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家莊西周墓

茹家莊西周墓

茹家莊西周墓位於陝西省寶雞市渭濱區神農鎮茹家莊,1974~1975年由寶雞市博物館發掘。1號墓墓主為弓魚伯,2號墓墓主為井姬,年代約在昭、穆之際。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茹家莊西周墓
  • 地點:陝西省寶雞市
  • 發掘時間:1974~1975年
  • 發掘單位:寶雞市博物館
  • 年代:約在昭、穆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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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詞條名

茹家莊西周墓

地理位置

位於陝西省寶雞市茹家莊。古魚國國都位於寶雞市中心,偏南八華里,常羊山下,姜水之畔,姜渭交匯,蒙峪河,瓦峪河之間,離常羊山和蒙峪溝一溝之隔,離瓦峪,峪泉村三華里,離竹園溝二華里。炎帝行宮就在遺址圍內(炎帝行宮毀於五十年代末合作社時)離姜水之畔一華里。

綜述

茹家莊西周墓介紹

西周中期弓魚國國君弓魚伯墓及其夫人井姬墓。
兩墓東西並列,都是土坑豎穴墓,墓室南面有斜坡墓道並有隨葬的車馬坑。墓室內築木槨,安放棺木。□伯墓墓室南北長5.2米,東西寬8.48米,木槨長3.2米,寬4.2米。槨內分隔成深淺不同的甲、乙兩室,乙室底下有一腰坑。□伯埋於較大的乙室,有內外兩層棺。甲室另埋一人,有人認為是弓魚伯之妾。兩墓都有殉葬人,□伯墓殉7人,井姬墓殉2人。
墓中出土青銅禮器、兵器、工具、車馬器、玉石裝飾品,陶器、原始瓷器等共1500餘件。弓魚伯隨葬的青銅禮器有鼎、□、鬲、尊、卣、爵、觶、盤及鳥形尊等30多件,其中8件有“弓魚伯自作用器”之類的銘文。此外,還有編鐘3枚。 井姬隨葬的青銅禮器有鼎、鬲、及羊尊等十餘件,多數有“弓魚伯作井姬用器”的銘文。由此可以確認兩墓的主人以及他們之間的關係。兵器有戈和短劍,均出於□伯墓中。戈的型式有直內無胡、短胡一穿的,也有援鋒呈三角形的。兩墓隨葬玉、石裝飾品1300多件,主要為鹿、虎、鳥、魚等動物形象及項鍊、串飾等。□伯墓甲室中隨葬的鼎和□,器形比較特殊,是其他地區的西周墓中未曾發現過的,有可能是其他文化因素的反映。
在茹家莊南約1.5公里的竹園溝,曾發掘了20座墓葬,墓葬形制和隨葬品與茹家莊西周墓有很多相同之外,但年代略早。所出銅器銘文有□季字樣,可知是又一處□國貴族墓地。這兩處墓地的發現對研究西周時代□國地望提供了重要線索,並對說明當地不同民族、不同文化間的交流和融合,提供了有力的證據。

相關介紹

1974年12月——1975年3月,在寶雞市渭濱區神農鎮茹家莊村,由村民平整土地時發現青銅器,馬骨架及大量硃砂,當地人稱猩紅,當時有村委書記楊明玉讓村民寧文岳等人用鋤把把車馬銅圈穿到鋤把上趕到益門公社(現神農鎮)主管文化陳文耀上報,經陳文耀上報區文化館(現圖書館)派張德文等人到現場考察後上報原市博物館,派領導盧連城考古專家馬儉先生經過詳細勘探後確定,有盧連城負責,馬儉先生具體主持對四車馬坑數巨型墓葬進行清理挖掘,兩月後,出土了一大批的青銅器,兵器和生產用品,百多件玉料,骨鋾,銅等製作的裝飾品及生活用品,千餘奇珍異寶露出地面,那些五顏六色,色彩斑斕,個個閃閃發光的珍寶佩飾布滿了整個棺面,幾乎遍地皆是,使工作人員無從插腳,一時間訊息不脛而走,吸引了大批的各類人物觀看,在後來75年8月由北京故宮博物館和陝西省文化廳在故宮舉辦了(陝西省寶雞市新出土文物展)。歷時三月轟動了京城,當時在北京30多位考古文博科學家極大關注並為此召開了學術座談會。肯定了是我國史書上消失的古國(馬儉先生曾以墓內主人棺外頂部帶蓋鼎和簋內銘文第一個字(強)確定其(強)初步論證,是我國史書不曾記載炎帝後裔西戎部族在此立國。填補了我國史書上一項空白)。事隔近三十載。2000年我隨先生馬儉(考古副研究員)來到茹家莊實地調研。先生給我講了很多關於強伯和炎帝之間的關係及西周,歷王,宣王,幽王等,關於姜,疆,羌,強的歷史背景。引起我極大興趣,發誓我要親自再探茹家莊西周強國墓。經六載鞍馬勞頓,日夜風塵,終於在今天的三月底,調研工作圓滿結合。

