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種站軼事

良種站軼事

我到女友家幫忙,發現這是一個沒有男人全是美人的家庭,出人意料的是,女友家做的是良種站生意,我的工作是,和美女一起幫助那些動物完成儀式,耳熱心跳之間,產生了強烈的情感變化。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良種站軼事
  • 作品類型鄉土小說
  • 作者標籤:鄉村作家
  • 狀態:完結
小說簡介,內容章節,

小說簡介

  • 作品名稱:良種站軼事
  • 作品類型:鄉土小說
  • 授權站點:煙雨紅塵
  • 作 者:忽必烈
  • 作者標籤:鄉村作家
  • 狀態:完結
  • 首發地址:煙雨紅塵原創文學網

內容章節

打死不說的秘密
昨天,我接到了顏舒的phone,我聽見她在phone那頭哭了,俺能聽得出,她是真傷心了,末了,她說:“你快來吧。”
顏舒的家在本省中俄邊境的一個小鎮子裡,除此之外,別的俺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怕你笑話,雖然顏舒是我的女朋友,但我對於她知道的並不多。
我們是在省城讀書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她是師範大學的一名學生,俺卻是一所畜牧學校的學生。
你只要聽聽我這個學校的**質,你就該知道,我們學校是個極其缺少美女的學校,那些漂亮女誰往咱這樣的學校考啊?就是偶爾有那么幾個女的,長得也是要多困難有多困難,天老爺啊,真是不講公理了,憑什麼我們畜牧學校就不能有漂亮女生?
不過,我們那段日子過得倒是蠻快樂的,我和同寢室的幾個哥們兒,沒事就到街上溜達去,省城這裡的大街小巷都快讓我們轉遍了,飯店也快讓我們吃遍了,說這話你別誤會,我們不是多有錢的主,也不是去吃那種大餐,無非就是找那些煙燻火燎的小飯店,要個尖椒乾豆腐,喝點兒一塊錢一斤的小燒酒,然後就把**子拍得啪啪響,牛皮吹得哇哇叫。
喝醉的時候,偶兒,我們也打架,一般我都是主力,拎著個菜刀人模狗樣地張狂,當然大多數時候是我們敗,讓人家攆得滿大街逃命,如喪家之貓。
人要交好運,那是擋都擋不住。那天,我們又喝了酒,然後就一起來到了火車站前面的汽車站門前,一**坐在台階上鬧**。
我們的旁邊就是一夥擦皮鞋的,我們知道這夥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專門欺負外地人,他們攬活的時候,一般都會說,一雙鞋5塊錢,等擦完了,就要五十,或者一百。外地人要是敢反駁,馬上就站起來一幫人,往往就把那些外地人嚇得趕緊掏錢,自認倒霉。
這樣的勾當,我們當然看不過,但是,話又說回來了,那些外地人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誰願意沒事惹麻煩?所以,我們雖然坐在那裡,卻只看熱鬧,不管閒事。
不過今天情況就不一樣了,今天活該要出事。我們坐在那裡打了一會兒嗝兒,就聽見右手邊傳來爭吵聲,一個老爺們兒喊道:“就這價,你趕緊掏錢。”然後,一個女孩子怯怯地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五快錢嘛。”
那個男的就嚷道:“剛才?剛才誰聽見了?誰聽見了?”也是他找事,他這樣喊,竟然就用眼睛瞪著我,有一種威脅的意思在裡面,意思是,你敢打抱不平嗎?這可把爺們我**了,你黑人家就黑吧,幹嘛朝我來呢?那個時候,我也是喝多了。想都沒想,就說道:“嗯哪,你說了。”
這下可把我們那幫哥們嚇了一跳,而那傢伙臉都黑了,他晃晃悠悠來到我跟前,還不等張嘴,我一拳就砸在他臉上,嘿嘿,這哈爾濱人真不禁打,撲通一聲就坐在了地上,接著他旁邊就站起來了十多個人,我一看不好,撒丫子就跑,跑出去五六個街口才停下,剛喘口氣,一個姑娘站在了我跟前,她氣喘喘吁吁地,都說不出話來了,我好奇地看著她,不知道這個人要乾什麼,結果,她喘了半天才說:“謝謝你,替我說了句公道話。”
我靠……,不過,我沒罵出聲來,因為,我突然發現眼前的姑娘簡直她媽的,漂亮得就不是人。
她就是,顏舒。你想想,我這么缺德的人,能把這美人放過嗎?我使出渾身的本事,終於把她追到了手,後來,我才知道,她是整個師範大學的校花,我上她們學校的時候,她們學校的那些小伙子眼珠子都藍了,她到我們學校來的時候,我們寢室那幫牲口,後悔得把大腿掐腫了,早知道是這么漂亮的人,當時,他們早就站出來了,哪有我犯賤的份兒?
