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鼎

石鼎

石鼎1961年生於山東德州,畢業於山東藝術學院,北京畫院高級研修班。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翰墨藏真編委,現為中國國家畫院范揚工作室畫家。現居北京。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石鼎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山東省德州
  • 出生日期:1961年
  • 職業:書畫家
  • 畢業院校:山東藝術學院
  • 主要成就:中國畫三百家銅獎
藝術成就,漢語詞目,名家評價,作品欣賞,

藝術成就

作品曾參加首屆中國書壇新人作品展。
全國第二屆篆刻藝術展。
第五屆全國書法篆刻展。
首屆國際書法篆刻藝術展。
首屆國際篆刻交流展。
第四屆當代中國山水畫展。
2000年全國中國畫作品展。
入編《中國印學年鑑》。
曾獲第二屆加拿大“楓葉獎”國際水墨畫大展新人銅獎。
第三屆當代中國山水畫銅獎。
建國50周年全國山水畫展優秀獎。
中國畫三百家銅獎,新世紀全國中國畫展優秀獎。
第十六屆國際造型藝術家協會美術特展優秀獎。

漢語詞目

詞目:石鼎
拼音:shí dǐng
釋義:陶製的烹茶用具。
出處:
北周 庾信 《周柱國大將軍拓跋儉神道碑》:“居常服翫,或以布被、松牀;盤案之間,不過桑杯、石鼎。”
唐代 皮日休 《冬曉章上人院》詩:“松扉欲啟如鳴鶴,石鼎初煎若聚蚊。”
宋代 范仲淹 《酬李光化見寄》詩之二:“石鼎鬭茶浮乳白,海螺行酒灔波紅。”
元代 劉詵 《和友人游永古堂》:“勝日偶尋山寺幽,老僧石鼎沸茶漚。”

