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說(清朝學者震鈞所著《天咫偶聞》之卷八)

茶說(清朝學者震鈞所著《天咫偶聞》之卷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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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說》為震鈞所著《天咫偶聞》之卷八,分為擇器、擇茶、擇水、煎法、飲法五節,分別論述了飲茶的茶具、茶的品第及貯藏方法、對煮茶用水的鑒辨、煎茶的方法和品茶的趣味。全書文字淺近,記述扼要,既有對前人的繼承,又有作者自己的體味,如他在《茶說》中強調飲茶的環境和精神追求,認為茶“可自怡,如果良辰勝日,知己三二,心暇於閒,清談未厭,則可出而效技,以助佳興;若俗冗相纏,眾言囂雜,既無清致,寧俟他辰。”。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茶說
  • 作者:震鈞
  • 來源書籍:《天咫偶聞
  • 分類:擇器、擇茶、擇水、煎法、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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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

含義

茶說
有種約定俗成,說倒茶了,便道淺,淺淺;說倒酒了,便倒滿,滿滿。茶要淺,有個說法,叫十分的茶水容量,倒滿七分,留的三分人情在;酒是熱情而狂放的,自然要溢出杯碗,方顯出真誠與熾熱。這樣不是說茶非得淺酒非得滿,茶淺酒滿。說的是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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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經》中說“誰謂荼苦,其甘如芥。”荼就是今天的茶。茶之為茶,茶葉至關重要。一千多年前的中國茶聖,在《茶經》的開篇寫到:“茶者,南方之嘉木也。”在傳說中,神農氏嘗遍百草,一日之內中毒72次,偶然嘗到茶葉才解了毒。從此,茶葉作為健身延年的“神草”而廣為流傳。唐代有個叫封演的人,在《封氏見聞記》中載:“其茶自江淮而來,舟車相連,所在山積,色額甚多。”足見當時茶葉之興盛。到了宋代更是旺盛。,所以有“茶興於唐而盛於宋”的總結。在茶葉的發展里程中,逐漸形成了特色的六大茶類。即綠茶,紅茶,烏龍茶,白茶,花茶和緊壓茶。綠茶是清新芬芳的,西湖龍井是其代表。此茶淡而遠,香而清,色綠,香郁,味醇,行美,價格當然也是不菲的。祁門紅茶是紅茶中的佼佼者,以高香聞名,也可摻入牛奶,砂糖之類。冬日腹寒,可以紅茶暖之。烏龍茶是介於綠茶和紅茶之間的茶類,它既有綠茶的清鮮幽香,又有紅茶的濃郁醇香,有減肥,健美等功效。白茶,沒有綠茶的碧翠,也不似紅茶的濃黑,它以白色如銀,湯色淺淡、素雅著稱。花茶是中國特有的茶類,茶葉經過酵花後,既不失茶的神韻,又增加了芬芳的花香,茶香花香相得益彰。而緊壓茶是以不同規格搭配,把紅茶和綠茶製成不同的形狀。
好茶須要好水,水品貴在源清、味甘,質輕。陸羽認為,泡茶的水最好是山中乳泉,江中清流,然後才是井水。張大復的《梅花草堂筆記》說“茶性必發於水,八分之水,遇十分之水,茶亦十分矣;八分之水,試十分之水,茶只八分耳。”有個“敲冰煮水”的故事,說唐代高士王休,隱居在太白山中,一到冬天,溪水結冰,他就把冰敲開了取來煮茶,招待好朋友。而《紅樓夢》里的妙玉,在她的庵里用雪水沏茶請客。雪是從梅花上撣下來的,埋在地下五年,見了最珍貴的客人,才取來喝。要衝泡好茶,好的茶具是萬萬少不了,宜興的紫砂壺是茶具中的上品。王旭烽在其小說《南方有嘉木》中提到的曼生壺,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使用好的茶具,就是把茶的色香味形沖泡出來。紅茶宜用蓋碗茶具,蓋上茶蓋,更多地留住茶香氣。綠茶可用透明的玻璃杯,好看翠綠的茶形和清醇的茶色。
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說成大成就、大事業的人,須經過三境。即“昨夜西風凋敝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衣帶濺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其實,品茶也是有境界的。櫳翠庵里的妙玉說,一杯是品,二杯是飲,三杯是飲驢。盧仝的“七碗茶”,喝得人“惟覺兩腋習習清風生”,頗有仙風道骨的真味;現代文學家周作人先生,在茶中品出“平淡、沖和”的審美意蘊,又帶點兒澀澀的苦味,為此他還把自己的一部隨筆集命名為《苦茶隨筆》。品茶,可以是心手閒適,可以是披詠疲倦,也可以是窗明几淨,抑或是風日晴和。重要的是內心的平和、靜謐。道家有言,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茶是萬物之一,人也是萬物之一,兩者是平等的,都是自然的造化。茶與人的交融,茶便是人,人便是茶,這是一種極高又極純淨的世界。大象無形,大音稀聲。故而茶人把天當房,拿地作床,把物我兩忘作為品茶的最高的境界。這與茶只是茶,茶只是解渴潤吼的飲物,是決然不同的。世事紛繁蕪雜,你只管帶著趙州和尚的偈語,“且管吃茶去”,靜靜地沉下頭來,做你想做的事,做你該做的事,便也領授到茶之和平精神的核心。
仁者樂山,智者樂水。閒暇時邀三、五友人,或獨處一室。在透明的玻璃杯里灑上幾片茶葉,用新煮的沸水,緩緩地注入其中。那載沉載浮,綠袖長舞的情形,頗有沖和、靜逸的“茶禪一味”的意境。
茶濃茶淡,都是生命的感動與幽香!

