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絨

猩猩絨

《古今奇觀》明代抱瓮老人(真名不詳),出自正文 第六十九卷 走安南玉馬換猩絨。其中記載的是元朝對倭國發動戰爭,戰後倭國和天朝關係嚴重下降,猩猩絨反應了倭國禁止紅竹石像天朝出口,明代要求廣西進貢猩猩絨來代替紅竹石辟邪功效。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猩猩絨
  • 猩猩絨出處:廣西
簡介,猩猩絨出處,猩猩絨製作方法,寫有猩猩絨的句段,《古今奇觀》寫有猩猩絨的篇章,

簡介

猩猩絨出處

其中記載的是元朝對倭國發動戰爭,戰後倭國和天朝關係嚴重下降,猩猩絨反應了倭國禁止紅竹石向天朝出口,明代要求廣西進貢猩猩絨來代替紅竹石辟邪功效。

猩猩絨製作方法

明代安南國以猩猩血染色製作的皮毛製品,極其珍貴,每年向明朝進貢3丈6六尺,此制度一直延續到清代中期。因為中國傳統有本命年辟邪的說法,在風水學上也被叫做命犯太歲。簡單那說就是一個人出生時的屬相,恰好是和本年屬相相同就被叫做“太歲相同”,民間稱為犯太歲也稱作是本命年,詩曰:太歲當頭坐,無喜恐有禍。因此,在哪一年裡出現犯太歲必定百事不順,事業多困厄,身體多病變,因此務必要化解保平安《序卦傳》這本書其記載化解本命年太歲災難方法是女士佩戴藍絨晶、橘子石或石碑護身符(石碑護身符是由“紅竹石、四葉幸運石、雲海石、蜜蠟石”以上4種製作而成的)。上面3個物品同時佩戴任何兩種都可以化解,男士佩戴紅竹石、影子石、石碑護身符(石碑護身符是有影子石、紅竹石、橘子石製作而成)三者選2種佩戴才可以。因為倭國紅竹石禁止出口,所以紅竹石在元朝以後都用猩猩絨代替。

寫有猩猩絨的句段

正文 第六十九卷 走安南玉馬換猩絨
杜景山道:“爺曉得,這猩猩絨是禁物,安南客人不敢私自拿來販賣。要一兩丈,或者還有人家藏著的,只怕人家也不肯拿出來。如今要三十丈,分明是個難題目了。莫講猩猩絨不容易有,就是急切要三十丈小姑絨也沒處去尋。

