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恐龍腳印化石

神木恐龍腳印化石

陝西省最北部的神木縣境內發現的100多個罕見腳印遺蹟化石,為距今約1.5億年前的恐龍腳印化石,其分布密度之大、種類之多、保存之完整極其罕見。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神木恐龍腳印化石
  • 出土地點:神木縣欄桿堡鎮邱井溝村和李家窪村
一個個恐龍足印化石的發現,讓人們驚異,塞上榆林,曾是水草豐美、森林密布的野生動物樂園。從牛羊銜尾的富饒之地到荒漠遍野沙漫城牆,再到植樹造林變綠色明珠,榆林這個古老的塞上名城,正在進行著頑強的生態蛻變……
2009年,地處黃土高原與毛烏素沙漠過渡地帶的神木縣,一個巨大的地質發現引起世人震驚——在當地的欄桿堡鎮邱井溝村和李家窪村的石盤上,發現了兩處恐龍腳印化石。根據專家的推測,人們才知道神木1.5億年前曾經是恐龍的樂園,森林密布、湖泊遍地。“縣上投資6000多萬元,於2009年10月建成一座博物館,預計今年內將免費開放。屆時,遊客可在館內看到這些恐龍腳印化石。”神木縣博物館副館長孫致遠日前介紹。
一起事故引發的考古億萬年前 這裡是恐龍的地盤
恐龍足跡這個巨大的發現,還是由2009年一起偶然的交通事故引發的。時任邱井溝村村主任的喬仲林說,龍嘴圪峁是當地村民修窯砌牆的採石之地。當年夏天,一個羊販子的農用三輪車掉進溝里,村民站在龍嘴圪峁上救援。救援過程中,眾人發現了石盤上深淺不一的“野人腳印”。“縣上當即組織人員勘查,初步確定可能是恐龍足跡化石。隨後省市專家相繼來現場勘查,斷定足跡是恐龍留下的。”神木縣博物館副館長孫致遠介紹說,當年8月下旬,省考古研究院研究員胡松梅等專家經過實地測量,發現每個腳印長約41厘米,最大寬24厘米,步長約58厘米。腳印遺蹟化石有的呈鞋底狀,有的則有三四個大腳趾。胡松梅稱,這些“腳印”形成年代至少在1.5億年前。
邱井溝村發現了恐龍足印化石後,同屬欄桿堡鎮的李家窪村民也反映,他們村有一塊從懸崖上掉下來的巨石也有類似足印。記者日前在神木縣博物館地下室內看到,石頭上密密麻麻的三趾腳印清晰可見,有一百多個。專家稱,這些化石比此前在邱井溝村發現的恐龍腳印化石要略早,大約在2億年前。由此推斷,當時這兩地曾有水泊、大片森林,是恐龍的生存之地。
據了解,1929年,古生物學家楊鐘健教授就在神木縣發現了禽龍腳印化石,這也是在我國發現的第一個恐龍腳印化石,後來被命名為“楊氏中國腳印”。
神木發現恐龍足跡,又有那么豐富的煤炭資源,可以證明它的氣候條件和現在比起來肯定有著天壤之別,史料記載也印證了這種觀點。秦將蒙恬駐守榆林時,就廣種榆樹;漢武帝時的名將衛青則在這裡營建了“廣長榆”林帶,因此也稱之為“榆塞”。榆樹廣泛種植後,長成了一片片的榆樹林,因此,古人就將這裡叫作“榆林”。據《漢書》記載,榆林曾是“水草豐茂,牛馬銜尾”,一派碧水青山的宜人景色。
神木恐龍腳印化石
一次變遷引發的疑問:綠洲怎么會成沙漠
既然陝北曾是水草豐美,動物繁盛的一派美景,那後來的漫漫黃沙又是從何而來?記者查閱多本資料,對陝北環境惡化的過程有了初步了解。秦統一中國後,推行“移民富邊”,開展大規模墾植,大片森林草原逐漸消失。從唐宋時期至明代中期,這裡的墾殖一直未間斷。明末清初的榆林,已從“牛馬銜尾,群羊塞道”演變成為“地擁黃土草不生”的荒涼景象。及至解放初期,生態環境惡化,成為一個自然災害頻繁的地區。
陝西省治沙研究所老專家楊忠信說,關於陝北的氣候變化和沙漠來源有多種說法。一般認為是由於氣候、乾旱等自然因素和人為因素的雙重結果,以自然演化為主,近代人為因素對環境變化起著加強和放大作用。
