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上海地標建築

老上海地標建築

本書為“薛說上海”叢書之一,通過對十六鋪、八仙橋、九畝地、山林塘、土山灣、馬立斯、陸家宅、日升樓、楊家渡、小花園、大自鳴鐘、老閘橋、盧家灣、斜橋、老白渡、外國墳山、拋球場、提籃橋、肇家浜、八棣頭、大柏樹、叉袋角、董家渡、麥家圈、三角地、泥城橋、潭子灣、王家厙、、五角場、新開河等一批老上海地名的多層次解讀,深度揭示蘊藏其間的豐富多彩的歷史文化信息。

基本介紹

  • 書名:老上海地標建築
  • 出版社:上海書店出版社
  • 頁數:203頁
  • 開本:32
  • 品牌:上海書店出版社
  • 作者:薛理勇
  • 出版日期:2014年7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7545809130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老上海地標建築》寫到,那些豎立在通衢大道或分散在大街小巷的紀念碑,實際上也是城市雕塑和景觀,也許,它們更是一些會講話的石頭或金屬,它們會告訴你上海曾經發生過的故事。
《老上海地標建築》通過對上海的紀念性祠堂、上海傳統的紀念性建築物、上海的外國人紀念碑、20世紀上海的紀念銅像與紀念碑等一批老上海地標建築的多層次解讀,深度揭示蘊藏其間的豐富多彩的歷史文化信息。

作者簡介

薛理勇,祖籍福建省福清市,1947年出生於上海。長期任職於上海市歷史博物館,從事上海歷史、中華文化史、風俗史研究。上海市規劃委員會專家委員會委員、上海食文化研究會副會長、上海地名學會常務理事、上海道教協會常務理事等,並擔任SMG紀實頻道嘉賓主持。主編《上海文化源流辭典》、《上海掌故辭典》等。

圖書目錄

前言
上海的紀念性祠堂
大王廟和海公祠
近代上海的紀念性祠堂
上海傳統的紀念性建築物
四牌樓與三牌樓
上海的紀念性牌坊
旌表制度與貞節牌坊
紀念李鴻章的丞相祠堂
群忠祠和愍忠祠
上海的外國人紀念碑
公共租界的紀念碑
租界內華人公園的雕塑
法租界的紀念碑
俄國與日本人的紀念碑
20世紀上海的紀念銅像與紀念碑
政界人物紀念銅像
商界與文化人士的紀念銅像
上海的紀念碑

序言

《說文解字》:“碑,豎石也。”釋文簡潔,碑就是人工豎的石頭,但不明了,那豎在那裡的石頭是派什麼用場的,哪些石頭才能叫做碑?清代段玉裁《說文解字注》:
《聘禮》鄭注曰:“宮必有碑,所以識日景,引陰陽也。凡碑引物者,宗廟則麗牲焉。”
古代,宮殿、宗廟的大門口一般都會豎石碑,根據其用途可以分為兩種。我們知道,太陽每天從東方升起,中午升到中天,傍晚從西邊落下,周而復始,天天如此,古代沒有計時用的鐘表,人們就可以根據太陽照到碑後在地下留下的影子的長短、方向來計算時間,此其一也。古代以馬匹或馬車為代步工具,到了目的地一定要把馬拴好,否則,一旦馬受驚而亂闖,非出“車禍”不可,於是在馬匹、馬車進出較多的宮殿、宗廟就要豎碑,用它來拴馬,實際上就是“拴馬樁”。
現在說到“豐碑”是指紀功頌德的高大的石碑,並用於比喻豐功偉績。不過,“豐碑”最初的含義並非如此,它只是下葬時的一種起重設備,《禮記·檀弓》是中國最早講述葬禮的文章,其中講:“公室視豐碑,三家視桓楹”,鄭玄註:
豐碑,斫大木為之,形如石碑,於榔前後、四角樹之,穿中於間,為鹿盧(即轆轤),下棺以纖繞。天子六纖四碑,前後各重鹿聲也。
古人土葬,死者先要入棺,稱之入殮,然後就得挖墓穴,稱之壙,帝王、貴族、大官的殯葬十分奢侈,棺木很大,在棺木的外面還有一層“箱子”,稱之“槨”。單靠人力的牽拉是無法將又大又沉的棺材安放到“槨”里的,於是就要在“槨”的四角各豎一根很大的木頭,再在木頭上用粗繩相牽,裝上滑輪,也就是“轆轤”,把棺材吊到“槨”里,這種豎在“槨”四角,用於安裝轆轤的巨木就是“豐碑”,當吊裝工作完成後,豐碑就被取出來。後來豐碑改用石材,大概到了漢代以後,人們在廢棄的豐碑上面刻紀功頌德的文字,豎立在墓前。馬衡《凡將齋金石叢稿》中講:“漢碑之制,首多有穿,穿之外或有暈者,乃墓碑施鹿盧之遺制。其初蓋因墓所引棺之碑而利用之,以述德紀事於其上,其後相習成風。”確實,到漢代以後,碑就成了紀錄事件、歌功頌德的——“紀念碑”。不過,“紀念碑”這個詞大概一直到近代以後才出現。
“祠”最初是一種祭祀的名稱,指春天的祭祀。祭祀必須有祭祀的對象、祭祀的場所以及規定的禮儀,能被列入祭祀的對象當然是人們敬畏的鬼神,自己的祖先,受人尊重的先賢。大概到了漢代以後,人們開始為對國家、地方、百姓作出貢獻的人物建立“祠”,並沿襲千年,這種“祠”就是緬懷偉人的“紀念堂”,是一種紀念性建築。同時,古代有一種旌表制度,用現代的話來講,國家對一些“道德模範”給以獎勵和表彰,準許地方政府、當地民眾或家族為被旌表者建立紀念性的建築物,這種建築物通常為石結構的牌坊,所以,中國的許多牌坊就是紀念性建築物,類同於今日的紀念碑。
當然,世界各地、各國、各民族也有自己紀念偉人、先賢的方式,在基督教國家中,教會會把對宗教、教會作出重大貢獻的人物來命名教堂。近代以後,上海的不少教堂也是如此,如今虹口區的“景靈堂”原名“景林堂”,它的英文名為Allen Memoi‘ial Chuch,這位Allen的全名為Young John Allen,是美國基督教監理會傳教士林樂知,對監理會在上海的事業作出重大貢獻,當然他也是中國近代史上重要的人物,“景林堂”的原義就是“林樂知紀念堂”;又如虹口的鴻德堂的英文名為Fitch:Memorial(;huch,它的原義是“貴啟鴻(George F.Fitch,1845—1923)紀念堂”,本書中不作敘述。
歐美國家的紀念碑(memento)從性質上與中國的紀念牌坊相似,但形式更多一些。近代以後,上海的租界裡出現了不少紀念碑、紀念銅像,毫無疑問地影響了上海紀念性建築物的變化和發展。可以講,近代上海是全國紀念碑最多的城市,不過,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上海現仍保留的1949年以前的紀念碑所剩無幾,這確實是令人惋惜的。實際上,人們可以有思想上的差異,有政治見解的不同,但歷史上的紀念性建築和紀念碑畢竟是歷史的遺產,人們可以通過它們去了解歷史,認識歷史,至於千秋功過,可以任憑後人評說。
那些豎立在通衢大道或分散在大街小巷的紀念碑,實際上也是城市雕塑和景觀,也許,它們更是一些會講話的石頭或金屬,它們會告訴你上海曾經發生過的故事——而本書正是利用這些紀念碑,講上海曾發生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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