《古今奇觀》寫有猩猩絨的篇章

正文 第六十九卷 走安南玉馬換猩絨
那差官接了這個票子,可敢怠慢,急急到杜家行里來。杜景山定道是來取平常供應的東西,只等差官拿出票子來看了,才嚇得面如土色,舌頭伸了出來,半日還縮不進去。差官道:
“你火速交納,不要遲誤。票上原說即日繳的,你可曾看見么?”
杜景山道:“爺們且進裡面坐了。”忙叫妻子治酒肴款待。差官道:“你有得交納沒得交納,也該作速計較。”杜景山道:
“爺請吃酒,待在下說出道理來。”差官道:“你怎么講?”杜景山道:“爺曉得,這猩猩絨是禁物,安南客人不敢私自拿來販賣。要一兩丈,或者還有人家藏著的,只怕人家也不肯拿出來。如今要三十丈,分明是個難題目了。莫講猩猩絨不容易有,就是急切要三十丈小姑絨也沒處去尋。平時安撫老爺取長取短,還分派眾行家身上,謂之眾輕易舉。況且還是眼面前的物件,就著一家支辦,力量上也擔承得來。如今這個難題目,單看上了區區一個,將我遍身上下的血割了,也染不得這許多。在下通常計較,有些微薄禮取來孝順,煩在安撫爺面前回這樣一聲。若回得脫,便是我行家的造化,情願將百金奉酬。就回不脫,也要寬了限期,慢慢商量,少不得奉酬。就是這百金,若爺不放心,在下便先取出來,等爺袖了去何如?”差官想道:“回得脫,回不脫,只要我口內稟一聲,就有百金上腰,拼著去稟一稟,決不致生出事來。”便應承道:“這個使得,銀子也不消取出來。我一向曉得你做人是極忠厚老成的。你也要寫一張呈子,同著我去。濟與不濟,看你的造化了。”杜景山立刻寫了呈子,一齊到安撫衙門前來。
此時安撫還不曾退堂,差官跪上去,稟道:“行家杜景山帶在老爺台下。”安撫道:“票子上的物件交納完全么?”差官道:“杜景山也有個下情。”便將呈子遞上去,安撫看也不看,喝道:“差你去取猩猩絨,誰教你帶了行家來,你替他遞呈子。
敢是得了他錢財!”忙丟下籤去,要捆打四十。杜景山著了急,顧不得性命,跪上去稟道:“行家磕老爺頭。老爺要責差官,不如責了小人,這與差官沒相干。況且老爺取猩猩絨,又給官價,難道小人藏在家裡不肯承應,有這樣大膽的子民么!只是這猩猩絨久系禁物,老爺現大張著告示在外面,行家奉老爺法度,那個敢私買這禁物!”安撫見他說得有理,反討個沒趣,只得免了差官的打,倒心平氣和對杜景山道:“這不是我老爺自取,因朝廷不日差中貴來取上京去,只得要預先備下。
我老爺這邊寬你的限期,毋得別項推託。”忙叫庫吏先取三十兩銀子給與他。杜景山道:“這銀子小人決不敢領。”安撫怒道:“你不要銀子,明明說老爺白取你的了。可惡,可惡!”差官倒上去替他領了下來。杜景山見勢頭不好,曉得這件事萬難推諉,只得上去哀告道:“老爺寬小人三個月限,往安南國收買了回來交納。”安撫便叫差官拿上票子去換,朱筆批道:
“限三個月交納,如過限,拿家屬比較。”杜景山只得磕了頭,同差官出來。正是:
不怕官來只怕管,上天入地隨他遣。
官若說差許重說,你若說差就打板。
話說杜景山回到家中,悶悶不樂。鳳姑捧飯與他吃,他也只做不看見。鳳姑問道:“你為著甚么,這樣愁眉不開?”杜景山道:“說來也好笑,我不知那些兒得罪了胡安撫,要在我身上交納三十丈猩猩小姑絨,限我三個月到安南去收買回來。
你想:“眾行家安安穩穩在家裡趁銀子,偏我這等晦氣!天若保佑我到安南去,容容易易就能買了來,還扯一個直;收買不來時,還要帶累你哩!”說罷,不覺淚如雨下。鳳姑聽得,也慘然哭起來。杜景山道:“撞著這個惡官,分明是我前世的冤家了!只是我去之後,你在家小心謹慎,切不可立在店門前,惹人輕薄。你平昔原有志氣,不消我吩咐得。”鳳姑道:
