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昭明

薛昭明

薛昭明,1949年11月生,永春白鶴拳大師,第六代薛氏功夫推拿師,中華中醫藥學會整脊分會整脊師,海峽品牌經濟發展研究院特聘研究員。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薛昭明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福州下杭社區 
  • 出生日期:1949年11月
  • 職業:永春白鶴拳大師
習武從醫之初 苦中感樂,開館行醫之時 樂善好施,結天下豪傑 廣納英賢,半世武醫生涯 內斂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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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11月生於福州,7歲半跟隨其父薛聿唐習練永春白鶴拳,13歲習醫,盡得真傳。後又拜老拳師曾英俤、呂炳海、劉孟金、李章通等四位師父,博採眾長,自成一家。曾拜訪老武術家萬籟聲先生,得其“千拳歸一理,千門歸一路”之教誨。薛昭明以其深厚的功力和高超的手法,融武術和中醫於一爐,博得“醫功高超,廣傳天下”的美譽。

習武從醫之初 苦中感樂

薛昭明出身於“武醫世家”,自幼隨其父薛聿唐習武從醫,其父與一代宗師葉問同門,都是永春白鶴拳的傳人,所以這也為他日後把詠春白鶴拳作為主要習練對象的原因之一。從幼年就開始的習武生涯,最重要的就是奠定了他今後在習武之路上的堅實基礎。在薛昭明的介紹下,我們大略了解了作為中華武術瑰寶的詠春白鶴拳的溯源。
永春,白鶴拳的發祥地,因山明水秀,人文薈萃古稱桃源。白鶴拳屬南派少林武功,是福建省的一大拳種,自來負有盛譽,是我國武壇的一枝奇葩。創始人方七娘,順治年間福建省福寧州北門外少林拳師方種的獨生女,“容貌絕世,好少林拳藝”深得其父疼愛,故傳之最力。方七娘靈慧聰穎頗得其父武功精髓,同時又善鑽研,恰一日巧遇機緣,見梁間有白鶴宿立,姿態奇妙,心下異之,感悟之餘,便將白鶴種種曼妙姿態揉於少林拳法之中,創出一套“似剛非剛,似柔非柔”獨具一格的拳法,稱為“白鶴拳”。
後有白鶴拳正宗傳人鄭禮和前後五虎等人,與四方武林豪傑角技競藝,取各門派武學之長補白鶴之短,從而使得詠春白鶴拳漸入精微神化之境。李小龍師傅葉問的兒子葉準在他1999年的論文《世上果真還有“詠春拳”的下半部分嗎?》中提及,他曾以“香港詠春體育會”董事局主席身份去順德杏壇東西馬寧鄉探訪華公(對陳華順(詠春拳早期宗師)的尊稱)後人陳汝棉之子陳國基先生。他發現陳汝棉的神位寫的是“永春”拳。葉準對此“甚出意外”。陳汝棉是陳華順之子,所習的是眾所周知的“詠春拳”,為什麼神位上卻寫的是“永春”呢?陳國基先生解釋,爺爺陳華順臨終前鄭重其事地對父親陳汝棉說:“詠春拳原本出自少林寺的‘永春堂’,原來是教‘永春拳’的,後來清廷火燒少林寺,於是少林寺僧眾包括在‘永春堂’中習‘永春拳’的僧眾在內,皆被清廷緝捕,‘永春’門人便將‘永春拳’改為‘詠春拳’以掩人耳目。”陳華順遺言:若他日清廷被推翻後,“詠春拳”便將認祖歸宗重新改回叫“永春拳”。不過這種做法只有陳汝棉一脈傳承,其同門師兄弟們則不同意更改,保留“詠春拳”。