要說,我這個對象那真是沒說的,漂亮,溫柔,還傳統,我們寢室那幾個牲口,背著我沒少給她放電,哼,這年頭,可不能相信那些狗屁友誼,不過,任憑他們把眼珠子甩一地,我那對象誰都沒看上,夠意思吧?
可以說,我這個對象各個方面都對我百依百順的,可就是有一樣不好,我們相處了三年多,每次問起她們家是乾什麼的,她就是不告訴我,寧肯惹我不高興,也不告訴我,這可真是讓我納悶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越發對她的家好奇了。
不知不覺,我們畢業了,我們開始動手在省城裡找工作,可是,我們兩個在省城裡,大街小巷都轉遍了,誰都沒有找到工作,最後還是**氣了,大家都回家了。
但是,就在昨天,她居然給我打phone,聽聲音她很難過,居然要我馬上到她家去,說她家出事了,讓我去幫幫她。
於是,我就坐上車出發了。
在車上,我又有艷遇了。
火車上的艷遇
我從遙遠的大興安嶺,坐了一整夜的火車來到了省城,在這裡我要換乘到她們家去的那個地方,她們家是在黑龍江東南的一個小鎮,一個與俄羅斯隔河相望的地方。
以前,沒去過,這次,是受她的邀請,我才有機會去。
我買的是晚上八點的火車票,這一上車,才開始有所感覺,往她們家去的火車人怎么這么多?我想起來了,顏舒說過,眼下,不少人到她們那裡去開展對俄貿易,因此人就特別多,感情人家這地方經濟發達啊。
這么一想,我倒是心裡一種憧憬,希望能早點到那個地方。
我好不容易擠上了車廂,就在靠門口的地方站了下來,好傢夥人太多了,里外都是人,你挨著我,我挨著你,後來乾脆就動不了了,我跟你說實話吧,擠到什麼程度呢?我胸前有個姑娘,她那大大的MM都貼在我身上了。你想想,我是個正常的男生啊,面對這么實實在在的**,我怎么可能無動於衷呢?
這跟我對顏舒忠誠不忠誠沒有關係,誰要是碰到那么一對又大,又軟,又彈的寶貝頂在家門口,誰能受得了?
我當時就把槍枝了起來,總之是,頂上火了,就支在人家那個地方,我看見,我眼前的這個丫頭,慢慢地臉紅了,她很氣憤,估計她明白自己被人意**了,她氣得用眼睛瞪著我。這樣的事,我自己其實也為難,無奈我那兄弟真是給臉不要臉,任憑我怎么控制,它都直挺挺的。
這也不怪我,你想,那女子下面的小腹平坦坦地就貼在我的小腹上,上面緊鑼密鼓地揉著,下面就那么貼著,誰受得了,我那兄弟好像是有縫就鑽,後來,那姑娘乾脆就閉上眼睛了,也不知道是陶醉的,還是受不了了,於是,我的懷裡抱著個美人就那么站了好久。
可惜,好景不長,大約過了能有一小時,我可是憋尿了,我這個後悔啊,早知道如此,當初上車前,喝那么多啤酒干什麼?