“但願得你早去早回,免我在家盼望。至若家中的事體,只管放心。但不知你幾時動身?好收拾下行李。”杜景山道:“他的限期緊迫,只明日便要起身,須收拾得千金去才好。還有那玉馬,你也替我放在拜匣里,好湊禮物送安南客人的。”鳳姑道:“我替你將這玉馬系在衣帶旁邊,時常看看,只當是奴家同行一般。”兩個這一夜淒淒切切,講說不了。總是杜景山自做親之後,一刻不離,這一次出門,就像千山萬水,要去一年兩載的光景。正是:
陽台今夜鸞膠夢,邊草明朝雁跡愁。
話說杜景山別過鳳姑,取路到安南去,飢飧渴飲,曉行暮宿,不幾時,望見安南國城池,心中歡喜不盡。進得城門,又驗了路引,披一披行囊,曉得是廣西客人,指點他道:“你往朵落館安歇,那裡儘是你們廣西客人。”杜景山遂一路問那館地,果然有一個大館,門前三個番字,卻一個字也不認得。
進了館門,聽見裡面客人皆廣西聲氣,走出一兩個來,通了名姓。真是同鄉遇同鄉,說在一堆,笑在一處。安下行李,就有個值館的通事官引他在一間客房裡安歇。杜景山便與一個老成同鄉客商議買猩猩絨。那老成客叫做朱春輝,聽說要買猩猩絨,不覺駭然,道:“杜客,你怎么做這犯禁的生意?”杜景山道:“這不是在下要買,因為齎了安撫之命,不得不來。”
隨即往行李內取出官票與朱春輝看。朱春輝看了,道:“你這個差不是好差,當時為何不辭脫?”杜景山道:“在下當時也再三推辭,怎當安撫就是蠻牛,一毫不通人性的!索性倒不求他了。”朱春輝道:“我的熟經紀姓黎,他是黎季犁丞相之後,是個大姓,做老了經紀的。我和你到他家去商量。”杜景山道:“怎又費老客這一片盛心!”朱春輝道:“盡在異鄉,就是至親骨肉,說那裡話。”
兩個出了朵落館,看那國中行走的,都是椎髻剪髮。到得黎家店口,只見店內走出一個連腮捲毛白鬍子老者,見了朱客人,手也不拱,笑嬉嬉的說得不明不白,扯著朱客人往內里便走。杜景山隨後跟進來,要和他施禮,老兒居然立著不動。朱春輝道:“他們這國里是不拘禮數的,你坐著罷。這就是黎師長了。”黎老兒又指著杜景山問道:“這是那個?”朱春輝道:“這是敝鄉的杜客人。”黎老者道:“原來是遠客,待俺取出茶來。”只見那老者進去一會,手中捧著矮漆螺頂盤子,盤內盛著些果品。杜景山不敢吃。朱春輝道:“這叫做香蓋,吃了滿口冰涼,幾日口中還是香的哩。”黎老者道:“俺們國中叫做庵羅果。因尊客身邊都帶著檳榔,不敢取奉。特將這果子當茶。”杜景山吃了幾個,果然香味不同。朱春輝道:
“敝鄉杜景山到貴國來取猩猩絨,因初次到這邊,找不著地頭,煩師長指引一指引。”黎老者笑道:“怎么這位客官做這件稀罕生意?你們中國道是猩猩出在俺安南地方,不知俺安南要誘到一個猩猩,好煩難哩!”杜景山聽得,果是嚇呆了,問道:
“店官,怎么煩難?”只見黎老者作色道:“這位客長好不中相與,口角這樣輕薄!”杜景山不解其意。朱春輝陪不是道:
正文 第六十九卷 走安南玉馬換猩絨 4