繼承先者,創新當前,以傳後世,這是所有習武有所成者必備的一種素質,薛昭明的父親也不例外,他在白鶴拳學成的基礎上,參照其他門派拳法對其精研不輟揣摩衍化,留下了不少研習心得,從薛昭明所珍視的那些升騰著舊年代氣息的泛黃書頁中,我們可以看到工整清晰的字跡仍在:《論動靜之法》、《論接敵粘手之勢》、《論沉身注氣呼吸發力》、《讀此篇明勢法》……一篇篇一字字凝聚的都是點點滴滴血水濾過的武學精華。
受父親的影響,薛昭明自幼對武學懷著一種極大的熱情和興趣,又加之悟性極強的得天獨厚的資質條件。於是,父親便讓他從七歲半開始習武。那時的他每天都要四更晨起:記誦、領悟、習練,做一些基礎的活動骨節疏通經脈的武術動作,提起全身細胞的精神,然後開始練習父親此前所授之招式。偶爾父親會在旁邊觀練,指出他動作不夠精準的地方,所有一經指出的動作問題,他大多都能心領神會,再練便一次到位,絲毫無差。其父為兒子的靈賦和刻苦深感欣慰,此後更是“悉其術授之,禮精勤不懈”。這段單純的習武經歷持續到了薛昭明13歲時。
十三歲,他開始了另一番影響他人生道路的事業——習醫。
按照父親的意思,起初的習武是為今後的從醫之路打下基礎,詳由有二:其一是令身體強健,只有自己健康才能更好地為他人的健康著想;其二是練就一種敏感性,這種敏感是對人體身體骨骼脈絡的熟知掌握。這裡,且不論醫理的精深複雜,單說習武之路的艱辛,細想來,對於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而言,能夠使其堅定地學習武術和醫學知識的原因,除了父親正確的教導理念之外,更重要的是孩提時的他本身對這些的興趣,只有這極大的興趣才能使他真正地踏實地去各地吸取武術精華,增強自己,學到本領得到真傳。
時年十五歲,薛昭明因聞“南台十八般,只怕搏宗乾”的曾英俤武功高強,便與幾位好友結伴前往拜訪,希望能拜師門下,無奈曾英俤沒有收弟子的意願,所以七人只得抱憾而歸。歸家後,薛昭明將拜師被拒詳細經過告知父親,父親當下便決定帶著兒子再次造訪這位同門兄弟,著名的白鶴拳高手。值得慶幸的是,這次的登門沒有被回絕。因為曾英俤這次清楚地看到了,薛昭明不僅天資過人,而且難得的是他有著堅實的白鶴拳功底,是為一可塑之才。於是,薛昭明就成為了一代拳師曾英俤的大弟子,也是他後來眾多弟子中的佼佼者。
拜於曾英俤門下,薛昭明主要是以習練南派的白鶴拳為主,那時與南派風格迥異的北派以大名鼎鼎的萬籟聲為主要代表。在一次機緣中,薛昭明接觸到了這位武術大師,並向其乞教。當時萬籟聲說道拳法是“千拳歸一理,千門歸一路”。拳術本身具有一種極大的包容性和融匯力,當你在自己的武功領域裡達到了一定高度的境界時,對於其它武術便能夠自行修煉,無師自通。得此益教,薛昭明便更加專注於勤練南派白鶴拳。其今後的武術人生藍圖亦因此而越加清晰。
勤奮和興趣是薛昭明在武術道路上成功的關鍵因素,所謂“興趣是最好的老師”。所以,就算回憶起那些常人想來只覺得心酸的習武從醫的童年經歷時,薛昭明也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語調里品不出常人預想中的苦澀。如果非要細嚼出些味道的話,那就是一種對武學的痴迷和陶醉,它們滲透在其對有父親陪伴的半生時光的感懷和對恩師的傾慕之情當中。

