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湘

王正湘

出生於1931年12月,湖南湘鄉的一個書香世家,曾祖父、祖父幾代人都一輩子從事教育工作,家中藏書很多,父親在其三歲時就教他三字經,幼時在父親輔導下學習幼學、孟子,為了躲避母親的嘮叨經常一人躲在樓上翻閱父親的藏書,從而激發了文學興趣愛上了古典文學。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王正湘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日期:1931年12月
人物簡介,基本信息,詳細介紹,王正湘 簡 歷,五十八年寫作簡況,散文,舊體詩詞,對聯,小說,兒童文學,文藝評論,古典文學論著,文學編輯學論著,民間文學,其他,著名作家碧野為《君山竹奇》作序,葉 的 事 業,人物評價,一片綠葉 ——《聚散何匆匆》序,是綠葉亦是紅花,走上文學之路,葉的奉獻,花的綻放,

人物簡介

基本信息

筆 名: 竹奇
性 別: 男
出生年月: 1931/12
民 族: 漢族

詳細介紹

從事教育、文化等工作多年,以後長期在出版社從事文學編輯工作。原為湖南文藝出版社副編審。系中國作家協會、中華詩詞學會、世界華文詩人協會會員,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中國散文學會會員。近年創作散文和舊體詩詞,發表出版詩詞約五百首已產生較大影響。《君山竹奇》、《聚散何匆匆》、《<三國演義>導讀》、《寶竹》、《關於文學編輯工作》、《生活之戀》、《唐宋才女詩詞拾趣》、《傍竹樓吟稿》、《秋風颯颯》、《綠葉》、《群雄爭霸適三國》。
《秋風颯颯》中篇小說,寫少年們的革命鬥爭故事。《真實者的風骨》評李岸然的短篇集《第二次愛情》。《熔情景與詩意於一爐》,評介《現代散文詩選》。《時代的鏡子》,評介《王西彥小說選》。《漫話三種清人尺牘》,評介《小倉山房尺牘》、《秋水軒尺牘》、《雪鴻軒尺牘》。《相思鳥》,與人合作,寫愛情故事的敘事長詩。
湖南湘鄉人,長期從事文學編輯工作。
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散文學會會員,中華詩詞學會會員,中國民間文藝協會會員,湖南文藝出版社副編審。
1950年發表處女作
在海內外數十家報刊出版社發表和出版了三百多萬字的各種作品。
多篇作品獲獎:散文、詩詞等作品被選入《中國新文藝大系》、《呤苑英華》等一百多種選集。

王正湘 簡 歷

1938年上國小至1943年畢業,畢業後在家實習一年;
1945年考入湘鄉中學,1947年畢業;
1948年考入湖南第一師範,1950年畢業;
畢業後主動要求到困難的鄉村教書,分配在湘潭縣從事小教4年,中教6年,十年教書育人。
1960年由於工作需要調至湘潭縣革命史資料辦公室調查,採訪地方革命烈士活動情況及故事編寫湘潭縣革命鬥爭史。
62年調至湘潭縣文化館擔任文學專乾,主要指導、輔導基層文學愛好者創作作品的修改和發表,扶植文學新苗。
一年後調入湖南省民政廳為撰寫革命烈士傳,到江西平江、株洲等地進行調查,採訪收集歷史資料。
1964年8月調入湖南人民出版社從事文學編輯工作。
1985年由於機構調整將人民社一分為二,被分到湖南文藝出版社從事編輯工作,92年退休。

五十八年寫作簡況

我1931年12月出生於書香世家,曾任中國小語文教師,縣文化館文學等多年,以後在出版社長期從事文學編輯工作。受家學影響,從小愛好文學,尤愛古典詩詞,以後堅持閱讀中外古今文學名作,涉及範圍較廣。1947年開始散文與舊體詩詞,1950年8月發表處女作。
長期堅持業餘寫作,退休後仍寫作不輟。已在海內外發表,出版文藝作品與論著300餘萬字。出版專集,專著等圖書5種。尚有散文集《生活之戀》(15萬字),詩詞聯集《傍竹樓吟稿》(詩詞近1000首,對聯100餘副),古典詩詞隨筆集《唐宋才女詩詞拾趣》(待出版)。
1985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並為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中國散文學會,中華詩詞學會,世界華文詩人協會。

散文

在《人民日報》,《光明日報》,《文匯報》,《新時期新銳散文》鑑賞,《散文》,《散文百家》,《散文選刊》等報刊以及出版社發表,出版散文200餘篇,40餘萬字。出版散文集《君山竹奇》(中國文聯出版公司)。作品收入《中國新文藝大系》。《新時期優秀散文精選》(四川人民出版社)。