“老師長不須見怪,敝同鄉極長原的,他不是輕薄,因不知貴國的稱呼。”黎老者道:“不知者不坐罪。罷了,罷了!”杜景山才曉得自家失口,叫了他“店官”。黎老者道:“你們不曉得那猩猩的形狀,他的面是人面,身子卻像豬,又有些像猿,出來必同三四個做伴。敝國這邊張那猩猩的,叫做捕儺。這捕儺大有手段,他曉得猩猩的來路就在黑蠻峪口一路,設著濃酒,旁邊又張了高木屐。猩猩初見那酒,也不肯就飲,罵道:‘奴輩設計張我,要害我性命,我輩偏不吃這酒,看他甚法兒奈何我!’遂相引而去。遲了一會,又來罵一陣。罵上幾遍,當不得在那酒邊走來走去,香味直鑽進鼻頭裡,口內唾吐直流出來,對著同伴道:‘我們略嘗一嘗酒的滋味,不要吃醉了。’大家齊來嘗酒,那知酒落了肚,喉嚨越發癢起來,任你有主意,也拿花不定。順著口兒只管吃下去,吃得酕醄大醉,見了高木屐各各歡喜,著在腳下。還一面罵道:‘奴輩要害我,將酒灌醉我們,我們卻思量不肯吃醉了,看他甚法兒奈何我’眾捕儺見他醉醺醺東倒西歪的,大笑道:‘著手了,著手了。’猛力上前一趕,那猩猩是醉後,又且著了木屐,走不上幾步,盡皆跌倒。眾捕儺上前擒住,卻不敢私自取血。報過國王,道是張著幾個猩猩了,眾捕儺才敢取血。即取血也不容易,跪在猩猩面前,哀求道:‘捕奴怎敢相犯,因奉國王之命,不得已,要借重玉體上猩紅,求吩咐見惠多少,倘若不肯,你又枉送性命,捕奴又白折辛苦。不如吩咐多惠數瓢,後來染成貨物,為你表揚名聲,我們還感激你大德,這便死得有名了。’那曉得猩猩也是極喜花盆,極好名的,遂開口許捕儺們幾瓢。取血之時,真一點不多,一點不少。倘遇著一個慳鬼猩猩,他便一滴也捨不得許人,後來果然一滴也取不出。這猩猩倒是言語相符,最有信用的。只是獻些與國王,獻些與丞相,以下便不能夠得。捕儺落下的,或染西氈,或染大絨,客人買下往中國去換貨。近來因你廣西禁過,便沒有客人去賣。捕儺取了,也只是送與本國的官長人家。杜客長,你若要收買,除非預先到捕儺人家去定了,這也要等得輪年經載,才收得起來。若性子急的,便不能夠如命。”杜景山聽到此處,渾身流出無數冷汗,嘆口氣,道:“窮性命要葬送在這安南國了!”黎老者道:“杜客長差了,你做這件生意不著,換了做別的有利息生意,也沒人攔阻,你因何便要葬送性命?”
朱春輝道:“老師長,你不曉得我這敝同鄉的苦惱哩。”黎老者道:“俺又不是他肚腸里蛔蟲,那個曉得他苦惱!”杜景山還要央求他,只聽得外面一派的哨聲,金鼓旗號動天震地。黎老者立起身,道:“俺要仰活佛去哩。”便走進裡面,雙手執著一枝燒熱了四五尺長的沉香,恭恭敬敬,一直跑到街上。杜景山道:“他們迎甚么活佛?”朱春輝道:“我昨日聽得三佛齊國來了一個聖僧,國王要拜他做國師。今日想是迎他到宮裡去。”
兩個便離了店口,劈面正撞著迎聖僧的鑾駕,只見前有四面金剛旗,中間幾個黑臉蓬頭赤足的僚民抬著十數顆枯樹,樹梢上燒得半天通紅。杜景山問道:“這是甚么故事?”朱春輝道:“是他們國里的鄉風,你看那僚民,抬著的大樹或是沉香,或是檀香,他都將豬油和松香熬起來,澆在樹上,點著了,便叫敬佛。”杜景山道:“可知鼻頭邊又香又臭哩。我卻從不曾看見檀香、沉香有這般大樹。”朱春輝道:“你看這起椎髻婦女,手內捧珊瑚的,都是國內官家大族的夫人、小姐。”
杜景山道:“好大珊瑚,真寶貝了!”看到後邊,只見一乘龍輦,輦上是檀香雕成四面嵌著珍珠、寶石的玲瓏龕子,龕子內坐著一個聖僧。那聖僧怎生打扮,只見:
身披著七寶袈裟,手執著九環錫杖。袈裟耀日,金光吸盡海門霞;錫杖騰雲,法力卷開塵世霧。六根俱淨,露出心田;五蘊皆空,展施杯渡。佛國已曾通佛性,安南今又振南宗。