我妄圖能把這泡尿憋住,但是,我失敗了,後來我不尿不行了,只好費勁渾身解數,往廁所那邊擠,我懷裡的美人似乎睡著了,她很不情願地離開我的懷抱,當時,我那個難過,簡直是沒法形容了。
我好不容易才擠到廁所門口,到這裡一看,我傻眼了,原來 門口已經有人了,看來是在這排號的,我轟隆一下擠到了廁所門口,一下就和她肩並肩了,她慌了,覺得我是來搶她的號的,就使勁地想把我擠一邊,可是,後面的人那么多,她怎么能辦的到呢?
對了,這個排號的也是個姑娘。不過,我已經沒有心情去欣賞她了,我下面都快破了。
事情就這么有意思,她只顧得防備我去了,裡面的人出來,她也沒注意,那人從裡面一拱,就把她拱開了,接著人群的巨大壓力,一下把我推進了廁所,哈哈,我本來不想占這個便宜的,可是天老爺要成全,我也不能太客氣不是?我就不管那一套了,趕緊**了褲袋,把兄弟掏出來,當然了我臨上車的時候,把母親給的1000塊錢的路費放進了短褲兜里,得先把那個轉移了。
我正待尿個痛快,忽然覺得不對,扭身一看,傻眼了,那個姑娘居然也進來了,她就站在我身後,而且眼珠子一轉不轉地盯著我那個看。
天吶,女人還叫女人嗎?怎么這么大方呢?我本來有些好意思,想一想:你都好意思看,我又怕什麼?於是,我臉不紅,心不跳,就那么**了。
我尿完了,就把身子撤一邊,我其實心裡有個壞主意:你不是看我嗎?我磨蹭一下,我看看你。
果然,那娘們就沒在乎,當著我的面,**了褲子,我看見那PP白花花的一閃,心裡忽悠一下,下面當的一下又硬了。
說實話,我真想磨蹭到她站起來,但是,我的臉皮太薄了,我只能出來了,門口的人都哈哈地看著我笑。
後來,她出來後,我又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燈光不是太亮,只看到她的臉還算清秀,剩下的時間,我就靠在車上迷糊。
大約到了半夜11點左右,車上的人下得差不多了,有的座都空了,我身邊的人都去找座了,我也趕緊找了個靠窗的座,然後掏出煙來,美美地吸了一口,正要伸個懶腰,忽然,我的眼睛直了,因為,我看到一個人來到我跟前,一**坐在了我身邊,就是剛才跟我搶廁所的那個娘們兒。
什麼意思?我頭回遇見這樣的事。
那娘們真不含糊,就坐在我的身邊了,什麼也沒說,總之就坐在那裡,我見她沒說什麼,也不好自作多情了,便歪著頭,慢慢睡著了。睡夢中,我覺得一個人靠在了我身上,一股好聞的香水味,我立刻明白是誰了,這好事我哪裡捨得醒呢?就繼續裝糊塗,幸好這個時候,車廂的燈也關了,再說,誰都不認識,誰能關我們是不是真情人呢?
過了一會兒,我猛然覺得不對,那姑娘的MM也靠在我身上了,天了,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這么多好事呢?
接下來還會有什麼好事呢?
