,味道香美,曾在廣州交易會上多次展出,受到好評。用這種紅瓜子招待客人,大為增色,是喜慶節日備用的佳品。道縣紅瓜子品種以江西信豐瓜子為主,全生育期約為90天,一般4月下旬播種,7月下旬收穫,常與紅薯、玉米、大豆套種。道縣紅瓜子顏色鮮紅、扁平、倒卵形,千克重120克左右。因其籽仁色白嫩脆,食味芳香,營養豐富,能生津提神,久食不厭而廣受國內外人士喜愛,紅瓜子不僅是我國南方地區逢年過節、紅白喜事的必備佳品,而且在東南亞一些國家和港、澳、台同胞也常用它接待賓客。因此,道縣紅瓜子又是該縣出口創匯商品之一。
道州紅瓜子

吃法方法

道州紅瓜子是道州特產“洗籽瓜”的顧名思義,“洗仔瓜”就是把鑲嵌在瓜肉裡面的紅色的核(瓜子)扣出來,用水洗乾淨,以瓜子為主要產品、瓜肉為附加產品的一種地域性很強的瓜。我們吃這種都是用“錘”和“掐”(念ka)的方法來實現的。我們平時吃的西瓜,都是用刀切得,一瓣一瓣的,很是文明和紳士。但,吃“洗籽瓜”卻很彪悍和直接,或者可以說帶點野蠻的味道——把瓜捧在左手上,掂把掂把,右手握拳,一錘掄下去,“撲”,瓜開倆瓣(有小個點的瓜,不經錘,就用大拇指往瓜上掐出一到裂痕來,兩手捧著瓜使勁一捻,也成倆瓣),也不管那晶瑩透亮的瓜肉如何好看,五指成勺,對準中間那坨“核心肉”,一掏到底,把瓜子扣出來,往嘴裡一塞,別說那態勢有多么瀟灑。
道州紅瓜子
吃紅瓜子<曬乾的瓜子>要點技術。在永州十二個縣市區里,就數道州人會吃紅瓜子、愛吃紅瓜子。道州人把吃紅瓜子叫“嗑紅瓜子”。半個小指指甲蓋大小的紅瓜子,拿住後面半截,把尖的那頭放嘴裡,漏出兩排牙齒,上下門牙咬住了,微微使力,“咳”地一聲,尖尖的瓜子就裂開了,以上牙齒擋開上面的那邊瓜子殼,再用下牙齒擋開下面的瓜子殼,咬住中間露出來的瓜子仁,一拉,瓜子仁便留在了嘴裡。這是最基本的“嗑”瓜子的方法,用手,不過這種方法“效率”不高。還有比這熟練的“嗑”法,就是把瓜子往嘴裡一扔,用座牙把瓜子殼整裂了,再用舌頭把瓜子運動到上下門牙之間,咬穩了,用上門牙往裂開的瓜子中間一插,把瓜子分開成兩瓣,然後用下門牙把瓜子仁給咬出來,吐出瓜子殼。這是不用手的,效率提高不少。更有甚者,可以一次性扔四個瓜子到嘴裡,一陣“運作”,依次吐出瓜子殼來。還有的人,嘴角這邊扔里瓜子,嘴角那邊出瓜子殼,這邊進那邊出,迅速地很,效率地很,讓人羨慕不已、驚嘆不已。小時候,還不會吃這個東西,看大人吃得有味,心裡難耐,就到河邊撿塊小石頭,左手捏住瓜子的“屁股”,在門檻上、地上敲,往往瓜子沒吃上幾顆,小手都被石頭敲疼了,到後來就一把瓜子扔進嘴裡,連皮帶殼來它個“囫圇吞棗”。
道州紅瓜子
紅瓜子吃起來很有味道。因其籽仁色白嫩脆,食味芳香,營養豐富,能生津提神,久食而不厭。道縣是男女老少都好這一口——只要你牙齒好,七老八十還“嗑”得津津有味。拿起瓜子來,瓜子還沒進口,口水就流了出來,合著瓜子仁的獨特的味道,一顆一顆又一顆,越嗑越有味道,使人慾罷不能,都嗑上癮了。特別是小女孩子嗑瓜子,那形象可以說是風情萬種,嘟起小嘴唇,翹起蘭花手,拇指和食指細捻小瓜子,在兩瓣殷紅的嘴唇之間一閉一合 ......那絕對算得上是“絕美景色”——這是另外的一種味道。
道州人從小就愛嗑瓜子,所以到一定年齡之後,上下門牙之間總會有個地方是“缺”的,而且呈比較規則的圓形。這已經成為識別道州人的一個方法,或者說是道州人的一個身份象徵了。如果要確定是否為道州人,那兩個“瓜子牙”就是一個標本物證。