舊體詩詞,對聯

我已發表,出版詩詞1000首。香港《大公報》,《中華詩詞》等報刊發表過我的詩詞數十首,但我的詩詞主要收入海內外出版的近100種詩詞集。和《中華詩詞年鑑》、《當代中華詩詞集》。收入我的詩詞,檔次較高的選集還有《近五十年寰球漢詩精選》(霍松林主編,三秦出版社),《20世紀中華詩人代表作(當代卷)》(霍松林主編,國際炎黃文化出版社),《中華當代絕句精選》(匡一點主編,中國文聯出版社),《當代詩詞類編》(丁芒主編,哈爾濱出版社),《中華翰墨名家作品博覽》(人民畫報編,中國畫報出版社),《二十世紀中華詞苑大觀》(顧毓秀等題詞,甘肅人民出版社),《二十世紀名家詞選》(蘇仲翔編審,天馬圖書有限公司),《中華現實詩詞精品大鑒》(作家出版社),《新詞綜》(作家出版社),《勝利之歌》(總顧問賀敬之,中國文史出版社),《山水情懷――全國電視詩歌大賽作品集》(中華詩詞出版社),《當代中國詠花詩詞詞選》(顧問丁芒,林從龍,中國戲劇出版社)《《華夏吟友》第一卷,第二卷,第三卷,第四卷(中國文聯出版社等),《類編中華詩詞精品大系》(自詠,旅遊,贈答,詠史,詠物等詩詞多卷,華聯出版社等),《二十一世紀全球華人詞粹》(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中國旅遊詩詞年鑑》(中華詩詞出版社),《近百年中華吟壇拾粹》(國際炎黃文藝出版社,中國新聞出版社)等。《吟苑英華》,《吟壇名家錄》(第1卷,第5卷)。
我已出版對聯100餘副,主要收入中華中國楹聯學會組編的《中國對聯年鑑》,《中國對聯作品集2001年卷》,《中國對聯作品集2002年卷》,《中國對聯作品2003年卷》,《中國對聯二十年作品精選》(中州古籍出版社,中國戲劇出版社,詩聯文化出版社),並連續獲2001年度,2002年度,2003年度中國對聯創作獎。此外,我的對聯還收入《新中國楹聯大觀》(北京燕山出版社),《二十一世紀全球華人楹聯精選》(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人生智慧寶典(格言卷)》(中國文聯出版社)等選集。

小說,兒童文學

我在大型文學從刊上發表中篇小說《綠葉》(《新苑》),《湘江風雲》(《明天》)。出版中篇小說《秋風颯颯》(江西人民出版社),《綠葉》(時代文藝出版社),中篇小說集《聚散何匆匆.》(包括五個中篇,湖南文藝出版社)。《編輯之友》雜誌發表潘旭瀾對《綠葉》的評論《我讚美綠葉――讀王正湘的中篇小說》。《文藝報》發表對中篇小說集的評論,還發表老作家端木蕻良為此寫的序。
中篇小說《秋風颯颯》,《湘江風雲》是寫少年兒童生活的作品。《秋風颯颯》1987年獲湖南兒童文學大獎。中篇童話《寶竹》(發於《小溪流》),散文《捉麂記》(收入散文集《君山竹奇》),收入《湖南新時期10年優秀文藝作品選.兒童文學卷》(湖南少年兒童出版社)。

文藝評論

早在1950年11月,我在《民主報》(湖南)發表文藝評論《關於(喜姑娘結婚)》。以後在《人民日報》,香港《新晚報》,《世界圖書》,《博覽群書》,《新湘評論》,《湘江文藝》,《趙新學研究集》(灕江出版社)等報刊圖書發過數十篇文藝評論,大都是緊密結合文學編輯工作寫的書評,其中《真實者的風骨》,《熔情景與詩意於一爐》,《時代的鏡子》於1985年分別獲湖南首屆湘派書優秀書評三等獎。

古典文學論著

我出版古典文學論著三本:《(三國演義)導讀》(河北少年兒童出版社),《群雄稱霸話三國》(台灣望文社股份有限公司)《(三國演義)導讀》為《古典名著導讀叢書》(侯建主編)之一,這些叢書被教育部門列為向全國青少年推薦書目。

文學編輯學論著

1986年,南開大學來人約我寫文藝編輯學的文章,作為大學編輯專業教材叢書中的一篇。我寫了《關於文學編輯工作》近3萬字,收入由國家新聞出版局組編的《編輯教學叢書》(伍傑主編)之一的《編輯理論與實踐》(黑龍江教育出版社)。《唐宋才女詩詞擇趣》即將有中華詩詞出版社出版。

民間文學

我蒐集整理過民諺,民歌,,民間故事,發表過革命故事。與李薰陶合作,發表,出版4首民間敘事長詩:《哥妹鳥》(四川《大眾文藝》連載),《血斑竹》(河南人民出版社《敘事詩叢刊》),《連理竹》(山西《晉陽文藝》),《碧桃花》(湖南《雪峰》)。《哥妹鳥》改名《相思鳥》,由湘潭人民廣播電台配樂播出,列為交流節目,由省內外電台轉播。獲湖南省1987年度廣播電視優秀節目二等獎。