榆林市林業局總工程師李興榮介紹,建國前全市林木覆蓋率僅為0.9%%,流沙越過長城南侵50多公里,吞沒農田、牧場200多萬畝,沙區6個城鎮和421個村莊受到風沙侵襲壓埋。“上世紀60年代,我在農場工作,每天早上睡起來被子上、桌子上都是一層沙,人看起來都是灰濛濛的。”
一場“戰鬥”取得的成果:沙患重災區變為榆林開發區
解放初期,榆林開始治沙造林了。從退耕還林到封山育林,從天保工程到平原綠化,從黃河防護林再到綠色通道,榆林市林業局提供的資料顯示,國家累計投資40億元實施多項“林”字號工程,總計完成造林894.8萬畝。今年2月,榆林市市長鬍志強在三屆人大二次會議上所作的《政府工作報告》中提到,“十一五”期間,共完成造林433萬畝,全市造林保存面積達到2007萬畝,林木覆蓋率達到30.7%%;860萬畝流沙有740萬畝得到固定半固定;治理水土流失面積2.15萬平方公里,占水土流失面積的58.18%%。沙退了,風小了,榆林的天藍了。2010年,榆林城區空氣品質好於二級的天數達到333天,創歷史最好紀錄。如今的開發區,就是當年沙患最嚴重的地方之一,現在已是高樓林立,道路寬敞。
在與風沙搏鬥過程中,榆林出現了多個全國知名的代表人物,靖邊的治沙勞模牛玉琴,20多年給11萬畝沙地披上了綠裝,硬是把毛烏素沙漠逼退半公里;定邊的全國唯一享有“治沙英雄”稱號的石光銀,累計承包治理荒沙22.8萬畝,被聯合國環境專家稱作“世界治沙史上的奇蹟”。
一地資源引發的新困:資源開發與環境保護再衝突
治沙改造環境,榆林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天翻地覆的變化,但環境壓力仍不容忽視。中科院院士、中科院地理科學與資源研究所研究員陸大道認為,陝北是我國一個特殊的地理單元,既是礦產資源富集區,又是典型的乾旱、半乾旱地區、生態環境脆弱區,陝北能源化工基地可持續發展是一個重要、艱苦、長期和具有全國意義的過程。
2000年榆林撤地建市後,十年間,榆林經濟實現跨越式發展,已成為新型工業大市。然而作為一個資源產出地區,榆林市生態比較脆弱,如一位省上領導形容的,“像一張紙,一捅就破”。大規模的資源開發使許多採礦區出現地表塌陷、地下水滲漏、林木枯死、土地沙化加劇等環境問題。
去年,榆林市環保局算過一筆賬:以煤炭為例,每采一萬噸煤炭,就破壞土地2.5畝,產生矸石1000噸,占地104畝,破壞消耗與煤炭伴生的礦產資源8噸,生態環境成本是66.1元;每開採一噸原油或者10萬方天然氣,造成的生態成本是260元。2009年,榆林煤炭及油氣開採的環境代價達160億元,而地方財政只有100億元。目前,榆林市煤炭採空區達499.41平方公里,每年新增70~80平方公里,已塌陷118.14平方公里,每年新增30~40平方公里。
2月中旬,世界銀行第五期技術援助中國經濟改革實施項目的子項目《陝北能源化工基地可持續發展戰略研究》正式出爐,建議陝北能源化工基地堅持能源資源節約、生態環境友好的發展方向,實現由黑色向綠色的轉變,擺脫“資源魔咒”。
歷史留下的沉重包袱、現代工業發展帶來的新的挑戰,都要求陝北必須遵循可持續性發展戰略。從古到今,盛世興林。榆林市的目標是,計畫用10年時間,投資百億元,造千萬畝生態林,使林木覆蓋率達到40%%以上,讓榆林的山更綠、水更清、天更藍、人更富、人與自然更和諧。
上億年前的恐龍樂園,更應是當今350多萬榆林人的生態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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