其他內容

30餘年前的一天,在陝西省寶雞市茹家莊的黃土台塬上,村民在耕作時無意中刨到一個土坑。起先人們並沒在意夾雜在土坑泥土中大量散亂的馬骨,但接下來隨著鋤頭落下去所逬出的一下清脆響聲,村民們陸續刨出了一些鏤刻著精美花紋的銅疙瘩……  農民在田間發現離奇銅器的訊息,引起了考古工作者的重視,大學剛畢業不久的盧連成很快就被市文管所的領導派到了茹家莊。通過實地考察,盧連成初步判斷這裡極有可能埋藏著西周時期的遺存。因為,村民所發現的和隨後考古隊員清理出來的兩個出土有馬骨和銅器的土坑按其形制應屬陪葬車馬坑(村民所發現的車馬坑隨即被命名為“茹家莊一號車馬坑”,考古隊員隨後在臨近清理出的同一時期的另一座車馬坑被命名為“茹家莊三號車馬坑”,而那些鏤刻有精細花紋的斑駁銅疙瘩,無疑就是馬車的小型青銅構件)。可是,兩座車馬坑卻大不相同:一號坑中的馬骨凌亂,有許多還是折斷或變形的;而三號坑中的卻非常整齊,依序排列在車轅桿的左右,保存得極其完好。雖然盧連成對這一現象一時還無法給出確鑿的解釋,但根據所學的考古知識:車馬坑作為陪葬坑,其附近必定有主墓。於是,盧連成開始在車馬坑的周圍尋找主墓的蹤跡。但茫茫黃土台塬,這無異於大海撈針。  俗話說得好: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在與當地村民的閒聊中,一位村民告訴他:這裡有一塊梯田不適宜種莊稼,它的土質與其他地方不同,很硬……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職業的敏感讓盧連成意識到這裡面大有文章:這片令農民苦不堪言,夾雜著炭渣、五花土和細碎陶片的堅硬土地,可能就是主墓的夯土層。很快,鑽探工作有了突破性進展,主墓找到了。  懸疑密布的千年古墓  這座被命名為“茹家莊一號墓”的古墓的主墓室發掘工作在1975年元旦全面展開。經過數月的考古發掘,人們已能清晰地看出:這是一座保存良好的、擁有一條墓道的、呈甲字形的大墓。墓中有兩個槨室,分別埋葬著兩具屍體:主槨室葬的是一名仰身直肢的男性,身旁有著大量的隨葬兵器;在主槨室的西部有一間略小的槨室,內葬有一名女性,從其旁邊泥土上的印記看,她下葬時穿著高貴美麗的絲綢衣裳。雖然歷經數千年,棺槨的木材和墓主人的屍骨都已腐爛或化為齏粉,但從出土青銅器的銘文上盧連成還是認出男性墓主叫魚伯,女性姓“兒”。從墓葬的形制(甲型墓、有墓道和車馬坑)和墓室中青銅禮器的組合(五鼎四簋)上看,墓主人魚伯應是諸侯的身份,也就是說他應是西周豐鎬畿內一個諸侯小國的國君。  從一號墓墓室的布置結構看,兩個槨室並排安置,沒有任何攪亂和相互打破的現象,因此可斷定兩人應是同時下葬的。這座墓可能是一座夫妻合葬墓。但當考古隊員清理到一號墓最邊上時,無意中又發現了一個緊挨著的墓室——“茹家莊二號墓”。從二號墓出土的10件有銘文的青銅器上人們得知:魚伯的正室名井姬,出身於周王室一個重要卿士家族,是當時有名的貴族家庭。這座墓,就是井姬的墓。從年代上看,它也略晚於一號墓,屬於二次合葬。那么,一號墓就不是一座夫妻合葬墓。可是,墓中的兒姓女子又到底是什麼身份呢?由於兩個人同時自然死亡是非常罕見的,因此可斷定兒氏屬陪死殉葬。但如果按照先前推斷的兒氏是正室,這種以正室殉葬的制度在當時也是匪夷所思的;如果兒氏是殉奴,那么在等級森嚴的西周,就是地位高於奴隸的平民也根本不可能享有如此高級別的墓葬規格……因此,兒氏的身份只可能是地位低於井姬,但和魚伯之間有著密切關係的妾。  幾乎是與此同時,考古隊員在墓穴中又發現了不尋常的跡象:一塊塊支離破碎的人骨,其中的一些骨骼呈現出扭曲狀,仿佛在展示生前的痛苦;還有一些被火焚燒後呈現炭化的竹節。這些不尋常的現象再聯繫到一號車馬坑中馬骨交叉凌亂的布局,3000多年前發生於此地的一幕不僅在人們面前慢慢展現出來,而且漸漸清晰起來:  魚伯本是在周人京畿內一個非姬姓異姓小方國的諸侯,雖然國家不大,但他同樣過著奴隸主階層腐朽糜爛的生活。兒姓女子可能是當時另一個小方國諸侯的女兒,後嫁給魚伯為妾。可能出於多種原因,魚伯非常寵愛兒妾,“三千寵愛在一身”的兒妾也就恃寵而嬌起來。  但當魚伯受西周王室的冊封后,作為外姓人的魚伯深感在周人京畿內立足不易,於是他試圖通過婚姻外交來鞏固自己的地位。俗話說“朝中有人好辦事”,這樣他就相中了由周公旦嫡後執政的井國,迎娶了井侯之女井姬為妻(正室)。井姬嫁過來後,她與以往一直恃寵而嬌的兒妾相處得可能並不和睦。  後來魚伯死了,在那禮法森嚴的時代,喪葬大事只有正室才有發言權。於是,就在魚伯的墓口封實前,人們在這裡舉行了隆重的儀式:人們焚燒竹節,肢解奴隸,活殉馬匹(一號車馬坑中馬骨凌亂的原因就是因活馬掙扎所致)……最後,就連魚伯生前最寵愛的兒妾也被殉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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