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頓(馬來西亞的一種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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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頓是馬來西亞的一種詩歌。班頓(Pantun)通常是由四行組成一首,故稱為馬來四行詩;歌詞多屬抒情,又稱為馬來四行抒情詩。也有六行和八行的,不過為數不多。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班頓
  • 外文名稱:Pantun
  • 作品出處:馬來西亞
  • 文學體裁:詩歌
班頓簡介,班頓歷史,班頓結構解析,班頓欣賞,班頓和弄迎,班頓和沙牙爾,

班頓簡介

班頓是馬來西亞的一種詩歌。著名新加坡劇《小娘惹》中說,峇峇(巴巴)和娘惹互唱班頓表達愛慕之情。班頓(Pantun)通常是由四行組成一首,故稱為馬來四行詩;歌詞多屬抒情,又稱為馬來四行抒情詩。也有六行和八行的,不過為數不多。
班頓的押韻有嚴格的規定,四行班頓,其第一與第三行的最後一個字音要押同韻,第二和第四行的最後一個字音也是同韻。六行班頓,是一、四,二、五和三、六行的最後一個字音同韻。八行班頓是一、五,二、六,三、七,和四、八行同韻。
另外一種班頓,是由數組班頓連環配合起來的,稱為連環班頓(Pantun Berkait),是馬來班頓中最難的一種。

班頓歷史

馬來班頓最初是以口傳流布於民間,據傳在二千年前已有。文字書寫的班頓可從西元十六世紀成書的馬來紀年裡找到證據;其書收錄許多優美動聽的班頓。現在班頓仍在蓬勃地發展,在馬來人的言談中,宴會慶典上,或者在歌唱舞蹈和朗誦會上,都缺少不了班頓。
在其他語言裡,也有類似班頓形式的詩歌,但名稱不稱為“班頓”。如爪哇的Parikan,巽他地區的Susuwalan或Sindir,亞齊的Panton,峇達的Umpama或Ende-Ende,明古磷和米南加保的Rejong,名稱雖異,其構造法卻與班頓相同,可算是馬來班頓的一種。在馬來群島以外的國家,也有類似班頓的詩體產生。印度支那出現的一種戀歌,其構造法和班頓並無兩樣。西班牙的Copla詩歌,也是馬來班頓的孿生。
本來,任何一個民族,由於日常生活的單調與閒悶,必然產生一種具有特姝風格的消遣方式;因此,所謂民間舞蹈與歌謠就是在這種情形之下產生的,“弄迎”與“班頓“自然也不例外。
雖然班頓的流傳已非常悠久,但延至十三世紀才正式被列到馬來人的文學裡去;這在“馬來紀年”那部唯一歷史文獻里可以見及,惟可惜其中對於班頓的載述卻本臻完全。

班頓結構解析

班頓詩的結構雖只寥寥四行;但卻足以通情達意,其為首的兩行通常是用作暗喻的字句,實無多大重要,而後兩行才是傳達原本意義的主要部份。雖然有些班頓詩的前後二行甚至每一行看來都似乎“牛頭不對馬嘴”,但那些富有文藝天才者的創作確能使它們發生前後反映的連帶關係,而且富於深奧的含蓄。一般來說,班頓詩的韻腳多為“平仄平仄”之形式,一三行與二四行各押一韻,即使四行同押一韻也無不可。至於吟唱班頓詩,通常是配以流行民間最廣的“歌龍鐘”古典調子,在“達達蓬”的鼓聲伴奏下,令人聽來頗有悠揚悅耳之爽朗氣氛。
班頓詩前兩行主要的是以自然界的景物,過去的史實,日常瑣事或處事格言等作為描寫對象,用意在乎襯托出本人心裡所要傾吐的說話;所以一般有相當經驗的班頓迷,往往由首兩行的韻腳即可猜出後兩行之真情實意。比方第一二兩行的韻腳是月和光等吻合字眼,其後兩行當是心與愛或哥與妹一類親熱而直率的詞兒。
根據馬來文化的發展程式而言,早期的班頓當以有關民間傳說,農村收穫,戰爭史跡以及男女情愛等觀念作為創作題材。由於外來作風的感染,跟著班頓的題材便由廣泛的範圍偏向男女間的憎愛問題,而有關傳說,收穫與戰爭之創作遂遭擯棄。