樂死我了
我還哪有心思睡覺啊?閉著眼睛,打著呼嚕,但是一顆賊心卻在噗通噗通直跳,全身心都在感覺她那團氣息了,我感受到,她的胸顫顫地貼在我身上,還有好聞的香水味。
她似乎比我還舒服,越來越密實地靠住了。
我忽然有了壞主意,我輕輕地推她一下,她只是哼了一下,我膽子更大了,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胸,哇,舒服啊,又軟又彈的,酥地一下就過了電,我下面立刻像個爺們似的,站了起來。
碰一下,不**啊,我又大著膽子,使了使勁去碰一碰她,更爽了,我更加瘋狂了。她哼了一聲,似乎是很受用。
我明白了,什麼啊,她根本沒睡,她在等我安撫呢,這年頭女人真是比男人主動,我這個得意啊,甭提了,今天這次旅行,真是賺大了,一個晚上,收穫了兩個美女,多美氣啊。
我再不猶豫,伸出手去,就**了她的衣服扣子,然後,把手伸進了她的胸衣里。
我差點爽噴了。
“唔……”她似乎也爽了。
我全身心的細胞都用來感覺她,首先是那對又大又**的東東。我先從那個小寶石開始感受,我把那個小籽粒放在掌心裡,輕輕地滑動,弄得我手心痒痒的,而她也在嗓子里發出嘶嘶的*吟,身體不住地扭動起來。
我咬著下嘴唇,進一步動作, 我感覺到,她似乎是迅速地變得膨脹了,手感真是好得不得了,一把抓下去,手裡滿滿的,我雖然是跟顏舒談了朋友,但是,我還真沒撈著碰她,沒辦法她太傳統了嘛,每回我和她在一起,想要動手動腳的時候,她都苦苦哀求我,說什麼,等到最美好時刻到來的時候,再讓我碰。
媽的,老子真是拿她沒辦法,我真的不能把她逼得太急了。好不容易,追了這么個美人,要是再給嚇著,跑了人就完戲了。
我說這些,你該明白了,我其實**的,是頭一次碰女人,所以真是感覺到,特別得**,感覺到女人這個寶貝,真是最好玩的玩具了,玩什麼都沒有玩這個舒服,我24歲的青春啊,總算在今天得到補償了。
因為,我是**,所以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不一會兒就氣喘吁吁的,身體使勁往上拱,我那下面像是要爆炸一樣,脹得梆梆的,而我懷裡這個人,也不時地發出母狗一樣的*吟,在我懷裡使勁地扭動,我真的是控制不了了,就按著她的腦袋往我身上貼,我完全是一種下意識地行為,並不是真的那么壞。
我整個人就像是要被化了,猶如那冰雪遇見了熱量,人也升騰起來了,我什麼都忘了,人也升騰了,像是成仙了一樣,飄飄悠悠,暈暈乎乎,一切都OK了,我感覺到,此時,我就是皇阿瑪,我就是王子了。
一切都平靜下來了,我有些睏倦了,便咪上眼睛睡著了。那女子似乎也累了,從我身上起來,在我身邊坐了一會兒就走了。我悄悄地睜開眼角,看著她的背影從車廂一頭消失,我蹭地從車座上站起來,拎起我的皮包,就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找到乘務員,跟他說,我要補一個臥鋪。那乘務員奇怪地看我一眼,他可能感覺我是個冤大頭,都後半夜了,天亮就要到站了,誰還花這個錢呢?但是,他見我那么堅決地舉著錢,就吹了個口哨,然後給我辦了個手續。
我火速來到自己的臥鋪,我知道,我必須得找個地方藏起來。否則,我會死得很難看,我在廁所的時候,我看見那個女人死死地盯著我那個看,我就多了個心眼,我把1000塊錢轉移了,然後就把一捲紙放在短褲里。
那個女人就傻了吧唧地來忙乎我,費事巴力地給我吃,趁我歐歐叫的時候,把那捲紙掏走了。
我一邊往**躺,一邊樂。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得躲開去,吃了虧的女人不知道會怎么報復我呢。
可是,天亮的時候,我笑不出來了。
沒想到的場面
天亮的時候,我也笑夠了,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睡著睡著,我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因為,我聽到了我下鋪傳來了兩個人的對話。
男的說:“說,是不是你把錢藏起來,然後給我送來了這么一捲紙,你是不是活膩了?”
