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榕(中國內地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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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榕,原名譚之仁,作家,著名散文家。1929年農曆九月十五出生於安徽省蕪湖市,1947年秋考入前震旦大學醫學院後轉入文學院,建國後畢業於北京大學中文系,後在建國後的中央文學研究所讀研,曾在《人民文學》雜誌社任編輯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白榕
  • 別名:譚之仁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
  • 出生地:安徽省蕪湖市
  • 出生日期:1929.9.15
  • 逝世日期:2004.12.12
  • 職業:作家
  • 畢業院校:北京大學
  • 信仰:無
  • 主要成就:《人民文學》雜誌社任編輯,專業作家
  • 代表作品:《花街》《雲訴》《雲訴》
人物生平,個人作品,

人物生平

白榕,原名譚之仁,作家,著名散文家。1929年農曆九月十五出生於安徽省蕪湖市,1947年秋考入前震旦大學醫學院後轉入文學院,建國後畢業於北京大學中文系,後在建國後的中央文學研究所讀研,曾在《人民文學》雜誌社任編輯。1957年被打成右派,下放到青海省工作。後調到安徽省文聯任專業作家。一生作品甚多。2004年12月12日病逝於安徽省文聯。

個人作品

轉貼一篇悼念白榕逝世的美文——————
原文:
生命細節中的憾事
忽然讀到海涅的詩句:“文學史是一所碩大無朋的殯儀館,人們可以在那裡尋到自己親愛的死者,或者亡故的親友……”打那以後,似乎有一個微弱的但明亮的聲音常常出現在耳畔,我知道那是白榕的聲音。我對於他的生前是存有憾意的。如今他走了已經時間不短了,我至今沒有為他寫出一點文字,是不忍回憶?是感慨無言?是兔死狐悲?人生長恨水長東,在匆匆流逝的人生舞台上,回憶往事總叫傷神,有時候你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思維。
但我到底是無法克制的。“記得當年騎竹馬,轉眼便是白頭翁。”1989年在碭山梨花筆會上的白榕還是何等的風光,好象是天生的樂觀,那時他無病無災,說起話來總是珠璣連篇,慷慨呈辭。社會和人生的是非在他那裡是黑白分明溢於言表。他一生髮表過無法統計的華章,但當時竟然沒有出版過一本集子。這是社會和文學的不公,也是他的一塊心病。之後我們通電話時他談及此事多感無奈。我也為他聯繫過幾家出版社,大都一直沒有下文。一晃十多年過去,當我終於讀到他的《花街》的時候,特別為他高興,只可惜廉頗老矣!短暫的人生是經不起幾個回合的,今年國慶放假前夕,我買好車票正要去上海,忽然接到白榕的電話,他說他的另一個集子《雲訴》出版了,他要搞一次簽名售書活動,這是多么令人開心的訊息啊!只可惜我沒有能夠去為他的簽售活動“捧場”。可以想見當雙目失明的白榕先生認真不苟地為崇拜他的文學青年們簽下自己的名字時,那是何等令文學和文學界動容的歷史場景啊。春風不識人間事,蒼天能理解一個七十多歲重病在身的文學老人的拳拳心曲嗎?
我常常在想,這是怎樣的一個人呢?他的史頁上有過一般人不能具備的燦爛,他早年畢業於北京大學中文系,繼而入建國初期的中央文學研究所讀研,隨之就是《人民文學》編輯,這些名頭和經歷可謂光彩照人。他的一生寫作不斷,奉獻不斷,勤勉不息,可謂無愧於時代和人民,但時代和人民給了他什麼嗎?他被下放到當年中國最貧苦的西部地區青海,轉戰南北,倍嘗生活艱辛,屢經人生坎坷,他放棄了許多東西,只有一樣東西是他無法放下的,那就是寫作,文學幾乎成為他整個的生命。當我在合肥市宿州路55號那個陳舊的文聯大院的一幢光線黯淡的屋子裡見到他時,他還是那樣爬在一張舊方桌上孜孜不倦的爬格子,屋子是那么簡陋陰暗,甚至有一些潮濕的氣息,他的低伏的頭顱和默默沉思的表情,使我想起屠格涅夫筆下的德國音樂家老倫蒙,老倫蒙將他最高貴的情感寄托在鋼琴的音樂中,獻給夢中的情人,晃動著蒼老的身軀,用讚嘆的調子說:“星星,你這美麗星星,你這純潔的星星。”那雙眼睛是濕潤的……白榕的屋子沒有鋼琴,他可能也沒有老倫蒙陶醉的音樂情感,但他的眼睛也是會濕潤的,因為他看到了他心目中的星星,那樣一顆維繫他晚年文學夢的星星。他的晚年,在那間陰暗的屋子裡,這顆星星陪伴他直到他停止了呼吸。他的晚年也因為有了這顆星星而更加綻放了生命的色彩。這顆星星就是冰雲。
我應該是他們的訊息的最早的知情者之一。大約四、五年前,白榕電話告訴我他準備和一個叫冰雲的女子結婚了。當時只知道冰雲很年輕,白榕在電話那頭說了一句話:“怕人家見笑啊。”我說這是你人生道路最為精彩的一筆,你應該自豪和慶祝,其他顧慮大可不必。秋天的一個晚上,我們一些文人在一家酒店聚餐,我見到冰雲拉著白榕來了,那個樣子,小鳥依人,內質不俗,外見溫良,玲瓏有之,舉止間頗見修養,一副冰清玉潔,此時我突然想起陶淵明的詩句:“相知何必舊,傾蓋定前言。”好一對白頭如新的另版啊!白榕的晚年因為有了冰雲而顯得更有生命的價值。後來我還知道,冰雲是個很有才華的女性,她的文章寫的空靈見秀,構思精妙,思想脫俗。在每一個黎明或者黃昏的光影里,冰云為他朗讀和抄寫,白榕在眼睛失明後創作的所有文章,都是他自己口述,冰雲在一旁一筆一划記錄下來的,這是何等感人的文學細節啊。
2004年三月,我的長篇新作《美人坡》研討會在合肥召開,冰雲扶著步履蹣跚的白榕前來參加會議,這使我十分感動。會上的白榕仍像當年那樣思路敏捷,談吐不俗,鞭辟入裡。其實在那個會上他的所有的發言和讚詞我今天都回憶不起來了,只有一句話讓我永遠不能忘記,他說,他是聽冰雲花了整整58個小時,在一旁把這部長達50萬字的小說念完給他聽的,可以想見冰雲把每一個字句送到白榕耳邊時情景,真是又一部現實生活中活生生的《簡愛》生活的真實寫照啊!
人世的紛攘總是覆蓋了許多有價值的東西,這是人的一大遺憾。世間畢竟真情在,這是任何人抹煞不了的,白榕和冰雲的真情讓時間作出了見證。相比之下,我們這些朋友文友有時候竟感到有些汗顏了。我未能應邀參加他生前那次簽名售書活動是一大遺憾,我甚至至今沒有拿到由他親手簽名的《雲訴》這本書,因為他的行動不便,我是答應去他家裡自取的,我甚至還答應為他的書寫一個象樣的評論,由於瑣事紛繁,一直沒有抽出空來,諾言也一直沒有實現,沒有想到無常的人生竟讓這一切就隨隨便便的成為了歷史了,回想起來,即便鐵鑄心腸頑石鈍根,難道能不為此有所悲戚么?
佳人尚在美酒枯呼,文章尚存白公知呼?你也是應該去好好休息一下了。
(本文轉自《文藝報》,作者為當代著名作家劉湘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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