班頓欣賞

(一)
鴿子打那裡來?
從沼地飛落稻田;
愛情打那裡來?
從眼角溜進心田。
(二)
彭亨城已化成灰燼,
在“亞地”和“加邦達央之間”;
我本不阻止你嫁與別人,
祗是違背我倆的誓約。
(三)
如果是稻子,就說是稻子,
別讓我篩在筲箕里;
如果你愛我,就說你愛我,
別讓我等待再等待。
(四)
要是馬六甲古城真的倒坍,
我願從爪哇運送木板;
要是你說的都不是假話,
我願將這生命獻給你。
(五)
天上的星星多又多,
惟有月光最明亮;
美麗的姑娘多又多,
我祗愛上你一個。
從上面這五首班頓詩中,不難體味到這類四行詩對於轉喻的優美,其結構不但簡易自然,而且寓意頗深,馬來人之間稍有文藝思想的,誰都可以創作和吟唱,所以有人認為班頓確是馬來民間唯一的口頭文學。

班頓和弄迎

凡參加過馬來人宴會或看過馬來人祝賀喜慶的熱鬧場面的人,對於馬來人一男一女相對作踏步舞的節目,大概不會感到生疏,那就是馬來人稱作“弄迎”(Ronggeng)的舞蹈,而跳舞時,男女兩方和唱的歌謠就叫做“班頓”(Pantun)。所謂“弄迎“與“班頓”,都是純粹馬來文學藝術的結晶品,尤其是“班頓”的歌詞更被公認為馬來民間古典文學的唯一代表。
弄迎舞會中是少不了吟唱班頓詩的,因為弄迎是馬來人的交際舞,男女之間既不得有所接觸,於是祗好在雙雙起舞時,藉班頓唱二蘊藏在各人心底里的情意,甚至乘機密約幽會,打情罵俏都無所謂。因此,凡是在有組織的弄迎舞團中找生活的舞娘,都得經過班頓的訓練,以便應付任何一位舞客之為難,糾纏,調戲;正像中國客家山歌一樣地由男女雙方一問一答,其中的情趣可真有說不盡的美妙!
說到相唱班頓,通常是採取對方第二句列為第一句,本身第二句則填上和或答的暗喻,對方的第四句即列為第三句,而本身的第四句便是直率答覆對方問詞或說明本身心意的詞句,其中人多富有纏綿悱惻之優美情調。
舉凡參觀弄迎舞會的觀眾,多懷有兩種目的,除了欣賞舞藝之外,就是欣賞各人的班頓詩才,要是誰答唱不出對方的問句或無詞排解對方的戲弄時,觀眾即起而大喝倒采。要是對答得圓滑巧妙或應付得詼諧精彩呢,觀眾必群起鼓掌叫好,甚至使到舞者欲罷不能。因為凡是跳或唱得好的,觀眾們勢必一而再,再而三高呼“跳下去”哩!
根據形式與韻律來考究,弄迎舞與中國民間的秧歌舞最有相同之處,與中國邊強的苗猺等族的土風舞更有不少相似之點。就以班頓詩來說,其詞韻構句以及聲調唱法,也都類似中國的客家山歌,同時,與中國西南少數民族的歌謠也相差無幾。因此,這也可以說是“馬來人是來自雲南”的論調的可靠引證之一吧?

班頓和沙牙爾

馬來人的詩除班頓外;尚有一種相當有價值的古詩,那就是“沙牙爾”(Sha’er),不過“沙牙爾”是隨著回教在十三世紀由阿拉伯傳到馬來亞來的。每首“沙牙爾”往往由數十甚至教百節集合而成,每節雖亦多分四行,但行數及字數未必完全一律,同時也不講究韻律,吟唱時都採用回教徒朗誦可蘭經之腔調。尤其是“沙牙爾”內容大半是屬於對帝王歌功頌德或對民間贊神說教的一類,是為馬來人接受回教影響後所產生的冗長史詩或敘事詩;其實,“沙牙爾”遠不如班頓的美妙,簡潔且富有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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