話說杜景山看罷了聖僧,同著朱春輝回到朵落館來,就垂頭要睡。朱春輝道:“事到這個地位,你不必著惱,急出些病痛來,在異鄉有那個照管你!快起來,鎖上房門,在我那邊去吃酒。”杜景山想一想,見說得有理,假支持爬起來,走過朱春輝那邊去。朱春輝便在罈子里取起一壺酒,斟了一杯,奉與杜景山。杜景山道:“我從來怕吃冷酒,還去熱一熱。”朱春輝道:“這酒原不消熱,你吃了看,比不得我們廣西酒。他這酒是波羅蜜的汁釀成的。”杜景山道:“甚么叫做波羅蜜?”
朱春輝道:“你初到安南國,不曾吃過這一種美味。波羅蜜大如西瓜,有軟刺,五六月里才結熟。取他的汁來釀酒,其味香甜,可止渴病。若燙熱了,反不見他的好處。”杜景山吃下十數盅,覺得可口。朱春輝又取一壺來,吃完了,大家才別過了睡覺。杜景山卻不曉得這酒的身分,貪飲了幾盅,睡到半夜,酒性發作,不覺頭暈噁心起來,吐了許多香水,才覺得平復。掀開帳子,擁著被窩坐一會。那桌上的燈還半明不滅,只見地下橫著雪白如練的一條物件。杜景山打了一個寒噤,道:“莫非白蛇么?”揉一揉雙眼,探頭出去,仔細一望,認得是自家盛銀的搭包,驚起來,道:“不好了,被賊偷去了!”
忙披衣下床,拾起搭包來,只落得個空空如也。四下望一望,房門又是關的,周圍儘是高牆,想那賊從何處來的?抬頭一看,上面又是仰塵板。跌腳道:“這賊想是會飛的么?怎么門不開、戶不動,將我的銀子盜了去。我便收買不出猩猩絨,留得銀子在,還好設法。如今空著兩個拳頭,叫我那裡去運動?
這番性命合葬送了!只是我拼著一死也罷,那安撫決不肯干休,少不得累及我那年幼的妻子出乖露醜了!”想到傷心處,嗚嗚咽咽哭個不住。原來朱春輝就在間壁,睡過一覺,忽聽得杜景山的哭聲,他恐怕杜景山尋死,急忙穿了衣服走過來敲門,道:“杜兄為何事這般痛哭?”景山開出門來,道:“小弟被盜,千金都失去。只是門戶依然閉著,不知賊從何來?”
春輝道:“原來如此!不必心焦。包你明日賊來送還你的原物是了。”杜景山道:“老客說的話太懸虛了些,賊若明日送還我,今夜又何苦來偷去?”朱春輝道:“這有個緣故,你不曉得安南國的人從來沒有賊盜。總為地方富庶,他不屑做這件勾當。”杜景山道:“既如此說,難道我的銀子不是本地人盜去的么?”朱春輝道:“其實是本地人盜去的。”杜景山道:
“我這又有不解了。”朱春輝道:“你聽我講來:小弟當初第一次在這裡做客,載了三千金的綢緞貨物來,也是夜靜更深,門不開、戶不動,綢緞貨物盡數失去。後來情急了,要稟知國王,反是值館的通事官來向我說道:“他們這邊有一座泥駝山,山上有個神通師長,許多弟子學他的法術。他要試驗與眾弟子看,又要令中國人替他傳名,凡遇著初到的客人,他就弄這一個搬運的神通,恐嚇人一場。人若曉得了,去持香求告他,他便依舊將原物搬運還人。我第二日果然去求他,他道:
‘你回去時,綢緞貨物已到家矣。’我那時還半疑半信,那曉得回來一開進房門,當真原物一件不少。你道好不作怪么!”
杜景山道:“作怪便作怪,那裡有這等強盜法師!”朱春輝道:
“他的耳目長,你切莫毀笑他。”杜景山點一點頭,道:“我曉得。”巴不能一時就天亮下,好到那泥駝山去。正是:
玉漏聲殘夜,雞人報曉籌。
披衣名利客,都奔大刀頭。
話說杜景山等不得洗面漱口,問了地名,便走出館去。此時星殘月昏,路徑還不甚黑,迤?行了一程,早望見一座山,不知打那裡上去。團團在山腳下找得不耐煩,又沒個人問路。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