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達開故居

石達開故居

石達開故居有兩處,一處在廣西壯族自治區貴縣奇石圩那幫村,已被水淹沒;一處在南京市太平天國翼王府,南臨建鄴路,北至石榴園,東到豐富路,西達王府大街,氣勢恢宏,是太平天國時期建築代表作之一。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石達開故居
  • 時期:太平天國時期
  • 紀念人物:石達開
  • 詞性:名詞
簡介,那幫村石達開故居,太平天國翼王府,現狀,翼王故居淹沒於達開水庫之下,重訪石達開故居,

簡介

那幫村石達開故居 石達開故居一處在廣西壯族自治區貴縣奇石圩那幫村中。那裡離貴縣城上大約有七十多里路,正當貴縣、桂平、武宣三縣交界之沖。湍急的黔江,正從這裡瀑布般對著潯江飛濺地瀉去;村外青山重重地圍繞著,一片望不斷的蒼松,密布在這層層起伏的青山上;村西南的青山盡頭,更有那平天寨高峰遮若白雲的去路。我們先烈的故居,就在這樣崇高的、偉大的、壯美的環境之中。現在我們先烈故居,早已給亡清獨夫的走狗,把它灰飛煙滅地燒毀了。就是村南青山上石氏極漢也給走狗們把它發掘了。而今這荒山孤村中,當年遺蹟,日余荒冢殘碑,斷磚破瓦,滿目蓬蒿.徒令人欷(虛欠)憑弔而已。但我們先烈卻遺留給我們以更偉大的、平天山般崇高的、黔江般激進的革命的精神喲!

那幫村石達開故居

太平天國翼王府

太平天國翼王府

石達開故居
石達開故居的另一處為太平天國翼王府翼王府,位於南京市市區西部建鄴路東側上江考棚以及其附近的刑園一帶。南臨建鄴路,北至石榴園,東到豐富路,西達王府大街,氣勢恢宏,大門彩繪龍虎形象,懸掛對聯:“翼戴著鴻猷,合四海之人民齊歸掌握”;下聯“王威馳駿譽,率萬方之黎庶盡入版圖”。翼王府前建有望樓一座,高四五丈,計五層,樓頂有平台,供人眺望。
石達開於1853年3月進入天京以後,曾3次搬遷住處,初住城北青溪里巷一帶(今長江后街)熊宅;接著移住城東大中橋畔斛角巷劉宅。1854年以後,才定居城西小王府巷內的上江考棚,並其右側原來清安徽道士王宅及上元諸生刑昆之私家園林,建成一個規模龐大的翼王府。
在1856年9月發生的“天京事變”中,石達開連夜逃走,留在天京的全家老小均被韋昌輝殺害,翼王府亦被焚毀,史書記載,“大火燃三日方止”,隨後就只剩下了少部分建築。

現狀

在小王府巷,現存幾間翼王府建築。小王府巷寬不過2米,巷內的建築緊湊低矮,午後的小巷讓人感覺安逸而舒緩。整條小巷長不過兩三百米,翼王府現存建築正好坐落在小巷兩端。
小王府巷14-16號是一排相鄰的兩個小院落,加在一起也不過100多平方米,狹小的空間裡擠著10餘家的住戶。老房屋頂檐角風化嚴重,臨街牆面凹凸不平,透過剝落的水泥,原本平整的青色石磚顯露了出來。14號住戶李老太太現在78歲,她在這裡已住了50多年了。她說,幾十年來老房子一次次被改造,房內的結構一點點被破壞,除了這幾根房梁,幾片瓦,這個大院裡就沒什麼是原來的了。
在14號院內,還住著4戶居民。據了解,老房在1983年曾作過一次大改造,原結構只保留了屋頂、主梁和臨街的一面牆,房內原有的精美雕欄石刻都在那次大改造中被毀。自那以後,隨著住戶的不斷變動,不少住戶又動工改造老房。現在,走進大門能看到的全部都是紅磚水泥高矮各異的房間。只有細細察看,還能偶爾在水泥牆中找到幾根木樑、黑黃的木紋,靜靜訴說著它百年前曾有的輝煌。
16號院內情況和隔壁大同小異,去年9月一住戶房內失火,房主幹脆把部分老屋徹底重建。記者走進院內,迎面就看到嶄新的灰色水泥牆面,古典氣勢盡失。記者了解到,老房已經被規劃拆除了,紅色的木門上,寫著大大的“拆”字。相比小王府14-16號的晚景淒涼,小王府5號的現狀也不好。這裡原本是石達開的私人清真寺,現在被改為一工廠的職工宿舍,現在院子的面積還剩下200平米左右。在5號的門口兩邊都蓋著違建,狹窄的通道只剩下了一半。