其他

我發表,出版過一些新詩,劇本,曲藝,連環畫腳本。我被抽調編寫了一部湘潭人民革命鬥爭史《在紅色的土地上》,10餘萬字。並是《韶山人民公社史》(10餘萬字)的主要執筆者和定稿人。二者都保存於有關部門作資料。我還參與大型花鼓戲《韶山怒火》的集體創作,此戲曾由專業劇團演出。
2005年8月

著名作家碧野為《君山竹奇》作序

碧野
我愛“王夫子“。一九八四年夏天,王正湘同志戴著深度近視眼鏡,手拄竹杖,深一腳淺一腳地跟著參加《武陵筆會》的創作家們登湘西天子山,山路曲折、陡斜、崎嶇,他爬越高山比別人加倍艱辛。他的頑強精神深深感動了我。
我們的文學事業就象個爬高山,要登危嶺險峰一覽群山綺麗的風光,一步一個腳印,一寸一個艱辛。兢兢業業,一絲不苟。
“文如其人”,這是對人品和文品兩全其美的讚譽。從王正湘同志身上,我們看到文品與人品的和諧統一。
讀散文集《君山竹奇》,深深感到的王正湘同志有一顆美麗的心。讀《君山竹奇》,有如面對故人,促膝而談,散開心扉,親切自然,胸中升起一股暖流,產生一種幸福感。
《君山竹奇》象涓涓泉流,清澈明亮,掬一勺而飲,可以清心。
血脈相通,筆尖連心。作為一個嚴肅的作家,他定下的一字一句都是凝結著鮮紅的心血的。王正湘同志正是如此。首先,他以昂揚的筆調寫下了《交通小姐妹》,以先烈們的革命氣節,給我們以優良的傳統教育。這在忽視傳統、漠視歷史的今天,應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課題。
同時,王正湘同志以滿腔熱情歌頌創業的人們。《印刷廠紀事》為一個標點的正誤而顯示老工人的高度責任感,《藍玉》寫一個善良姑娘對鹿群的深情愛護,以及寫“菊人”培育珍品彩花的刻苦鑽研精神,都給我們以生活的啟迪。你能夠象印刷廠老工人那么認真負責嗎?你能夠象養鹿姑娘那么善良和心靈美好嗎?你能夠象“菊人”那么不怕艱難地鑽研不息嗎?
給人以和生活的美感的是《木石情》、《岳陽樓隨想》、《君山竹奇》諸篇。這些篇章不公描寫風物常新,而更引人深思的是,它們飽含哲理,給人以高尚的情操和精神的升華。一篇佳作,往往以一句哲理名言震撼人心,象敲擊的火石一樣,飛迸出耀眼的火花,點燃起人們對未來的憧憬和希望、探索與追求。
令人喜愛的是,集子裡有一組文章寫到作家群,如《壯心不已》中的端木蕻良,《為了祖國的花朵》中的袁靜,以及《訪菡子》等等。這一組反映作家生活與工作的文章,各具特色,端木的勤奮——智慧的火花在連續照亮他的創作道路,袁靜的童心——用鮮紅的心血灌溉祖國的花朵;菡子的艱苦深入生活——冒著炎署,在山村的崎嶇小道上蹣跚。在王正湘同志筆下,作家們的風貌,躍然紙面。端木蕻良、袁靜、菡子,都是作家群中的好榜樣。王正湘同志公正地給我的珍貴友誼,而同時,也寫出了作家如何對待生活和他們為文學事業獻身的精神。這是一組很有意義的文章。我認為,作為一個編輯,在他工作有利的條件下,可以遍訪作家,另成一本書,別開生面,既可以介紹作家們的生活與創作,給文學寶庫保留可貴的資料,鼓勵後來者,又可以使編輯與作家結成知心朋友,相互促進,有利於文學事業的發展。王正湘同志還在生活和工作中發掘另一個極有意義的人與人之間美好的關係。這就是編輯與讀者之間走真誠的友誼。《信》中所寫,信之與編輯,是一種充滿相互信任和傾注感情的心聲。那一封封從天南地北寄來的信,有煥發青春光彩的編輯才有體會到的。這種編輯與讀者之間的感情交流,是十分可貴和應該珍惜的。這種編輯與讀者之間的感情交流,是十分可貴和應該珍惜的。我認為,除了文集,成為文壇熠熠放光的雙璧。
特別使我們感動的是,王正湘同志不權把一本本編好的書象捧一珠子似的雙手捧給了讀者,而且還親自動筆寫作,為文壇增光添彩。不論晨與昏,不論白晝與燈下,王正湘同志在繁重的編務中,仍孜孜不倦地寫作,這是極其難能可貴的。如果沒有非凡的毅力,如果沒有強烈的責任感,如果沒有一顆慧心,王正湘同志是不可能寫出《君山竹奇》這樣優美的散文集來的。
珠珠連串,我們衷心祝願王正湘同志編輯出更多更好的書本獻給讀者;花香果甜,我們衷心祝願王正湘同志在文學創作上獲得更大的豐收。
一九八五年夏於武漢