女的說:“我怎么可能那樣呢?的的確確是我被他騙了,我看見他的時候,他那裡確實有一卷錢,等我到手的時候,竟然變成紙了,他可把我害苦了。我要是找到他,決饒不了他。”
我一聽可嚇壞了,感情我這躲來躲去,竟然還躲到了人家窩裡了,我登時就冒汗了,怎么辦?怎么辦?這幫傢伙吃了這么大的虧,看我在他們上鋪,還不得禍害了我啊?
我悄悄地把身子轉過來,朝向裡面,不敢隨便動彈。可是,很快又來事了,我又來尿了,而且很急,我又不敢動彈,簡直要給憋壞了,我就那么憋啊,憋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火車哐當一聲停了下來,接著就聽見人們稀里嘩啦地往下走。
看來火車是到站了,我一個激靈就想爬起來,可是,我不敢,我還得在車上躲著。就在這時,有人拍了拍我,就是剛才說話那個男人的聲音:“喂,喂,到站了。”
怎么辦?我嚇出了一身冷汗,但是,我不能起來啊!突然,我靈機一動,我隨口咕噥了一句外語,是什麼外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外語還差,就隨便咕噥了一句像外語,又不是外語的話,果然,那傢伙說道:“我靠,是個老毛子。”
接著是那個女的討好的聲音:“走吧,管他呢。”
我聽見,他們拿著東西走了,但是,我還是不敢走,因為,他們還沒下火車呢。
臥鋪到車廂門口,不過幾分鐘,但是,我覺得好像有幾十分鐘的時間,我迅速爬起來,衝到下一節火車箱,可是,那邊的門已經關上了,我又返回我自己的這個車廂,車廂門也關上了,我連滾帶爬地跑到平座車廂,到處都已經管門了。
聽著汽笛的鳴叫,我感覺到車子又要動了,剎那間,我打開一個窗子,從那裡跳了下來。
我走出站台的時候,人群都已經散去了,去往顏舒家的汽車都走了,我只好找了一輛出租。
顏舒家原來住在一個很偏遠的小鎮,我坐了很久的車才趕過去,到了站後,竟然有個人在車站打著牌子寫我的名字,原來是顏舒派人來接我的。
我對顏舒個做法很不感冒,這么丁點的個破地方,還弄那些洋事,你自己就來接我得了。
我被人用摩托載著,奔著女朋友家去了,我一路想著很多的情景,比如,她家人已經擺好了酒席?她家的老一輩的,小一輩的都在屋裡等著我?一個個地接見我?然後評頭品足一番?
我暗暗做好思想準備,我想,我得穩重點,大氣點,讓他們看看我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的風度,我暗暗地抻了抻我的衣服,還琢磨著呆會找個地方再把皮靴擦擦。
我想得最多的是,顏舒撲上來,用她的熱吻迎接我,然後她的身邊最好有個一笑傾城,再笑傾國,謎死人不償命的美人,比如她的閨**什麼的,她看了我後眼睛都直了,然後非常嫉妒我的女朋友,我甚至都想好了,跟那個閨**打招呼的時候,最好說句什麼“還漏?”之類的洋文。
到了她家大門口,發現她家不是很大,門口站滿了人,靠,我不過是個畜牧專業的大學生,幹嘛找這么多人來迎接我?看來,她們這裡大學生很少,象我這樣接觸出色天上難找,地上難尋的人物,他們是很景仰的,大概都是層層挑選了,才來見我的。
但是摩托停下的時候,居然沒人看我,真是些傻瓜,你們要看的人在這呢。我清了清嗓子,還是沒人搭理我。
這時候,我居然聽到了哭聲,嘛意思?見不到我傷心嗎?
靠,這是嘛意思?我是遠道而來的貴客,他們怎么這么接待我?
我開始緊張地思索,究竟怎么了?難道是……?