開館行醫之時 樂善好施

出身於醫學世家的緣故,薛昭明的祖輩除了作為薛家長子的父親之外還有不少從醫之人,其二叔、三叔也是世家醫術傳人,其中二叔還曾經擔任過紅軍軍醫的職務。鑒於家族醫術傳承的關係,薛昭明13歲以後的經歷,除了一如既往的習武外,還跟隨父親出門到處巡醫問診,這是他醫學經驗積累中十分重要的一部分。
行醫問診幾十年當中,薛昭明又結合武術中的力道手感運用,自行鑽研出了一套獨具特色,功效卓著的薛氏推拿法。在他手上治癒的病患難計其數,其中包括一些界內人士,如福建省品牌經濟發展研究院的武評院長,他在接受了薛昭明的治療後,有感於其推拿手法的高妙,特聘其為自己所在研究院的研究員。就在最近,薛昭明還接待了省內著名的社會活動家孫朱平、省級領導幹部何友春等一行人,在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內,對十幾位來訪者進行一一的檢查推診,中間沒有休息,從容應對,受推診過後的人無不神情感慨。此事過後一個禮拜,何友春先生托人送來一幅他的親筆題字“醫功高超,廣傳天下”,這是一種對其醫術的推崇和肯定,也是一種受其醫德感動的表達。這幅字如今掛在薛氏醫館的診療廳牆壁上,熠熠醒目。當然,薛昭明更多時候是給平民看病。有一個湖南來的打工者,因為身體疾病無法工作,家庭困難生活無以為繼,尋訪薛昭明登門求治,接受了第一次的治療後,在薛昭明的醫館中作長久停留,直到病癒回家,這一段時間裡,薛昭明提供住處,資助一伙食,為其所做的遠遠超過了一個醫者的本分。
薛昭明
一位加拿大的客人,因聽聞薛昭明的白鶴拳聲名遠播,故而上門求教,切磋武藝。在比武過程之中,薛昭明觀察發現這個人身體有點不對,於是在比武過後,為其做了一個詳細的全身檢查,果不出所料,其因練武不當,常年累積,造成了脊椎變形,在薛昭明不遺餘力的多次矯正下,終於恢復正常。且不論比武勝負,單是這一舉動薛昭明已經徹底把對手征服了。
作為醫者,薛昭明接觸的人比我們想像中的更為多樣廣泛,在與他的聊天中,我們得到了許多精彩的故事,每一個都包含著一份值得尋味的人情。這些故事的意義小至為人解除病痛大至改變人的一生,儘管這裡我們已經講了許多,但是接下來這個卻是不得不講的。
薛氏醫館剛開業的某天清晨迎來了一位平素被定義為不速之客的人,乞丐。他縮著佝僂的身體,拄著一根拐棍,枯黑的手向門內遞著他那隻髒破的碗。那時薛昭明剛剛吃完早飯,鍋里還盛有半碗涼粥。見此景,他二話沒說地把那人讓進醫館,熱過那半碗涼了的粥,端上油條肉鬆和一碟鹹菜,平靜地端看這人坐在自家餐桌上吃飯。他一身的破舊和髒亂,腳趾甲有三四厘米長,薛昭明詫異,那人只說“沒有人同情我”。薛昭明待其用餐過後,便拿來了剪子和修甲刀,打算為他修剪,可能因為長年累月的辛勞和奔波的緣故,他的指甲已經磨得又厚又硬,一時沒法剪,於是,便又端來了一盆溫水待其泡過一段時間後才開始幫他修剪,完後又用修甲刀逐個磨勻。許久,待所有步驟完成後,那人在薛昭明的示意下卻站不起來。當薛昭明去攙扶他的時候發現,這人因生活窮苦嚴重缺鈣脊椎已經彎曲到S形的地步,薛昭明當即就決定幫他矯正脊椎。其後的一個月時間裡,那人又拄著拐杖斷斷續續地來了幾次,直到脊椎形狀恢復正常。在最後一天的診療結束後,那人一從床案上下來便“撲通”跪倒在地,流著眼淚說道“等我賺了錢一定回來謝您!”
聽到這話,薛昭明激動了,他解釋道“他說的是‘賺’不是‘討’,也許這是他人生的轉折點。從此,他可能不用再以乞討為生,而是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地去工作賺錢,過自己的生活。”我想,薛昭明治癒的不只是他身體上的缺陷,更是他心靈的缺陷,也許這正是治病救人的最高境界。我們為之感動,為那人,為薛昭明先生。