葉 的 事 業

伍礪矛
前年我讀了反映文學編輯生活的中篇小說《綠葉》以後,心情一直很難平靜。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主人公李文亮,總是把他和作者王正湘重疊起來,總是看到一副眼鏡——一副不知套了多少個圈圈的一千八百度的眼鏡,總是在腦海里映出他躬著腰、低著頭,在用鼻子“聞”書稿的情景。
王正湘是湖南文藝出版社的編輯,現已五十四歲,入黨已三十年,從事文學編輯工作也有二十多年了。在河南文藝辦很少有不知道這個“正湘夫子”的,有人說:“別看老王近視,他心裡可‘看’得遠呢。”的確,他近視得夠那個了。若有人找他,他往往是先用耳朵、用感覺來辨別是誰。在日常生活里不免鬧出笑話。“老王睡著了。”直到王正湘江抬起頭來望著她,她才大吃一驚——知道他是在看稿。但在編輯工作中,王正湘看得很遠。1978年,省內一位中年作家,送來一些短篇小說剪報,要求老王給倔出個集子。王正湘審稿後,發現裡面有幾篇也許在當時歷史條件下,還看不出明顯問題的作品,但他認為這些作品是經不住時間考驗的,就堅持要抽掉。並耐心說服作者:“作品要經得起歷史的考驗,不然書出來也將成為一堆廢紙。還是等你有些新作後,補充些進去再出書吧。”這位作家被他說服了,後來陸續寫了幾篇新作,老王給他出了書。那幾篇被老王抽掉的作品亦被歷史證明是站不住腳的了。這位作家後來感慨地說:“老王真有眼力!”王正湘平時老成穩重。誰也難以想到,有時他還竟會有那么大的勇氣。作家李岸,曾被錯劃為“右派”,二十餘年來歷盡了生活的艱難。1978年,他的問題尚未得到完全解決,王正湘江因為過去讀過他的作品,對他的遭遇很同情。為了鼓起他繼續筆耕的熱情,老王決心要給他出一本短篇小說集,並積極地爭取領導的支持。就這樣,他的《第二次愛情》這本書出版了。這在當時,是很需要膽量的。不公如此,他還排除阻力,為這本書寫了題為《真實者的風骨》的評論,發在《湘江文學》上。後來這篇評論還在1985年獲得了湖南省出版局書評一等獎。土家族作家孫健忠,1978年時處境很不好,整天深居寡,幾乎不與人來往。這時,老王居然跑去找他商量給他出書的事,真有些“不識時務”。這件事使孫健忠十分驚訝,又很受感動。他說:“當時我想要給我出書是很不現實的事。”可不久後,他怕第一本書《娜珠》就與讀者見面了。
更讓人感動的是:1978年《文藝生活》連載了一位汽車司機李波寫的中篇小說《八同峒風煙》,王正湘讀後頗為動情,就主動給作者去信聯繫,接著寫了較長的修改意見,提出以《白眉王傳奇》為書名出書。可是書出版不久,就有位讀者用“文革”中大批判的口吻,指責這本書是“大毒草”,“要徹底批判,肅清流毒”。領導把信轉給了王正湘,老王就重新讀了這本書,覺得那讀者的“意見”是錯誤的,是“左”的思想的反映。在原則問題上,他不能讓步。於是,一方面給領導寫了自己的“讀後意見”一方面又給作者去信說:“一本書,缺點總在所難免,但這本書寫的是革命鬥爭史,政治問題我看沒有。我是責任編輯,即使有什麼責任,也該我來負!”在領導的支持下,書不久又加印了二十八萬冊,並受到許多讀者的好評。不久前,這本書又加印了十萬冊。難怪一位作家說:“老王不但有很好的藝術修養,還有明確的政治標準。
如果說李波的《白眉王傳奇》的出版,不只是接到讀者來信所引起的壓力,不足以說明王正湘的正直和膽略,那么邱刃的通俗小說《風雨落花》的出版,則不那樣簡單了。《風雨落花》是《東方美人窟》等三個續篇的長篇小說的書名。當初《東方美人窟》在《文藝生活》刊出後,就遭到好些報刊文章的點名批評。其實這是個大誤會。(有位曾在文章中批評過小說的同志後來不得不承認:“根本沒讀過原作”,只是望題生義而已。)然而,這個誤會給出書帶來的麻煩則是不言而喻的。王正湘同志在做出出版計畫後,拒理力爭:“這是一部以美人陶俑為導火索的反帝作品。題材是很嚴肅的。經得起檢驗的。根本就沒有色情的描寫……”幾經周折,書終於在1986年下半年得以出版。

