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文雙語:捕鼠器

全球有史以來連續上演時間最長的舞台劇。 從未間斷地上演超過半個世紀的傳奇戲碼。 推理小說女王克里斯蒂最出色的戲劇作品。 打開《捕鼠器》前,關於故事本身,能夠泄露的“天機”是:封閉的空間。開放的時間。曖昧錯雜的身份。欲蓋彌彰的眼神。看不見血腥。聽得見心跳。

基本介紹

  • 書名:譯文雙語:捕鼠器
  • 作者:阿加莎•克里斯蒂 (Agatha Christie)
  • 出版社:上海譯文出版社
  • 頁數:195頁
  • 開本:32
  • 定價:36.00
  • 外文名:The Mousetrap
  • 譯者:黃昱寧
  • 出版日期:2013年5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英語
  • ISBN:753276091X
  • 品牌:上海世紀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後記,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譯文雙語:捕鼠器(雙語珍藏本)》由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

作者簡介

作者:(英國)阿加莎·克里斯蒂(Agatha Christie) 譯者:黃昱寧

圖書目錄

捕鼠器
The Mousetrap

後記


數年前我在一篇隨筆里提過阿加莎·克里斯蒂(AgathaChristie):
“據說她一生波瀾不興,最曲折的故事是有過一次離異,不過緊接著便梅開二度,自此白頭偕老。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她既缺少大喜大悲大驚大險的經歷可以當素材,也幾乎沒有花花草草的新聞可以當談資。再對照她的作品,不免有些毛骨悚然了。一個普普通通的英國婦女,一輩子在打字機上鼓搗了八十個殺人遊戲,你想她每天喝下午茶的時候在琢磨什麼?決定兇器是一把門縫裡插進來的奪命刀,還是一支呼嘯著穿過樹林的離魂箭嗎?
“但她的故事當真是好看,不是展示血淋淋的噁心,而是近乎挑戰你極限的智慧角力。而且,幾乎肯定地,你會輸得很難看。”
在接連翻譯了兩部克里斯蒂的著作(小說《空谷幽魂》和這部劇本)之後,我對“阿婆”(中國克里斯蒂迷對她的暱稱)的故事何以“好看”,何以讓你“輸得很難看”,有了更確鑿的體會。兇殺現場草圖上的每一條路線,嫌疑犯每句話、每個字的特殊語氣、大故事框架里的每一件小道具,都是克里斯蒂的取勝之道。而我在揣摩推敲的過程里,又總被字裡行間透出的某種細膩的溫情所打動。這也許是克里斯蒂與柯南道爾最大的分別。她的故事始終洋溢著分量十足的遊戲感,但遊戲背後有感傷的調子在隱隱低回——不曉得這樣說是不是比較懸乎,反正我相信,那是屬於女性直覺範疇里的宿命意識(就好比,大多數女人都對星座學天生敏感,說到這個話題,永遠可以口吐蓮花)。一場精密的謀殺出於設計而又不完全出於設計——這種感覺在克里斯蒂的著作中幾乎是標誌性的。她喜歡時而俏皮、時而憂鬱地提醒我們:在設計的背後有更嚴密的設計,而更嚴密的設計背後,則是我們誰也無法設計的,命運。
從這個意義上講,或許,“阿婆”一絲不苟地將那些遊戲設計得搖曳生姿,本身就是一種與命運講和的方式:我們都拼不過你,但至少,有時候,我也看得破你的機關,可以跟你開一個雅致的玩笑……