翼王故居淹沒於達開水庫之下

翼王石達開在參加革命前居住於貴縣(現貴港市港北區)奇石鄉北山里那邦村,這是人所共知的。自從上個世紀六十年代修築達開水庫蓄水發電後,那幫村及方圓十里的不少村子都被淹沒於水下,據當地人介紹,水庫淹沒了當地人四分之三的水田,地勢低的村子也被淹而搬走。水庫兩邊是高高的土坡,整個水庫水路複雜,彎曲多變。達開水庫是廣西第三大水庫,蓄水量為四億立方米,坐船游完全長需要兩個小時左右。由於年代久遠,翼王故居處於何處水下,難以確認。要確認故居的位置,當地人應該最有說服力。在農村,不同的地方會有不同的名字加以區別,而且這些名字會一直沿用下來,一般不會改變。翼王在參加太平天國運動之前是居住於奇石鄉北山里那邦村,那么那個叫“那邦”的地方就算被水淹了,也仍會叫“那邦”,而且地勢高的地方水是淹不到的,所以沒被淹的地方也會用這個名字。本次調查我們一行坐船三十分鐘前往考察由於修築水庫而搬遷的兩塊翼王的石碑文物。一為民國二十二年十一月二日立的《石翼王之故居》石碑。緊挨著的是《石翼王故居遺石》石碑,上刻“漢族輝光”四字。在這兩塊石碑一米遠處的左前方,是一塊一九八六年貴縣人民政府所立的《翼王石達開故居遺址》石碑,這塊石碑有兩米多高,是整個故居遺址的主體部分。以上石碑修築在一個小土坡上,周圍雜草叢生,有一段台階修上去。之所以只修了一段,原因是在修時正值水漲時期,故水回落後感覺只修了上一段,下一段有十來米遠沒有修。也就在這個台階的最下端的左邊不遠處的雜草中,發現了石達開的妹妹石細妹夫婦的合葬墓墓碑。墓碑已經向後倒,沒有人為毀壞痕跡,估計是墓碑於水漲時被淹,由於土質疏鬆,石碑重心向後,故向後倒。墓碑一米多遠處的有兩個不是很明顯的小土墳,每個土墳前都插有一支未燒完的香燭,估計是燒被風吹滅致。隨行嚮導及開船的船夫都一致指出了翼王故居原來的方位。就是故居遺址石碑所朝方向的右下邊的水裡,也就是翼王妹妹夫婦墓左邊不遠的水域下面,所處位置為三支水路交匯處,按此推論翼王故居處於當時三條道路的交通要道處。本次當地人所指的故居方位,應該就是翼王故居的比較確切的方位。理由一,《石翼王故居遺石》和《石翼王之故居》兩塊石碑均為民國二十二年立,當時還未修水庫。六十年代修水庫時才被搬遷。兩塊石碑都比較重,搬遷之人不可能把那么重的東西搬到很遠的地方去放,一般採取就近原則,搬到最近的高處;理由二,修水庫時這兩塊石碑被搬遷了,這也就說明這兩塊石碑是在當地的文物部門或有文物常識的人指導下搬遷的,他們也不會把這樣的文物搬走太遠,讓文物失去其原有的確立方向的意義。因而可以肯定翼王故居應該就在這兩件文物石碑的附近水域,那么當地人所指的方位也在這兩塊文物石碑不遠處,因而本人認為翼王故居就在當地人所指的水域附近。
由於資料不充分,年代久遠,只能根據口碑資料和現有的資料進行推測,是否是原本的真實面目,還有待於考證。而口碑資料又是代代相傳,也有可能後人人為的加入一些失實的材料,口碑資料也不能完全相信,只能依靠各方面的線索和材料進行綜合分析,提出自己的看法,是否正確還有待於檢驗。