人物評價

王正湘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尤其對青年作者,更是甘當伯樂,善當伯樂。1972年,他去漣源鋼鐵廠組稿,認識了當時還是煤礦工人的譚談。他主動向譚談要“文革”前發表的作品讀,譚談把一本作品剪報給他。當時執行所的電燈吊得很高,光線微弱。老王就搬來凳子放到桌上坐著讀,後來又對譚談談了中肯的意見。幾年後,他還一直惦記著這位作者。1979年,他和另外幾位同志一道負責編輯向國慶三十周年獻禮的《朝暉》文學叢書。當時譚談還“不為人知曉”,就連社裡編的小說選項還不曾選進他一篇作品,王正湘卻對他的作品有很深的印象。就在這種情況下,王正湘卻要在《朝暉》文學叢書里安排他的一本集子!在文藝編輯室友主任黃起衰同志的把持下,譚談的第一本集子《採石場上》出版了,然而印數方五千冊。這自然免不了要聽風涼話:“老王一本書,才印了五千冊。”他對此一笑置之。後來譚談飽含覺悟地說:“這是我的第一個弱孩子,強兒、弱兒都是我身上的肉。我愛我的每一個孩子氣,我更愛我的‘第一個孩子’。”“書是人編的。我忘不了自己的第一本書,更忘不了第一本書的責任編輯。”(譚談《編輯的眼睛》,刊於1986年3月10日《書訊報》)
王正湘又何止只編了這幾個“第一本書”!公僅粉碎“四人幫”後的這幾年,他就編了湖南省中青年作者的十二個“第一本書”。現在這些作者大都是有一定影響的作家了。除譚談、孫健忠、李岸、李波外,還有張步真、彭倫科、羅石賢、張新奇、龔篤清等等。特別是1979年,他在編輯李岸的《第二次愛情》和張步真的《追花奪蜜》時,正是他眼疾惡化的時候,整天眼疼痛、紅腫、流淚不止。但為了儘快出書,他不曾請一天假,這中間的困難,該是可想而知了。
王正湘熱愛編輯工作,為了搞好編輯工作,他總是想方設法,不辭勞苦。為了收集讀者意見,他曾在寒風中跑到書店和讀者一起排隊“買書”(那時剛粉碎“四人幫”不久,出現了買書要排隊的場面)。他編了一本《千家詩》,成為了湖南第一本印數至今已達一百一十萬冊的文藝暢銷書。此外,他還編輯了“散文創作叢書”和“通俗文藝叢書”,以及我國“五四”以來的第一本《現代遊記選》,深受讀者歡迎。
王正湘熱心扶植文學新苗,已成佳話。他不光抓他們的稿子,還關心他們的思想教育,以促使他們健康成長。1979年,他收到一位大學生選編的一本散文講稿,看後覺得選編較好,很感興趣,就決定作些增刪後出版。不料天有一測風雲,剛要發稿時,那位大學生犯了錯誤,受到了學校的處分。恰巧又在這時,一位作家向出版社推薦一部同類的散文詩稿。怎么辦?老王想:在一位青年跌跤的時候,是推他一手還是拉他一把?這關係到他今後能否改正錯誤,揚起風帆的問題。經過慎重考慮,他認為大學生的稿子不能退,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教育他,使他猛省。於是,他一方面給那學生去了語重心長的信,一方面配合校長對書稿做了妥善的處理,繼續安排發稿。同時謝絕了那位作家推薦的稿子。這使那位青年深受教育,無限感激地說:“王老師和學校使我得到了真正的新生!”
王正湘創作小說讚美“綠葉”,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是一片“綠葉”。他的事業是葉的事業。他和許許多多的編輯一樣,在默默地用生命製造和積累養料,輸注給花,給果,並為他們避風擋雨。印度老人泰戈爾說過:“果的事業是珍貴的,花的事業是甜美的,但是讓我做葉的事業吧,葉總是謙遜地專心地垂著綠蔭的。”我讚美花和果,但我更讚美葉。我希望人們在頌揚花果的時候,千萬別忘了襯托和庇護著花果的葉。