名家評價

質樸若拙中得心源——有感於石鼎的山水畫
曹秋香
中國山水畫史,自董其昌“南北宗”說問世以來,便在一種偏頗的斷語中“揚南抑北”,然“北宗”山水在漫長的歷史演進中,日益顯示出其不容質疑的獨特境界與渾然氣象,且漸以樸拙、厚重、雄健、壯偉之風產生蒼茫的美學風範,成為不容忽視的山水畫流派,洋溢著一種凌然之氣。
畫家石鼎的山水畫,在很大程度上,接續並傳承著“北宗”山水畫的精神脈絡,在結構上追求巍然挺立與幾何圖形般的多層疊加,造成重巒疊嶂、蒼茫渾然的效果,顯示了畫家藝術取向的大氣雄偉,審美選擇的樸拙厚重,以及藝術表現上的凝重率意。
從石鼎作品的筆墨語言特徵來看,基本面目還是來自於傳統,他花過較長時間臨習過古人的東西,從中吸取了很多營養和筆墨技巧,通過這樣一個過程使他的筆墨得到了錘鍊。古人說“夫畫者筆也,斯乃心遠也,索之於未狀之前,得之於儀則之後,默契造化,與道同機。”石濤也說:“畫受墨,墨受筆,筆受腕,腕受心。”此乃繪畫的全部技巧。“本自心源,想成行跡,跡與心合。”看來所謂的筆墨技法,並非只是眼睛看得見的皴,擦,點,染的幾招幾式,而是畫家的心性作用。任何一個畫家,只要用筆用墨去作畫,就必須賦予其定層面的筆墨內涵。筆墨這玩意看起來十分虛無,其實它是非常實在的,具有實在的可比性,它顯示出一個畫家及其作品的藝術層次。可以說正是這種虛無和繪畫無限的空間給繪畫評判提供了無限機會。
石鼎
最深的記憶也不如最淺的墨跡,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在大都寄寓在一片片墨色中,這是一代代藝術文人思想的結晶。一個藝術家應該有思想,只有把自己的思想融入作品中,才能達到與眾不同的高度。
對於優秀文化的傳承,石鼎一直遵從著、追尋著,他走進了傳統就紮根其中,才有機會體會到古人用筆用墨的真諦。外師造化,中得心源,是石鼎內心的堅守。於大自然間,筆下那些畫面似乎全是遠古時代,真正的宇宙洪荒,天地玄黃,石鼎尋找大氣象,更注重“有物混成,先天地生”的意蘊,天地間的渾然氣魄在其畫中盡顯精神,廣大而川流不息。
天地間的蒼莽,那是一種浩渺之美,可以激盪心靈,可以滋生夢想,可以讓人變得偉岸和高大,石鼎正是在這樣的心靈圖景中向人們講述一座座山,一道道水的故事,訴說著他筆墨中美好山水,崇高人格的心聲。石鼎的山水畫不是要將人帶入到“可居”、“可游”的境界,而是讓人們從它那滿滿堂堂深邃抽象的點線交響中去感受一種蒼茫之中的崇高內美,去對人類精神家園進行深層次的自省和觀照。
生活的積累給石鼎的回報是豐厚和持久的,他各個階段的作品都透發著對生活實感的深度熟悉和準確把握。所以,既有民族畫學的文化積澱,又有深厚的生活積累,更具藝術本體內質之美和自我情感表述的石鼎的繪畫,愈加顯現其歷史性的藝術價值。
胸有丘壑心儀朴荒-漫說石鼎和他的山水畫
於明詮
石鼎
十幾年前,我和石鼎兄幾乎同時調來德州。我在黨校教書,他則在展覽館謀職。他那時已經畫了十幾年畫了,攻山水與花鳥。但那時我們卻都痴迷於書法和篆刻,以至於他幾乎放棄了畫畫而專心寫字刻印了。當時的他是個單身,住在樓上一間空空蕩蕩的大房子裡,每到晚上,大家下班回家,整個樓上就只有他一個人,黑洞洞的,很像一座破舊的大廟。
當時,我就是這座“大廟”的常客。往往是晚上兩人在這裡海闊天空地吹牛扯談,或寫刻到得意處,就去旁邊的小酒館喝個痛快。
幾年下來,石鼎取得了“二次創業”的成功,他的山水畫初成規模,且逐漸形成了自己獨特的藝術語言。雖是山水,他的筆下卻是山多水少,而且少見樹木,更不見人的蹤跡。滿滿的構圖,青一塊,白一塊,黑一塊,綠一塊,紅一塊,紫一塊,全不見傳統山水畫中那白雲青松、高山流水,也不見那三五茅舍,一一兩行人。那些畫面似乎是遠古時代,真正是宇宙洪荒,天地玄黃。那裡是一個完全自由的境地,一座座山頭,全是信手移來,一彎彎清水,也是出自天籟,疾徐周流。他將自己對大自然的生命體驗,完全融入了畫面,逢山植木,遇水搭橋,信手選取最能表達自我內心體驗的筆墨形式和語言,重新創造出心底理想的境界。從技法上說他既有石濤、黃賓虹式線與點的勾抹疊加,更有傳統山水的皴、擦、點、染,但整個面貌卻是全新的。他的筆下不再求形貌的真似,也不求一般意義上的氣韻生動,而是對自然山川的高度抽象概括後幻化出的胸中丘壑。一般意義上的紀實、知識諸方面的侵擾降至很低的程度,情感與修養的賣弄或誇張也都在他的畫中難尋蹤跡。
他與前輩畫家們殊途同歸,同樣徹底地削去了“人間煙火氣”。讀石鼎的近作,不難看出,他對中西繪畫手法的繼承和借鑑是多方面的,他不僅注重了繼承東方藝術的表現手段,而且吸收了西方學院中的“素描造型、平面設計、色彩冷暖、空間透視”等手法,但他並沒有因此而墮入西畫的寫生派或現代水墨的泥沼。他是以現代的審美觀念,來理解東方的美學思想,高度發揮創作中的主體作用。他沒有去如實地對景寫生,更沒有做自然的奴隸,儘管他曾幾次獨行遠涉,風餐露宿在陝北高原,看山不厭,描寫不止。一旦進入創作,卻正是如古人所言“以手運心,因心造景”,感受自然的生命韻律,追求主體的心靈境界,且由技至境,由境進道。正因為他“胸有丘壑,心儀朴荒”,所以,才敢大膽地打亂真實空間,以一種靜虛的哲學精神將自然解散,化成一種繪畫的幻想寫將出來,假自然之象以寄情,求真美意趣於一體。
石鼎孤寂,他喜歡獨來獨往,不善言辭,不喜交際,除兩三知心朋友外,很少與人談儀論道,朋友相聚,若陌生人在場,他則會整晚上不說話,顯得有點木訥。點線顏色折騰了二十多年,其畫風已漸成熟,雖也曾得畫界高人的激賞,但從不肯輕易示人,淡於功利,也極少參加熱鬧的展賽活動。客居京城,他接受了許多新鮮的藝術信息,卻又厭倦了那份浮躁和虛華,偏居一隅,閉門謝客,默守著清淡和孤獨。他說他喜歡這寧靜與平淡,一種需要與滿足,這時才心若止水。畫要虛、人要實,平淡的故事要用一生講完,內心的平安才是永遠。他就是這么畫著,畫的執著,也畫的煩惱,但依然畫畫,依然過活。這就是我的朋友石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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