結天下豪傑 廣納英賢

中國功夫,在國際友人眼中是高深莫測的中國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然而他們可能只停留在武力和武裝的理解層面上。其實,中國武術是包含著道德因素的,這是一種推己及人的仁德,自古傳授武術多是以弘揚武學精神為目的的,最多的也只是對“己所不欲施於人”的行為的懲戒。借用葉問先生的一句話說就是“任何濫用武術,將武力變成暴力,去欺壓別人的人,都是不配學習中國武術的。”除了行醫故事外,薛昭明那關於武術的人生經歷跟我們在武俠小說里看到的情節一樣精彩有趣。
“高手過招,點到為止”,正如其言,比試過程中薛昭明蓄氣待敵,眼如神,手似箭,剛柔相濟,虛實分明,出手快準卻不狠,總是留有餘地,不到萬不得已,都只是停留在切磋的初衷上,不會故意中傷對手要害部位。所以與其說是比武,不如說是武術演練。這種情況的結果往往只有一個,那就是“不打不相識”,從比武場地打到茶座上是經常的事。更有甚者,切磋完之後,薛昭明還幫一些有骨椎病症的登門切磋者檢查身體診治病症。
“練武全憑一身筋力氣,煉得精熟成功,尚戒狂妄亂囂,以玷先賢,汝其慎哉!”薛昭明至今仍記得當初父親的教誨,所以他從來都是以安分惜己為先,從未輕視他人,修其身,正其心,慎其行,守其德,心術端正,光明磊落。他將所有對武學精神的解讀,都滲透在了所作所為的每個細節之中。德高望重之人,有一種讓人慕名而來的魅力。在武術上,除了登門較量者當然還會有許多拜師求藝者,薛昭明門下弟子眾多,得意之人也頗多,李學正就是其中的一個。他八歲時始入師門,至今已有十八年之久,他在習武同時也不忘學業的深造。自他考進中醫學院時,薛昭明就開始授其畢生所學,因為在理論的基礎之上來學習這些東西更容易深入,最好的教導方法不外乎理論和實踐相結合。李學正在得到薛昭明的武術真傳後,又拜萬籟聲的弟子為師,結合白鶴拳,在師父的指點下刻苦鑽研,並多次參加大型的武術運動比賽,於“全國大學生武術錦標賽中”奪得五枚金牌,“中醫藥保健運動會”獲金獎等。作為獎勵,薛昭明還送了愛徒一把“龍泉寶劍”以示勉勵。此外,在習武學業之餘,他還在師父的鼓勵之下,將自己習武鑽研所獲編寫成書,著有《二十四式太極拳健身與技擊》。
薛昭明
“找一個好弟子很難,找一個好師父也很難,我和學正之間的關係比起師徒更似知音。”薛昭明在提起愛徒時這般說道,可見其對這段師徒間的默契和友誼的珍視,也因著這珍視,所以才教導得更加盡心盡力。

半世武醫生涯 內斂自居

薛昭明曾得過的獎項多得難計其數,多得他煩於回想,所以他留我們自己從醫館牆壁上掛著的眾多錦旗里,去得到一番想像,去尋找得我們所要的答案。而他,只說現在。目前他開的這家醫館,與當地的洪山派出所結成 “共建單位”, 派出所的警員有跌打損傷的便來這邊問診求治。
作為一個習武從醫之人,薛昭明在武術上外練肢體,在醫學上內練精神,可謂內外兼修。
儘管他治癒過的病人無數,但我們看不到那種張揚和威懾,他從不以高手自居,更不曾以神人自喻。他深知自己應該面對無限廣闊的世界,“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無論面對什麼,他都懷一種謙遜的態度;無論行使什麼,他都以正身為本。
薛昭明半生習醫練武,也半生清貧。他樸實敦厚,與朋友患難相扶,曾有朋友笑著打趣他道“別人是兩邊口袋兩個洞一邊進從一邊出,你是兩邊口袋四五個洞,一邊進要四五邊出。”意思就是說,他的收入所得都花在了朋友身上,甚至往往是“入不敷出”。薛昭明對此毫不在意:“這有什麼關係呢?”他視病患的痛苦為自己的痛苦,視朋友的困難為自己的困難。設身處地為他人,很少計較什麼得失,更不必說那身外物。不過,真要追究他在意的實物的話,就屬那些裝了整整幾大箱,放了滿滿一壁櫥的書了。
如今,這個年逾六旬的老人最大心愿就是將自己的武功及醫術傳承下去,以把“武醫世家”發揚光大,而幸運的是,薛昭明在兒子薛丹鶴身上看到了希望。薛丹鶴在國小三年級時,便跟隨父親站樁習武,加上天資聰穎,進步神速。在薛昭明醫診患者的同時,薛丹鶴總時刻相伴,加上父親的親自指點還有豐富的臨床經驗,而今,薛丹鶴也盡得父親真傳,為更多的患者提供悉心的服務,將薛氏功夫推拿更好地造福社會。
薛昭明,不以功高蓋世的武術,也不以精湛神奇的醫術,只用那樸實而豐富的內涵,他感染了每一位與他接觸過的人,師長、病患、武術界同仁、朋友、弟子,他們無不深深欽佩於他那刻苦修煉的意志力、那不求回報的布施行善、那精深內斂的高超武藝、那不善言談的質樸真誠和那盡心竭力的悉心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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