一片綠葉 ——《聚散何匆匆》序

端木蕻良
我和正湘結識已經多年了,每想起他,我心頭就回漾起對湖南的思念。美麗的湖南,傳奇性的湖南,邊城風情的湖南,浪漫主義和古典主義交織了幾千年的湖南。直到現代,還呈現出剪不斷理還亂的斑斕色彩,惹人浮想,情思若絮。
正湘是個勤奮認真的人,他把最好的年華都交給了編輯工作。他為別人編排、潤色,直到出版,都勤勤懇懇,一絲不苟……相對地卻耽誤了自己的創作。有時在編輯和創作兩方面,都受到挫折時,他並不氣餒,仍然打越精神,繼續幹下去。正如他寫的小說《綠葉》和《菊韻》一樣,人們在他的作人、工作和寫作方面,都能體會到一片蔥綠,一縷“菊韻”呢。我們如果說《綠葉》是體現他的編輯生活,那么“菊韻”兩字正象徵小說《菊韻》主人公的性格,而這性格,也正符合他的生活,我想這並不算過分。
《聚散何匆匆》這篇小說,正湘是很屬意它的。說來也有意思,他這篇作品,能夠收入集子,也經過一段小小的聚散過程呢。在最初結成集時,這篇小說由於被字數限制,沒有被收入。後來由於責任編輯的熱心,認為集子可以增加一些篇幅,這才把它收入,並且建議將《聚散匆匆》作為這本集子的名字。看來,這位編輯也是很有眼光的。在這篇作品聚散的過程中,它能夠運用藝術感染力,散落在人們的心中了……
這篇作品是寫一位女教師在鄉村教書,因為照顧夫妻關係,調到一個新的學校。她到了這個新的地方,解決了家庭問題,就更加倍忘我地工作。這箇中學的校長,也是一位女性,按說,她應該對女教師的病痛更加了解才是,但她只顧使用她,不去關心她的身體健康和休息,更不想解決她的疾苦,以致耽誤她疾病的檢查和醫治。就在她到校任教僅僅一年時就匆匆死去。這位校長因為學校有這樣忘我的教師,卻歷次都以先進工作者出現的社會大眾面前。那位女教師已不在人間了,而這位頂著先進桂冠的校長卻在繼續炫耀自己……
這個集子收的小說,不算很多,但篇篇都不一般。《湖山風雨》和《秋風颯颯》寫的都是大革命時少年兒童的鬥爭生活,都很真實感人。作者絕不用人為情節和故弄玄虛的安排來吸引人,而且用平靜收斂的筆墨,來使社會生活在記者腦海里留有一絲回味。
1991年9月於北京和平門紅樓

是綠葉亦是紅花

——記湖南文藝出版社編輯、作家王正湘

走上文學之路

王正湘出生於湘中山區一個世代書香之家。曾祖父和祖父幾代人都是清朝的文官,家中藏書很多。父親在其三歲時就教他三字經,幼時在父親輔導下學習《幼學瓊林》、《孟子》等,為了躲避母親的嘮叨經常一人躲在樓上翻閱父親的藏書,如《詩經》、《古文筆法百篇》、《聊齋志異》什麼的。雖然讀不大懂,卻覺得饒有興味,從而激發了興趣愛上了古典文學。他說“我那個時候啊,9天看完一本《紅樓夢》呢。”
除開親職教育,民間文學對他也影響頗深。湘中鄉風淳樸,民間文學氣氛濃郁。農民勞動時打山歌,過春節舞龍舞獅時唱贊春詞,結婚時贊洞房,辦喪事時唱喪歌,大人們常常教孩子們兒歌、謎歌,講民間故事。村子裡時常演花鼓戲、木偶戲。“記得有一晚演花鼓戲,我一直看到天明散戲時才上床去睡。”王正湘興奮的回憶到。豐富多彩的民間文學,雖然是口頭的,也像家學淵源一樣,培養了王正湘對文學的興趣。
1945年至1947年,王正湘在湘鄉中學讀國中。“老師結合課文講些現代作家的生平事跡,我最愛聽。”學校有圖書館、閱覽室,他常去那兒看《開明少年》、《中學生》等刊物,還借《老殘遊記》、《神曲》、《魯濱遜飄流記》等中外文學名著。這些都進一步培養了他對文學的興趣。
1950年秋,《湖南青年報》發起徵文,王正湘寫了一篇散文《解放一年來的我》寄去,很快就發表了,並被評獎。不久又在《民主報》發表文藝評論《關於<喜姑娘結婚>》。
“發表兩篇短文,本來是微不足道的事,但當時作為十多歲的中學生的我卻受到很大的鼓舞。”
也可以說,這是他作家生涯的起點。