我不安起來,這時候,我的女朋友終於出來了,她的眼睛哭腫了,臉色很憔悴,靠,怎么把我老婆**的?給她吃豬食了嗎?我很不爽。
顏舒見了我又流淚了,我想抱抱她,但是看樣子她沒那個意思。
顏舒把我拉到一邊簡單地介紹了情況,原來,她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大舅哥意外地出車禍了,死了。躺在地上不肯起來了。
我真為他悲哀,命怎么這么不好,還沒來得及看到我這樣的大人物,就死翹翹了,看樣子命是真不好。
她想讓我過來,幫著她料理她的家事。
我正在胡思亂想,顏舒招呼我道:“進屋,見見我媽吧。”
我木然地進屋,我也想見見她媽。可是,她媽居然讓我大吃一驚。
沒有男人的家庭
進了屋,並沒有見到她媽,我只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在屋裡,背對著我。
我茫然地看看顏舒,意思是:**呢?
出乎我意料的是,顏舒望著那個三十多歲的女子,道:“媽,小蘇來了。”
忘了告訴你了,我姓蘇。不過,當時,我被顏舒可嚇了一跳,什,什,哈就什麼?你管她叫媽?我楞楞地望著那個三十多歲的女子。
那個女子回過頭來,我看清了,好傢夥,眼前的人可把我驚著了,看年紀,也就是三十多歲,當然,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怎么著也得將近五十吧,看長相,那叫一個清秀。可以說,明眸皓齒,皮膚細膩得居然連個皺紋都沒有,在鼻翼和唇角之間,尤其光潔而生動,她的眼神特別明淨,額角**,在滿頭黑髮的映襯下,更加白淨細膩。
她的目光里寫滿了哀傷,眼角有淚痕,回眸的剎那,楚楚動人,柔弱而無助,讓人無比憐惜。
天吶,這居然是顏舒的媽媽,我回頭看看顏舒,遺憾地發現,原來那么光彩照人的顏舒,在她的母親面前,居然毫無光彩,這可真是奇蹟啊。
我楞了不止十分鐘,嘴張得老大,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顏舒看到我失態了,便招呼我:“小蘇,乾什麼呢?這是我媽。”
我順口道:“別胡鬧,都什麼時候了,還胡鬧。”
顏舒和她媽都奇怪地看著我,顏舒說道:“我怎么胡鬧了?”
我說:“這不是你的姐姐嗎?幹嘛騙我,你想讓我喊她阿姨嗎?”
我看到阿姨的眼睛裡掠過一絲笑意,但很快被悲戚所代替,她對我說:“小蘇來了,辛苦了,我是顏舒的媽媽。”
至此,我不好再堅持什麼,便趕緊彎腰行禮,道:“阿姨,我來了,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您儘管吩咐。”
阿姨點點頭,道:“好的,你是顏舒的朋友,就不是外人了,到時候,就有勞你了。”她又轉向顏舒道:“小舒,領著她去見見你嫂子,還有你姐。”
小舒說:“我姐去派出所了。”
阿姨嘆口氣道:“她到底要**什麼啊,真是拿她沒辦法。”
回過身來,顏舒領著我去見她嫂子去了,她的嫂子在西屋裡,顏舒領著我過去,只見屋裡好幾個人,正在陪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落淚(這回的歲數是真的)
我這回學乖了,楞在當場,沒敢隨便說話,只見顏舒對那個女人道:“嫂子,小蘇來了。”
那個女人抬起眼來,冷冷地看我一眼,只用鼻子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就這一眼,我就對她有了印象。她很漂亮,尤其是那雙眼睛,冷冷瞥向我那么一眼,眉眼間竟有無限的**,你說是**也行,你說是妖嬈也行,總之秋水流轉間,蘊含著無限的情愫,讓我竟然心裡怦怦直跳
從面相上說,她其實臉上有許多不和諧因素,寡白臉,高顴骨,但是配在她的臉上,居然讓人看了之後,就砰然心動,我想來想去,忽然想起一個女演員來,大概她們之間有許多近似值,就是有個叫陳瑾的女演員,她們很像。
顏舒也哼了一聲,扭頭就領著我走出了房間,我看得出姑嫂之間關係並不好。
來到院子裡,顏舒仍然還在一種生氣的情緒中,見此我沒話搭話,問道:“我還沒見到叔叔呢?”