重訪石達開故居

2007年我曾去過增城,增城的文友帶我去了派潭鎮的一個小山村里,指著一座破舊的客家圍屋說:“這是石達開故居!”我當時的反應是吃了一驚!石達開是太平天國的翼王,在向四川進軍的途中強渡大渡河不成功,後來投降清軍被殺死,他的家鄉怎么會在這裡呢?經過文友解釋,我才知道石達開的身世,他小名叫石崗頂,祖籍是廣東和平縣人,因生活艱難,他的父親把家遷移到增城派潭鎮河大塘村。他九歲的時候,父母不幸病死,就跟隨著他的補鍋師父,開始了到處做工流浪的生活,過著飢一頓飽一頓的日子。在他十多歲的時候,來到廣西貴縣,被當地財主收為養子,改名“石達開”,並供他上私塾讀書。從那天起,石達開改變了自己的命運。他讀書聰明刻苦,漸漸有了名氣。洪秀全在廣西金田起義,他帶領四千農民回響,二十歲時就被封為翼王。
我看這座被稱作“石達開故居”的大圍屋,少說也可以住幾十戶人家,但是石達開童年時住的是哪一間,已經無從考證了。客家人習慣上整個家族居住在圍屋裡,非常團結,以謙虛勇敢勤勞為美德。石達開就是把客家人的傳統美德帶進太平軍里,並以此治軍,所以他的軍隊常常打勝仗,在太平軍中威望極高。據歷史記載,從1851年1月到1853年3月,石達開隨太平軍轉戰數省,戰功卓著,尤其是1852年西王蕭朝貴在湖南長沙陣亡後,太平軍在長沙城下陷入清軍反包圍,形勢萬分危急,石達開率部西渡湘江,開闢河西基地,緩解了太平軍的缺糧之危,又多次擊敗進犯之敵,取得“水陸洲大捷”,重挫清軍士氣,其後,為全軍先導,經河西安全撤軍,跳出反包圍圈,奪岳陽,占武漢,自武昌東下金陵,二十八天挺進一千二百里,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令清軍聞風喪膽,號之曰“石敢當”。
如果北王韋昌輝不把東王楊秀清殺了,太平軍內部不起內訌,石達開就不會對天王洪秀全膽寒,最後和整個太平天國一同走上了窮途末路的一天。但是,我對石達開的欽佩是由衷的。石達開就像是一顆耀眼的星星,儘管最後被烏雲遮蔽暗淡無光,但是絲毫不曾影響在我心中的分量。假如他當年沒有從增城的小山村出走,他可能就是種田到老的,於今的墓穴或許就在河大塘的山崗上,每年清明節,他的子孫會給他上墓,落花飄在墓畔,細雨灑落墓頭。可惜,他走出去了,並且輝煌過,最後死的很慘。因為如此,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石達開的大名,我也知道了。但是,我內心有一個念頭,寧願他在河大塘做“石崗頂”終老一生,也不願他在太平天國做“石達開”輝煌一時。
或許帶著深深惋惜的心情,2010年春節過後,我產生了重訪石達開故居的念頭。這是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我從廣惠高速驅車下來,從荔城鎮前往派潭的路上,儘是新修的瀝青公路,道路兩旁大樹成蔭,交通暢通,感覺很好。
派潭是增城市和從化市、惠州市龍門縣相鄰的一個山區鎮,山路彎彎曲曲,草木茂盛,空氣清新。在這條前往從化和龍門的山道上,我看到了一個分叉路,路牌的一邊指著“河大塘村”。進了村口,村道走著一群群雞鴨,一隻小黃牛悠然而過,雖有機動車不時經過,卻好像習以為常了,可見村子很有人氣。看到幾間黃牆紅瓦的客家圍屋,於是停車拍照。拍完照繼續前行,由於幾年沒來,我有些陌生。直到汽車走過了頭,向一位坐在門口的年青女子打聽石達開故居,她一臉茫然,倒是旁邊一位洗衣服的中年大媽大聲應答我,指著旁邊一間破敗的圍龍屋說:“這就是石達開故居”。