葉的奉獻

1950年王正湘從湖南省一師範畢業後,就主動要求到困難的鄉村教書,國小4年,中學6年,十年很快就過去了。後來陸續調到湘潭縣革命史資料辦,湘潭縣文化館,湖南省民政廳,最後於1964年調入湖南人民出版社從事文學編輯工作,到1992年退休,葉的事業就一直進行了28年。(1985年由於機構調整將人民社一分為二,被分到湖南文藝出版社)
湖南文藝界很少有不知道這個“正湘夫子”的,有人說:“別看老王近視,他心裡可‘看’得遠呢。”的確,他近視得夠那個了。若有人找他,他往往是先用耳朵、用感覺來辨別是誰。在日常生活里不免鬧出笑話。“老王睡著了。”直到王正湘江抬起頭來望著他,他才大吃一驚——知道他是在看稿。但在編輯工作中,王正湘看得很遠。1978年,省內一位中年作家,送來一些短篇小說剪報,要老王給弄出個集子。王正湘審稿後,發現裡面有幾篇作品是經不住時間考驗的,就堅持要抽掉。並耐心說服作者:“作品要經得起歷史的考驗,不然書出來也將成為一堆廢紙。還是等你有些新作後,補充些進去再出書吧。”這位作家被他說服了,後來陸續寫了幾篇新作,老王給他出了書。那幾篇被老王抽掉的作品亦被歷史證明是站不住腳的了。這位作家後來感慨地說:“老王真有眼力!”
我還聽作家魯之洛說過一個他和老王間的小故事。那是三十三年前文革尚未結束的1974年春,魯之洛將反映湘黔、枝柳鐵路建設的長篇小說《路》寄給了當時的湖南人民出版社,責任編輯就是王正湘。
經反覆集體審稿後,出版是定了,但要修改。小說只是寫與大自然的鬥爭,沒寫階級鬥爭,要加階級鬥爭這條線。怎么加?要求也很明確:寫階級敵人對修路的破壞。在整個修路過程中,雖事故叢生,卻都是自然的變故或人的疏忽大意所造成,並沒有階級敵人破壞的實例。雖說虛構是小說的特點,但虛構也是要從實際生活出發的,不能無中生有的編造。在魯之洛如實反映自己的難處後,出版社決定要責編王正湘陪同沿鐵路工地全線去調查、了解“階級敵人破壞鐵路建設的實例”。他們倆沿鐵路工地走了半個多月,跑了好幾百里,開了無數的座談會,都沒有蒐集到一丁點兒關於階級敵人破壞的實例。回到出版社後,老王十分誠懇、十分堅定地向社裡表示:堅決支持魯之洛不作這種修改。在當時的政治氣氛下,他能有如此的氣魄,實在是不容易的。
這部小說在1975年秋出版後,很快就發行了十萬冊。當時出書是沒有稿費的。出版社的領導知道魯之洛生活艱難,加之看到他寫稿、改稿過程中所付出的辛勞,覺得這么白乾,很過意不去,便準備設法給他發三百五十元生活補助費。三百五十元在那時不是個小數字,基本上是一個人一年的工資。
為了找一個補助的理由,就專門派王正湘到武岡縣魯之洛所工作的文化館,去調查他的生活情況。老王到武岡後,與他多次見面,卻守口如瓶。那時館長不在家,他就找到一位派性極重、嫉妒心也極重的副館長。那副館長聽後說:“他呀,生活好得不得了,還補助?”老王聽後即回到社裡這么說了,於是補助被取消了。社裡其他的同志知道此事後,怨他太老實,說:“你和魯之洛是好朋友,你如果跟他透點風,就不會這樣了!”老王說:“正因為我倆是好朋友,才應該這么公歸公,私歸私,公私分明呀!
王正湘雖然有點迂腐,卻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尤其對青年作者,更是甘當伯樂,善當伯樂。1972年,他去漣源鋼鐵廠組稿,認識了當時還是煤礦工人的譚談。他主動向譚談要作品讀,譚談把一本作品剪報給他。當時執行所的電燈吊得很高,光線微弱。老王就搬來桌子凳子,把凳子放在桌上,再坐到凳子上讀。老王一米八的身高,加上1800度的近視,坐那么高去看一個青年工人的稿子,實屬不易啊!幾年後,他還一直惦記著這位作者。1979年,他和另外幾位同志一道負責編輯向國慶三十周年獻禮的《朝暉》文學叢書。當時譚談還不為人知曉,就連社裡編的小說選集還不曾選進他一篇作品,王正湘卻對他的作品有很深的印象。就在這種情況下,王正湘卻要在《朝暉》文學叢書里安排他的一本集子!在文藝編輯室主任黃起衰同志的把持下,譚談的第一本集子《採石場上》出版了,然而印數方五千冊。這自然免不了要聽風涼話:“老王一本書,才印了五千冊。”他對此一笑置之。後來譚談感恩的說起這件事:“書是人編的。我忘不了自己的第一本書,更忘不了第一本書的責任編輯。”
王正湘又何止只編了這個“第一本書”!光那幾年,他就編了湖南省中青年作者的十二個“第一本書”。現在這些作者大都是有一定影響的作家了。除譚談、孫健忠、李岸、李波外,還有張步真、彭倫科、羅石賢、張新奇、龔篤清等等。特別是1979年,他在編輯李岸的《第二次愛情》和張步真的《追花奪蜜》時,正是他眼疾惡化的時候,整天眼疼痛、紅腫、流淚不止。但為了儘快出書,他不曾請一天假,這中間的困難,該是可想而知了。
王正湘熱心扶植文學新苗,已成佳話。本著對工作認真負責的態度,他是每稿必復,在他近30年的編輯生涯中,從未破例過一次!老王曾說過“年輕的作家,就像嫩苗一樣,需要老人扶持。別人辛辛苦苦寫的稿子,如果只是退回去,或者只說句沒達到發表水平之類的話,豈不是灰了年輕人的心?”