特產文化

身在異鄉的道州人聚會時,常有詼諧的人愛開個玩笑作見面禮,作古正經地要求在座的老鄉們張開嘴巴,檢查一下牙齒,看看是否有“瓜子牙”,這是道州人的防偽標誌呢!老鄉們露出有些許豁口的門牙,暢懷地打著“哈哈”,老鄉見老鄉的情緒馬上就被點燃了。
道州紅瓜子
道州人,都好嗑紅瓜子,就像長沙人和湘潭人嚼不離口的檳榔一樣,但絕對比他們嗑得斯文和雅致一些。
道州女人嗑紅瓜子的姿勢最好看。拇指和食指輕拈, 自然就翹成了蘭花指,朱唇微啟,露出一半玉牙,瓜子垂直擱在上下門牙間,細緻地咬了瓜子尖尖的頭,輕重適度地咬三五下,恰到好處地停在瓜子的一半處,門牙分別把瓜殼一掰開,把瓜仁輕咬。那瓜子殼很完整地出現在手掌上,沒被涎水潤濕一點,瓜子殼在瓜子中央上下張開一小口,就像一個個展翅的小蜜蜂一般,一會兒工夫,桌子上就擺滿了這好看的“小蜜蜂”。為了吃到這么小的一顆瓜仁,這么煩瑣精細的程式,拿捏得恰到好處的技巧,外地人看得心生嘆服,也望而生畏。
性急的道州男人嗑起紅瓜子來,就沒那么講究了。他們直接用兩顆大門牙把瓜子嗑成兩半,或者索性把瓜子整個地往嘴巴一扔,三下五除二,瓜殼被一分為二,在舌頭和牙齒的密切配合下,吐出來的就是兩瓣完整的瓜殼,他們就像一台專業嗑瓜子的機器,既有速度,又有質量,瓜子不斷從左邊丟進去,飛快地就從右邊陸續吐出殼來。
小孩子嗑瓜子,就叫“沖糠”。小手抓一把瓜子直接往小嘴巴里一塞,一頓亂嚼,瓜殼瓜肉都被嚼得稀巴爛,像一包米糠一樣,只嚼得一點瓜仁的味道,就一口吐了出來。最後覺得不過癮時,就纏著媽媽幫忙,把瓜子嗑成“小蜜蜂”的樣子,他自己把瓜仁扯出來吃,然後,再把玩這些“小蜜蜂”。外地客人,在好客的主人不盡的客套里,只好也像孩子一樣,拿一把瓜子放在口裡,慢慢“沖糠”了。
而老輩人,那一口“瓜子牙”,到了這個年代就會退休了,那張牙齒零落的嘴巴,磨損了幾十年,與瓜子戰鬥了幾十年後,只得舉起了白旗。但他們這時候,會義不容辭地站出來做客人和孩子的“顧問”了:這樣“沖糠”地嗑紅瓜子,浪費呢,也吃不出味道,還會得病的,得癆病呢!……
在道縣,很多學生的學費錢就是靠這紅瓜子掙來的。那是上世紀七十年代初期,當時就聽說,道州紅瓜子很有名,要出口,在印尼、新加坡等東南亞國家和香港澳門台灣地區,節日禱告祭祀祖先等禮儀中,會擺上一盤紅瓜子以示家境豪華,大吉大利。出口的紅瓜子,都由縣副食品公司集中收購。每年出口幾十上百噸的紅瓜子,都要在短時間內用手工按標準挑選好,就需要一大批的人力。在副食品公司的大空坪地里,三五成群,各自圈一塊地盤,排隊領來麻袋裝的紅瓜子,倒在竹編的蓆子上就可以開選了,這是不需要太多力氣的活,需要的是耐心和細緻。我們一組“兒童團”,都是小學生,當然比不上大人的手腳麻利和眼力犀利。眼前的紅瓜子,堆得就像一座小山,一座火紅的火焰山一般,但在我們小小的眼裡,那是下學期的學費還有難得的零花錢的火紅希望。
道州紅瓜子
低頭彎腰,兩手不停,久了,就受不住,乾脆席地而坐。當我們的臉被太陽曬得和紅瓜子一樣紅,汗水把衣背浸濕成一圈一圈的鹽漬時,那座火焰山才從我們眼前消失,而一抬頭,天上就已是晚霞滿天了。頭昏眼花的我,還以為紅瓜子怎么跑到天上去了,還有這么高的火焰山啊,不睡覺也選不完呢!選一斤紅瓜子,報酬是幾分錢,我記不清楚了,也忘記了我一天可以選幾斤,但那個學期的三元五角學費,起碼要一粒粒地選幾百斤瓜子才掙得回來。據說,有種新品種叫“信豐瓜子”,顆粒大,紫紅色,一千粒一百四十克重,一斤有三千多粒瓜子,掙這幾分錢,我要觀察三千多粒瓜子,手指還要不停地在裡面扒拉挑選。不記得是選了十天,還是半個月,我掙回了比一個學期的學費還要多的錢時,臉也由“白瓜子”變成了“紅瓜子”,最後差不多成了“黑瓜子”了。
道州人走到哪裡都愛帶些紅瓜子,如果是到外地讀書、工作、經商,家人、同事、朋友等都是他們培訓嗑瓜子的技術、培養嗑紅瓜子興趣的對象。因此,我的身邊也多出了一些熱愛吃紅瓜子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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