我走進圍龍屋,舊日的印象一一浮出記憶的水面。河大塘圍龍屋始建於清代康熙五十五年(1716年)的,地腳建在坑石台基上,中間部分為“三堂二橫式”的祠堂,寬18米,深18米,頭進9間屋,後進5間屋,頭進有三道門,兩側有長廊通後進。後進正中是上堂廳,主要為祭祀場所,中堂廳為議事聚會、宴會場所,下堂廳為婚喪禮儀時樂手和轎夫席位。祠堂有小門通出圍龍屋前娥眉月形鵝卵石鋪砌的石巷。石巷後由19間扇形環屋接龍成半圓形“圍龍”,屋內外檐繪有象徵著“龍的傳人”的傳統圖案。後山半圓形的“屋脊頭”與屋前半圓形的池塘,山陽水陰,合二為一,象徵太極融陰陽為一體的圓融和合。
我看到圍屋門口豎立著高高的鐵柱,是新增加的,估計是鄉親用來燒鞭炮的。一位高齡的老婆婆坐在門口曬太陽,腳下睡著一隻黃白色斑紋的小貓,小貓聽到我的腳步聲,用它明亮的眼睛望著我。我跟老婆婆打招呼,她說的方言我一點也聽不懂。只好獨自走向圍屋深處,發現圍屋又倒了許多間。在荒蕪的屋地上,長出萋萋芳草,野花開得正歡。我正在愣神之間,耳朵里忽然塞滿了鳥聲。抬頭仰望,後山鬱鬱蒼蒼,竹林成蔭,樟樹參天,空氣里瀰漫著草木的芬芳,似乎正是小鳥的樂園。從大門口往村前張望,兩座小山正對著石達開故居,暗合風水學裡“左青龍右白虎”的玄機,怪不得此地風水好,出了石達開這樣的大人物。
如今還在圍龍屋居住的人,只剩下兩個老人。在她們居住的屋子木棚上,以前各擱置著數口棺材,我抬頭看時,棺材還在這裡。有的人膽小害怕棺材,有的人則迷信,認為“見棺發財”,顯得庸俗,這都是不夠心平氣靜的想法,真正能夠領略這數口棺材真諦的,只有圍龍屋裡的居住者,她們看待棺材仿佛像自己的家具一樣那么自然。
離開圍龍屋,走近池塘。池塘是客家人用來防火的,池水不見得很清,但是有魚兒在水中歡舞。從池塘之外的田野遙望石達開故居,山崗之下綠樹簇擁之中顯得寧靜安謐,像是一位飽經滄桑的老人,內心的記憶已經沉澱,歷史上曾經熊熊燃燒的大火,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出俱往矣的往事而已。
我見到了一位石達開故鄉的後人。這位中年漢子正在用手中的打磨機打磨一個巨大的荔枝樹頭,看模樣是用來做茶具的。他看到我,把機器關了,問我要不要喝茶,我推辭了。我問他,你是專門加工這個來賺錢的嗎?一個樹頭能賣多少錢?他說不是,他是一個開挖土機的司機,這些樹頭是他挖泥時挖到的,因此搬回來自己加工,賺點收入。一個樹頭大約能賣幾千元。他已經做了好幾年了。
我對他說石達開故居幾年前是這樣幾年後還是老樣子甚至更加殘敗了。他呵呵笑道,這有什麼辦法,我們族人也不是不重視,每年都有人捐點錢出來維修,不然早就倒塌了。現在的年青人都出外打工了,村里留下來的多是老人孩子,總人口約有八百多人,都姓石。
告辭石家漢子,我沿著村道瀏覽了全村,發現村里新房子不多,也許村裡有錢的人都不在村里蓋房子,而是到縣城或鎮裡買房子了吧?如果真的這樣卻不是壞事,起碼河大塘這個村子古樸的原貌可以保留下來,村口的大片農田也不會被人占用建房子,假如石達開的靈魂有知,尋夢故鄉,說不定還可以令他找到童年熟悉的記憶。
夕陽西下,我離開石達開故居。在喧譁的鳥聲中回望圍龍屋,只見它籠罩在金色的光芒之下,帶著幾分神聖和莊嚴的色彩。我的心底油然湧起幾分感慨,幾分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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