顏舒看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你是故意的,還是真不知道?”我也沒好氣地說:“什麼啊?我乾什麼故意的了?我要拜會叔叔,還有毛病了?”
她盯著我,道:“我沒告訴過你嗎?”
我更來氣了,道:“你告訴我什麼了?我每回問你的家庭,你從來都不告訴我。”
顏舒嘆了口氣,說道:“我爸爸在我上大學那年就過世了。”
啊?感情是這是一個沒有男人的家庭?,喔,還有她的哥哥,可是,她的哥哥沒有了,那么這是一個沒有男人的家庭了?
“這幾年你上大學都是媽媽供你的?”
她點點頭,眼睛裡又潮濕了。
我突然又想起那個問題來,我問道:“那,阿姨都幹些什麼,來維持生活,供你念書的呢?”
顏舒的臉色又陰了下來,她沒好氣地問我:“這跟你有幾毛錢的關係?不該你問的,少問。”
我一下就被她頂到了南牆上,沒有想到原來那么溫柔的女孩子居然變得這么不溫柔,我想發火,考慮到她是特殊時期,哥哥出了車禍,情緒失控情有可原。
但是,她對於她家人從事什麼職業,到還不肯說,還這樣瞞著我,這讓我更加好奇,究竟她家人是乾什麼的呢?難道是靠那個?這不怪我亂猜,畢竟是她媽長得那么好看嘛。
帶著一肚子的疑問,和一肚子的不愉快,我百無聊賴地坐在屋裡,顏舒似乎也意識到,對於我,她剛才有點過分了,便坐在我身邊,跟我說話。不知不覺到了吃午飯的時候,門外一陣熙攘,身邊的顏舒對我說道:“我姐姐回來了。”
我站起身來,接著一個少女走了進來,我一看這個人,又楞了。
懷疑嫂子有問題?
這個人我認識,就是我在火車上,和我擠在一起那個姑娘,當時,她**的胸在我胸上擠著,她的小腹也貼在我小腹上,我的寶貝在她的縫隙里鑽了好久,那個時候,我發現後來她有些受用了,但是,後來我被一泡尿給憋跑了。
這一看之下,我當時就嚇出了一身冷汗,我的天啊,我居然在火車上對自己的大姨子做了那么猥瑣的事,可是誰能想到事情會這么巧呢?再者說:那也不怪我啊!
但,此時不是沮喪的時候,我趕緊把身子一扭,給她個側面,這時候,顏舒趕緊給介紹,說什麼,這是小蘇,又說什麼,這是我姐,顏楠。或許是我側身的緣故,她心不在焉地看我一眼,說了句:“來了?”然後就去找她媽去了。
我嚇了一頭冷汗,楞楞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裡在盤算待會該怎么辦。
她在和她媽嘀咕什麼,我聽不著,只聽見說了句:“肯定的。”
又過了一會兒,就開始吃飯了,我磨磨蹭蹭地坐在桌前來,感覺到渾身不自在,一是因為我**進這個家門,肯定不好意思。二是因為這個家的人全是女人,我臉皮再厚,也經受不住。三是最主要的,我心裡有鬼,我怕顏舒的姐姐認出我來,那樣就臭大了。就在我如坐針氈的時候,她們都坐好了,讓我失落的是,林薇婭沒有過來,林薇婭就是顏舒的嫂子。
顏楠坐在了我的對面,這次正面相對,她果然開始注意我了,她狐疑地盯著我說:“怎么看你這么面熟呢?”顏舒說:“對了,小蘇也是從哈爾濱坐火車來的。”
顏楠臉上的疑問更重了,問道:“是哪趟車?”