歷史

中國是茶的故鄉,中國人喜好飲茶的歷史也非常悠久。自古以來,從販夫走卒到文人雅士、達官貴人直至皇親國戚,都不乏喜好飲茶之人,而後三者幾乎人人都飲茶。古時在大戶和人家官場“端茶送客”,足見茶在社會生活中的無處不在。蔣介石不飲茶,只喝白開水,但那只是一種政治秀。
老舍的名劇給我們展現了百年前北京的茶館。據說成都的茶館也很興隆,一般都備有棋牌等消遣之物,茶客們或打牌下棋,或者就只是擺龍門陣,人氣很旺。可惜我沒有到過成都。三十年前的街市上,到處都有大碗茶賣。記得最初是一分錢一杯或者一碗,後來漲到二分、五分、一毛一碗,再後來,路邊賣茶的攤點就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雪糕、冰激凌、刨冰之類的冰果店,以及大小超市和路邊小店裡櫃檯上、冰櫃裡的各種飲用水和果汁、飲料。飲茶從消暑解渴的牛飲,慢慢成了待客消遣的品茗。
已經在城市裡生活了將近二十年,可是我最深刻的記憶仍然是關於三十年前農村的種種。在我的老家鄉下,人們管白開水叫“茶”,把真正的茶叫“茶葉水”。農人們下田幹活,一般都帶一個陶罐。大部分人家的陶罐里裝的都是白開水,只有少數的幾戶殷實人家,往陶罐里捏幾片茶葉,泡成略帶黃色的茶水。這茶水可比白水解渴多了。夏天在田間幹活,白水越喝越想喝,總不解渴。有一次我家帶的水喝光了,母親幫我討得鄰人的陶罐來,裡邊就是這樣的茶水。母親叮囑我喝兩口就行,別給人家喝光了。兩口下去,舌尖微苦,喉間生津,比喝一大罐白水都管用。可是母親的手頭,從來都沒有買茶葉的閒錢。後來我回家時帶些茶葉回去,都被母親送了人。直至現在,我給父親的茶葉,200克的一小罐他能喝一年甚至更長的時間。問起時,父親說“想不起泡茶葉”。
那時農人“品茗”,大多在冬日農閒時節。幾個人圍著火爐,一邊說著家長里短、時令收成,一邊用周身都已經黑乎乎的撇子(用鐵皮製成,下大上小,專門熬茶的用具)盛滿了水,燒開了,把大把的老而耐熬的陝青茶放進雲,熬上幾分鐘的時間,直至湯色變黑,從壼嘴流出的茶湯粘連成線。飲這樣的茶如同飲酒,小口慢啜,一則燙嘴,二則太濃。這樣的聚會一般都在晚上,是那裡農村里最高雅的消遣,持續的時間都很長,因為聚會的人意氣相投,言語投機,也因為濃茶消乏提神,所以談興會越來越濃,往往是在旁人催促下或是有了要緊的事才能收場,主人會把油燈的火苗儘量調小以免耗過多的油。據說有人在別人家喝茶貪杯,醉了,比醉酒還要厲害。

我對飲茶

我開始飲茶以來,在大中小城市的各種茶館茗樓中,招待過別人,也被別人招待過,喝過幾十元直至幾百元一壼的各種茶,龍井、普洱、觀音等等,品嘗過的也不在少數。可是最感愉悅的,還是兩三個朋友一起,普通的茶葉,普通的茶具,或者就是個人一杯,一邊自續自飲,一邊漫無邊際的聊天吹牛。前幾年,我給自己準備的,都是超市里買的普通的綠茶。這兩年青睞普洱茶,也只買最普通的。茶中不乏極品,價錢昂貴,品味也佳,但它們是茶中貴族,距離我的生活太遠,“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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