花的綻放

問起王老夫子是怎么走上作家之路的,他一臉茫然的笑笑:“別人說是作家,我自己也沒這樣去想過啊。就是從小愛好文學,就寫一些詩詞啊,散文。後來發表得多了,就被人叫‘作家’了。”
老作家端木蕻良說起:“正湘是個勤奮認真的人,他把最好的年華都交給了編輯工作。他為別人編排、潤色,直到出版,都勤勤懇懇,一絲不苟……相對地卻耽誤了自己的創作。即便是耽誤,他也還是寫出了那么多優秀的作品。”
王正湘出版了散文集《君山竹奇》。中篇小說集《聚散何匆匆》。古典文學論著《(三國演義)導讀》,《群雄稱霸話三國》。《唐宋才女詩詞擇趣》。散文集《生活之戀》和詩詞聯集《傍竹樓吟稿》尚待出版。
他的重要作品還有中篇小說《綠葉》、《菊韻》、《湘江風雲》,中篇童話《寶竹》,散文《捉麂記》及文藝評論、文學編輯學論著、民間文學等。
王正湘的作品大都有不俗的評價。
著名作家碧野評價到“‘文如其人’,這是對人品和文品兩全其美的讚譽。從王正湘同志身上,我們看到文品與人品的和諧統一。讀《君山竹奇》,有如面對故人,促膝而談,散開心扉,親切自然,胸中升起一股暖流,產生一種幸福感。《君山竹奇》象涓涓泉流,清澈明亮,掬一勺而飲,可以清心。”
端木蕻良說起《聚散何匆匆》“作者絕不用人為情節和故弄玄虛的安排來吸引人,而且用平靜收斂的筆墨,來使社會生活在記者腦海里留有一絲回味。”
上海復旦大學潘旭瀾說《綠葉》“顯示了一種內蘊的美。”
王正湘最為屬意的還是古詩詞。雖然他把自己的生活用“呆板”“簡單”兩詞概括,若你讀到他的詩,便會覺得詩味足、情意濃。正如魯之洛所說“不曾想年近八十、老實巴交、一副刻板呆腦模樣的王老夫子,心胸竟然如此寬廣,文思仍然如此敏捷。”
他自1992年退休以來已寫作詩詞1000多首。在國內有較大影響力的有500餘首。香港《大公報》,《中華詩詞》等報刊發表過他的詩詞數十首,主要還是收入海內外出版的近100種詩詞集和《中華詩詞年鑑》、《當代中華詩詞集》。
王老夫子雖然眼睛不好,卻熱愛旅遊,有機會去外地的話,他都要去。正因如此,旅遊詩在他的作品中也占了相當大的比重。香港、澳門回歸後,他也都去看了看,寫了幾十首。更希望有生之年能去台灣也瞧一瞧。不過據老夫子說,城市雖然繁華,還是更喜歡青山綠水,名勝古蹟。
王正湘投出去的作品,一般都能夠發表。我好奇的想知道其中的訣竅,“反覆修改,反覆修改。”夫子繼續說到“我自己就是一個編輯,如果我的作品連自己這關都過不了,又怎么能拿去投稿呢?沒把握的就不要寫,寫完了要不斷修改,要對自己負責。”他這樣嚴謹的工作態度,實在很值得後輩學習。
王正湘雖然拿著一個月幾千塊的退休工資,生活卻是十分簡樸。除了詩、書、文,幾乎沒有別的愛好,也沒什麼要求。常年是那幾套換洗衣裳,棉布汗衫不是洗得快變透明了,就是已經破了洞。每天早上買2個饅頭當早飯,有時候路上掉了一個都不知道。白天就一整天悶在房間裡,由於眼疾看不了電視,廣播是他知道外界訊息的唯一來源。寫寫詩,跟老朋友寫寫信,過得也算悠閒。問起他最近有什麼新作,他說,是關於古蹟保護的一系列詩詞。“看著祖國的文化遺產被破壞,心疼啊。”
最後,我問起老夫子關於理想的問題。
“您活了一輩子了,理想是什麼呢?有沒有什麼還沒實現的願望呢?”
王老夫子笑了笑說“我這個人啊,胸無大志,工作的時候就是想把工作搞好,拿了國家工資,不能吊兒郎當的做事。文學也就是個愛好。我又不想當官,我也當不了。”
這就是我們可愛的老夫子——王正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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