我說:“是9點那趟,我原來想做八點的,結果沒趕上。”
顏楠還是狐疑地看著我,幸好,顏舒的母親過來了,她沒有坐下,只是說了句:“小蘇啊,家裡出了這樣的事,也沒有心情弄什麼菜,你別見外,可要吃飽了啊。”說著就進屋了。
我感覺,我這個準丈母娘還是個識大體的人的,說話也很周全。
飯桌上只剩下三個人了,顏舒把一盤炒青椒退給我,說:“蘇,這是你願意吃的炒青椒,你就多吃點吧。”
我剛想去夾菜,不成想被顏楠一把推開了:“吃什麼炒青椒啊,還是多吃點大頭菜吧。”
我苦笑不得,大頭菜正好是我最不願意吃的東西,顏舒剛要說什麼,顏楠又說了:“你怎么還炒了雞蛋和西紅柿?家裡出了這樣的事,怎么能出現紅顏色的東西呢?”
就這個細節,我對顏楠印象很不好,就不再搭理她,悶頭吃飯。接著,姊妹倆開始說話了,顏舒問:“你上派出所去,情況怎么樣啊?”
這不問還好,一問之下,顏楠飯都不吃了,她氣哼哼地把筷子放下,說道:“那些狗屁警察,十有八九都收了錢,哪裡還肯為咱辦事。”
顏舒眉頭緊皺,說道:“他們到底怎么說得啊?”
他們說,沒有證據,不好亂懷疑,這個事情需要證據,讓咱拿出證據來。聽聽多氣人,咱哥活著的時候,那個狐狸精就弄了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家門口轉悠,這還不是證據是什麼?”
“姐,我覺得,這個事不能太草率了。”顏舒說。
“你懂什麼?我看十有八九就是姦夫**婦**好了,合夥把咱哥個傻狍子害了。”
我有點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她的嫂子作風不正派,跟人家**成奸,把她的哥哥害死了。原來她的嫂子是這樣的人,難怪,她眉目間給人那么種感覺。
不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聽說她嫂子是這樣的人後,居然有點莫名的興奮。
嘿嘿,那么孤傲的個人,居然還是這么個人。
顏舒顯然是個沒主意的人,她憂鬱地問道:“那怎么辦?”
顏楠趴在她的耳朵上嘀咕著什麼,我就感覺到很不舒服,就故意低著頭吃自己的,緊接著,兩個人就站起身來,去她們媽媽屋裡去了。
我隨機三口兩口吃了碗中的飯,進屋拿出煙來,點上一顆來抽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顏舒過來招呼我:“我媽招呼你過去。”
說實話,我還真的對阿姨的印象挺好,一是因為她是這個家最好看的人,二是因為,她說話辦事很得體。
我就走了過去,只見娘三個在那坐著,心事沉沉的樣子。我那準丈母娘看著我,便一指地上的椅子說:“小蘇啊,快坐,吃飽了嗎?”
我說:“謝謝阿姨,我吃好了。”
然後,準丈母娘說道:“小蘇啊,你是小舒的朋友,咱們就不是外人了,這次家裡有事,家裡沒個男人不行,就招呼你來了,你常年在外,又是個男人,有見識,阿姨想請你給做個參謀,你說眼下你哥哥的事該怎么辦呢?剛才,小楠跟小舒說的事,你也聽到了,也不怕你笑話,她們懷疑你嫂子有問題,想要去派出所報案,讓派出所給立案查一查,你看該怎么辦?”
說實話,這個話我真不想說,因為,我雖然剛來一上午,就覺察到了這個家無處不在的矛盾。但是當我抬起頭看著她的時候,我看見她的眼神里,滿是孤獨無助的悲戚,她那樣子哪裡是一個長輩,分明是一個等著我去幫她一把的小妹妹,我的心腸一下就軟了。話在說出那一剎那,也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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