究竟有多少人被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玩笑感染過?
譯後記寫到這樣的地方,照例可以鬆一口氣,因為接下來可以理直氣壯地抄書抄網路,捧出一堆數字來“彈眼落睛”。最耳熟能詳的一句廣告語是:除了《聖經》和莎士比亞之外,她是世上賣得最好的作家,其名下的八十部作品被譯成一百多種文字出版,迄今累計銷量超過二十億冊。一種富有煽動性的統計方式顯示,在這個星球上,每隔七秒鐘就有一部“阿婆”的作品被兌換成英鎊、美元、法郎……以及人民幣。
這位—八九○年生於德文郡的女作家,以八十六歲高齡終老,在世期間即享受了無上榮光:一九六二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宣告克里斯蒂是全球閱讀面最廣的作家;一九五六年獲頒大英帝國勳章,一九七一年再度受勛,頭頂上多了個爵士頭銜。自一九二○年開始,她一直保持著每年出版一至兩部推理著作的速度,每次出手都不曾讓銷售商失望。不曾失望的還有那些始終將她的靈感視為金礦的電影製片商(還需要列舉《尼羅河上的滲案》和《東方快車謀殺案》嗎?),以及一代又一代沉迷在“阿婆”的世界裡無法自拔的讀者們。
在這條勻速行進的頂級流水線上,五十六部推理小說足以排開蔚為壯觀的陣勢,而籠罩在小說上的光環多少遮蔽了克里斯蒂在戲劇領域同樣卓著的成就。其實,細細盤點,可以排在克里斯蒂名下的劇本有二十二部之多,不過這份名單與她的小說列表有相當程度的交叉,其中大多數都是先有小說再改編成劇本的(有七本系其他劇作家根據其原著改編而成)。
《捕鼠器》(Mousetrap)算個例外。從一開始,它就是以不依附於任何小說的獨立面目出現的。說起來這個劇本也算為書迷量身定做,只是這位書迷的身份委實特殊了一些:一九四七年,英國女王伊莉莎白二世的祖母——瑪麗皇后八十慶生,BBC廣播籌劃製作一套特別節目作為賀禮。瑪麗皇后否決了莎士比亞,因為,“我只想要阿加莎·克里斯蒂!”沒過多久,克里斯蒂拿出了臨時編寫的《三隻瞎老鼠》(ThreeBlindMice),這個歷時僅三十分鐘的廣播劇便是《捕鼠器》的雛形。
《捕鼠器》登上英格蘭中北部的巡演舞台時,已經過作者的反覆修改,擴充成了兩個多小時的舞台劇。一九五二年,該劇在倫敦西區正式上演。起初,克里斯蒂對這個仿佛信手拈來的小玩意並不樂觀,以為它最多只能紅火半年。名角理察-阿登伯羅的加盟,似乎第一次使得這齣戲的非凡特質為世人所見,某晚謝幕曾多達七次。兩年後,阿登伯羅離開劇院,觀眾數量隨之回落,劇院一時沉不住氣,著手洽談新劇目。但訊息一傳開,觀眾們戲劇性地蜂擁而至,於是,Theshowmustgoon。一九七四年三月,該劇轉至聖·馬丁劇院,即便在搬家當晚,觀眾仍然聚在劇院裡享受“謀殺的快感”。一項金氏世界紀錄因此而誕生:《捕鼠器》成為迄今為止全球連續上演時間最長的劇目。
截至二○○三年的數據,該劇更換過二十位導演、三百二十一名演員(全劇共八個角色),一百五十六位替補演員,先後在四十四個國家上演,觀眾約一千萬人次。而劇中的兩位演員——大衛·拉文和南茜·西布魯克,伴著《捕鼠器》分別度過了十一年和十五年的光陰,也因此拿到了金氏世界紀錄的證書。如同所有被愛戴了五十多年的作品一樣,《捕鼠器》的冬粉團也有自己的勢力範圍——他們組建自己的俱樂部,每逢這齣戲更換演員,他們就會像過節一樣趕來捧場。

分析推理類作品不是一件討好的事,其最大的難度在於:無論是隋節還是人物,你都沒辦法說透。“阿婆迷”們在網站上發的帖子,凡是抖摟出情節走向的都不忘在標題上加個括弧“泄底慎入”,原因不言自明——沒讀過書的,若是一不小心先知道了殺人的到底是誰,那種即時升起的沮喪與憤怒,估計是連殺人的心都會有的。
我只能說,作為克里斯蒂的名篇,《捕鼠器》首先具備了諸多與“阿婆”這個品牌可以畫上等號的元素:封閉的空間(“群僧井莊園”家庭旅社,大雪封路,客人到齊以後就出不去),開放的時間(血案的緣起,可以追溯到十多年前的一樁舊事,現時的人物是玩偶,一舉一動都要受往昔的操縱),人物的真實身份暖昧錯雜(誰都好像具備殺人的條件,但誰都似乎同時具備揭穿罪犯的能力,兩兩之間都能互相牽制……),而兇案在被破解的同時也在往縱深發展。
整個過程,實在像極了公司白領們愛玩的殺人遊戲。謊言,真話,欲蓋彌彰的眼神,看不見血腥,但聽得見心跳。
上述元素完全適合用古典戲劇的“三一律”(一個故事,一天時間,一個場景)原則來展示,而《捕鼠器》又確實將這種融合發揮到極致。相對於克里斯蒂的其他劇本,《捕鼠器》更長於在極簡單的場景里展開極錯綜的情節,類似於在鋼絲上舞蹈。懸念的最終揭示,也是一如既往的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作者本人的說法也許更為周全:‘它是一出你可以帶任何人去看的戲。它並非真正恐怖,也並非確鑿的鬧劇,但是這些因素,它多少都有一點,也許正因為如此,眾多懷著不同期待來的人,都能同時得到滿足。”
比起親臨現場觀摩這部創造了世界紀錄的舞台劇來,閱讀劇本也許只在以下環節上能凸顯優勢:當你讀完第一遍,恍然大悟兇手究竟是哪一位時,你會忍不住再回過頭來讀第二遍;而在這一遍里,那個兇手的一顰一笑,一個動作一點掩飾,以及作者既要使其性格連貫又不能泄露其身份的努力,會顯得如此精妙,如此富於戲劇特有的張力。說句公道話,要演好這樣的角色——既要表現性格,又不能泄露天機——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翻譯《捕鼠器》的過程,也不如想像中那么容易。我在以下兩方面的努力也許值得提一筆:其一,該劇完全在同一場景中發生,因此舞台上的走位顯得極其重要,而英語中代表方向的副詞和介詞又往往存在眾多歧義,所以在把握那些瑣碎而精細的舞台說明(哪扇門通哪一道樓梯、哪個演員往哪邊繞圈……)時,頗費了一些周折。其二,戲劇是拿來演的,台詞是拿來念的,所以我經常一邊下筆一邊朗讀,頗有些“自說白話”的架勢。如果落實到具體的表達技巧,那么或許可以這樣概括:一些長句和容易產生歧義的句子,我都在自認為合宜的範圍內儘量做了口語化的處理。這一次,對於人物語言之“可聽性”的推敲,我花的心思,要比以前翻譯的所有小說都更多些。
譯者
二○○七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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