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恩·提爾曼

美國當代女作家琳恩·提爾曼(Lynne Tillman)1947年出生於美國紐約的布魯克林區。1987年,她發表了第一部長篇小說《幽靈出沒的房間》,引起讀者和評論界的關注,從此開始了她在美國文壇的奮鬥生涯。1998年,《紐約女人不眠夜》被《紐約時報》評為年度名著之一,並獲得全國書評獎,奠定了提爾曼在美國文壇的地位。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琳恩·提爾曼
  • 外文名:Lynne Tillman
  • 出生地: 美國紐約的布魯克林區
  • 出生日期:1947年 
基本資料,創作定位,寫作風格,代表作品,相關評價,

基本資料

琳恩·提爾曼
三年後,她的第二部長篇小說出版。此後,她筆耕不輟,接連發表了另外三部長篇小說《暈眩》(1991)、《疑慮重重》(1992)和《紐約女人不眠夜》(1998);兩部短篇小說集:《現實主義夫人故事集》(1992)和《不是這樣的》(2002);兩部傳記:《美好時光:沃霍爾的工廠1965-67》(1995)和《書店:珍妮特·沃頓的生平和書店的歷史》(1999);以及一本散文集《廣闊的畫卷》(1997)。同時,提爾曼還以藝術評論家的身份撰寫了大量的藝術評論文章,並先後在美國耶魯大學、巴德學院和紐約州立大學奧爾巴尼分校教授寫作和視覺藝術。

創作定位

琳恩·提爾曼
提爾曼把她的創作定位在對自身局限的超越上,這使得她在眾多的美國女作家中別具一格。她曾在歐洲居住過一段時間,這段經歷對她產生了很大的影響。正是在這段時間裡,她認識到自己所受的教育將種種社會話語編碼進她的思維,限制了她的階級觀、種族觀和性別觀。因此,她把超越這種局限看成自己的文化立場。在美國80年代的後現代派文學創作理念和女性主義理論的影響下,她突破傳統的性別二元對立論,把關注的焦點轉向女性本身所具有的文化、歷史、階級、種族的特殊性和差異性,試圖採用一種全新的女性語言來重新書寫當代美國女性的身份、經驗、情感和追求。
提爾曼的第一部小說《幽靈出沒的房間》講述的就是女人成長的故事。在寫這部小說時,她認為自己所面臨的挑戰,是怎樣運用“敵視”女人的語言來解構對女人生活的傳統描述。她在小說里塑造了三個互不相識的女性人物,分別代表美國中產階級的上、中、下三個階層。小說分三條主線講述這些女人的經歷:格蕾絲與母親的關係,珍妮與父親的關係,艾米莉與朋友的關係,以及她們與各自的男人之間的關係。這種情節安排不僅擯棄了“全體婦女”的傳統概念,而且也凸顯出女性自身的多重差異性,以及她們在不同的社會處境下對男性作出的不同反映。而且,提爾曼在小說里只提供一些故事背景,但不借用男性話語來分析女主人公。她認為,一部作品的意義依賴於讀者的善良和智慧,讀者只有在摒棄對女人的各種定性思維之後,才能對她們不確定的多重主體性有所了解。

寫作風格

琳恩·提爾曼
像許多後現代派作家一樣,提爾曼十分注重小說形式的跨體裁和互文性。她認為不同的形式,不同的文體,可以產生不同的藝術效果。因此,她喜歡與藝術家們合作,將不同的藝術體裁和小說結合在一起。如在《美好時光》中,她的文字伴隨著史蒂芬·肖爾拍攝的照片,如詩如畫地評說沃霍爾的藝術和他的工作室;在短篇小說集《不是這樣的》中,小說和視覺藝術相融互補,極大地提升了作品的藝術美感和表達能力,體現出存在的多元性和文化審美的寬泛性。
提爾曼的一些作品還出現“元小說”的特徵,即在小說中講述小說自身的創作過程,暴露作品的虛構性和隨意性。她的中篇小說《尋找詞語》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這部小說分左右兩欄排版,分別講述女作家佩吉殫思竭慮的創作過程和她所創作的故事,而且兩欄之間在內容上時有交叉,讓人耳目一新。小說的閱讀方式是開放的,讀者既可以讀完左欄再讀右欄,把前者看成是對後者的評論;也可以左右交叉閱讀,體會到小說創作過程的虛構性。讀者所選擇的不同閱讀方式,會使作品產生不同的意義和藝術效果,從而實現了作品多重的表意功能。此外,提爾曼還喜歡侵入自己的藝術世界,滿懷同情地傾聽自己筆下的故事人物抱怨他們的形象拙劣誇張,有欠公道。她甚至會同故事人物商量他們的死亡或退場,引起他們的爭執和抗議,讓人在體會作品虛構性的同時,又為故事人物認真計較自己的權利而忍俊不禁。

代表作品

琳恩·提爾曼
這是探討當代美國城市婦女日常生活和精神狀態的一部佳作。這部長篇小說以自由聯想式的文字遊戲和意識流手法,描述了女主人公伊莉莎白·霍爾一天的精神生活:由於受到街上的噪音和喧鬧的騷擾而無法入眠,精疲力竭的她被憤怒推向暴力犯罪的邊緣。故事分明暗兩條線索展開,暗線以現實主義的表現手法揭露隱藏在美國社會繁華表象之下的悲慘現實:骯髒的街道,無家可歸的流浪漢、街頭賣笑的妓女和無力自拔的癮君子;明線則以閃回、幻想、聯想、內心獨白等手法表達女主人公複雜的情緒變化。精神恍惚的老婦人、吸毒成癮的妓女,與身為中產階級婦女的伊莉莎白無論在生活上還是在心理上都形成極大的反差,體現出女性內部的差異性和階級等級劃分。故事以提爾曼濃顏厚墨地渲染伊莉莎白的憤怒和她的“殺手”夢想開頭,以伊莉莎白朝隨處嘔吐的街痞扔罐罐結尾,這種突降的手法雖然打破了讀者對女性暴力小說的期待,卻誘使讀者在等待刺激的暴力場面的過程中,追隨著提爾曼起伏錯落的細節深入女性的內心世界,體會到她們在醜陋的現實中催人淚下的辛酸生活和追求理想的舉步維艱。

相關評價

提爾曼是一個才華出眾的作家,擁有細膩精緻的文風。美國當代作家埃德蒙·懷特十分推崇她的這種風格,認為她的寫作“精細準確,如同一個針灸醫師,知道如何尋找正確的穴位下針”。提爾曼下筆時而神遊隨意,時而肅然沉思,時而溫柔撫慰,時而尖銳逼人,常常讓讀者體會到一種智慧與語言極致發揮的全新境界。誠實與欺騙,困惑與恍悟,依賴與孤獨,以及不同身份的女性在平凡生活中的喜怒哀樂,在她的筆下都匯合成一首愛與欲望的快板吟,吸引著讀者深入她新奇而迷人的藝術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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